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武汉爱情往事 >

第5部分

武汉爱情往事-第5部分

小说: 武汉爱情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于他人,尽管她的这种失身远在认识我之前,我都觉得对我的爱情是一种亵渎和伤害。然而,如果只是跟我逢场作戏的女孩,我是不会介意她跟哪个男人上过床的,在我的逻辑中,女人跟男人上过一次床跟上过一千次床没有本质区别。每一次给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宽衣解带前,我都会婉转地问她是不是第一次,如果是,我就会装作肚子痛跑到洗手间里靠自慰宣泄欲火,然后回来无比清纯地对她说,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吧,你如此纯洁无瑕,我不想伤害你。你的第一次应该留给你未来的老公。很多时候,女孩会被我这种伪装的清纯感动得泪光盈盈。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忍下毒手,是因为我不愿承受那一抹桃红带给我心灵的重负。
朦朦胧胧中,沈小眉好象还在对我说些什么,但困意已使我听不清楚了……
2、“孔乙己”的性交哲学
除了周建新,我一直没跟别人主动说起我有女朋友,跟沈小眉也没有提起过,后来是被她偶然抓住证据,并且在她的严刑逼供下才吞吞吐吐地承认的。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暗藏祸心,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的美女宣布我是名副其实的光棍,有自由恋爱的神圣权利,一方面是不想在此女人面前提起彼女人,女人都是喜欢吃醋的动物,如果知道接近她的男人心已有所属,裤腰带自然会拴得牢一点,至少脱起裤子来不会那么利索。
跟我勾搭的女朋友叫林雅茹,22岁,在武汉这座并不盛产佳丽的城市里,她的漂亮绝对属于半年一遇的级别。她在武汉音乐学院深造过,成绩优异,遗憾的是却没拿到毕业证,在大三上学期就辍学了。她辍学的原因,据她说是因为老爸老妈双双下岗,不久她老爸又患了肾衰竭。家里再也供不起她读书,那点可怜的低保还不够她老爸看病的,为了维持这个家庭,她只得辍学,白天给一些中小学生做家教,晚上则去吉庆街和夜总会等场所卖艺。
2002年6月初的一个傍晚,采访回来路过汉阳归元寺,一个在寺院外面摆地摊的算命先生硬要扯住我看手相,说我面冒红光,印堂发亮,最近必有喜事。我听了一高兴就甩给他一张50元的大钞。但后来我才发现,如今的算命先生可真是与时俱进,都会玩幽默了。
那段时间,我既掉了手机又丢了钱包,违规停车被交警罚款,采访的一篇稿子还惹来了一场官司,好不容易勾搭上了一个漂亮女网友,结果准备接吻的时候发现她有口臭,他妈的要多霉就有多霉。
日子过得如此郁闷,我很想出去找点乐子。晚饭后打电话给周建新,问他去不去积玉桥附近的“博强”夜总会看演出。他说我不愿意去那种声色犬马、藏污纳垢的地方过资产阶级生活,要堕落你自己一个人去堕落,不要腐蚀伟大的无产阶级。
我听了一时无名火起,我说周建新你他妈的装什么清高,你大学的时候偷偷躲在寝室里看黄色影碟你当我不知道?你今晚要是不出来,我们就枉为同学一场。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还没把手机放进兜里,周建新就打电话过来,姚哥,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你别生气,我刚才只是开开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这样吧,你晚上在“博强”门口等我。
周建新是我大学同寝室的兄弟,一副孔乙己的派头,满口仁义道德理想抱负,跟女孩子说话都脸红。对我们平常谈论男女之事颇为不屑,大有出污泥而不染的风骨。那时候,我们寝室有个公子哥儿,家底丰厚,他是我们全系第一个把私人电脑搬到寝室里来的。每当我们围在电脑前两眼放着绿光看A片时,周建新常常摇头作痛心疾首状,说你们都是社会主义的天之骄子,国家栋梁,怎么能这样自甘堕落呢。
可有一天课间休息时分,我跑回去拿遗忘在寝室的课本时,却发现周建新装病没去上课,正躲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A片。被我窥破秘密后,周建新面红耳赤地求我,姚哥,看在上下铺的份上,你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这个星期我天天请你下馆子!结果那个星期,我吃得油嘴滑亮,足足长了5斤肉。
毕业后,周建新依靠在市委当领导的老爸的关系,在市宣传部谋了份轻松的差事,专门炮制一些有利于精神文明建设的文章,他总说我过的是糜烂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跟他有着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和无法逾越的政治鸿沟。
演出9点开始,我8点半就赶到了“博强”门口,这个夜总会的名字充满了性暗示:勃起,强壮,典型的猛男本色。
看看时间还早,我摸出一包精品黄鹤楼,抽出一支烟叼上,一边靠在切诺基的前门上吞云吐雾,一边斜着眼打量在夜总会里进进出出的红男绿女,猜测哪些是跑出来偷腥的奸夫淫妇。据说在夜总会里鬼混的男女,至少有一半是拐带着别人的老公或老婆。
9点整的时候,我正要骂娘,周建新鬼一样地出现了,他西装革履,头发抹得油光滑亮,一根色彩斑斓的领带勒在脖子上,像条剧毒的眼镜蛇。
我笑着说你他妈的怎么打扮得像个嫖客。
周建新一听,立即涨红了脸,他小声地对我说,姚哥,你说话别这么刻薄好不好,要是被哪个熟人听见了,还真以为我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小子,总是这么死要面子,酸气十足,对一些特殊词汇格外敏感。我记得大学期间,我们几个室友在卧谈会上讨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回事,周建新就认为“做爱”这词很不悦耳,他说那种熄了灯才可以偷偷摸摸做的龌龊事怎么能叫“爱”呢?爱是精神上的交流和心灵上的默契,而肉体的接触充其量只能叫性交。
3、重色轻友
进场后,我才发现里面全都坐满了人,我和周建新像耍猴把戏似地绕场一圈,也没找到一个安放屁股的地方,只好悻悻地退出来。为了平息我的怒火,周建新主动说去吉庆节吃宵夜,他请客。
驱车来到汉口吉庆街,这条因池莉的小说《生活秀》而名闻全国的小吃街上到处都是大排挡。我们找了个摊位,鸭脖子、爆炒田螺、卤麻雀和石烧黄鳝鱼等美食就纷纷端上了桌。
刚动筷子,一帮民间艺人就围上前来助兴,他们中有唱湖北大鼓汉剧黄梅戏的,有吹萨克斯竹笛洞箫的,有拉小提琴手风琴二胡的,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技艺都还不错。
我挑了个小妞点唱《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唱到一半,周建新就频频摇头朝她挥手,对我说,姚哥,别听这么凄恻恻的歌了,越听越背!我来点一首,保你时来运转、否极泰来。说完,他自作主张地点了首《太阳出来喜洋洋》,听得我直想笑,这小子,也不看时候,天黑咕隆咚的,还太阳出来喜洋洋呢!
酒到三分醉的时候,我听到邻桌传来喧哗声,一个戴着眼镜的胖子端着酒杯,对旁边站着的一个手持洞箫的女孩说,我们这里有几个日本来的客人,你的,好好为我们吹箫,我们舒服了大大的有赏。
我看到那个女孩穿着红色旗袍,身材高挑,气质优雅,粉面含春,五官精致,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漂亮的仕女髻。她好象是刚入这行不久,表情和动作还有些怯怯的,但是这种羞怯和娇憨使她看上去更具一种清纯古典的韵味。
箫声乍起,是《梅花三弄》,旋律婉转低回、如泣如诉,颇具专业水平,我和周建新都听得有些动容。
一曲完毕,我看见邻桌的几个男人在用日语交流着什么,一边说话一边色迷迷地看着那个吹箫的美女。
很快,那个傻B胖子站起来,满脸淫笑地对吹箫美女说,我的几个日本朋友说了,你长得十分漂亮,他们问你愿不愿意晚上去宾馆房间为他们轮流吹箫,他们可以给很多钱。
说完,那个傻B胖子拿起酒瓶,用舌头在瓶嘴上舔了一下,做了个口交的动作,饭桌上立即一片淫秽的爆笑。
那个吹箫美女似乎意识到了他们所说的吹箫是指什么,马上正色道,如果你们想听我曲子,我很愿意就在这里为你们服务,如果你们有不良想法,我恕不奉陪!
那个傻B胖子有些恼羞成怒,他讥笑道,你他妈的出来不就是为了卖吗,装什么处女?
我早就被邻桌这帮汉奸和日本鬼子那副侮辱中国妇女同胞的丑恶嘴脸给激怒了,我“腾”地站起来,抓起两个啤酒瓶,像抓起两个凝结着仇恨的手榴弹,以一副英勇就义的大无畏神情向他们走去。
周建新跟在我后面,用颤抖的声音叫我,姚哥,你向他们提出严重抗议,让他们确保不再发生类似事情就行了,千万别打架,人家毕竟是外宾,别搞出外交纠纷出来啊!
我说你他妈的有点中国人的骨气好不好,抗议有个屁用啊,人家照样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
我扑过去,在一桌人惊诧的目光中,把啤酒瓶砸在傻B胖子的头上,血,立即从这个小丑的额头上淌了下来。
我边砸边骂,狗汉奸,帮助鬼子欺负自己的妇女同胞,我操你妈祖宗!接着,我猛地掀翻了他们的饭桌,哐啷一声,所有的盆子、碟子、瓶子全都掉在了地上。
我也不管那帮日本鬼子能不能听懂,握着一个敲掉了半截的啤酒瓶子指着他们的下身怒吼道,你们要是再敢这里调戏妇女,我割掉你们的鸡巴,让你们小日本断子绝孙!
周围的食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沉寂了数秒,然后像一锅煮沸的开水一样喧嚣起来,呼哨声、尖叫声不断。
有人报了警,我听见警笛在响,虽然我觉得自己是在进行伟大的爱国抗日战争,但我不想惹麻烦,进了局子,不管是非曲直,至少双方会各打五十大板。
我一把拽着那个吹洞箫的美人就跑,我想她再留在这里可能会遭到胖子等人的报复。吉庆街上的几个保安冲过来想抓住我,但混乱的人群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我趁机和吹箫美人逃到我那辆事先停在一间饭店门口的切诺基前,我迅速钻进车子,刚要启动,周建新幽灵似地拉开后门钻了进来,把我吓了一大跳。
他气喘吁吁地抱怨道,姚哥,你真是重色轻友啊,为了一个丫头,你连兄弟的死活都不管了,我差点被那帮兔崽子逮住!
4、伟哥最嘹亮
那天,在夜幕的掩护下,我们三个开着切诺基成功脱逃。我就这样戏剧性地认识了那个吹洞箫的美女,她说她叫林雅茹。很诗情画意的名字。
离开吉庆街后,我们又在铁门关附近找了家酒吧坐下。林雅茹的脸蛋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迷人,她说话也秀秀气气的,低垂着头,不敢正视我们:“两位大哥,谢谢你们帮我。当时我真是很气愤,那些人简直太恶心了。”
我说你看来不适合卖艺,那里鱼龙混杂,女孩子很容易遭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骚扰,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大美女。林雅茹说,那是她出来卖艺不久,还没有自我保护的经验。
我严肃地说,不管你能不能自我保护,都不要再去了,长期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厮混,一个再清纯的女孩也会变质的,你要相信生活的残酷。
说到这里,我看见周建新偷偷地抿着嘴笑,他可能是觉得我说出这种义正词严的话出来很滑稽。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常常教育别人积极向上洁身自好,自己却颓废得无以复加。
“可是,可是我需要一份工作。”林雅茹一脸幽怨地说。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告诉了我们她家庭的不幸。
我这才知道这个柔弱的女孩原来要承受这么沉重的生活压力。我一下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我对周建新说,这丫头是肯定不能再去吉庆街卖艺了,你老爸认识的人多,帮她找份工作吧,最好是当老师。
周建新想了想,说,前段时间我正好听我老爸的一个熟人说,他们学校要招聘一个音乐老师,不知现在招聘结束没有,我回去问明白了再告诉你们。
我借口上洗手间,冲周建新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地跟了上来。我边撒尿边跟周建新说,兄弟,这丫头我看中了,你给你老爸施点压力,一定要帮她,越快越好!以后说不定她就是你嫂子了。你要敢敷衍我,我就跟你小子割袍断义!
周建新连连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三天后,周建新就兴冲冲地打电话通知我,要林雅茹去学校面试。其实也就是走走过场,基本上定下来了。周建新他老爸在市委很有点实权,林雅茹去面试的那所中学的负责人巴不得帮上这个忙,日后也好依靠这点恩惠跟周建新他老爸套近乎。很快,林雅茹就到位于武昌武泰闸的一所中学上班去了,和另外一个男老师,负责整个小学部的音乐课,尽管没有正式的大学文凭,但以她的水平,来教一帮孩子,还是绰绰有余。
林雅茹一开始跟我交往,还是很小心,很注意跟我保持适合的距离,并不因为我帮过她就对我轻易地投怀送抱。一个月以后,我还没摸过她的手,这在我跟异性的交往史上绝无仅有。
有一次我跟她在新宜大酒店的啤酒城吃饭,她坐在我对面,两条腿并拢,腰杆挺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