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才丈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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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实验室,坏人进得来吗?”虽然被当成坏人电击,不过让他环抱的幸福感觉还是充满她的胸臆,为了这温暖……谢婧瞳觉得在外头等三天也算值得了。
“妳是第一个闯入我的实验室的人。”邵司肇不由得怀疑起她进来的方法,瞄到桌上的磁卡,这才恍然大悟,“妳把储水怎么了?”
谢婧瞳干笑一声。“不用多说,你一定了解。”
“妳把他撂倒了?”邵司肇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
她一个小女人怎么可能撂倒储水那个武术高手?这几年她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竟然有办法撂倒邵家培植的特助?
“你知道我来美国三天了吗?”谢婧瞳不答反问,她不打算跟邵司肇说,如果他想知道,就得自己去挖掘。
邵司肇讶异的挑眉,“妳来三天了?”
“看来我打对人了。”谢婧瞳知道躺在外面的男人是这一切的祸首,所以把他摆平绝对可以被原谅。
嗯!邵司肇赞同地点点头,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所以不管储水躺在哪里,他都不会表达任何同情。
“你怎么都不跟我联络呢?”谢婧瞳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一回到美国就被关进实验室,一直到现在。”邵司肇脱下无尘衣,关掉实验室里所有的电源开关,上了保护锁,准备吃饭。
“吃个饭这么慎重?”
“里面的东西不能出任何问题,所以断电最安全。”在实验室里不做就不会有错,关掉电源就不可能出错了。“妳吃了吗?”
“嗯。你最近好不好?”谢婧瞳望着邵司肇,见他拿下口罩,不由得吓了一跳。“你怎么变成这样?”
他的下巴竟然长了一圈胡子,而且长度都有十公分左右,敢情储水虐待他,连胡子都不让他刮?看到这样的邵司肇,谢婧瞳完全没办法将他和那个有洁癖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我没有走出实验室,就不刮胡子。”邵司肇尴尬的笑了笑,“这样才能逼自己赶快做好,赶快去找妳。”
他情不自禁地在谢婧瞳脸上啄了一下,有她在身边,他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粉红色的幸福。
谢婧瞳一愣,抬手抚着他吻过的脸颊,心里漾着暖意,唇角也不由得上扬。“我还以为你跟哪个女人逍遥去了。”
“这辈子除了妳,没有任何女人能让我有这种念头。”邵司肇边说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这三个月来,为了赶上进度好早点回去看谢婧瞳,他没一天睡饱的。
“你根本没有反省。”谢婧瞳其实心里甜丝丝的,但还是佯装无奈的叹息。
邵司肇闻一言,急切的反驳,“谁说我没有反省?我在回美国的飞机上一直在想,我是哪里错了?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只要妳不生气,妳觉得我有什么错,我说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都承认。”
谢婧瞳看着邵司肇,但笑不语。
邵司肇怕她又生气,连忙说:“我真的有反省。”
谢婧瞳叹口气,轻抚他的脸颊,心疼的说:“我不知道你事情一做就是三个月,早知道我就让你多玩几天。”
“我以为可以很快完成。”会花那么多时间,也在邵司肇意料之外。
当没办法见到谢婧瞳的空虚萦绕心中,他就好几天没法集中精神好好工作。
那种空虚与小时候和她分开,必须做到她爸所说的“消失”下同,这次让他好难过,每当想起谢婧瞳就寝食难安。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所以就放我一个人在台湾眼巴巴的等着?要不是我来美国找你,可能还不知道你这个前夫跑哪里去了。”谢婧瞳笑道。
她知道,能在邵司肇心里占有一席之地有多困难,若不是刚才他吻了她,她会以为他又在跟她开玩笑。
“怎么会不知道?!我一直在实验室啊!”
邵司肇天才的回应,教谢婧瞳又傻眼了。
“你啊……”她无奈地苦笑。
见到邵司肇不解的表情,她倾身吻上他的唇。
路易斯安那州纽奥良
“肇,你没有带现金和信用卡吗?”谢婧瞳挑高眉头,问着一旁无辜优闲的男人。
邵司肇两手一摊,“我出门向来不用带钱的,连信用卡也不用……”
谢婧瞳取出皮包查看现金,只剩一千美元。
那天她趁着储水昏迷不醒时,将邵司肇带离实验室,因为怕储水追踪邵司肇的车子,因此他们偷开储水的红色宾士,成了完全跟公司与储水断绝联络的逃兵。
这辆车是储水跑遍欧洲,花了好几个月才找到,又在欧元上涨后多了十五万美元的汇差才买到的限量车款,是储水的宝贝,因此一旦发现他的宝贝爱车不见了,难保不会报警,深怕被当作偷车贼的他们,一路上根本不敢休息。
他们开车来到纽奥良,马上把储水的爱车用联邦快递寄回福尔特,然后优闲的走到杰克森广场,进安东尼餐厅,享受这几天以来最丰盛的晚餐。
结果,现在他们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情,邵司肇又犯了同样的错误,由于走得匆忙,加上邵司肇的没常识,所以他身上没有任何的现金和信用卡,反观谢婧瞳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所有的钱和证件都在福尔特的饭店里,没带出来。
所以当他们花完仅存的一千美元后,还是得认命的回到福尔特。
“这次是暂时出来休息的。”谢婧瞳忍不住笑了。
邵司肇被储水照顾得太好,连要带钱出门的习惯都没有,相信储水这家伙一定是有预谋地让邵司肇离不开公司,好控制他的行动。
若不是知道邵司肇的性向,她一定会怀疑他与储水之间有什么。
“不要,我不要回公司。”邵司肇拚命摇头,“被关在公司三个月了,我不想再回去,我现在要休息。”
“我们不回公司,也得回饭店拿钱和证件,你想被当成偷渡客吗?”谢婧瞳安慰他。
“只是回妳住的饭店吗?”邵司肇看她点头,才松了口气。“这样我还可以接受。”
虽然他是公司老板,决定权在他手上,但答应储水要完成实验在先,储水的确有理由生气,也有理由把他逮回去再关在实验室里,所以他根本不想回去。
再说,遇到谢婧瞳也不是他预料中的事情啊!谢婧瞳跟实验,自然是谢婧瞳比较重要。
“我们先玩个过瘾好不好?”谢婧瞳难得愿意来美国找他,要是没办法陪她,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我们两人身上的钱加起来只有一千美元,怎么玩个过瘾?”谢婧瞳想,这一千美元还是留着找交通工具回福尔特比较安全,免得两人“流落异乡”。
“跟妳在一起就很好,我们留一百元找辆车回福尔特,九百元省吃俭用可以用很久。”邵司肇突然牵住谢婧瞳的手,将她拉近身边。
走在人潮汹涌的波本街,邵司肇直觉来错地方,路上的摊贩、街头的艺人吸引了谢婧瞳的注意力,但吸引他的目光的却是路上那许多拿着酒瓶,正意图不轨的瞄着他们的醉汉。
“可是我们两个没有证件,也没办法租车呀!”他们身上没有证件,要回福尔特,除了大众运输工具,就只能靠这双脚了。
“妳陪着我走就好了。”邵司肇笑这。
“走?!”谢婧瞳面露诧异。“要从这里走回福尔特?”
怎么可能走得回去?他们开车来到纽奥良就花了好几天的时间,走回去……要花上好几个月吧!她光这么想就脚软了,不是她不肯陪他一起傻、一起耍浪漫,而是要从纽奥良走回顺尔特……也未免太夸张了吧?真的……不是她太现实……
“妳不想陪我?”邵司肇没考虑那么多,只想着能多陪谢婧瞳几天。
“不能租车,你又想走路,干脆去买辆脚踏车,我们一路骑回顺尔特好了。”唉,如果邵司肇要这样玩的话,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面对天真的邵司肇,谢婧瞳也不知道该怎么教他什么叫作“现实生活”,如果用这样的方法玩,他可以得到快乐,又不会耽误她回台湾的时间,就陪着他也好。
说到底,她还得感谢储水把邵司肇保护得密不透风呢!思及此,她不禁莞尔。
“我向公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所以你想怎么玩就随你怎么玩吧!”
“真的?”邵司肇喜出望外。
“不过储水浪费了三天,加上你又开车花了三天,所以我的假期只剩下三个星期。”
“哼,这个储水,我回去一定要海扁他一顿。”邵司肇翻了个白眼。
谢婧瞳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好像不只是天真而已,说他是不知世事的太少爷,可是他又比谁都会计较,若不是她已经先扁了储水,储水损失的可能不只是宝贝爱车失踪几天而已。
“你会生气?”她怀疑的问道,她一直以为他没什么神经,要是他懂得什么叫生气,天应该要下红雨了。
“说不会妳相信吗?”邵司肇走到甜甜圈摊子前,盯着各种口味的甜甜圈,想吃,口袋却空空的。
其实邵司肇不是不懂现实,只是不愿维持清醒太久,如果可以轻松过一天,又为什么要逼着自己保持清醒过日子?
谢婧瞳拿出零钱,买了一份法国甜甜圈给邵司肇,他开心地接过来,像个孩子马上就吃了起来。
看着他的吃相,她忍不住微笑,突然很好奇一件事。
“我在想,如果你喝醉酒会怎样?”
“我没喝醉过。”邵司肇话出口,才想到什么似地,吃惊地看她一眼,“妳想对我怎样?”
他一直以来都是为了工作而动脑,十年前就不知道什么叫喝醉了,唐毕馨怎么也不肯让他碰酒,老是说他的脑袋会因此丧失功能。
“孤男寡女,除了酒后乱性,还能怎样?”谢婧瞳半开玩笑的回应。“不过我还不想染指你,在台湾一起那么久也没怎样,到了美国我当然也不会对你怎样。”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只是谢婧瞳竟然开始期待能看见邵司肇喝醉的模样。
邵司肇微微一笑,继续吃甜甜圈。不知道谢婧瞳还记不记得,这是她给他的第一个食物,让他免去饥饿,枯竭的心也重获温暖。
是她让他知道,原来在失去父母的疼爱后,依然可以拥有温暖,只可惜……
温暖来得快,也失去得快……
“你还想再送我合约呀?”
“嘎?”
“你放心,就算要合约,我也会送标案,保证以实力拿取,不会让你为难的。”她没想过要让他难做人,更不想危害他公司的名誉,这种事一次都嫌多,像邵司肇这种围标方法,即使合约拿到手,她也会被其他厂商挟怨报复吧!
“很好,那我们也不为难你们,把钱交出来吧!”一名醉汉拎着酒瓶挡住他们的去路。
此时,邵司肇才发现,他们不知何时走进了暗巷,被一群醉汉团团包围。
荷包里仅有的一千美元,要拱手让给劫匪吗?
当然不行!
谢婧瞳没有如此伟大的胸襟,把钱给人,然后搭“十一号公车”走回福尔特,所以她反射性的摆出合气道的攻击姿势,这让一旁的邵司肇看傻了眼,也才确信她是凭真功夫把储水撂倒,同时庆幸先前他惹她生气时,她没有打他。
“这个东方娃娃会功夫呢!”蓄着满脸胡碴的醉汉笑说。
瞬间,眼看一场打斗不可避免地即将展开。
邵司肇却显得迟疑,看着手上的甜甜圈,面露不舍。
“要打架吗?”要打也等他吃完再打吧!
“废话!你真的想走路回去啊?”谢婧瞳瞪着邵司肇。这么紧张的场面,他居然还拿着甜甜圈不放!
“等我吃完,等我吃完。”邵司肇将甜甜圈塞进嘴里,一口气全吞进去肚子里。
“娃娃,这种男人妳还要吗?”
醉汉们认为邵司肇手无缚鸡之力,大声讪笑着。
“你管我要不要,你们要拿钱就是不可能!”谢婧瞳没遇过这么大的阵仗,硬着头皮也得打,她怎么也不想走路回福尔特。
“那就别怪我们。”带头的醉汉露出狰狞的笑容,伸手想夺取她身侧的包包。
谢婧瞳也不是好惹的,一个回踢,将他踢飞到一旁,痛得哀哀叫。
“大家动手!”
为首的醉汉一声令下,所有的人蜂拥而上,目标都是谢婧瞳的包包。
当他们一个个被谢婧瞳踢飞,又将目标转移到呆愣的邵司肇身上。
“谢婧瞳,救命啊!”邵司肇拿着装了甜甜圈的袋子,大声喊救命。
谢婧瞳打飞一个人后,看见邵司肇被围攻,翻了个白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