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男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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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呀他的,他也正在看妳呢!快去呀!要是我再年轻个几岁,他早就是我的了。”薛熙猛推了女儿一把。
我……我……好想你!语舒在内心吶喊着,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怎忐不安的看着他,因为他止朝她的方向走来。
然而,令语舒错愕的是,他竟然视……视而不见的从她身旁走过。
语舒心头一酸,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要不理我!她无助她望着他的背影。
如果时间能倒转的话……她愿意放下身段向他告白,不管会不会成功。
“语舒,妳怎么了?”薛熙眼见帅哥擦身而过,不禁捶胸顿足、痛心不已。
语舒白着一张脸,哽咽答道:“没事。”
“没事?”薛熙皱起柳眉,猜测当中的隐情,“你们认识吗?”
语舒苦笑,知道这种事逃不过母亲的法眼。
“唉!既然舍不得就把他『钓』回来,何必黯然伤神呢?”薛熙一向热情如火,个性也是直来直住。
来不及了,从聂亚恩刚才的反应,她知道已经来不及挽回了,现在她真的需要找个地方独自舔舐伤口。
“妈咪!我不玩了,我先回房了。”她不由得叹息。
薛熙担心的拉着也,“妳不要紧吧?”
“妈,妳自己去玩吧!。一群风度翩翩的绅士正在等着妳呢!”语舒亲了亲母亲的脸颊后离去,这种宴会令她倒尽胃口,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疗伤。
她漫无目的走着,经过邮轮里的电影院、美容院、购物商场、游泳池、撞球场最后来到甲板上。
夜里的海风虽凉,却比不上她内心的寒冷。
朦胧的夜色,伴着寂静无垠的大海,只听得自己缓慢的呼吸声,语舒突然觉得天地间就属她最孤独。
“妳还要淋多久的雨才肯进去?”有个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聂亚恩?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难道他是跟纵她来的?
语舒狂喜的回过头看他,却发现他的表情冷淡而疏远。
“妳已经淋了一个钟头的两了,到底想怎样?”见语舒不说话,他忍不住提高音量吼道。
下雨?话舒愣了一下,才发现天空真的飘着细雨,她身上的衣服都沾上一层水气。
原来,一个人伤心到了极点是可以无知无觉的。
此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以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不要那么冷漠,那让她的心都碎了。
唉……聂亚恩长叹一声,缓缓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
一偎上温暖的怀抱,那熟悉的气息使她安心许多。
他一步一步的走着,语舒多希望能这样依偎着他永远走下去,既然如此,当初为何会迫不及待的逃离他呢?她怎会这么笨,这样伤害彼此?
回到房里,他拿了条毛巾给她,“妳都淋湿了,擦一擦吧!”
她哀怨的望着他,“从前都是你帮我擦的,现在就不帮了吗?”
“唉……”最后他还是叹着气,替她把身上的水渍擦干。
“把衣服换了!”他冷漠地递了件浴袍给她,然后就不再看她。
聂亚恩真的无法多看她一眼,因为此时的她看起来是那么楚楚可怜,他想不心软都不行。
过了好一会,他又叹了好长一口气,“唉!妳就不能有一时半刻不用别人操心吗?我又不能每次都照顾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真的不要我了?”她忍不住又哭了。
“是妳先不要我的,是妳一句话也没说,就从我面前消失的。”聂亚恩不觉呕起气来。
“我不想太早结婚,所以才偷跑,人家……我现在后悔了嘛!”她一辈子没向男人低过头,这算是认错的话了。
他听了愣了半晌,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就是无法不理她,“快把药吃了,才不会生病。”他把药递给她。
“哼!不要,你都不理我,就让我病死算了!”她知道使点性子,一哭二闹三赌气,他就会没辙了。
“给我吞下去!”他命令道。
“好苦,我不要。”语舒扁扁嘴,就是不肯吃。
聂亚恩只好把药放进自已嘴里,喝了一口水,就着她的嘴喂下。
他太思念这红唇了,一触及便舍不得移开,好不容易离开她的唇,他不禁暗斥自己沉不住气。
“唉!妳到底要我怎么办?”看她惭愧地低下头,他知道她是真心悔改,心里早就原谅她了,只是个不知该如何表达。
“人家都已经后悔了,你还想怎样嘛……”真讨厌!他就不会说句话安抚她一下吗?那她要纤悔到什么程度,他才肯原谅她?
知道他嘴笨,她只好主动吻上他的唇,“我……爱你。”
“不够!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妳。”他硬是狠下心肠。
她赶紧再接再厉,“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嗯?”
“妳得发誓永远只爱我一个。”听到她的承诺,他的表情才渐渐柔和下来,不是他贪心,而是他实在没什么信心。
每次都这样,把事情搞得这么严重。她在心中暗暗嘀咕。
见她犹豫了一下,聂亚恩发狠的推开她,“我就知道妳不是真心的。”
“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个,永远只爱你一个,这样可以了吧!”语舒立月举起右手,眨眨无辜的大眼。
突然,身子一紧,语舒被一股厚实的力量抱住,只见眼前的聂亚恩脸上净是笑意,
突然间,她鼻子一酸,旋即又笑了起来。
他依然紧紧抱着她,不确定的问:“妳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啊!傻瓜!”她当然要赶快承诺下来,免得又相思得心痛、头痛,全身都痛。
又是一记让她头晕目眩的热吻,既然不擅言词,只有用行动表示了。
离开他炽热的吻,语舒反问道:“你怎么不对我说点好听的话呢?”
“不需要言语,让我用行动告诉妳,什么叫爱!”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他的嗓音显得性感极了。
下一秒,他已将她拉下,不客气地掀开她的浴袍,兴奋的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人家衣服都湿透了,别以为我是故意诱惑你喔!”她不打自招的说。
“还说呢!其实妳心底就是这么想的吧?”他用手托住她的下巴,笑意盈盈。
“哪有~~”她嘟起小嘴撒娇。
“一定有,妳是想要我这样……还是这样……”这对聂亚恩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抗拒不了她的诱惑。
“你、你、你不准偷听我心里的声音!”她转过身不让他继续。
背后立即爆出朗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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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激情过后,室内充满暧昧的氛围。
“你起来。”语舒微喘的说。
“起来做什么?让妳去诱惑别的男人?妳最好给我老实点!”聂亚恩神色肃穆的盯着她,少有的威吓眼神还真吓人。
“你怎么可以冤枉我?是他们来向我搭讪,我又没做什么事。”语舒生气的推开他,跳下床去,他也跟着下床。
“你站着干嘛?这样我的压力好大,你想打我吗?”天晓得他紧握拳头的样子,活像要痛扁她一顿似的。
不过,谅他也没这个胆!
果然,他急急放松拳头抱住她,“妳不高与了吗?妳不能怪我神经质,谁教那些男人老是受妳诱惑?”
怪他?!其实她心里在偷笑呢!
他愈是在意她,她心中愈欢喜,但脸上还是故作哀怨的说:“哪有!我都把他们当成空气,根本没理他们。”
他想了想,问道:“我问妳,妳把我当成什么?”
“点心啊!”她顺口回道。
“点心?!”他忍不住嘴角抽筋,这表示他在她心目中是可有可无的啰?
瞧他紧抿双唇,她立即警觉到不妙!
“点心对女人是很重要的,因为正餐会吃腻呀!点心就不同了,花样多、口味佳,才是女人的最爱。”现在她只挑好的话来说。
他冷哼一声,“妳少来,我不会再相信妳的花己言巧语。”
语舒立刻装出小可怜的模样,“我好饿,想去吃点心了。”
他果然没有上当,说道:“别顾左右而言他,我已见过伯母,应该可以筹办婚礼了。”
“婚礼?!你是说结婚?”
她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变脸。
“妳不是早就答应了吗?”他强势的朝她一步步逼近。
语舒被逼回床上,“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聂亚恩跟着跳上床压着她,“我问妳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妳回答当然啰!”
“在一起的意思不是指同居吗?”她眨眨无辜的大眼,想要赖皮。
“什么?妳别给我装傻了!”他气得血压都上升了。
“谁教妳不说清楚呢?我本来就向往谈一辈子的恋爱呀!”真是的,这可不能怪她。
“妳又想故计重施,是不是?”他老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她哪敢呀!即使不怕遭大打雷劈,也怕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不然,为什么一提到结婚妳就一副痛苦的样子?早知道我就不该再理妳!”他绝对不会让“弃夫”的戏码重演。
“我一点都没打算结婚,而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的?”她又开始耍赖了。
“妳不知道我是怎么看待妳的?我对妳好还不够吗?”他听了为之气结,看来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全是白费工夫了。
“我怎么知道?你不但对村民好,连村里的动物都受你照顾良多,那你对我好有什么稀奇?”她仍不知足。女人嘛!谁不希望自己在爱人的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
“可是妳有看到我抱他们、吻他们吗?如果我不喜欢妳,我会抱妳、吻妳,还跟妳上床吗?妳当我是什么?!”说到最后他已是用吼的了。
整件事都那么明显了,她还说她不知道,要命的一连串不知道!
语舒就知道他说不出浪漫的话来,倒是想起另一件事,“呃……有件事我想问……问清楚……”
她还有不知道的事?他挑眉等着。
“那个……那……问题是……”她少有的结巴、迟疑,令他不禁扬起眉期待着她的话。
她不但反常的结巴、迟疑,还一副害羞状,“就是……嗯……我们第一次,呃……是不是……”
见她因害羞而脸红,模样煞是娇媚,他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是不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你是不是被我用强的?”她一口气迅速说完。
“噢!”他懊恼地发出呻吟。
“天!难道真的是这样?那我多没面子啊!我才没那么哈你呢!”她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
“不管怎样!我已经是妳的了,除了我之外,不准妳再觊觎别的男人,也不准妳再碰任何男人,听清楚了没?”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还装蒜?
“好啦!听清楚了……你就是不能没有我嘛!”她得了便宜又卖乖,还要扳回面子。
这女人是不点不亮,他非逼个彻底不可!“少耍嘴皮子,今天妳非要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什么意思?”她暗叫不妙,却装着闲闲猛打呵欠。
“就是用妳的一辈子还我的一辈子……”他再度吻上她的红唇,深怕她一出声就拒绝。
唉!她只有认了,嚷咛几声任由他侵占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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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舒坐在邮轮的餐厅内,美丽的眸子映着火红的怒焰,盯着那个正倚在聂亚恩身上,双手还紧挽着他手臂的女人。
先前,语舒看见聂亚恩伸手扶住一个经过他身边差点绊倒的女人,原本这是一件稀事,但那女人笑得像只发情的笨鸟。
骤然间,语舒心中升起小小的不安,之后逐渐扩大,她好害怕他被别的女人抢走。
在她的瞪视下,他赶紧撇下那女人,回到她身边。
“妳怎么了?不高兴吗?”
他已经学会“看”她的脸色了。
“我才没有!”说没有,但语气却很不高兴。
“没有?”他摸摸她的粉颊,笑问道:“气鼓鼓的还说没有?”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她依然嘴硬。
他想了一下,还是自己先招供,“妳是不高兴我和别的女人说话?”
算他还有自知之明!语舒气也消了些,“哼!哪有那么巧的事?早不摔晚不摔,刚好经过你身边才摔倒,还不偏不倚的倒在你怀里。”
聂亚恩一脸哭笑不得,看见有人跌倒,伸手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