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即时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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摹
“一百万。”
众人哗然,纷纷转头看着出价的日本人,只有一晚耶,而且可能只吃顿饭,连手都摸不到,他出一百万,疯了吗?
众人议论纷纷,连台上的主持人跟罗香字都呆住了。
但景田柏文不会中文,刚刚蹩脚用中文说的“一百万”还是在台湾的下属临时替他恶补的,这会儿看大家全错愕的瞪着他看,他立即附耳与下属说了一些话。
那名下属立即以流利的中文道:“我们家的帮……呃——少爷说,如果没人竞标,他希望能马上跟罗小姐离开这儿,去享受烛光晚餐。”
“呃——当然,当然。”主持人还有点呆愣,他看着全摇摇头的竞标者,笑容满面的示意罗香宇走下台去。
她红着脸儿,看着景田柏文迎向她,牵着她的手,步出大厅,两人即坐上一辆黑色的朋驰跑车离开。
“咳!”主持人笑笑的咳了一声,将大家仍向后转的目光吸引回来,“我们有最后一位水当当的女主角,今晚还想跟美女共度晚餐的男士们要加油了,来,让我们欢迎乔薇薇小姐!”
乔薇薇在众人的鼓掌声中走出来了,而她一出现,更是惊艳声不断,她看来就有一股富家女特有的娇贵气质,而且容貌出众,身材婀娜,让众多男士们是从十万元起跳,相互竞标。
蓦地,一个带着惊慌甚至有点怯场的声音响起,“一——一千万!”
疯了!众人皆惊吓回头,看看是哪一个头壳坏掉的大富翁?但这定睛一看,只是一个貌不惊人,穿着普通的高瘦男子。
“呃——先生,这不是喊喊而已,是真的要付钱的。”主持人不是看不起他,而是这个身材平庸、长相平庸的三十多岁男子看来一脸慌张,好像连他自己都因为他喊出的这个价钱而感到害怕呢!
但这名浑身僵硬的男子却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本票交给主持人,主持人一看是银行本票,错愕的瞪着他。还真是傻眼了。
“呃——乔小姐,那麻烦你跟他去。”一晚一千万,不可能有人竞标了。
“嗯。”她不想以貌取人,可是他长得真是太平凡了。穿得也好俗,好像是从马路上随便抓进来的路人甲……
她在心中暗叹一声,跟着他走出大厅门口。
“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骑车过来。”男子还是一脸惊慌,他其实真的是路人甲,被一个男人硬拉进来的。
她不解的看着他又跑回饭店内,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瞧见人,突然,她的背后传来两声刺耳的机车喇叭声。
她愣了一下,转回身,却看到一个穿着像赛车选车、载着全罩式安全帽的男人骑着一辆哈雷机车就停在她身后。
看她没动,那名骑士又“叭叭”两声。
她皱起柳眉,看着那戴着全罩式安全帽而看不出五官长啥样子的骑士
骑?对了!刚刚那个人是说“骑车”,而不是开车。
哇咧!每个人都是跑车,房车,怎么标下她的是骑一辆重型的哈雷机车?
这出得了一千万的人会买不起车子吗?真是的!
她嘀嘀咕咕的走到他身边,看着他将放在他怀中的安全帽拿给她,她摇摇头,指指自己的衣服,“我穿裙子。”
男人也不说话,干脆将安全帽直接帮她戴上,这动作实在称不上温柔,她想发标,但又有一些无聊的记者在旁边拍照,她只好硬着头皮,将裙子抓好后,扣住男人的肩头,小心翼翼的坐上后座,再将双手放在背后往上翘起的白金色架上。
坐正后,她稍微往后退,避开两人的身体碰触,但眼睛一往前看,却发现男人的背其实蛮宽的,再想到她刚刚扣着的肩膀也挺硬的,有肌肉呢……
怪了,那个平庸瘦长的男人有这么壮吗?
冷不防地,男人突地转动手把加速,机车“噗”地冲向基隆路,由于他的动作太突然了,她整个人直接撞向他的后背,头发更是乱飞一把。
“你干什么?你骑慢一点行不行?”这一撞,撞得她的胸部痛死了。
但男人还是没出声,也没缓下速度。
她有些慌了,虽然基金会说会派员跟监,绝不会让她们这些女孩出事,但他骑得这么快,又在车阵间快速穿梭,谁有法子跟监?!
“喂!你别以为你用一千万标下我,就要我陪你死,我还不想死呢!”她咬着下唇,扬高音调就怕他没听见,但他还是没吭半声,“你再不停,我要跳车了。”
这跳,当然是得等红灯时再跳。
可是这个人不仅不怕死,可能也跟她一样,钱多得花不完,所以不怕缴罚单,也不怕撞到人或车,他一路上是遇红灯就闯,有路就钻,偶尔紧急煞车,倒霉的都是她柔软的胸脯去撞上他那铜墙铁壁般的背部。
车子一路往南,东绕西转,她的头发被吹得像疯婆子,前冲后晃也让她的头痛欲裂。
而她的双手更是因为往后抓架子的动作而疼痛难耐,所以她放弃了,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腰,随便他冲了。
只是,怎么这一抱住他,她猛然觉得他的味道有些熟悉?!
在台北的一家高级餐厅里,罗曼蒂克的水中烛台漂浮在瑰丽的玫瑰花瓣里,温馨的烛光映照着一对凝眸的男女。
罗香宇跟景田柏文已经用完一道道精致的佳肴,两杯醇香浓的咖啡也已摆在桌上了。
“这一切显得好不真实。”罗香宇粉脸酡红,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但这一天,我却期待了好久。”
他的深情凝睇,教她看了又是脸儿发烫,她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问了一个一晚上她都想问却又一直问不出口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出席活动?是凑巧?还是?”
他温柔一笑,“不是凑巧。”
她的心卜通卜通狂跳,看着他那温柔的眼眸,她的心微微的醉了。
“其实从我们碰面的那一天起,我就派人跟着你,一方面是保护你,一方面也是注意你的行踪,而这个动作在你回到台湾后仍然继续着——”他看着她惊愕的表情,笑了起来,“所以,当我的人传给我一张即将出席今晚这场竞标的女主角名单后,我就放下一切的事飞过来了,因为我不希望你成了别人的情人。”
两人四目相对,尽是深情。
然后,景田柏文突地想到一件事,他随即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她笑笑的看着他。
“因为我想到我看到那张名单上也写着‘乔薇薇’三个字后。好心的将这件事通报给另一个男人知道,他们这会儿应该已经在一起了。”
她一愣,“是德川纯靖?”
他笑笑的直点头。
她露齿一笑,那看来她就不必担心薇薇会被哪个男士标走了。
他看了手上的劳力士手表一眼,勾起嘴角一笑,“算了算时间,他们离唐玉婆婆那里还有好长的一段路呢。”
她一脸惊讶,“他要带她去那里?”
“嗯,他们的烛光晚餐就设在那里。”
她再次笑了,唐玉婆婆一定相当开心……
到底经过几个钟头了?
乔薇薇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肚子咕噜咕噜作响,但她不敢放开手去看表,因为这个男人显然是个大变态,每当她要放开他腰间的手时,他就来个紧急煞车,吓得她尖叫,冷汗直冒,赶忙又抱紧他。
而且他还是个神经病,她问他话,他一个字也不吭。
此时,哈雷机车的车速意外的慢了下来,乔薇薇透过安全帽的罩目镜看出去,注意到在月光下,那一片透着薄雾的竹林。
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慢慢的,机车转了一个大坡弯,来到一间古老的红砖四合院,而在看清那个站在屋檐下的娇小身影时,乔薇薇飞快的掀起护目罩,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怎么?”
“来了!终于来了,我等你们等了好一会儿了!”唐玉婆婆笑咪咪的看着将哈雷机车停在她面前的两个人。
“这?”乔薇薇难以置信的看看唐玉,再看着摘下全罩式安全帽的男人,在他转过头瞪着她时,她真的呆了。
“下车!”他的口气还很不好咧。
“怎么对她那么凶,来,来,快下车。”唐玉先是瞪了孙子一眼,再笑笑的拉着乔薇薇的手,帮忙她下了机车。
德川纯靖在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车奔驰后,心情还是不太好,因此在将机车停妥后,他沉着一张俊颜,帮那个还傻愣愣的瞪着他看的女人摘下她头上的安全帽,放回机车后,不再理她,反而拉着外婆的手,关心的问:“你有没有先吃?我叫你别等我们吃晚餐。”
“有,我当然先吃了,我不想当电灯泡嘛,我再去将菜热一热,你好好的跟薇薇谈,瞧她呆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慈爱的拍拍他的手,走进屋子。
德川纯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她,月光下的她看来还是美得很不真实,但也是如此,更让他有一口想将她吞下肚泄恨的欲望。
因为她看来过得很好,非常好!即使他不在她身边。
“还站在干么,整座山都听得见你肚子饿的声音了。”
她眨眨眼,还是有种不真实感,真的是他吗?还是她天天在空中花园遥望日本所产生的幻觉?
见她还像个呆子瞪着他看,他抿抿唇,闷着一肚子的怒火,大步的走向她,直勾勾的凝睇她一会儿后,他的眸中一闪而过一道复杂光芒,下一秒,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狂野的攫取她的樱唇。
他粗暴的像一头生气的猛兽,对她的唇蹂躏、磨蹭、吸吮,仿佛要从中夺取她整个灵魂。
但即使粗暴,这仍是一个狂野无比的吻。
乔薇薇被吻得全身无力,只能虚弱的靠在他的胸膛,被动且无助的承受他这带着惩罚意味的怒吻……
可蓦地,他又一把拉开了她,猝然转身的走进屋内,独留全身无力的她软趴趴的跌坐在地上。
德川纯靖的火气未歇,但对她的怒火却在这一个吻后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他气自己,因为他该死的想要她,他甚至想当场剥光她的衣服要了她,而这样炽烈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了……
屋外的乔薇薇仍喘着气儿,她知道自己该起来,但她被吻得又麻又酥,浑身没力啊……
太没用了!她摇摇头,让夜风吹拂她燥热发烫的脸颊,再做几个深呼吸后,总算能虚弱的起身走进四合院,她不忘瞥门牌号码一眼“南投,竹山镇……”他将她载到南投来了?!
还用机车载她!真是有够机车了!
她摇摇头,一抬起头,就瞧见坐在厅里的德川纯靖,而桌上已摆了不少热腾腾的菜。
“好了,好了,全热好了。”
忙进忙出的唐玉将最后一个竹笋汤摆上桌后,还帮小俩口添了碗饭,再走到还杵立着不动的乔薇薇身旁,将她拉到外孙的身边坐下,“快吃,快吃,你一定饿坏了,我——”她开心的看着两个脸色都不太好的人,但基于刚刚她已偷瞄到两人热吻的画面,所以她对这一对还是很有信心,“我回房去睡了,你们的房间我也准备好了,就在这个走道后的那间房,里面也有浴室,吃饱后洗个澡,你们就可以去睡了……”
“外婆!”德川纯靖瞥了她一眼。
她笑笑的猛点头,“这人老了就会碎碎念的,我回房去了。”她笑咪眯的再拍拍乔薇薇的手,这才回房去。
德川纯靖一拿起筷子就吃饭了,乔薇薇看了他一眼,也拿起筷子吃饭。
两人沉默的用餐,但在德川纯靖放下筷子后,她仅是瞥了他那还阴森森的侧脸一眼,继续吃,因为她的肚子还很饿呢。
德川纯靖其实没什么胃口,因为他还一肚子火,但身边的美人倒很享受他外婆的手艺,筷子动个不停。
他愈看火气愈旺,“你不会吃太撑了?”
她再瞟他一眼,“我没吃饱哪有力气跟你算账?”
“跟我算账?是谁该跟谁算账?!”他火冒三丈的怒视着她。
唉,她知道她不放下筷子跟他吵是不成了,“咚”地一声,她放下筷子瞪着他,“当然是我跟你算,这一路狂飙过来,你闯红灯又超速,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死了多少细胞?”
“而我又被你气死了多少细胞?”他的声音绝不比她小。
“我?”她很冤枉,她又没有对他怎么样?
“就是你!”他气得牙痒痒的,“你回台湾过得很自在、很逍遥,还有心情让人竞标,跟男人来个烛光晚餐——”
“那又怎样?”她突地皱眉,看着醋劲大发的他,一股笑意突地涌上心坎,她灿然一笑,“天啊,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