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很爱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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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大千反而笑得让他毛骨悚然──
「嘿嘿,我的好兄弟,我都没想到你有这般勇气追求爱情。居然敢当众穿女孩子才穿的三点式泳装……真是服了你!」语毕,他老兄大手又重重落在拓落八极的肩膀上。
幸好他平时有练身子,才经得起陈大胖子的几番摧残重捶……
拓落八极双眸含笑,「世事难料呵。」
「既然这样,那你杆在这里做什么?」
「敢问阁下要我何去何从?」
陈大千揭开谜底,「到女排休息问,去安慰杨希啊!」
水气弥漫的运动员浴间,木板凳上坐着几个神情沮丧的女孩。
「队长,这样不行。再过一个月就是全国大赛,我们得想个法子恢复以前的水准。」女队员甲望着从进来浴间便沉默坐在一旁、连球衣都还没换下来的杨希。
她们队长的身上,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事秀气质。
秀气而白皙的脸庞带着沉稳的英气,功课优、品行佳;尤其她在球场上拚命又专注,球技好,移动快,配上亮色的橘发,是备受全校瞩目的俏女生。
可惜柳大人皆知杨希不谈恋爱,否则这时便有人能平抚她丧母之哀……
「队长,妳不能再意志消沉下去。妳是我们的灵魂主将,没有妳的带领,我们可能就要挥别全国第一的梦想!」女队员乙满面愁容。
「没错。大家也看到了,舞红衣率领的『吸血鬼』队,杀球又快又准,攻击率达九成以上。她现在可风光了,终场哨声响起时还撂下狠话,说全大运时要我们挂零……」女队员丙愈说愈小声,细细盯量队长阴云密布的脸色。
杨希倏站起身,披起白色浴巾便要离开。
「队长,妳要去哪里?」队员甲追问。
「去冲澡。」
尽管态度冰冷,但杨希的背影对她们而言,仍是一道圣洁的光辉。
「队长,妳还好吧?」队员了担心杨希想不开。
话说柳大和沐大是本县最有名气的两所大学。大从两校招生分数、小至琳琅满目的比赛,绝对是以打败对方为职志。
这次,她们女排以悬殊的比数败在死对头手上,队员们已经很心不服、气不平,更何况杨希身为队长,想必心里更不好受。
「我没事。」杨希没有回头,依然拿纤长的背影对着众人。
「大家先回去休息。妳们放心,我们绝对会以县运第一的姿态进入全国大赛。」彷佛刚才的失败没发生般,杨希还是同样果断的语气。
同样的冷漠。
同样的不需要友情……
投销,杨希不需要朋友!她不只不交朋友,也不交男朋友,不和老师打交道,更对校长颁的诸多奖章不屑一顾。
全世界的人、事、物都入不了她的眼,只对排球情有独钟。
要是哪天杨希突然变得热情、多愁善感,她们还有可能会吓得集体约好去跳淡水河。
所有的队员都宛如吃下了定心丸。
她们都相信杨希的话,因为她不是别人,她是杨希。
杨希,一个很少说话,说话时却令人慑服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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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比恨更伟大的一种力量!」
陈大千将拓落八极推到排球社门口,莫名其妙丢下这句话就自己走了。
拓落八极也恭敬从命地将排球室绕了一圈,好奇那个拥有强大意志力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她那愁眉深锁的模样……
「哈啰,一美男子来访,有人在的话请把衣服穿起来。还有,手下留情,别用东西K我!」拓落八极手里拿束向日葵。往排球室后面的浴间探看。
只可惜热气蒸枭的浴间别说人了,连只蚊子也没。
也许他应该到别处去找找。比如校内的绿湖……听说很多人在那里投湖自杀,杨希该不会跑到那里去了吧?
第三章
他才想着,便听见有细碎的女人呻吟。登时淋浴室一扇门被推开,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沿着门板倒在地上。
他目光凝聚在不远处的雪白娇躯。
她瘦细的脖子吻着地板,犹如垂死的天鹅。
那双眉线条优美、身形纤长;虽然背对着他,但一头橘色头发已然揭示她的身分。
杨希捂着胸口翻身过来,满脸痛苦难耐。
「是你……」
隆起的肩搭上晶灿的黑眸,有点像她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儿。牠担忧她的时候,总是这副模样。而眼前的男人明明有着精健的体格,睁光却是这等温柔……
思及小时候快乐的回忆,杨希直觉得幸福。
拓落八极挑高一道眉。她真的长得不错,只是没什么生气。直到现在看到她眼底浅浅的笑意,他才觉得这个既高仿又脸色苍白的女孩还挺可爱的。
她好象很不舒服哩……
拓落八极双目搜寻着她的衣物,终于在长板椅上找着。他扶起她,再将它们递给她。「妳先把衣服穿起来。」
「谢谢。」轻轻道声谢,接过他掌中的中性衬衫、牛仔裤和内衣,杨希低着头转身走进她方才跌坠出来的淋浴间,关上门。
自从母亲死后,她原本一年才发作一次的胸热病,已经频繁到每月发作两、三次。每次发作她全身便有如猛火烧烤,访遍名医却又无法找出病因。
求医不得,又不能将她解剖,看她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她们母女只好自己想办法。以往,她都浸着一大桶冰水──别人会冻得直打哆嗦的冰块,她却抱着它入睡。
然而,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
她知道这怪病从没有远离,尤其今天迎战「吸血鬼」队时,她使意识到身体的诡异,自行服了几片退烧药。然而不知病因,妄自服药的结果,就是她原本矫健的身手变得迟钝呆板,若拖铅般厚重。
队友们以为,她尚未走出母殁的阴影。
殊不知,她尚有这个奇症──
「砰!」一道撞击的声音再起。
「喂,妳在里面怎么了?」拓落八极拍着门,心急如焚。
不会闹出人命吧?他明明知道她很难受,不该让她自己进去的……
一、二、三、四、五秒……没有响应,拓落八极不管三七二十一,「数到三我就要撞门了,妳闪远一点!」
「一、二、三──」
门被他撞开了。
他看见杨希倒在马桶上,她正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裕巾,模样显得楚楚娇弱。
「我……」
他抱起她,到外面的木板椅上坐下。
「我看我帮妳穿好衣服,再送妳去医院。」拓落八极大手搭上她的肩,「妳放心,我会闭上眼睛。妳还有意识,如果我摸错地方,可以用我一巴掌!」
拓落八极闭上眼。
她身上传来淡淡的甜香。
她迷人的曲线,经过刚才那几秒,直刻进他脑里。
一双修长的美腿展露在浴巾之外,胸前的白嫩肌肤隐约暴露,浴巾下的双峰坚挺饱满,在那紧窄的白巾之间挤出一条雪白的乳沟。
天呀,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则一股热血就要直冲脑门……
「你的手在做什么?」
娇软的气息,如同高压电吹在他耳边,颇有几分咎责的意味。
「我的手在做什么?」拓落八极喃喃着,睁开眼,不敢置信地叫了声,「哇!」
他是在帮她穿衣服没错,也将她两只手装进袖管,淡蓝色的衬衫只要将钮扣扣上便行。只是他忘了帮她穿Bra,而他的大掌正轻薄地放在她的雪乳上。
他绽出一个万分尴尬的笑。
羞不羞啊!你这只大烂手……别真以为你是狼王子,就可以趁机吃人家豆腐!
「嘻,它……动弹不得!」
杨希低下头去看仍搁在她胸前的那只大掌。
「妳……妳现在要甩我一巴掌吗?」
她摇首,抬头凝望着他。「我感觉好多了。我把衣服脱光,让你摸我全身好了。」
拓落八极大口吸气,差点流鼻血。
「妳好象误会了,我并不是色狼。」虽然现在的状况很像──他的手好象爱上她娇巧可爱的胸部了。他用尽全部的意识,也无法教它离开她。
「我知道。」杨希颔首。「刚刚我的胸热症发作,你的手搭在我皮肤上时,就彷佛一桶冰水兜头淋下,我觉得舒服极了……」她判若两人地一扫方才体力不支的模样,动作俐落地在他面前卸下他方才帮她穿上的牛仔裤,再用脚踢掉它们。
「生病了,就该看医生。」非礼勿视啊……拓落八极低下头去,却瞄到她均匀诱人的小腿。
「胸热症无药可医。我只要你!」
杨希爬到他身上,将他放倒在长板椅上,雪白的娇躯紧紧贴合着精健的男性体魄。
「妳……妳……」他可是狼王子耶!
虽然他很不屑这个诨号,但他是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她怎么可以青青菜菜、随随便便,一点也不挑剔地说「要」就「要」?如果今天来的是别的男人,她是否也会这般献身?
「我众多追求者中,只有你我看得比较顺眼。 不用误会,我并没有爱上你。」杨希摸着他短短的柔软发丝。
这么说,她是把他当成别的男人──那个死去的友吉町?
心口泛起一阵冒泡的酸咪。
她舒服了,但是他很不舒服!
噢,他这是在吃醋吗?
他大掌用力地掐了一把那方盈圆。
「啊……我的胸热症好了三分之一!」杨希脸颊靠在他有力的肩膀上,当下决定她喜欢这个姿势。
「等一下!」拓落八极吐了一口胸中闷气,「如果我说我不是友古町,而是魔鬼占用了他的身体,妳会怎样?」
「你是魔鬼吗?」她偏过脑袋看他,红红的嫣唇扫过男性的乳头,好奇地调戏起它来。
她第一次对男人的身体起了化学反应。
友古町追了她许久,她从未这般受到吸引……称不上爱不爱,只是心底流着浅浅的虚妄,有一股安心,还有一种骚动。
他轻而易举地便能勾动她儿时的记忆。
那是她生命中拥有过最美好的记忆,单纯无邪,不知险恶。
「嗯……」这次换他呻吟了。
他是未来人,不是魔鬼。
但也已经快变为魔鬼……拓落八极玉面热辣辣地烧红。如果她再拍他乳头当奶嘴的话……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下体起了可怕的变化。
「我不是魔鬼,但至少不是以前的他。妳喜欢以前的他吗?」转移注意力吧!他不想当个只用卜半身思考的男人,趁隙将手穿过她橘色亮眼的发丝。
这发色很美;也许他要回苦天苦地国之前,可以染个绿色的头发。
要不来道彩虹也行,很适合他博爱潇洒,多才多艺但样样皆不精的形象。
倒是他怀中这个女子,整个人似精瓷娃娃,肤色白皙略显病态,五官娇柔,清似明月;……
「喜欢?除了排球,我没喜欢过任何事。」
「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这世界如此美丽,他喜欢的事物两只手两只脚都用上也数不够。
她终于绕过他的小小乳头,改换对其他地方好奇──他的牙齿。
「你的牙齿很白。」她很认真道。
「谢谢。」拓落八极嘴角露出笑纹,艰难地说着,「妳这样用双手扳开我的嘴,我很难说话。」
「啊,对不起。你继续说。」她放开了手。
拓落八极撩起她颈后纤细的发丝,柔软的触感让他浮起一抹笑容。
「很多事都能感动我。我曾经踽踽独行在萧瑟冷寂的死亡之谷。在敦煌的呜沙山,有一次骑骆驼横越沙漠的体验。还有拉萨,那是全世界离天界最近的城市,天才渐渐亮,布达拉宫喇嘛的诵经声,黝黑的藏民朋友……还有葡萄牙,昔日的海上霸主……记得吗?他们统治过台湾。」
「这点常识我还有。」杨希道。
「那妳怎么还能说妳没有喜欢的事物?」
习惯了她在他怀里,他索性大掌放在她腰后。他告诉自已,这是大熊式的拥抱,不带情色色彩。
纤睫轻颤了下,她咬咬唇,「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我和你相反,除了排球,我看什么事都像个局外人。对别人而言,我是冷冰冰的漂亮模型。我也曾经感到奇怪,为什么我感受不到有人会为了花落而流泪那样的情怀,为什么别人眼中的美丽事物,对我来讲没有意义,为什么我无法爱人,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是……」
「真是可怜。没有人告诉妳这样活着,生命没有色彩?」
她平静冷淡的脸蛋上带着难得的笑意,神情柔和,「所以你已经决定牺牲自已来治好我的胸热症了?」胸热症倘能治愈,她便有十成把握舞红衣不是她的对手。
拓落八极咧着嘴,「我有这样说吗?」
虽说是感性的人,他却甚少动情。谈过的几次恋爱,比流星还短。第一次性经验在十六岁,是朋友的下堂情妇引导他的。
他很后悔在那样的情况下丧失处男之身。
如果时光能倒回,这次他一定选择和心爱的女人。
「你不帮我,我就找别人。」杨希无所谓地道:「你认为他们会比你温柔?」
「他们?」复数名词!
他睁大双目,「妳敢?!」她勇气大,而他酸气重。
「妳以为只有男人才能滥情?」她咬囓着他的耳朵,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
她的身体好象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拥抱,胸口的烧热再次折磨着她。
拓落八极提醒自己别去在意在他身上四处游移的小手,忍耐着,「别开战。我不是大男人主义,只是至今和我有过性经验的女人也只有三个,还是因为恋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