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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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句子随着吻落到了连澈的下颌,越来越热。
“所以今天,你和封凌想怎么抱我都可以,如果你们没有抱过男人,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很多种的姿势!”
又是那种天真的笑声,听的人几乎要落下泪来。
“封凌,你也过来吧,这张床,好像很大的样子!”
长长的沉默,没有人发出半点声音。
“怎么,你们都不要吗?”半跪在连澈身边的身体轻轻扭了扭,原顷嘴角一挑,眼腈慢慢从两人身上掠过:“是封凌你不相信我的技术,还是连澈你已经伤到连做爱都不行了?或者,你要我帮你?”
“你,你别再说这种话!”封凌不知道眼睛里会有酸涩的液体挣扎着想要涌出来,只能用哽咽的句子打断了他那些自我作贱的话语。
“怎么了,我不过是……”
“你只不过是想要我抱你是吗?你过来……”夹杂着咳喘的声音,一个一个字在安静的空气中都很清楚。
“连澈,你终于决定还是不忍了?早这样不就好吗?”
半裹着的风衣随手抛了下来,布满吻痕的身体重新裸露了出来。
“怎么样,你想用怎么样的,我都不介意……”圆润的膝盖一下一下在连澈的双腿间挑逗着,半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有说不出的媚态。
连澈的身体勉力坐了起来,手顺着原顷光裸的脚膛一点点抚摩了上去。
让人难堪的场面,封凌双手紧握却说不出半个字。
“这样就很好,封凌你不要一起来吗?我们……”
“这样的确很好,所以你最好不要动!”
骤然的变化,原顷本来满是笑意的脸已经变了颜色。
连澈本来抚摩着原顷胸膛的手,已经悄声无息地来到了他的喉间。
手里藏着的是半截短短的刀刃。
“如果你动一下,我保证你立刻就会觉得喉咙很凉,我的身手你最好还是相信比较好。”
原顷的动作停了下来,保持着依偎在连澈怀里的姿势没有再动。
“封凌,他在我手里,你快走!”
“什么?”太快的变故,加上复杂的心情,让封凌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
“你快走,现在只有这个机会而已!我现在的伤势,走不了太远,如果你现在不走,惊动了越潜兄弟,就再也走不了了。”
“可是……”
“没有可是,封凌!”急促的句子,让连澈抵在原顷喉间的手都似无力般的颤抖起来,“想想萧甚,想想平禾,想想他们死前我们都说过什么?”
萧甚……
平禾……
永远抹不去的名字,让封凌的心上重重一疼。
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却在原顷的酷戾下惨死。
萧甚是被钉在木架上活活折磨了三天才在太阳的暴晒下死去的,而平禾,尸体被装在巨大的酒罐里被送了回来。酒罐的外面还贴了原顷亲自留下的几个字:封凌,用你最亲爱的朋友酿的酒,希望你喜欢。
那个时候,就刺破了手指对天而誓,要用敌人的血来祭奠他所有亲人和朋友的亡魂。
而现在……
“封凌!”已经有哀求的口气透露了出来:“你不要感情用事,少了一个连澈,你还有乔暮,可是如果少了一个封凌,天下还要等多少年?何况,我会想办法回去,你相信我!”
是!连澈说的没错!
自己不但是在为自己活着而已,所以那些私情,冲动……
效青也好,连澈也好,注定都要被抛开。
他要活下去,为了那些誓言,为了天下,他也要活下去。
封凌的眼睛紧闭了起来,再睁开时候,已经是如常的冷静和清明。
“好,我走!”语调平稳的回答:“回去以后,我会立刻发兵,连澈你必须撑到那个时候!”
“我会的!”他也努力用最镇定的口吻来回答,然后注视着封凌决绝地转身,离开。
一直勉强支撑着的身体再也无法坚持,大片的鲜血从连澈胸前的纱布里渗了出来。
而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的原顷也慢慢开了口。
“你应该知道,我刚才可以很轻易地就可以把你推开;就像现在这样,你这个样子,连刀都握不稳,居然还敢威胁我?”
没有回菩,只有一阵连一阵的咳喘。
“你也应该想到,即使封凌现在走出了这个门,只要我愿意,马上就可以通知越铮重新把他捉回来!”
连澈的眼睛抬了起来,手掌拼命摁在胸前。
“还有,我现在马上就可以让你死——死一千遍都行……这个你也不用怀疑!”
“那你还在等什么?”莫名的愤怒竟是让他低吼了出来。
“等什么?你让我想想……”原顷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当真是在想着什么。
“因为……”
半晌的时间,才听到他幽幽的回答。
“因为我忽然想起了一种感觉——比做爱更能带给我快感,而这种感觉,我只从你那里尝试过,所以,我还不想这么早弄死你。”
什么?连澈一怔,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原顷的身体已经重新缠上来了。
“你吻我吧,我一直在想着这种感觉……现在让我再尝试一次,好不好?”
渴求又单纯的模样,原顷就这样半仰着头等待着。
散发着复杂神色的眼睛微合了起来,留下的就只有那么无邪的一张脸。
要的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却是这么虔诚的模样。
即使如刚才那么浪荡地勾引他,连澈都可以忍耐下来,可是眼下,他却无法拒绝。
他无法抗拒那种天真的性感,纯稚的诱惑。
或者说是内心深处,他知道这是原顷在肮脏的现实中沉淀下来的唯一干净渴望,而且……只是对他而已。
修长的手指挑起了他圆润的下巴,沾染着血迹的唇缓缓地印了过去。
才一碰到,那温暖的小舌就灵活地从他的唇中探进来了。
热热的温度和他的紧紧地缠在一起。
吮吸着的感觉,带着索取的意昧。
他从没有想过如原顷那般对做爱都毫不在乎的人,居然会在接吻时,有那么专注又圣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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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甜腻又温柔的吻,谁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连澈的手重重地扣在了原顷的颈后,微微舔吻着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疯狂的啮咬。
软软的小舌,很芬芳的味道。
缺少空气的窒息感让原顷的鼻子里发出小小的哼声,有些勉强地把连澈的身体推开了一段距离。
“原顷……”保持着拥着他的姿势,嘴唇依旧贴在他的唇上,连澈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嗯?”淡得几乎听不到的回答,原顷的眼睛依旧紧紧地闭着。
“干嘛把眼睛闭上?”一种莫名的悸动,随着眼前那张分外虔诚的脸,一点点在连澈心里涌起。
长长的睫毛抖了抖,那双神色复杂的眼睛终于慢慢睁开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近到可以看到最心底的地方。
微微热着的脸,还有那黑色的瞳孔里无法掩藏的紧张——和平时那种任何一个男人他都可以缠上去的无谓完全不一样。
一个吻而已,仅仅只是一个吻而已。
就在这一刻,连澈忽然觉得,原顷在现实中沉淀掉不过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他心底还有着那么一片纯白的地方,干净的未曾让拄何人染指。
而他居然在无意间,竟成为了第一个为他的那部分纯稚涂抹上色彩的人。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用手指轻轻抹开紧贴在原顷额上的几缕汗湿的发,连澈的声音温柔到难以置信。
“我……”嘴唇才张开,火热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和刚才狂烈的感觉不一样,这次的连澈只是含着他的舌一点点吮吸着。
痒痒的,连身体都快被融化的奇异感觉。
放弃了所有的思考,原顷的手从连澈的腰上环过,索性沉醉在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中。
“很精彩呢……哥,难道原顷每次勾搭男人都这么投入吗?”带着笑意的魅惑男声,在安静的氛围中听来尤其突兀。
原顷一直沉溺着的脸上瞬间变了颜色。
“你们跟踪我?”才从热吻中挣脱的唇依旧有些肿,可眼神已经变得分外的凌厉。
越潜浅笑着的表情一点点地拉大,挑着眉毛看着身边从进屋到现在一直没开口的人。
“越铮,你回答我,你居然跟踪我?”
谁也无法想像此刻这种危险的气息居然和到才那种娇软的呻吟是出自同一个人的口中。
“是!”被削去右臂的袖子空荡荡的,可此刻却轻轻地抖了起来。
“为什么?你居然敢干涉我的事?”
难以置信的语调,带着愤怒的情绪。
半晌的沉默,越铮一步步地走到了原顷身前:“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越铮你发什么疯?”
粗糙的手强硬的捏起了原顷的下巴,不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回答我,原顷……”
“越铮,你好大的胆子,你要反了吗?”被迫抬起的头索性更高的仰了起来,挑衅地等待着。
默默地一震,越铮的手还是放开了。
“真是笑话,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难道你要怀疑我吗?”
尖利的声音继续逼近,越铮的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来。
“哥我早说过了,对他,你永远下不了手,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浓重的阴影一晃,越潜已经插到了两人之间。
“原顷……你果然有一手,有些问题,哥他既然问不出来,那我就代劳吧!”
眼前的男人,眉目里都是兴奋又嗜血的神采,原顷的脑海里瞬间划过那电光火石的一幕——如果不是连澈,他应该已经死在他的剑下了吧。
“越潜,你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我为什么不敢?有些事情,估计哥比我更想弄清楚吧。”
猫捉耗子般的戏亵神态,让原顷的心猛的一寒,瞥眼望去,越铮皱眉斜斜地半靠着墙,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以前,到底是有什么不同了……”
“废话!越铮难道你一直想知道的,是这么愚蠢的问题?”
“愚蠢?不……我倒是觉得很有趣呢……”摇着头打断了原顷的质问,越潜轻薄地低笑了出来,“其实不仅是哥,我也很好奇呢。”
刻意地顿了顿,越潜的手指捻上了原顷依旧肿着的唇。
“这里……以前没有人碰过吧?”
低头想要躲过,下颌却被越潜毫不留情地钳制住。
“他身体最奇怪的反应……从不允许任何人碰自己的嘴唇,对不对?就算是哥,我想也不曾碰过吧……”
不大的带着调笑的声音,却成功的让越铮的脸色变得铁青。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吗?原顷,其实我一直很关心你的,比你想像的还要关心很多……”满意地看着原顷圆润的下颌在自己的手下变成青紫的颜色,越潜的声音放得更低了些:“所以我从很早前就很留心你的事,到了现在,我想我或许比你更能了解你自己,尤其是你那些很精彩的过去……”
“你闭嘴!”那些轻描淡写的句子却触碰到了隐藏在心里某处最脆弱的疤,原顷厉声叫了出来,匆忙的想打断越潜的话。
“别激动,原顷,你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吗?那么精彩的故事,你难道不想重温一下吗?”
“混蛋,我叫你闭嘴!”被激怒的身体努力挣开了钳制,下一秒却又被越潜重新重重地压了回去。
“你不想听,我也不浪费时间了,有些事情……直接看结果会比较好。对了哥,我想这个时候,你不会反对吧?你应该比我更想了解……他到底骗的是谁?”
依旧不变的沉默,越潜的问句,越铮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般。
“这样就最好!”强势的身体将原顷的手腕重重的扣在了身后,越潜的唇已经咬向了原顷的耳尖。
“我听说,你对男人向来是来者不拒的……”濡湿的痕迹和在空气中,夹杂着快意的喘息:“虽然我现在也很想试一试,不过哥一定不会答应。那么我们换个方式……”
游走在耳廓边的句子,只有原顷能听到其中刻意的羞辱和恨意。
“被你藏了那么久的地方……既然连澈能碰,我想我也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有任何反对的机会,暴虐的唇已经重重的压了上去。
没有人可以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