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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水呀!水当当-第13部分

小说: 水呀!水当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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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想喝酒?”他取来杯子,挨着她身边坐下。

“藉酒浇愁啊!”这会儿,她真正从云层回到地面上来了。

郭桐慢条斯理地斟酒。“为了明教的事发愁?”

魔教的人会突然出现,必有原因。

“你听过‘游浪奇侠’吗?”

他颔首。“他们是一群有组织、有系统的世外高人,行事全凭一己喜好,来无影去无踪。”

他们行踪飘忽,真正见过他们面目的人少得可怜。

“我有个姊姊便是跟了他们其中一个人回海外蓬莱岛去,你也知道,我们明教仍然存在的事情已经泄漏出去,江湖中要讨伐我们的人多得像蚂蚁,我还无所谓,危险的是我姊姊。”她把酒当水喝,一股脑去了大半。

真要追究责任,郭桐该负大半责任,但天下事岂有事事皆尽人意的,顶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惧之有。

“紫电和青雷剑会合,其中真有一笔不出世的宝藏吗?”郭桐眼底俱是深思。

“谁知道,我压根儿没听爹娘提起过,搞不好一场风波全是有心人挑起来的,反正财迷心窍的人随便抓就有一大把,有心人士利用那些笨蛋来铲除我明教……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激愤之情溢满她的俏脸,这些人的眼睛要不是被财迷走,要不就没大脑、小脑,可叹复可恨。

她的神情完全不像十几岁的孩子,迷惘、愤怒、不屑、愤世嫉俗,甚至还有些疲惫。

她那瘦细的肩究竟扛着多沉重的负担?

郭桐想帮她。

他要她远离这些恩怨情仇,做一个属于她年纪该有的如花少女,他要她快乐!

那强烈的念头盘桓在他心中,只一下便根深蒂固,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温柔坚定地拿下她手中的酒杯,看着迷离了眼的水当当,重生的勇气在他心中激荡澎湃。

她醉了,醉得喃喃自语,身躯摇摇欲坠。

他抱起她,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记。

她是烦人的,起初认识她时,铃声所到之处皆叮叮当当作响,烦得让人想喊救命,烦得教人没法忽视她的存在。

凡事只要是她认可的,她绝不理世俗礼法,像坚持吃他碗中的食物、抢他筷中的菜,她全视为理所当然。

她替不合理开创出一套合理的法则来。

他服了她,服了她那份小小的倔强和反骨。

温柔地替她盖好被子,剔亮烛灯。

他——必须找个人谈谈去。

天杀的!他完美无瑕的计划一错再错,原来掌握机先的大好时间已经错过,这些责任全该归咎到小魔女的身上。

他的聪明是举世无双的,他不像江湖上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劳师动众、远征海外。

他有副现成的饵,只要捉牢诱饵,不怕没人会乖乖将紫电、青雷送来给他。

他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哈哈哈!只要他掌握了紫电、青雷的金银财宝,武林盟主的地位非他莫属,到时候,他便是天下的王,连天子也要臣服其下,嘿嘿嘿……

那一天,郭桐、苦头陀及昆仑奴在书房待了很久的一段时间,一直到晚膳才匆促分手。

“法王……丁法王……”厚土旗旗使,也就是当日营救水当当挖地道的其中一个,形色匆忙的赶来。

“法王有事出城去了。”这些天来,明教的人全借宿在十方枫林府,对他们出乎意外的循规蹈矩,郭桐除了意外,还有些许佩服。

能将一般江湖人视为邪魔歪道、桀骜不驯的仕外类人马收服得有板有眼,并不是简单的事。

水当当的能力超乎他想像之外。

“这怎么办才好!”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了,少侠你看这个。”急病乱投医,他实在找不到足以商量的人。

是张字条及红心镖。

“借贵教姥姥一用。

四川唐门

“姑姑!”郭桐一把将纸片揉烂,眼底揿起了教人为之心惊的冷峻光束。

他挟怒的脸庞洋溢出一股少见的英姿勃发,如果不是他满脸阴鸷,可怕得尤如邪魅,厚土旗旗使真是为之心折。

“少侠!”

“我去会他。”他向来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行事法则,今天唐子衣敢欺到他头上来,他岂有再坐视的道理。

唐子衣,不要逼我大开杀戒!

“少侠,我可以帮忙。”

“看家。”他的声音很轻,却有如惊雷。

“是。”除了圣姥姥之外,他还不曾对谁如此心悦诚服。

即使在他们已经知道波斯圣姥姥的真面目是个黄毛娃儿,忠心依旧不改。

他们敬她、惧她的不是年岁、不是权威,而是她真心为明教贡献心力的那份才情和心意。

以一个年纪小小的少女而言,竟能治理这么偌大一个教派,已是奇葩,谁还会在乎她必须是年高德邵或是男子。

“还有,这件事不许泄漏出去,以免影响教中兄弟的军心。”天生的领袖能力又一点一滴地发挥出来。

“知道。”

如果明教能多出个如郭桐般的人才,岂不如虎添翼?到时候谁还敢来太岁爷上动土,看扁明教?

厚土旗旗使想得眉飞色舞,不觉郭桐形踪早已渺渺,还一个劲儿的傻笑哩!

他决定了,这件天大地大的大发现,一定要努力敬告、“鼓吹”诸亲朋好友。

如果说能将他心目中的两个“偶像”送作堆,那简直是再完美不过。

这一来他们既不会失去“圣姥姥”,又能多出个名正言顺的明教教主,两全其美,不,应该说一箭双雕,也不对,算了,反正是好的就对了。

他咧出白痴般的笑容——

或许让他们来个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火也不错。

或许干脆“先上车后补票”,造就一个事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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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毓华水呀!水当当第09节



第09节

拳头般粗的铁条,潮湿又暗的地窖,一捆发霉的稻草,蜘蛛蟑螂老鼠满地乱跑,真是好样儿的!

这些人的待客之道显然有待加强。

冷飕飕的风不知从何隙缝灌进来,尖锥似地剌得人由骨子里寒起,这地方待不住人的,要再挨下去,她肯定要回唐山卖鸭蛋。

“喂!外头的人哪,小姐我快要翘辫子了,快来人呐!”瞧她中气十足的样子,信她的人是笨蛋。

笨蛋出现。“妖女,你叫什么叫,给大爷安分点,要不,少不了你一顿排头吃。”穿件大棉袄,只露出两只眼的狱卒威风八面的吆喝。

真不是人干的差事,大冷天的,谁不想窝在有暖炉的屋子里杀他一通牌九、喝几斤热酒,身边要再有个骚娘们……人间至乐也不过如此。

偏偏好死不死的给派来这里,甭说一口温肚皮的烧刀子,连他那些猪朋师兄弟们也不见有人给他送杯水来,他心里头已是郁卒万分,被水当当敲锣打鼓一叫,一肚子乌烟瘴气全冲着她爆发了。

“大哥,外头天寒地冻的,你好辛苦啊!”她甜甜地笑。

“别玩花样,大爷我不吃这套的。”要不是事先他师父叮咛吩咐过,他差点就被她清艳的笑给勾走了魂魄。

“套?”又不是烧饼油条加蛋,还算套的,小姐懂的十八般武艺可不只一套。

想归想,水当当的笑容仍然不改。“大哥,我这儿有根和阗玉雕的簪子和你换件袄子穿吧!”

她将簪子拔下,递了出来。

他贪婪的眼光又瞄向水当当钻饰的心型坠。

她从善如流的摘下,一并在他眼鼻间晃了晃才交入他手中。

妙啊,没想到这妖女身上值钱的玩意儿还不少,随便挑一件送给勾栏院的小红,不乐昏才怪……咦,他的头怎地有点昏……

他抬头,只来得及瞧见水当当脸上斗大的笑容,然后,不支倒地。

“乖乖睡吧,等你睡饱也变成冰棍子了。”她的迷迭粉无味无臭藏在指甲里,神不知鬼不觉。

她抄起他腰侧的钥匙和腰牌,从容脱狱。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

她逃狱成功,自由的第一步跨出后,却是被一圈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人墙团团围住。

“魔女狡猾,我早就算到你有这一着。”

头戴毡帽,身穿八重大褂的唐子衣摸着稀落的山羊胡,得意洋洋地堵住水当当的去路。

“唐掌门,你这话可说得不对了。”她一点惧色也无。

人多不一定代表势众,要是功夫不出色,充其量便只是一堵肉墙。

“我逃出叫狡猾,那依阁下的意思不就要本小姐呆呆引颈就戮,才叫老实?”

“丫头片子刁钻油舌,老夫可以不跟你计较,要是识相就自个儿回牢里去,免得浪费我的力气。”

水当当相应不理,做了件让众人跌破眼珠的行为——她蹲下身,很认真地挖起雪块,搓呀搓地,搓成两团圆不溜丢的雪球。

可没人敢藐视他到如此地步,唐子衣火大了。

“妖女,你要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啰……”一团雪球正中他的臭嘴。

倒弋相向的情绪突然变调了,余下严阵以待的唐门子弟兵们个个瞠目扭脸,憋不住的人索性扭头假装咳嗽,他们师父可不是什么有幽默感的人,项上人头还是顶要紧的,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

冷遇热,可想而知那些雪花全化成了水及碎片,无孔不入的钻进唐子衣的身体里。

为了维持起码的面子,他总算还有点骨气,没冻得哇哇叫,可一张老脸已成铁青,三角眼里喷出了怒焰。

“妖女,我忍你一尺,你可别魔高一丈,否则下场之惨——”他阴恻恻地说,破锣嗓子这会儿也结了层冰,冷得教人无法恭维。

“是你没法耐我何吧!”她将手中剩下的雪球左右换手的丢来丢去,像耍杂技似。

唐子衣怒不可遏。他好歹是一门门主,受此奚落,想当然尔,心胸狭窄的他自觉万分剌耳。

“把这妖女给我捉下!”

“等一下。”

“你现在求饶太迟了。”

“才不呢,我是想提醒你——”嘻!“再吃我一颗硫磺弹吧!”她威胁地将雪球晃了晃。

唐子衣先是一凛,继而小心地瞄了瞄那平淡无奇的雪球,断定水当当不过是妖言惑众。“别听她胡言乱语,快上啊!”

“是你说的喔,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她格格轻笑,在干冷的雪地里听起来更显清亮。

“去了哟!”笑语未歇,她还很“恶质”的故意提醒他。

躲嘛,有伤他一门之主的威信;不躲,又得白白挨她一记,在他还举棋不定时,很不幸的,他又中镖,噢,是中“球”才对。

这该死的妖女,三番两次戏弄老夫!唐子衣望着自己那簇新的袄子,怒火高升得足以烧掉十间房舍。

“全部给我上!”他气得差点中风。

“再等一下。”水水当当又用一根手指阻止人群。

好戏就要上场,错过了多可惜。

唐子衣可气疯了。“到底我是你们的老大还是她?”这些徒子徒孙们对他也没水当当一句话那么有效,真是气煞人也!

露出大咧咧笑容的她漫声倒数:“三、二、一!”

“轰”地,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青火焰,从唐子衣的袍角、衣袖燃烧了开来。

“啊……啊……啊……”那自然是唐子衣的惨叫声,自然,他的徒子孙们也乱成一团,各自抓来能灭火的东西往他身上“砸”,有老鼠冤的报冤,有隔夜恨的乘机多踹他两脚,这可是百年难得的好机会哩!

水当当可没空欣赏他“跳加官”起乩的模样,“ムメㄢ”吧!

“我好像多此一举,白来一趟了。”飞翘的屋檐上适意地坐着郭桐,他仍是一身黑芜。

不过,他当然知道唐子衣经此一挫,更是会将明教给恨进骨子里,所以,他还是得下来做一些“善后”事宜……

那一夜,唐子衣作了一场空前无比的大噩梦。

他梦见有个一身素黯的黑衣人站在他的床头,如炬的眼直盯着他的颈子看,那眼光教人毛骨悚然,宛如他的脖子是冬瓜,只要黑衣人高兴,随时都能把它砍成两半,他冷汗涔涔地醒来,松了口气之余,却发现比噩梦更真实的噩梦。

他的枕上留着一束散发和一面巴掌大的黑旗令。

他见鬼的瞪着那面黑旗,三角眼变成了死鱼眼。

没错,那把头发是他的,来人的警告意味已很浓了,如果惹恼了那个人,下一次,他要的,恐怕是自己的项上人头,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教人手脚发冷的是那面旗——

杀无赦——十年已不出江湖,武林人以为已失传的杀无赦黑旗令。

他什么时候得罪了十几年前教全武林闻风丧胆,黑白同道皆头疼的日不落谷谷主?

唐子衣没让自己想破头,这会儿他脑袋可清楚了。

不管是魔教、黄金城或重现江湖的日不落谷主,全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于今之计最保险的法子便是赶紧收拾行李,回四川老家怡养天年去,那才是上上之策,至于那什么上古宝物——唉!还是算了!

于是,天不亮,唐子衣便飞快的下了道令,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夹着尾巴,水陆并行的赶回四川去了。最终回

来年开春。

冰雪乍融,春芽峥嵘。东海岸,一艘艘巨大的船舰起锚扬帆,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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