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长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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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得哼了一声,向他软软的撒娇道:“你抓痛我了。”
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慢慢倾身。然后,他的薄唇覆在了我左侧的*上。
红樱被他含到嘴上时,我颤栗起来。
我这一颤栗,他的唇越发用力一吸。
我双脚一软,斜斜地向他倚去,低着头,看着男人专注地一边把玩一侧*,一边舔咬着另一侧,我想道:可能整个天界的人,都不会想到他们的天君也有这样的时候。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男人叨起了红樱轻轻一扯。
我再次轻哼出声。
这时,男人的双手开始向下游移,他的手比常人要冰,这么微凉的手抚过我火热的躯体,所到之处,我每一片肌肤都在颤栗。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他的大掌抚过我白嫩滑腻的肌肤,在抚到腰间时,他轻轻握了握,然后,又握了握。
用右手握紧我的细腰,炎越的眉眼中,竟露出了一缕怀念。
然后,他的手下移,在那大掌扣上我挺翘的臀部时,男人的呼吸已急乱到了极点。
突然的,他似是不满意这样揉搓了,把我横抱而起后,男人大步朝着殿中走去。
他所去的方向,是高台上的天帝座。
他抱着我,把我玉体横陈的放在天帝座上,然后覆身,低下头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我。
我仰躺在榻上,墨发披泄一地,凤眼因为情动也有了点迷离。
在他看向我时,我也在向他目不转睛地痴望。
男人的目光上移,在对上我的眼神时,他的眼神迅速的一暗。
他伸出食指,轻轻戮进我的樱唇中,一边用手指拔弄着我的舌头,他一边低哑地唤道:“阿枝……”
这一声唤,太过缠绵,几乎让我以为,今日今刻,是他期待太久的。
我仰着头,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舌头舔上他的手指后,我妩媚笑道:“夫君……”
这“夫君”两字一出,男人便像被击中一样。他先是一僵,然后喘息声大作。
看他的样子,本来想慢慢欣赏着,可这时却显得迫不及待起来。他把我的下半身拖下榻,把我双手举起锁住,身子一沉,下半身与我的完全吻合。
他的硬物重重抵着我,炙热无比。
他抵住我后,双眼还在瞬也不瞬地盯着我,对上我的眼,他透着暗红的眸底里,突然有了丝笑意。
望着我,男人低哑地,温柔地唤道:“阿枝……”
声音没落。他已把我双腿分开,顶了进去。
就在他的灸热完全深入时,我耐不住呻吟起来。
听到我的呻吟声。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明显了,他低下头吻着我,一边伸出舌头,与我的丁香舌相对,他卡在我体内一动不动。
那种灸热和硬挺,深深的被我细处桎梏,感觉着自己能清楚地描写它的形状和火热。我终是情动了。
雪白的肌肤染上红霞,我伸出双臂搂上他。在他耳边喘息着唤道:“夫君。”
这两个字,仿佛是某种开头,几乎是我一吐出,男人便开始在我体内大开大阖起来。他抬起我的左腿。一边用力的冲撞着,一边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我的眉,我的眼,我雪白的肌肤,我的*细腰。
他的撞击越来越剧,呼吸声也越来越粗,低着头目光灼灼地看了一会,他突然把我身子翻转,双手揉搓着我的翘臀。继续冲撞起来。
我身下的帝王榻,发出格支格支的摇动声,男人一波一波的冲撞。令得我的眼前频频出现白光。
渐渐的,我再也不想掩饰了,于是我发出了一声声轻哼。
男人的双手,还在揉搓着我的*,他把玩了一会,突然说道:“阿枝甚美。”
我没有回话。
这人毕竟没什么经验。剧烈的顶弄了一会后,便倒在我身上开始射。精。
他积聚了多年的精华,这一射便是好一会,就在他在我体内开始疲软时,我身子一直,把男人推到一侧,随手从手擉中拿出一件法衣披上,无事人一样便朝殿外走去。
我走到殿门时,已衣裳俨然,发丝不乱。
就在我伸手扣向殿门时,一只大手猛然从后面伸来,他扣着我的细腰,扯着我抵在了殿中柱子上,转眼间,我亵裤被脱,就在他再次进入时,我听到了男人在我耳边说道:“朕没说你可以走!”说罢,又是一阵翻来覆去的顶弄。
只是这一次与刚才又有了不同。刚才他是旷了多年,有点迫不及待,这一次,在他的灸热进入我的体内时,突然的,我们所在的大殿,飘起了无数的红纱,红纱在风中飘荡,乐音飘渺而来,一朵又一朵的鲜花开始围绕着我和他旋转。
没有想到这人还有这般雅致的时候,我有点想笑。事实上我也笑了,在我的脸被他压着抵在冰凉的柱子上时,我扯唇一笑,想道:这乐音听起来倒是颇为愉悦,仿佛他真是期待太久一样。
再一次发泄一尽后,我推开伏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躯体,哑声道:“我可以走了?”
男人抬头看来。
就在他双眼瞬也不瞬地朝我看着时,突然的,膏盲间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绞痛。
这绞痛只是一瞬,我给忍住了,这时,我下巴被抬起,炎越蹙着眉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想,我好象生病了。
可是,我又不是凡人,无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按下心中的不安,我朝男人灿烂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见眉不见眼的向他说道:“没事。”
“当真没事?”
“当真没事。”
炎越放松下来。他放任身子压在我身上,一手扣着我的细腰,另一手时不时在我身上抚过,口中里则说道:“这一个月你就宿在这里吧。”
我闭上眼,脸上却含着笑坚定地说道:“不行!”
在炎越抬头看来时,我微笑道:“你有需要把我召来便是,同起同宿就不必了!”
说到这里,又是一波剧痛传来,我含着笑,用力地把男人推开,说道:“解开我的灵力封锁吧。”
炎越一怔,有点不明白以我的修为,明明潜修半天就能解开灵力封锁,为何还在向他要求?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手一拂便给我解了开来。
我赤着双足从他身边走开,再从手擉里拿出一件法衣穿上,曼步朝外走去。
这一次,直到我拉开殿门,炎越也没有再说话。
第一百三十五章 牵机盅发作
就在我离开大殿不久,左侧走来十几个老臣,他们浩浩荡荡的向天帝殿走去。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一进门,我便痛得扶住了门。因为无法稳住身形,我整个人向下一滚,头给重重磕在了柱子上。
我费力的从地上爬起,忍着剧痛,我盘膝而坐,内视起来。
我很快便看到了自己的膏盲被一种黑色的东西噬咬出了很多齿状伤口,而且那黑色东西还在那里蠕动。
陡然的,我身子一僵,记起来了。
这是牵机盅!
当年炎越被巫族大尊种了这种牵机盅,我把它引到自己身上后,它一直没有发作,我都当它不存在了。
没有想到,它会在这个时候发作……不对,炎越当时中牵机盅时,是我与他第一次欢好,那时我借机把它引入体内。没有想到,它再次发作的契机,却是因为我与他又欢好了。
牵机盅牵机盅,世间最神秘最可怕的盅虫,我自从中了这种盅后,曾查阅过相关的书,可所有的书中,对这种盅虫的描写都只有一句:牵机盅无解!便是天君城的紫华书阁中,对牵机盅也只有这么一句。
牵机盅无解!
我怔怔地望着外面,不停的在脑海中搜索关于牵机盅的知识,可得来得去,只能得到这五个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打出一面水镜。看到镜中自己苍白的唇后,我用手指抚过,重新让它变得明媚。
然后我推开了房门。
我刚刚来到天帝殿外。一个玄衣骑便走了过来,他对我说道:“阁下,陛下说了,他有急事需要离开映月结界一阵,请你留在这里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
我转头看了这玄衣骑一眼,淡淡问道:“先帝可在?”
“先帝在。”
先帝在,何需我来主持大局?
我笑了笑后。又问道:“陛下去哪里了?”
“属下不知。”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一个时辰后。在无人注意时,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映月结界。
我回到了以前的凤凰城,现在的天君城。
我来到紫华书阁时,这里还安静得很。刚刚用神识扫了一遍,我便欣喜地看到不远处走来白发苍苍,老迈得不行的木老。
我心下大喜,连忙飞了过去。
木老正一边踱步一边寻思,这一抬头看到形容憔悴的我,他大吃一惊,伸手朝我一扣,他严肃地说道:“跟我来。”
转眼,我们挪移到木老居住的小木屋中。
木老坐下。手还按在我的腕脉上,“你中了牵机盅?”
我点了点头,哑声说道:“我很痛。它发作得越来越快了。”
木老的灵识从我身上过了一遍。
然后他站了起来,一边在木屋里踱来踱去,木老一边说道:“这牵机盅号称来自神界,最是无解,平常修士中了,早就发作了。阁下之所以撑到如今。只怕是因为是凤凰的缘故。”
他看向我,焦虑地说道:“天界当中。老夫也号称博学,可这牵机盅要如何解,当真不知……对了,或有一法,如果阁下能找到一人,心甘情愿把盅度过去,或许能行。”木老强调道:“不过这人必须是一界大能,或者是绝顶资质的天才。”
我笑了笑,摇头说道:“我找不到。”
木老也不意外,他一边转来转去一边说道:“除此之外,那就没有法子了。不过阁下毕竟是凤凰,据老夫猜测,这牵机盅种在阁下身上有两种后果,一种后果是,它与阁下独一无二的血脉相溶,导致阁下发生一些不可测的变化,第二种后果时,它剧毒发作时,阁下被迫涅槃。”
说到这里,木老问道:“对了,还有第三种法子,找到种下这盅的人,他可能知道这牵机盅如何去解。”
我明白了。
当下我站了起来,朝木老行了一礼后,便瞬移离去。
我来到魏国时,形像已狼狈不堪,再次给自己施了法术,才重新变得光鲜美丽。
我停在了魏相府上空。
落地时,我虽是隐着身,却放开了神识,朝着四下大力搜索起来。
巫族大尊不在这里!
巫木仙使也不在了!
……是了是了,他们已知道魏三小姐不是凤凰,当然不会留在这里了。
我失落了一会,感觉到一人,便挪移了过去。
明显老迈的魏相正在书房中批阅着什么,感觉到一人出现在房中,他手中毛笔一顿,慢慢抬起头来。
与我四目相对时,魏相站了起来,他惊道:“魏枝?”
“正是。”
我忍着体内传来的一*剧痛,想道:这么短短一会,它发作得越发频繁了。
盯着魏相,我无事人一样地问道:“敢问巫木仙使可在?”
“他们早就离开了。”
“去了哪里?”
“不知。这种事仙使从来不会与我这个凡夫说来。”
“那贵府三小姐呢?”
“自魏枝你是凤凰的消息被确实后,她就失踪了。”
“一直没有找到?”
“是。”
我沉默了一会,递给他一个符箓,说道:“如果巫木仙使或者大尊回来了,请转告于我。”
说罢,我转身朝外走去。
我没有走出太远,因为我刚刚腾飞到半空时,又是一波强烈的剧痛传来,这剧痛令得我再也无法坚持飞行,砰的一声重重砸落在山峰上。
我这凤凰真身。本身就堪比法宝,坚硬无比,要是平素。别说是这般高空砸落,便是一整座山朝我砸来,我也不一定有什么痛感。
可现在,我却吐出了好几口鲜血。
再次盘膝内视,发现整个膏盲已被噬咬了三分之二后,我急急站起,发出传送符。一边朝符中输入灵力,想尽快挪移到炎越身边去。
……这牵机盅发作如此之快。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现在只想再见他一面。
传送符的灵力刚刚输了三分之二,就在符周白光开始波动时,突然的。又是一阵无法言喻的剧痛传来,于是我嘴一张,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而这一痛,使得我灵力输入也猛然一止。在感到眼前开始昏黑时,我仓促中再次输入了灵力。
一道白光冲天而起,我从原地消失。
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出现在一片山林中。仰着头望着天空中的两个太阳,我慢慢坐了起来。
这一坐起,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积满了厚厚的树叶和灰尘。竟似在这地方睡了数年的模样。
我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树干,我自言自语道:“怎么传到这里来了?我不是去找他的吗?”
那个他字一出。我僵住了。
他是谁?
不对,我猛然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白嫩的双手:我又是谁?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外走去,这片山林很大,树叶浓密,不远处不时传来阵阵野兽叫声。
走了好一会。我终于看到了一片小溪,连忙朝溪水中一凑。我低头对上了一张脏兮兮的脸。
就着溪水把脸洗干后,我终于看清了自己。
五官倒是极好的,就是肤色太难看了,我想。
溪水中倒映出的五官,称得上眉目绝伦,一双上挑的凤眼极其华贵,可再怎么华贵的眼,再怎么小巧的唇,配上一张灰朴朴的,仿佛沾染了无数的尘垢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