我为情殇 琴箫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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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峰受宠若惊般一动不动地望着她,那样子让冷箫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郑峰看到她的笑容开心地笑了,不知不觉眸子中流动着一种光彩,但是冷箫在他的目光变得痴迷时将目光移开了,他却仍然对她依旧。
她的伤好得很快,但是郑峰却有了心事一般,目光多了一些沉重,冷箫看到他坐在石头上脸上有种失落的沮丧:“你没事吧?”
郑峰上前扶住她:“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你的身子还没有痊愈呢。”就要扶她进洞。
“我想在洞口透透气,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没事的。”冷箫道,郑峰的神情黯然了下来。
“怎么?有事吗?”冷箫见他这些天有心事,不由地问。
“…”郑峰不知道怎么开口。
“算了,就当我没问。”冷箫以为他在担心香玉,不好开口说,不想为难他。
“我好希望你的伤永远不要好。”郑峰破口而出,他不想再这样,他要捅破他们之间那层纸,不管结局如何,他都要她明白,他喜欢她。
冷箫惊诧地望着他,他…
“真的,我真的好希望你的伤不要好,那样我就可以永远这样照顾你,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终究会好,终究会离开我,去做你的事。”郑峰无法抑制那种难过的心情,他只是想照顾她,不要她回报他什么,可是这也是一种奢望。
冷箫欲言又止,她知道有这样一个男人真心对她,她也没有什么好遗憾了,她却不能让他沉迷下去,她不能让他心存期望,那让只会害了他。
“冷姑娘,我想可以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郑峰这些天想的很明白,与其一辈子为她牵挂,不如陪伴着她,哪怕她心里是别人。
“郑峰,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不希望你和阮姑娘的大好姻缘被破坏,更何况我不能…。”她抬头望着他,他应该是个幸福的人,可是却偏偏遇到了她,这半个月来纵使石头也被他融化了,何况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可是她的心已经全部给了另一个人,这份情让她有些无法承受,玉眸中闪烁着迟疑的目光,她无法看到他受到伤害,转身就要回洞。
郑峰心头如同被刺了一剑,是自己在为难她呀,自己和表妹的婚事天下尽知,他怎么可以如此要求她,但是他不能再回头了,他伸手拉住她往怀中一送,让她跌入他的怀中,动情地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保护你。”
冷箫已说不出任何话,他愿意时刻在她身边,让她有了一种依赖的感觉,自从云龙成亲后她便失去了这种感觉,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久久不能言语。
之后的几日是快乐的,他们之间多了那份默契,冷箫不再对他冷冰冰,他很快乐,真得很快乐。
********
少靳知道他就是白云龙,冷箫喜欢的那个男人,香玉却不知道,自是对少靳讲白公子怎么好怎么好。
少靳心道:对你当然好了,哪个男人肯对你不好,口上应付般的地应诺着。
云龙和少靳在香玉离开以后自是另一番局面了。
“你想怎么样?”少靳自是觉得他别有居心。
“陆兄,何出此言?”云龙笑道。
“你心里明白,我可告诉你,别打阮香玉的主意。”少靳口一撇
云龙哈哈一笑:“陆兄,你太多心了。”
少靳不相信地看着他:“找到冷箫和郑峰没有?”
“还没有。”云龙也很纳闷怎么会找不到他们。
少靳已经等不及了:“不行,我得去找他们。”
“随便你,但阮姑娘还是留下比较安全。”云龙自是有他的主意。
少靳心想:带上她,又招眼又麻烦,留在这也好:“那好吧,不过你要是动她一根手指,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威胁道。
云龙微笑着没有言语,一个区区陆少靳他会放在眼里。
第 十二 章 郑峰情深终生伴,冷箫却无心承受
冷箫的伤已经好了,郑峰依然很体贴的让她好好休养,自己做一切事。
冷箫明白自己不可以再耽搁下去,她也不可以让他为了她失去那么多,可是当她要跟他说时,他脸上的汗珠和他快乐的笑容让她说不出口,她拉他坐在身边,为他擦去脸上的汗珠,那样温柔。
郑峰望着她,“箫儿——”握住她的手,放在口边亲吻着,目光也渐渐热切起来,四目相触,无限柔情传递到冷箫的心中,虽有些羞色却让她更添几分娇美。
郑峰将她揽入怀中,“好想可以永远这样,只要这样就好。”
冷箫平静地依靠在他的怀中,静地似乎已经不存在。
郑峰轻轻地抚着她,天真地要给她正式的名分,要她成为他的妻子,“箫儿—,我们成亲吧。”
冷箫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别傻了,我们…不可能的。”轻轻离开他,她和他怎么可能成亲呢。
“箫儿,我真的想娶你。”他紧紧握着她的肩,他不能再失去她。
冷箫摇摇头,望着他期待的目光,他对她的情她明白,但是她却无法忘记二师兄,也许会伤害他,可是她不能让他傻下去了:“我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我不在乎!”郑峰早就知道了,他已经逼迫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冷箫咬咬玉唇,那天晚上她将自己全部给了云龙,也许从那一刻,她的生命中注定只有他一个男人。
郑峰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冲到脚,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曾经想过她和白云龙已经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却一直都心存侥幸,希望是自己胡思乱想,可是她却亲口告诉他,她将她的全部都给了那个男人,他的心像被一柄尖刀搅动着,血一滴滴地流淌着。
“郑峰,我该走了,你也该去找阮姑娘了。”冷箫没有看他,她无法面对他痛苦的目光,也许她注定今生要欠他的情吧。
郑峰一把抓住要离开他的冷箫,从身后拥住她的身子,将她环在怀中,“箫儿—,我要娶你,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他真的已经太在乎她,太想和她在一起,就算他什么也得不到,也要和她相依相守。
冷箫无法再伤害他,他已经妥协容忍到这种程度,恐怕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吧,轻轻握住他的手,闭上了眸子,对不起,郑峰。
这天晚上,郑峰睡得格外甜美,冷箫望着他脸上微微露出的笑容,眸子黯然下来,他也许马上会明白失去的痛苦,但是她相信他会很快忘记,因为他有一个那么羡煞旁人的表妹,郑峰,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还你的这份情。
第二天郑峰出去找了一些野果回来却发现洞内已不再有冷箫的身影,他匆忙出洞寻找,可是却没有找到她的身影,回到洞中,才发现石床上放着一张树叶,上面有一行字迹:郑峰 谢谢你的照顾,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走了,不要再找我,从此恩断义绝,互不相欠 冷箫
郑峰怎么能相信昨天还依靠在自己怀中的她竟如此决然离去,他不肯相信,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一下子憔悴了。
********
少靳接到一封未署名的信,找到了他,但他如同一个活死人一样,只剩下空洞的目光和微微喘息的气息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少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送他回到逸云山庄,可把郑逸士吓坏了,请来名医为他医治,郑夫人在一旁陪着落泪,郑峰真的病的很重。
他从来没有这样在乎一个女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失去,心仿佛一片片的撕裂着,那种痛让他无力承受,箫儿,带走了他的心。
少靳看在眼中,急在心里,不用脑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和冷箫有关,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冷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可怎么办好呀。
看到有名的大夫也束手无策,他心想:心病还需心药医,恐怕要先找到香儿才行,他匆匆交待了一声,出发去找冷箫的行踪。
“箫儿…不要走,箫儿…”郑峰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抓住那个朦胧的影像,他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也许他从来没有这样失败过吧。
“峰儿…峰儿…你醒醒,你醒醒呀,你别这样吓娘呀,你想要什么,告诉娘呀…”郑夫人听到他似乎是在要什么,却听不太清楚,她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白云龙听说少靳找到了郑峰,郑峰病的有多重他根本不在意,可怎么会没有冷箫的消息,他有种不祥的猜测,如果真的是那样,他会让郑峰死的很难看。
他没有带一个人,交待手下,看好阮香玉,郑峰的消息不要透露给她,他此刻能想到冷箫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他的事与我无关。”冷箫冷冷地道,冷漠的目光望着窗外。
“和你无关,那他干嘛叫着你的名字,你害他成那不死不活的模样,去看看他难道你会死呀?”少靳真的快被她呕死了,她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看到受伤的小动物都心疼的掉眼泪呢,怎么现在变的这样冷酷无情。
冷箫良久没有言语,她知道她伤害了郑峰,而且伤的很深,她自己也深深的陷入矛盾之中,去见他,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不救,万一他有什么事,她欠他的不就更多了。
“你把这个交给他吧。”冷箫将一直随身携带的香囊交给少靳。
少靳接过来,他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有些不解,但是他知道这是冷箫的娘亲手给她缝的,十几年从未离身,她看来是不肯去了,有个信物也好。
少靳快马加鞭赶回逸云山庄,风风火火的像一阵风刮到了郑峰的房间,将他从床上拽起来:“郑峰,起来!”
“住手!陆少靳。”郑夫人看到他这样粗鲁的动作一下子急了,激动地喝道,“来人!”一面召唤家丁赶来阻拦少靳,一面上前想拉开少靳。
少靳摇晃着郑峰的身子,“你醒醒,快醒醒!”
郑逸士闻讯赶来,咆哮着:“陆少靳,放开峰儿!”随即一掌拍向他,企图迫他放开郑峰。
陆少靳抓着郑峰的胳膊,不能让他再这样昏迷下去了,少靳大声地道:“我是在救他,你们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他根本没有躲避的想法。
郑逸士的掌风刮到了少靳的身边就化开了,他并不是真的想伤他,此刻他也不想放过任何希望,所有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救郑峰,可见他真的是心病,而只有少靳明白,他离开了几天想必是找到了什么办法,郑逸士制止住其他想阻止少靳的人,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屋内只剩下来了他和郑夫人以及两个贴身侍卫。
郑峰终于无力地睁开了眸子,虚弱地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将目光投向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的他。
“郑峰,你这样会让她更加远离你,她要做得事已经让她身心疲惫,你这个样子只会增加她的压力,你明不明白?”少靳字字都用力地敲打在他的心上,他必须让郑峰明白他自己在做什么,他也是刚刚明白,郑峰这“脆弱”的性格,怎么可以让人依靠。
郑峰用了最大的力气抓住了他的胳膊,眼神仿佛也有了一线生气:“你见到她了,是不是?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
少靳摇摇头,“她不会见你的,这个是她让我交给你的。”将香囊递给了他。
郑峰将香囊捧在手中,看清楚的确是她的香囊,将香囊贴在胸前,“箫儿—”
少靳说得没错,冷箫大仇未报,心头的重石压得她自己无法喘息,他不能这个时候再给她压力,那只会逼得她远远的离开自己,自己要帮她找出事情的真相,找出幕后黑手,自己一定要好起来,郑峰抓住少靳:“给我弄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好!伯母—”少靳开心地转头冲郑夫人使了个眼色。
郑夫人连连点头,郑峰终于回过神来,她高兴还来不及,忙去准备了。
郑逸士面色却有些阴沉,按说郑峰好起来他应该高兴,可是他却听出了这里面牵涉了一个人,一个让郑峰死去活来的人,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可是他必须弄清楚,郑家家风一向严格,不会允许郑峰和来历不明的女子来往甚密的。
约摸过了两天,郑逸士便知道了那个人是谁,不过让他勃然大怒的是:郑峰口中的箫儿居然就是圣教“黑龙使”冷箫,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一个更为惊人的消息传入江湖:冷箫奸杀了冰火岛上的两个婢女金貂、玉婵,岛主韩风出关得知之后大怒,离开冰火岛,估计是为了杀冷箫。
第 十三 章 云龙护香儿伤箫,遇韩风合力过关
白云龙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皱了皱,那不是冷箫的风格,肯定是有人陷害他,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他一时间还真的想不出来,而让他哭笑不得的是:郑峰的病因冷箫而起,竟然有这种事,郑峰会有这种癖好,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云龙人还未到山顶就听到了那熟悉的箫声,猜到他会到这来的,但他没有靠近他,因为从箫声中他听到了一些杂乱,仿佛他被什么扰乱了心绪,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冷箫的箫声中那小小的凌乱足可以证明他受到了影响,莫非传言是真的,郑峰和他真的发生了什么?
从他第一次和冷箫琴箫合奏就达到了心灵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