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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穿越之绝色毒妃:凤逆天下-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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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的阵法确实受了一些损伤,没有及时治疗才会导致他一直都听不见。
  凰北月准备了药,让吱吱的小手帮他清理里面的血迹,然后上了药。
  “月。”墨莲低声问,“这里?”
  “这里是修罗城。”他原本耳力就很不错,上了药之后便慢慢好转,逐渐能听到一些声音了。
  听到修罗城,墨莲的眉头紧紧地蹙起来,他知道他们不是在修罗城的地牢,因为他坐在床|上,摸到上好的锦缎,地牢里怎么可能用锦缎铺床?
  虽然看出他的疑惑,但是各种因由太复杂,凰北月很累不想解释太多,便让吱吱陪着他,自己出去看风连翼。
  吱吱乖巧地坐在他肩膀上,用小小的手帮他梳理散乱的头发,嘴巴里咬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黑绸,将他的头发一缕一缕都拢起来以后,便踩着他耳朵,爬上他的头顶。
  “哎哟!”被他踩痛了耳朵,墨莲叫了一声。
  吱吱坐在他头顶上,拍拍他脑袋,吱呀吱呀地说着,大概是说:不痛啦!男孩子不用这么娇气吧!
  墨莲默默地坐着任他乱七八糟帮自己绑头发,想起吱吱,便说:“她是,修罗城,原来。”
  织梦兽是只有修罗城才会有的东西,而且她一直以来,都那么不喜欢光耀殿,就是因为这样吗?


☆、亲手斩断【10】

  怪不得她说过,他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吱吱听了,便一个劲儿地摇头,摇啊摇,摇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坐在墨莲头上,墨莲根本看不见他摇头。
  风连翼醒来之时,朦朦胧胧的,看见床边有个人影坐着,头靠着床柱,闭着眼睛在休息,一条腿曲起来,她将手懒懒地搭在腿上,动作很悠闲,却充满了警惕。
  他一动没动,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那样炽热的目光,她这样警觉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慢慢地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目光,轻轻一笑。
  风连翼看的怔忪,她不是最美的,可是那一颦一笑,就算只是轻轻的眨眼,就能引得他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笑过之后,凰北月脸上渐渐恢复了常色,低头,看着他,柔声道:“不用担心,阴后没事。”
  他眼中明显地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微微别过脸,道:“月,那个样子的我,是不是很可怕?”
  凰北月顺势俯下身,刚好趴在他胸口上,抬起手,轻轻地扫过他心口上的伤,“在我心里的风连翼从来都没有变过,也许你现在有瑕疵,可我始终不会忘记,最完美的你。”
  风连翼心中震颤,一把将她狠狠地抱紧,将脸埋在她发丝间,声音低沉却无助颤抖地说:“月,救我。。。。。。。”
  眼中的泪水忽然不争气地流下来,凰北月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在他怀中深吸一口气,才道:“有我在。”
  他现在的害怕,一点一滴她都能从那飞快跳动的心脏里感受到,他怀抱里温暖,可是却有深深的不安感。
  他的一句‘救我’,道出了多少对外人说不出的辛酸苦涩,她不觉得这样的风连翼软弱,他有多强大她很清楚,可是再强大的心,也忍受不了要亲手斩断所亲所爱的恐惧。
  如果他知道有这一天,而这一天正慢慢的逼近,他的恐惧会比即将被他杀死的人更深!
  其实死去的人并不痛苦,眼睛闭上,魂归离恨,所有前尘往事都不会记得,而真正的痛苦,是活着的人。
  靠着他的胸膛,感受这从他结实的肌肉传递过来的,属于修罗王的强大力量。
  凰北月闭上眼睛,喃喃地问:“还疼吗?”
  他心上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那黑色的血已经流尽了,如今伤口结痂,应该不会日日夜夜钻心蚀骨的疼了。
  风连翼握住她放在他伤口的小手,道:“我希望还疼着。”
  “我有那么坏,会让你疼一辈子吗?”凰北月用轻快的语气说着。
  风连翼道:“月,只有这里剧痛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鲜明的,这里不疼了,我怕会忘了你。”
  凰北月怔了一下,脑海中有一瞬间嗡嗡作响,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他对付阴后的那一幕。
  “该死的修罗城!”她低声咒骂了一句,拳头紧紧地握起,忽然从他身上爬起来。
  “月?”
  凰北月回过头望着他,目光痴恋,重新握住他的手。


☆、黑水禁牢【1】

  凰北月回过头望着他,目光痴恋,重新握住他的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风连翼微微一怔,这话是。。。。。。。。
  “这是承诺!”她说话之时,眼眶通红,声音也带着哽咽,“和你一起下地狱的承诺!”
  说完之后,她立刻起身,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冷酷果决,双眸清冷,大步转身而去。
  “月!”风连翼起身跟上去,半路上被厉邪轻轻拦住。
  “陛下,在修罗城,还怕她会出事吗?”
  风连翼冷冷地撇着他:“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厉邪也不隐瞒,淡淡地笑着:“我守护历代修罗王,这些事情,自然比旁人清楚。”
  “我要解救之法!”
  “没有解救之法!”厉邪果断地说,“陛下,有些事情只是你现在想起来痛苦,等到之后,便会完全忘记了。。。。。。。”
  忽然一阵恐怖的狂风卷过来,将厉邪的身影猛地推出去,狠狠撞在墙上。
  一缕血丝从嘴角边缓缓地流下来,他抬起手擦了擦,却毫不在意地抬起头,看着他,“你杀了我,还是没有解救之法,修罗王,你何必和天斗呢?”
  “你曾对我父王也是这样要挟的吗?”风连翼冷冷地问。
  厉邪道:“先王不像陛下,被诸多儿女情长缠身,越陷越深。”严肃的表情,果真是历代修罗王的守护者。
  风连翼抿着唇,森冷地看着厉邪,沉默了一会儿,浑身上下恍若被黑色的阴影包围着,“这规定是谁定下的?断情绝爱又是谁创造的?”
  “属下不知。”
  “滚!”风连翼愤怒地一挥衣袖,转身进了寝宫。
  厉邪慢慢站起来,理了理一身白衣,便无声无息地退下去。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幻灵兽尽皆看在眼里,他一动不动地站着,看见风连翼和厉邪都离开之后,才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一转身,淹没在黑暗的阴之中。
  “昀离!”凰北月抓住一个修罗城的守卫问了昀离所在的地方,便一刻不停地赶来了。
  他住的地方暗沉沉的,连一盏灯火都没有,凰北月走进去之后,便拿出了发光石,照亮了一小片黑暗。
  光亮所及的地方,她看见一条巨大的黑龙慵懒地盘横在石□□,似乎正在闭目休养。
  她的到来,让黑龙不悦地睁开眼睛,暗红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得尤其诡异,尾巴一扫,她手中的发光石便被打落在地上。
  凰北月眯起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见黑龙的大概轮廓,她一向目力惊人。
  “昀离,看来你是准备成为修罗城的魔兽之一了。”凰北月冷冷地说。
  巨大的黑龙慢慢地缩小,最终变成一个黑衣男子,斜倚着石床,单手撑着下颚,懒懒地看了她一眼,“你来干什么?”
  凰北月走到他面前,重新拿出发光石,扔在他面前,把周围照亮。
  发光石微弱的光芒中,映着他的眉目清远如山,俊美清冷。
  而凰北月目光灼灼,道:“我想知道,修罗城的断情绝爱,可有解救之法?”


☆、黑水禁牢【2】

  “你是为了风连翼而来?”昀离冷笑一声,“关于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想说。”
  “你告诉我,条件随你开。”凰北月在他面前抱手站立,腰杆挺得直直的,像是战场上指挥若定的大将军。
  昀离赤红的眸子扫了她一眼,越发带着一种怒意,“你这么在乎他,会让我越想毁了他!”
  “昀离,大好的条件放在你面前,你就想放弃吗?”凰北月不管他说什么,都是一副泰山压顶而岿然不动的坚毅姿态。
  昀离看了她一会儿,确定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没有说谎的痕迹,才淡淡地说:“你用墨莲来换,我或许可以考虑。”
  “你要万兽无疆我都会答应,可是墨莲不行!”
  “万兽无疆对我没用,我要墨莲,或者,要你!”
  清澈的眸子微微一转,凰北月问道:“你要我的什么?”
  “我要你身体里的东西。”昀离抬起手,指了指她胸口一下,小腹以上的部位。
  凰北月吃了一惊,那是黑水禁牢的封印所在地,他想干什么?
  魇很担心地说:“喂喂,你不能出卖我啊!”
  “闭嘴!”凰北月面色凝重,狠狠地盯着昀离的脸,道:“你要打开黑水禁牢?”口气非常危险。
  “没错。”昀离嘴角边缓缓出现一抹诡异的笑。、
  “你疯了吗?”凰北月喝道,“你忘了轩辕问天以死的代价才把他封印起来,你居然想把他放出来!”
  “此一时彼一时。”昀离道,“你答应,我就告诉你,如何救风连翼。”
  凰北月抿着唇,似乎在思考答应或者是不答应,这片刻的沉默让魇沉不住气了,他在黑水禁牢里哇哇哇大叫:“凰北月!你舍不得墨莲也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你不是一直想出来吗?”凰北月沉着脸,在心里和他交流。
  魇道:“这不一样啊,你想想,他敢这么要求你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他坏得很,你可不能相信他啊!”
  凰北月自然知道昀离肯定别有用意,只不过魇太危险了,把他放出来,万一又像当年那样引得人间浩劫,那时候谁再去封印他?
  “昀离,魇离开黑水禁牢的话,我会怎么样?”
  “不会死就是了。”昀离散漫地说,“如何,你答应了?”
  “我考虑一下。”凰北月的话刚说完,魇就生气地说:“臭丫头,没想到我在你心里一点儿地位都没有!”
  凰北月装作没有听见,只对昀离说:“当年在浮光森林,我出师之前,你叮嘱我一定要小心黑水禁牢里的魇,若他有异动,一定要等你来解决,而现在你竟然要我放了他,看来真是世事异变啊。”
  昀离冷漠地听着,表情里没有半点儿对此事有印象的痕迹,好像听到了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知道现在的灵尊已经不是当日的灵尊,凰北月失落地一笑,道“我考虑好了会来找你,不过,你要保证一定能救风连翼。”
  “我说得出,自然做得到。”昀离淡淡地说。


☆、黑水禁牢【3】

  “好,我信你一次。”凰北月看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回到房间,墨莲已经睡下了,这几天他也被折腾的很惨,应该很累了。
  凰北月走过去帮他盖了被子,顺便把倒在枕头边也睡得呼噜呼噜的吱吱也塞进被子里去,才走到另一个房间里,静静地盘腿坐下。
  拿出万兽无疆,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这块黑色的古玉,是她安身立命的宝贝,也是引起无数动荡的不祥之物。
  她不希望再把万兽无疆传承下去,等一切事情了解了,这块玉,她会亲手毁掉,或者,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永远藏起来。
  “魇。”安静中,凰北月涩声开口,“我想见见你。”
  魇沉默了一阵,才说:“把眼睛闭起来。”
  凰北月依言闭上眼睛,很快的,就感觉到身体似乎急速地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中,过了半响,才安全着陆。
  她睁开双眼,已经身在黑水禁牢中。
  脚下缓缓流过黑色的水流,也不知道是流向什么地方,远处一战飘飘摇摇的灯火,是这里唯一的光亮。
  巨大的四十九根黑色铜柱上,贴满了符咒,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吹得那一张张符咒发出‘哗哗’的声音。
  在整个安静的黑水禁牢中,水流声,和符咒的声音,似乎是这里唯一的声音了。
  这里是真正的牢房,一扇门外还是黑暗,连窗户都没有一扇,也没有狱卒把手,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这里又安静,又孤独,魇却在这里生活了十七年。
  是她的话一定会疯掉的。
  魇就在靠近铜柱的地方,懒散地趴着,一双巨大的枯黄双眼里面竟然飘着几根血丝,看起来是因为刚才的愤怒导致他太激动了。
  从她进来之后,就听见魇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便没有任何声响了。
  凰北月在黑水上轻轻拂过,一片寒冰就浮在黑水表面,晃晃荡荡的,她从纳戒里拿了个蒲团垫着,然后坐下来,和魇面对面。
  他懒散地看着他,枯黄的双眼,好像一个被禁锢了千百年的老者一样,古井无波,已经没有任何生气了。
  “魇,你在生气吗?”凰北月心平气和地问。
  “能不生气吗?我陪伴你这么多年,没有帮上大忙,可也没有害过你,可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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