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你去流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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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奸诈的目光看着我和可欣。
“石经理!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说。
我当然知道,因为,此前公司里已经有人在议论我和老板娘的一些风流勾当。我想,可欣也一定
知道一些,但是,她从来没有问过我,使我一直在自疚中不敢面对这个温柔的有些让人怜惜的女孩,
可她却一直住在我那里与我睡在一张床上,与我缠绵与我做爱。
“哦!路总!我知道我给你戴绿帽子了!”我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因为,我知道早晚我要说的。
可欣此时有些伤感地底下头。
“你心里很明白呀!哼!说吧!咱们之间怎么解决?”说这话时看的出他并不是很气愤的样子。
“反正我把他操了!随你发落!”我想这个时候正是我刻意地去露出流氓十足的嘴脸,只有这样,
可欣才能离开我,尽管我心里有些伤痛,我知道可欣她应该不是属于我的。
“我能怎么样你?我杀了你?还是剐了你?还是……?”
“我滚蛋吧!”
“你就忒滚蛋!不过,你忒需要付出点什么?”
“什么?你干脆说吧!”
他看了看正底着头的可欣,冲我微微笑着。
“操你妈!”我顿时明白了他的寓意,心里暗暗骂道。
“怎么样?这样咱就扯平!然后,你再滚蛋!”
“去你妈的!没门!”我很平静地骂道。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一会儿说:“自从我进入商海还没有人骂我!好!痛快!骂的我很舒
服!”
可欣好象也明白了路总的含义,有些不安地站起身对路总说:“路总!我想我也走吧!”
“好!你去会计那里结个帐,你就自由了!”说完他指着我继续说:“你的帐看样子算不清楚了!
现在我应该找你结帐!”
“随便!”
“你有多少钱?”他停了停,然后,叹了口气接着说:“咱们好歹也是哥们一场,卓军的事情吗
我还是要办的!不过,那忒原价原办!公司这边就算了,你也为我出了不少力!说实在的,我还真不
舍得你走!”
“谢谢!没有事我现走了!”
“好!滚吧!不过,等卓军拿到护照,咱们就结帐!八万元!然后,咱们就友谊长存了!美国那
边吗?不好意思!我只能收回诺言了!接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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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什么呀?你说呀!”在我跨出写字楼的大门时,可欣泪人似的扑到我的面前捶打着我的
胸膛不停地问着。
我十分冷漠地推开她,继续向前走。
“你真是流氓!你说呀!……你就这样不要我了吗?……”她就这样一直跟在我的身后苦苦地追
问着我拉扯着我,引来路人好奇的眼神,使我心如刀绞般的疼痛。
哦!善良美丽温柔的可欣呀!你永远不会知道的,这是一种无奈的痛苦交易呀!可爱的女孩,你
不是我的归宿,我也不是你的温暖太阳!离开我吧!放弃我吧!我就象沙漠中的一粒细沙,我会随时
随风而飘扬、随雨而流浪!我是一个永远不知道爱的人,我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充满了对流浪的渴
望!并且这种感觉此时是那样的迫切。可欣!美丽纤细的可欣呀!你永远不会读懂一颗流浪者的心,
你的名字就象甘甜的泉水般的滋润;你的名字就象梦境般的温柔。离开我吧!你这个令我心疼的女孩!
逃离我吧!因为,我根本不知道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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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欣跟随着我回到家里,她一进门,忽然,平静了很多。
她不再说了不再问了,只是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然后,拉开屋门,静静地站在
那里,等待着我的挽留或者解释。
我麻木地坐在沙发里,过了很久才说:“这里的房子,哦!我是说,以后,你可以在这里住,我
已经买了下来!以后,属于你了!等我办完卓军的事,我就走了!因为,这里的电话是我和卓军将来
能唯一进行联系的工具!”
“不!我看到这里我就伤心!”
“算你帮我好吗?你结婚也可以用这套房子!”
“谢谢你!以后再说吧!”她幽怨地说着转过身,看着我忽然温柔了很多:“来!过来!”
我走了过去。
“吻我!”
我吻了一下她挂着泪痕的脸庞。
她甩了甩瀑布般的乌发,冲我挤出一个十分凄美的微笑:“我爱你!我相信你那样做有你的理由!
不是吗?”
我的心不由的一紧,鼻子有些酸楚。于是,我转过身不想让她看到我的感伤。
突然,可欣从背后抱住我:“我知道,我阻挡不了你流浪的脚步,也挽留不住你那漂泊的心!但
是,我会等待着那颗流浪的心疲惫的归来!”
说罢,她飞快地放开我,随着门与框发出的轻微响声象风一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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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欣走了,就象窗外的秋风一样。
深秋的傍晚总是降临的特别早,残阳那一抹血色的暗红远远地挂在天际,随着凉风的佛过,惊起
一阵阵枯黄的叶子,飘进了我的窗口。
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卧室里的席梦思床上,神情黯然地望着窗外的秋色黄昏,心底油然而生地涌起
千丝万缕的忧伤。
我凶狠地吸着烟,极力想象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可是,我总是难以把自己的思绪
搞清楚,我总是分不清爱情与性欲、挂念与思念到底有什么关系。
可欣是爱我的,而我却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女人,以前每每想到她,不是那种从书本上所看到的
美好感觉,而是一种性欲的冲动和焦躁的不安。没有人爱过我,包括我的父母,从来就没有。因为,
从我记事以来,我就感到有一种油然的寂寞和孤独。难道对一个异性好就是爱吗?
我不知道?我想我永远也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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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孤僻的性格和狂妄的自恋造就了我的个性,我想这于我的家庭或许有关吧?
于是,我开始怀念我的童年。
那时侯,我总是躲在太阳下远远地看着别的小朋友们做游戏,我可以看到他们一个个被自己的父
母揪回家后,我就跑到刚才他们做游戏的地点模仿他们的样子自己再玩一会儿,玩累了,就一个人躺
在地上,看天上的云或者迷着眼睛偷偷地看看太阳,然后,再痛快地打上几个喷嚏。
那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因为,如果不是我自己回家,我的父母从来就没有主动地找过我。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好象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秋天黄昏吧。小朋友们玩的秋千在他们走后,
还在树下晃来悠去,于是,我见四周没有人就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秋千在有些寒冷的风中载着我晃来晃去,我透过数叉看着夕阳,感觉我在飞翔,向着太阳向着天
边那绮丽的晚霞就象自由的小鸟一样快乐地飞呀飞呀,我简直幸福极了。不知怎么,那秋千的绳子突
然断了,把我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上,使我的鼻子流了很多血,但是,我没有注意,只是躺在地上还
在想象着天边晚霞那边有什么。过了很久,我才发现我的鼻子出血。于是,我拔腿往家里跑。
可是,我回到家里,看到妈妈正在收拾东西,爸爸在一旁拼命地吸着烟。他们见我进来,只是冷
漠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关心我的鼻子和衣服上的血迹。那一刻,我好象长大了许多,自己洗了洗鼻子,
然后,在被妈妈拔乱的衣服堆里找出自己的小衣服,转身跑了出去。
那一夜,我是在一个小小的鸡窝里渡过的,我身边有一只老母鸡和几只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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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冷的风把我从记忆中拉回,天已经很黑了,窗外下起了雨。
我没有起身关上窗户,因为,我喜欢这失意的秋雨。
正当我准备拆开一包烟时。
“叮叮……!”床头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但我还是坚持把烟卷叼在嘴上并点燃后才拿起电话。
“下雨了,窗户你没有关上呀!”可欣的声音好象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哦!不关了!我喜欢躺在床上看雨!”
“你吃饭了吗?”
“不饿!”
“想我吗?”
“……!”
“我是说你以前想过我吗?”
“想过!就是一想到你就想着和你做爱!”
“就没有别的吗?”
“男女之间还能有什么?没有!”
“你简直是流氓透顶!”
“我……!”这时,我却听到话筒里已经是盲音了。“她肯定离这里不远”想到这,我飞快地从
床上爬起来跑到窗前,向楼下四处张望……
在她即将消失在一个转弯处,我看到了她,我想喊,可是,我的嗓子却是干涩的,她只是为我留
下了一头随风雨飘逸着的秀发。
这是我即将流浪前最后一次见她。
我有些失望地重新躺到床上,开始抚摸起头下的这块枕巾,甚至我还嗅到了她的味道。
可欣呀!你知道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这些都不是理由,因为,
我的理由在你的爱面前是那么的苍白,使你那样的不可思议,使你那样的痛苦。真的!我真的不是故
意的,我知道我带给你的只是痛苦,因为,我不会给人幸福和家庭。离开我才是你的幸福!离开我你
才能找到安逸的家庭。你是一个好的让我不敢接近的女孩子,我抢走了你的贞操、我强奸了你纯洁的
生命、我恶魔般的闯入你平静的生活、我无情地击碎了你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我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离开我。
我出卖了我自己,我就象鸭子似的被那个娘们玩弄了,更可笑的是,我居然还会那么痛苦,就象
婊子似的还想着立什么贞洁牌坊?
操!
就我这种人,值得你可欣爱吗?
离开我吧!纯洁的姑娘!
未完待续……
作者:狂野孤独的狼 回复日期:2002…10…23 14:16:22 50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一次被电话声吵醒。
是可欣?我想着。
拿起话筒,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弟弟!睡了吗?我是卓军呀!”
“哥哥!是你呀!哦!还没有那?刚做完爱!”我极力装出快乐的样子说。
“操!”他骂了一声接着说:“我就不过去了,你早点睡觉吧!这些日子可把你累坏了!”卓军
今天好象很快乐的样子,他好久没有这样子说话了。
“哈哈!我你还不知道呀!早着那?怎么?今天这么高兴呀?”可以听的出来,他对我目前的状
况一无所知。
“哈哈哈!就是啊!对了!明天我请你和可欣吃饭!”
“好吧!说说怎么回事?”
“明天告诉你吧!让你们大吃一惊!”
“别!你还是现在说吧!省得我睡不着!”
“反正我现在是累了!好吧!告诉你吧!我今天拿到护照了!”
“真的?我* !该庆祝一下!你把小妹从学校里揪出来,我马上过去,咱们庆祝一下!”
“明天吧!这段时间你我都很累,我现在真的快虚脱了!明天你下班带着可欣一块来!我要先睡
上一天一夜!”
“你……?好吧!明天见!”我刚要说什么却想到路总的胖脸,于是,我就很快地放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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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
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沓沓人民币。
于是,我开始极力的想象着我到底还有多少钱。
我花了很长时间,总算得到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并没有多少钱了,远远不够路总要的八万元。
我有些沮丧地拿起电话拨通了路总的电话:“路总!”
“钱准备好了吗?”听的出他好象正在一家夜总会,他的嗓门很高嘈杂着很多妓女的嬉笑声。
“我想过几天给你!可以吗?”
“不行!你知道可是我找的公安局的人呀!还有,他去北京签证所需要的文件正本还在我这里那!
哈哈!想想吧!我想明天见到我的钱!”
“我操老婆!”我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骂道。
“你不是早就操了吗?哈哈哈!你不操还没有这些吊事!管好你的小弟弟!当心我给你结扎!哈
哈哈……!”
“妈的!”我扔掉电话重重地掴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走到窗前,尽量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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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