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爱靓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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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维得?!她是谁啊?」他纳闷反问,当拥有这个名字的女人是不在现场的第三者。
「荆先生,我是你新聘的管家,你忘了吗?」维得奋力将他带至沙发上坐下,还立刻跑到厨房帮他倒水。
「妳不喂我喝,我就不喝。」荆青域瞪着眼前的水杯,对她咧出耍赖的笑容,在他瞳仁里呈现的人儿完全是十年前荳蔻芳华的初恋情人的影像。
维得惊愕,无法置信这般好似撒娇的语调会是霸气狂傲的他所说,他待她向来疏远冷淡。
迟迟等不到茶水润喉,荆青域不耐的挪了身,喷出的酒气全洒在维得的脸蛋上,「妳真的不喂我?妳不爱我了吗?」他孩子气的负气问道。
维得更震惊了。她不知道醉酒后的荆青域心防是如此松懈,他的这副样子和清醒时判若两人。
「我当然爱你……」维得揪着心,酸涩的回答。
简短的几个字,也许是她这辈子没有机会也缺乏勇气说出口的告白。
荆青域笑了,玻ё叛鄣难由肥敲匀耍肝揖椭缞叞摇
一只大掌没有预警的攫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亦不安分的滑下她的圆臀揉捏、爱抚,吓得维得浑身一阵紧绷,起了疙瘩,手中的水杯更因止不住的颤悸而失手滑落——
「啊!」她霍地惊叫,望着他被泼湿的衬衫,连忙抽了几张面纸帮他擦拭,「你怎么样?烫伤哪里没有?荆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迭声道歉,心里有些受不了自己方才的大惊小怪。
还在酒吧工作时,她不是常常渴望在他怀中的女人是自己吗?为什么美梦一成真,她却完全放不开,反应和一个卫道人士没两样!
他们已经不陌生了啊,不只她的心,她的身体也早是他的了!
「我怎么舍得怪妳?」荆青域笑看她的慌乱无主,声音里满是包容,长臂一伸,执意将忙碌不停的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妳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叫我荆先生?」
「我本来就该喊你荆先生——」
他的食指覆住了她的菱唇,不让她发言,「也许妳今晚想玩点特别的陌生人游戏,无妨,先生我奉陪。不过在名字这方面,我还是很坚持妳得喊我青或是阿域,我可不希望自己拚命了一晚,妳却当自己作了一场春梦,在梦中和一个陌生男人演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剧。
陌生人游戏?激烈的性爱剧?一道警报声轰进了维得的脑子,他是不是错认她是今天中午的那名女郎了?
于是她开始挣扎,「荆先生,你放开我,我是孟维得,我只是要问你有没有被烫伤——啊!」
她的话尚未全盘说完,左腿便被一股强悍却不失温柔的力道分开,让她形成此刻跨坐在他双腿上的姿势,增添空气中暧昧因子的跃动。
「那杯热茶烫不了我的,倒是妳若再不满足我,我可能会被自己的欲望给活活烧死。」声音宛若还飘浮在半空中未散,他的头颅已然欺下,深埋在她的胸前。
「妳今天的味道不一样了,真淡雅,也更好闻了。」他深深嗅了一口气,鼻尖朝她的两只蕊峰来回磨蹭了下。
维得的呼吸乍停,坐在他腿上的身子倏时僵硬无比。「荆先生,你搞错了,我不是……」
那晚的放荡回忆顿时全涌了上来,维得想起自己在他身下吟喊不停的样子,又想起自己的付出得不到他些许的印象,她的心有着无法言喻的痛苦。
「晓彤,妳再喊我荆先生,我真的要生气了,我们是夫妻耶!」
这一刻,维得终于懂了,他是将自己当成已不在人世间的妻子了!一层好深好沉的乌云当头重重的埋了下来。
「荆先生,请你看清楚,我是孟维得,不是晓彤!」她用力挣脱他双臂的箝制,退至身后的单人沙发上。
原来他所有的温柔,皆起因于误认她是他最宠护的妻子。
「妳在生我的气,气我又去应酬是吧?」荆青域无奈的爬梳了一下头发,打了个酒嗝,「晓彤,不是说好要互相体谅的吗?我白天要上课,晚上还得帮忙爸爸公司的业务,真的抽不出时间来陪妳——」
他本来试着站起身想到她面前赔不是,然而强烈酒精的醺然教他重心一个不稳,往沙发椅上扑摔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沙发因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硬是往地面倒去,他也因此跌了个四脚朝天。
「荆先生!」见他狼狈的模样,维得强迫自己忘了心伤,没有一丝犹疑的伸手拉他起身。
下一秒,她却因扛不住他往自己身上压来的体重,踉跄了几下,跌入了另一张沙发中,荆青城顺势倒了下来,双臂将自己的身躯撑在她的上方。「晓彤,我真的爱妳,原谅我好不好?」
不知是他口中吐出的浓重酒味醺得她的双眼蒙眬,抑或是他的恳求迷乱了她的心绪,维得抿着下唇,鼓起勇气伸手抚触他棱线分明却不失书卷味的脸庞。
微刺的胡髭、不若她平滑的皮肤……她渴望这么摸他有多久了?
「她好幸福,能得到你全部的爱……」她的声音不知何时已呜咽。
她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不下半年,可他不曾注意过她的存在,从来没有。
前一刻,她原本欣喜自己终于得到他的关注了,哪知喜悦竟会是这般的昙花一现。若非他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他们之间依旧只有主仆关系吧!
「爱我,晓彤,给我妳的爱,给我妳的温暖……」荆青域俯下唇,轻轻地用嘴唇摩挲着她的,动作轻缓柔腻,似乎想借着这个吻化解她心里的埋怨。
维得双手繁揪着自己的家居休闲服,无法抵抗这轻微碰触所带来的冲击!
「晓彤,为我张开妳的嘴。」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他的舌头轻滑舔过她的唇瓣间,戳刺引诱着她;他的声息也全呵在她的唇间,剎那间,那酒气竟变得如此魅惑人心,助长了情欲,撩勾得维得蠢蠢欲动。
「域,今晚当我是另一个女人,一个叫孟维得的女人,好不好?」她拋除了矜持与顾忌的包袱,对他的倾慕瞬间被情欲推至顶峰,催发了隐藏在心间的渴盼,只想再次成为他的女人,享尽他所有温柔的呵疼……
「妳的意思是要我和另一个女人做爱吗?」荆青域用力瞠大眼,不敢相信她大胆的提议。
「就这一次,成全我好吗?」
她不敢奢望他还有神智不清的时候,他的温柔很昂贵,绝对吝于给她,她只能趁着今晚,将这些许事情记忆在心底深处,好供日后独处时反复品尝,她没有把握这份工作能维持至何时……
「我好希望你的这儿能拨些角落给我住,我比自己想象中更爱你……」她的手指轻贴着他的心房,幽幽说道。
「傻女孩,我的心这辈子只住妳一个人。」
维得的心闻声落地,碎了。她知道他的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
好幸福的晓彤!
「现在我是孟维得,你记得吗?」
荆青域没有回答,黑曜石般的眼瞳锁住她,「妳说我有办法抱妳上楼吗?我怕妳这小妖精等会儿玩得太尽兴会忘了控制音量,如果把爸妈吵醒就不好玩了……」他拦腰抱起她,「妳好象瘦了些,不过幸好不该小的地方仍旧维持我中意的尺寸……」
在抵达房间之前,他的脸一直眷恋在她的胸间,她则始终紧张得屏住呼吸,一颗心充满矛盾与不安。
第四章
「吻我。」
关上房门,荆青域在床尾将维得放了下来,径自往柔软的床铺一坐,将她的身子锁在自己的双腿间,双手更是霸道的紧缠她的纤腰。
「我……」维得羞窘得回避他情欲狂烧的眼神,无措的扭绞着双手。
「妳今天怎么这么羞涩?嗯?」他打趣的问,隔着衣物爱抚她挺立在自己面前的双峰。
她的身躯倏地窜过一阵惊悸,「域……」
「好敏感!妳真要逼得我对妳爱不挥手,往后看到其它女人都提不起欲念吗?真是高招!」嘴上虽是抱怨,荆青域的心里却对她这样青涩的反应着魔不已。「来,坐上来。」他牵拉着她的手,比了比自己的大腿诱惑说道。
「不要……我很重。」
「妳一点都不重,妳是我甜美的负担,我就是喜欢妳压我。」他一语双关的话令她害臊脸红,「刚刚在楼下妳不是坐得好好的吗?妳可有听见我嫌弃妳的体重呢?」
维得摇头,「没有。」
「那不就对了。」荆青域不由分说地将维得抱上了自己的双腿。「妳自己挪上来一点。」
维得偷瞟了他一眼,在正对他不容置喙的表情时,她迅速的收回视线,听话的依言照做。
她轻缓的抬臀往前蹭,直至下体让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她呆愕了一下,花了几秒钟顿悟它是何物后,一张瓜子脸瞬间通红!
「现在知道我有多想要妳了吧——」趁着她张嘴微愕,他将剩余的声音卷入她的檀口中。「妳不响应我吗?」荆青域的滑舌在她口中轻旋挑弄,时含时吮,就是不见她热情奔放的给予自己相同的对待。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维得微喘着气,双手环在他颈后,胸前的浑圆因一时的缺氧而急速起伏。
他昂首笑了声,「妳装傻的样子真可爱!」
「域……你喜欢我怎么做?」她只想讨好、取悦他,他的妻子做得到的,她亦可以。
「我喜欢妳的舌头在我口中的感觉……」荆青域朝她眨了眨眼,「妳懂的,我迷人的小妖精。」再次将舌头探进她香馥的小嘴里,他邪气的吸取她丁香舌上沾惹的汁液,对她颤悸的抖瑟心动不已。「就像这样……现在,换妳来尝我的味道。」
维得伸出粉舌润了润干燥的唇瓣,望着他微启的唇瓣,她的心绪恍惚了。那一条小小的缝隙像是有着无比吸引力的宇宙黑洞,将她的心魂摄了去!
她缓缓的靠近,学着他的方式,先让舌头滑在他的双唇上嬉戏,不一会儿,黑洞里却一声不响的溜出一条灵蛇,刁钻的将她的舌头给叼了去!
「妳真是折磨人!」荆青域含吮着她的舌头,惩戒似的用力吸舔,让彼此的舌液交流,惹出她微带抗议的嘤咛。
「先脱掉妳的衣服吧!再不看妳,我一定捱不住!」他猴急的往上撩高她厚重的休闲服,帮她脱去它,丢弃在地毯上。「好美……」他赞叹道,「为什么我觉得今天看到的妳比平日更美?」她的肌肤白皙了些,双乳更加丰腴,焚得他的双眼火红起来
意识主宰了荆青域的动作,他攫住了她的圆挺。。。。。。。
翌日一早,荆家饭厅的气氛有些诡异。
小友不解的偷偷瞧着父亲,爸爸不曾比自己更早起床过,可是刚刚闹钟响的时候,他照例到爸爸的房间打算敲门唤爸爸起床,却听到门内已经传出了声响。为此,他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不过,碍于荆青域的威势,小友可是一句话也不敢多问。
「小友,赶快把早餐吃完。孟阿姨……今天睡迟了,动作不快点,你上学会迟到哦!」维得刻意忽视荆青域不动如山的目光,佯装若无其事的说,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
「小友,将你的早餐端到客厅吃,我有话和你孟阿姨说。」维得的话才刚落下,荆青域立刻接口。
「喔,好。」小友没有多虑,再也不管他们之间暗潮汹涌的气氛,兴奋的拿着早餐往客厅移动。
爸爸难得对他这么温和呢!
「我去厨房煎蛋……」尴尬的气氛瞬间扑袭过来,维得慌张说道,转身就欲走向厨房。
荆青域忙不迭的拽住了她,「把话说清楚再走。」
「荆先生,我不明白……」维得头低得几乎半挂在胸前,视线只能停在他紧握自己手腕的大掌上,心跳严重失律。
「妳当然明白,床上的血渍是怎么回事?」他将话挑明说,神色沉郁,瞧不出一丝内心端倪。
荆青域毫不拐弯抹角的点明一切,令她身子一僵,「那个……可能是你带回来的女人……」
「很三流的理由,我可以告诉妳,我从不曾带女人回家过夜,更是十年没碰过处女了!」除了那一夜,他在心里补充说道。
住宿东方酒店的那一晚,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荒唐,引人谬笑。
当他清晨醒来看见床上遗留的斑斑血痕,立即拚命搜寻脑海里关于昨夜的记忆,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副青涩却妖娆的身躯,却忆不起那女人的脸蛋。
他不知道那女人有何目的,她没留下只字片语就离开,不像以往认识的女人。原本他以为自己误入了一个预设的圈套,哪知直至今天,也等不到对方的索取或威胁。
说来好笑,他发现自己竟有些期待再见那女人一面。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已经不是处女了,早在那一晚就被他破身了,也早已落红了,可是为什么第二次欢爱还是会流血?她还是会痛?
突然,她怨恨起自己贫乏的性知识来。
「妳当然知道,证据仍在妳身上。妳早上睡晚了,赶着下楼做早餐,根本没时间冲澡,干涸的血渍一定还沾留在妳的私处。」
「没有那回事!」她慌着想辩解。也许是夜晚的气氛使然,她一度想成为他的女人,更可笑的想在他心上占一个位子,却没有思及今早势必得面对的质问与难堪。
荆青域目光深沉闇黑,「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