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爱情给戒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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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我今天来特意感谢他,就做了这些东西。你们吃吃看,好不好吃?”
“噢!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啊?”我咽着口水。准备进攻起来。却又遇到了一个难题,摆在眼前的除了叉子和刀,居然没有筷子。“没拿筷子啊?我去拿!”我刚起身,林翊就又把我按了下来,“笨蛋,这是西餐,不用筷子的。”
“这是我做的意大利式西餐。要用刀和叉的。”蕴洁向我点头说道。
“这样啊,好吧。”我拿起了刀叉,敲了敲,却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弄得碟子直响还没有一个东西下肚。一脸的狼狈。
“怎么?馨儿,你没吃过西餐啊?不会用刀叉吗?”蕴洁很吃惊而夸张地表情看着我说。
我满脸通红的朝林翊使了使眼色,可这没良心的家伙却只顾着吃自个的,一点也不顾及我。
“这样吧,我来教你用吧。”蕴洁笑着,“吃西餐时,身体要端正,手肘不要放在桌面上,不可跷足,与餐桌的距离以便于使用餐具为佳。”说着蕴洁瞟了一眼我翘起的二郎腿,我迅速将腿放下。
“使用刀叉进餐时,从外侧往内侧取用刀叉,要左手持叉,右手持刀;切东西地左手拿叉按住食物,右手执刀将其锯切成小块,然后用叉子送入口中。使用刀时,刀刃不可向外。进餐中放下刀叉时,应摆成“八”字型,分别放在餐盘边上。不用刀时,也可以用右手持叉,但若需要作手势时,就应放下刀叉,千万不可手执刀叉在空中挥舞摇晃,也不要一手拿刀或叉,更不能将刀叉敲出响声。”说着蕴洁优雅娴熟地给我做了一次示范。
听了这么一大堆后,我似懂非懂的左手拿起叉,右手拿起刀准备依葫芦画瓢,不过大概是太没有天赋了,依旧把餐具弄的“砰砰”直响。蕴洁抬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好了,小傻瓜,不为难你了。给你筷子,拿着。哈哈!”林翊不知从哪儿变出两根筷子递给了我,摸了摸我已经涨红了脸笑着说。
“早不给我,用什么刀叉吗?真够麻烦的。”我恼火地说。
“不过西餐的礼仪是如此,用刀叉才能吃出味道和风情的。”蕴洁有些责怪的口气。
“没关系,又不是在西餐厅,不用注重那么多的。”林翊笑着说。
“就是,美食是用来吃的,能吃到嘴里才是最重要的。”我将嘴里塞满了东西。
“吃的时候,每次送入口中的食物不宜过多。”蕴洁看着我鼓着的嘴说。
“哈哈哈,不说那么多了,这么多好吃的,快点吃吧。”林翊爽朗的笑道。
一顿美餐过后,蕴洁又端上来香浓的咖啡。“这是卡布基诺,在松软细腻的白色奶泡上散上点点巧克力沫,奶香与咖啡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喝起来美妙无比。”
“啊,对不起,我不喝这个的。”林翊说道。
“不喝?为什么呢?很好喝的。卡布基诺是在深褐色的液体上凝着雪白芳香的奶油,滑润却不腻口。喝的时候,可以在瞬间从一个极致走向另一个极致。我最爱喝这种意大利咖啡了。林翊你尝尝吧,你会喜欢它的。”蕴洁满脸堆笑着说。
“对不起。”林翊固执的拒绝道。蕴洁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蕴洁,你别介意啊。他就这样,林翊只喝黑咖啡的。这卡布基诺,还是你自己喝吧。”说着,我去厨房帮林翊泡了杯简单的黑咖啡。
蕴洁的脸有些发白,瞪着我们,一口一口地喝着那杯卡布基诺。我看着林翊象个孩子似的喝着黑咖啡的享受表情,暖暖的笑着。
我不知道卡布基诺的味道有多好,我只知道我的林翊只爱黑咖啡,他只爱没有修饰,没有做作,没有一切人为的东西。醇醇的,黑黑的,一切真实的吐露,一切自然的灵气。
也许,泛着松软细腻的白色奶泡卡布基诺真的很美味,喝的时候,真的可以在瞬间从一个极致走向另一个极致。
它很聪慧,懂得用别人来衬托出自己。所以可以用任何东西来和它配,只要喜欢。可以无限量地往咖啡里面加糖、加奶、加炼乳、加巧克力、加冰激凌……然后冲水进去,迅速地把它们和咖啡搅在一起,看它们缠绵地交织成温情的浅啡色。即而便有一阵浓浓的奶香和着咖啡香在身旁慢慢晕开去。然而过多的糖、奶、炼乳、巧克力、冰激凌却使咖啡丧失了它本来的香醇和那份特有的苦涩。其实只要随便舀两勺磨好的咖啡粉倒入杯子,然后注入开水用力搅拌,使杯子与汤匙的接触暴露无余。这样的做法很简单。然而就是这种简单和简单触动才能体会到真味。
幽幽的热气中散发着那苦涩的味道,孤寂、空明、悲戚,还有那丝丝的温暖和幸福……我喜欢这种感觉。
9
清晨五点半,林翊准时出现在我家楼下。放暑假近一个月,林翊每天这个时间,都会穿着简单利落的运动服,在我家楼下,等我一起跑步晨练。
每天五点半要起床对我这种夜猫子来说,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当初,林翊提出这个建议时,我曾进行过强烈地反对。可是林翊却举出一大堆我需要晨练的必要性,什么体质太差,什么细胳膊细腿被风一吹就倒,什么面无血色,什么再不加强锻炼,迟早会变成面如死色的冷血动物。不过,我却认为这一大堆的必要性是针对他自己的,体质太差——只有他才会经常感冒,而且会拖很长的时间,没完没了;细胳膊细腿——175的个头,只有54千克,不是细胳膊细腿才怪;面无血色——林翊天生皮肤很白,当然少有血色。因此我对他的理由视而不见,依然在早晨蒙头睡大觉,视他为空气。
于是,林翊又一次使出了他最阴险无比的必杀计。在一个清晨,阳光依然明媚,林翊在等我数天无果后,终于敲响了我家的大门。老妈开门一见是林翊,像见到亲生儿似的,立马满脸笑意将他请进屋。
“阿姨,早上好。您气色真好啊。”林翊的嘴像涂了蜜糖似的,把老妈弄的眉开眼笑。“阿姨,您一定经常做锻炼的吧,不然身体哪来这么好啊!”
“啊?是、是、是。象我这么大岁数的人,每天都得活活筋骨,我每天早晨和晚上都要锻炼锻炼的。”老妈所说的锻炼依我二十年所见,就是每天早晨起床后伸个懒腰,每天晚上让老爸给她做的脚底按摩。
“怪不得阿姨还显得这么年轻啊!”林翊把老妈拍得舒舒服服的。
“馨儿,还在房里睡觉吗?其实我今天这么早过来,是想叫她出去晨练的,她体质太弱,应该多多锻炼啊。阿姨你说是不是啊?”林翊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不过乐得忘天的老妈早已分不清了,立刻应和着说:“是、是、是。”然后,毫不留情的到我房里,把我从被窝里脱了起来。和三个月前一样,把我给出卖了。不仅如此,还自告奋勇的在林翊面前保证,以后每天早晨都会准时把我喊起来,让我去晨练。当时的我被气得无力争辩,只能睡眼惺忪的任一脸得意的林翊摆布。并从此迎来了,每天早晨不算热烈的太阳。
今天,当听到林翊在楼下的喊声后,我便立刻下楼来。然后我们并排跑起来。我发现世上有许多事情都很微妙。比如一件你从来没有接触的东西,一个你一向都加以排斥的事情,一旦你亲身去经历,你会惊喜的发现原来一切并不是所想象的那样的,原来真的别有洞天。于是乎,你开始为它乐此不疲,并且无可救要的喜欢上了它。这就如你一向吃大鱼大肉,突然有一天,你吃到了咸菜,然后感叹,原来这才是美味一样。而现在的我对于晨练,就是这样。
在这近一个月的晨练里,我和林翊每天一起跑步,我们一起享受着初阳的温暖细致,体味着清晨空气里独特的甜香,感受着只有清晨才会有的安详和宁静。
如今我早已不需要老妈的叫床了,每天的这个时间,我就像被上了发条似的,准时醒来,我想在那清晨独有宝蓝色深邃的天空之上,在那亿万光年的距离之外,必定有一种温柔而慈悲的力量呼唤着我。
在朝阳下,我和林翊有时会手牵着手并肩齐跑,有时会互相追逐比赛,各自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每天的路线都不太一样,因为我们总喜欢走陌生的街道,在这个城市不同的陌生的街道里,我们一边跑步,一边看着街道两旁的门牌,一起猜测着里面的人的生活,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幸福、悲伤,富裕、贫穷。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每一次的我和林翊都会因为各自不同的想法,发生些小小的争执,不过我们依然对于这个游戏兴致浓厚。每次的想象,都像是一个奇遇。
10
八月初的一天早晨,我独自在街道上晨跑,我已经习惯了晨跑。林翊已经回学校有两天了,然而在这个盛夏的每一个月色清朗的夜里,每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的笑容都会重新出现,仿佛离我很近很近。现在我舞蹈般的踏着葱郁梧桐树下的点点阳光,又想起了林翊明朗的笑容。那家伙现在会在干什么呢?是辛苦的站立在烈日下练习军训的步伐呢?还是无奈的在接受教官的训斥呢?不管是怎样,总应该会在想我吧!我披着一身温暖细致而又有光泽的叶子,虽然孤独一人,但却是一脸的幸福。
下一个街道的拐角,当我正在细数着自己晃动的脚步时,天易出现在我面前。
“这么早,晨练吗?”天易的脸上依然是那种很温暖的笑意。
“是啊,你也这么早啊。”
“我出来买早点的,我母亲喜欢吃这一带的包子。”
“这样啊。”我微笑的点头。
“你吃早饭了吗?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我请你吃早饭。”天易说着。
“好啊。”
在一家早饭铺子,我和天易相对坐下。天易为点了两个烧卖和一杯牛奶。
“应该还是喜欢吃这些的吧?”天易递给我时问道。
“是啊。你有心了。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喜欢吃开水泡饭加咸鸭蛋吧,不过这里好像没有。怎么办呢?”我搔着脑门调皮的说笑着。
“没关系。我就将就一下了。”天易说着要了一碗粥。我很欣喜现在我和天易的相处关系,安静平和,就象老朋友一样,淡如止水,却真诚温暖。
“馨儿,最近好象胖了一些啊。”
“是吗?不会吧。看来我要减肥了。真是啊?”
“哈哈。不用减肥,现在刚刚好,气色红润,白里透红。”
“真是这样吗?看来每天晨跑还是很有益处啊!”我满面红光。
“当然了。不过你这个小懒猪能这么早起来晨跑,真的很稀奇啊。”
“有吗?不过说的也对。我这叫逼上梁山,不过现在也适应了。”
“哦?”
“就是林翊了。那家伙硬把我拉起来的。真是拿他没办法啊。”
“哦。看来馨儿过得很开心啊。林翊这人不错啊。”
“哎哟!他哪里好了?怎么你也夸他啊?收受他贿赂了吗?”
“我才没有。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啊。”天易故作无辜的两手一摊。
“不说我了。天易你不也很滋润吗?蕴洁这么美丽这么优秀啊。”
“啊!是啊、是啊。蕴洁真的是一个很优秀很聪明美丽的女孩子啊。”天易的眼中又露出那种爱慕而敬佩的表情。
从天易的口中我得知蕴洁出生于一个高级知识份子家。她的母亲是医生,父亲是大学教授,出众的家庭背景使蕴洁有了份独特的气质和丰富的底蕴,如同一只白天鹅,有着天生的高贵与冷傲。
“怪不得这么优秀呢!”听着天易的叙述我不禁感叹。
“是啊。在学校里,她不仅工作能力强,学习也同样优秀。”
“哦。那天易也应该不会输给她啊。天易你也很优秀啊。上次,你不是说你要竞选学生会主席的吗?”我拍了拍天易的肩膀说。
“啊,我退出了。蕴洁才是学生会的主席,也只有她能胜任。”
“退出?是觉得自己不行还是为了蕴洁吗?”我感到自己的发问有些尖锐。
“蕴洁她很优秀啊。”天易避开我的疑问说道。
看着天易沉浸的神情,这次我没有发扬自己“打破肚皮问到底”的优良传统继续问下去,因为我知道那是天易的选择。
爱情中的抉择有时跟赌博没有两样,你可能赢,也可能输得一败涂地。你决定做还是不做的时候,也许不是考虑你将来会不会后悔,也不是对方会不会也如此爱你,因为你根本无法知道答案。最重要的是,你爱不爱她,是不是爱到愿意豪赌这把。
于是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