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总在分手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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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她,穿了件火辣辣酒红色的内在美,看起来十分性感妩媚,仍旧身着简裁俐落的长裤套装……正好出自于不才他的手中。
睡美人赏心悦目又秀色可餐,他实在不想打坏现下这幕美景。看她俏鼻皱起,尉璟丰放下杯子凑过身去,准备看今天的她是否还继续沉睡下去……
果不其然!睡美人只是赠了一下沙发又做她的美梦去,和上一回简直是一模一样,版本未改。直到不久后,她终于愿意睁开眼睛——
“嗨!可爱的睡美人。”
邵仪凤表情僵硬,倒在沙发上看着那张面容与自己上下颠倒的男人,心脏差点停止。
“早安,要不要来杯咖啡醒醒脑?不加奶精、不加糖?”
眨眨眼,她显然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
尉璟丰妥协,无奈的问。“还是要茶?这里是十五楼七号,我是你家隔壁的新屋主。”
“耶?”美眸一睁,那“屋主”二字果真将她狠狠敲醒。“屋主?”
喔,睡美人终于能沟通了。尉璟丰客气的咧嘴一笑,这其中有多少诚意,并不在此探讨,他只盼亲爱的芳邻别一醉酒就往他房子里跑。
“早。”尉璟丰重新端上亲切的问候,为两人开启一扇友谊之窗。
坐起身来,邵仪凤将披散在肩上的长发顺在身后,稍微整理仪容。
“早。”见她没有反应,尉璟丰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清楚。
邵仪凤惺忪睡眼扫往墙上钟面。“不早了。”都将近十点半了。
尉璟丰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过了三秒开始扩散,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女人……真是太有趣了!
她微微伸个懒腰,舒展窝在沙发里整晚的身躯。“笑什么?”这沙发睡起来还真不错,和她家那张一样让人舍不得离开。
“没什么。”她悠然自在的模样真是别有风味,但这是他的家,她未免也太怡然自得了吧?“要不要来杯咖啡?不加……”
“不要。”
见她反应那么无情,尉璟丰心里开始淌血。“喔,那来点茶?还是……”
“水。”又是一个单字。
他苦笑,起身迈进厨房内。“好,请稍候。”美女果然好伺候,要求的东西是家家户户都有的必需品。
见他转进厨房,邵仪凤咬起指头,先前冷淡的表情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老天!”她竟然在酒醉之后跑来“侵占”别人家的沙发?!第一次算失误好了,但连着发生第二回,这是不是一种病?
熟悉的足音自厨房响进客厅里,邵仪凤忙将手抽回,若无其事的看着他端来开水,放在眼前那张玻璃制的桌面。
“该死。”邵仪凤只要一紧张,就开始语无伦次。
“怎么了?”水还没喝就嫌该死?!放下水杯的手悬在半空中还未收回,尉璟丰尴尬的与她两两相望。
“我……我落枕了,脖子转不太过来。”
“噢,小心点。”原来是睡相不好,不是他家的水碍着她,很好很好。
她发现他很爱笑,至少从清醒到这段不算短的时间里,那张脸都挂满笑容。不是那种商业性质、训练有素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温和灿烂的大笑容,刺得她险险睁不开眼。
邵仪凤很少见到男人这样,与她交手过的男人不管是职场还是情场,十个有九个都没什么笑容、一脸酷劲,唯一剩下的那个只会冷笑,所以也不该被列入。
她端起水杯浅酌一口舒缓干涸的喉咙,凉水滑入腹腔,暂时驱散一肚子酒气。
“以后别喝那么醉,对身体不好。”端起咖啡,尉璟丰关心的叮咛。
“嗯。”意外!谁教她昨晚太high,几杯黄汤下肚有些过头了。
“尤其你是一个女人家,饮酒过量……”尉璟丰一愣。如果他耳朵没坏没问题的话,似乎有人冷哼一声,将他的关心放在地上践踏了一回。
“我没有任何意思,纯粹为你个人安全着想。”
“我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能让你替我费心。”
都跑到他家睡了两晚,还没关系?!还是和她“发生关系”的是他家那张沙发?
“至少你是我邻居。”这点她就不可否认了吧?
她冷哼一气,将杯内的水一口气喝光。
这代表默认了?扬高眉,尉璟丰也将自己的咖啡送进嘴里,这女人戒心太重。
放下杯子,邵仪凤顺顺微皱的长裤站起身来,抄了皮包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一眨眼,旋了门把就能踏出他的势力范围。
“嘿!”他略微傻眼的唤声,没料到第二回她还能走得如此干脆潇洒。
“怎么?”
她表情充满不耐,很明显的不客气!尉璟丰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口气。“小心脖子。”她留下芳踪,就是不能留下芳名?
“多谢。”只见她秀眉一扬,唇边笑容微微绽放,那朵笑容不算太美,却足以让他印象深刻……
一朵冷笑,浮现在传说中该是温柔可爱的睡美人身上——有够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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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还端着一盘刚出炉的披萨?
黑色门扉仍旧末开,尉璟丰杵在这里像个门神,在两次见面不算正常的情况下,他还是希望,能正式拜访一回那个住他家隔壁的邻居。
或许潜意识中,他认为这么做是赢得她好印象的最佳方式之一。因为他拜访过楼上楼下住户,就是独独缺她一人。他们两人住的如此接近,却难得见她几回。
若要住宅品质有保障,那么敦亲睦邻不能少!这是樊京恩那个脾气坏冲天的大男人,在他搬进新住所后,天天在耳边叨念的一句话。
周六晚餐时间,他放下手边繁忙的工作,准备要为今早和她发生的事,做最完美的弥补,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再度按下门铃,尉璟丰瞄向手里那块飘着氤氲热气的披萨,希望她不会推辞他亲手做的“见面礼”。因为这招用在楼上楼下,都出乎意料的受欢迎,他猜想或许能为自己加分不少。
正当尉璟丰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时,冷不防有人拉开大门,四目相对,双方眼底都写满错愕及惊吓。
“呃……”他以为会听见一句问话的声音,想预先准备。
邵仪凤却以为是朋友在门外,因为她现在脖子上正夹了一支话筒,对方说自己已经到了。
“嗨,我是住在你家隔壁……”
“新来的。”她正扭着脖子接电话,忙着扎才绑一半的头发,右脚指头踢到柜子痛得她要飙出泪来,还得抽出时间回答他的话。“我知道!”她率先切断电话,话筒放在鞋柜上,表情纠结。“我在忙。”
“嗯,看得出来。”尉璟丰点点头,看着她十分痛苦的表情而感到困惑。
“你晓得我正赶着出门吗?”
“噢,看样子差不多是如此。”
“那你现在还挡在门口?!”她忍不住暴吼出来,这男人到底按她家门铃做什么?
“只是拜访邻居,我刚搬来。”他端上盘子,香气四溢。“见面礼。”
她按捺住翻白眼的举动,冷冷扯出假笑。“我等会儿得参加朋友婚宴。”
“是吗?”招牌笑容出现,一样灿烂无比。“原来如此。”难怪她穿了一件马甲小礼服,脱去平日套装俐落强势的模样。
“所以咧?”还杵在这里?
他低下头凑近她眼前。“这洋装很适合你,真漂亮。”眯起眼,他不着痕迹的瞄向那套服饰,仔细瞧过剪裁设计与裁缝方式后,视线回到那双水亮的眼眸。
“你在说什么?”她愣了一会儿,不明所以。
“没有。”
“我可以怀疑你说这句话的意图吗?”
“啊?”
邵仪凤扬扬眉,暂且放过他,因为他看来未有半分轻薄的意态。“开玩笑。”
尉璟丰浅浅一笑,视线锁着俏颜不放,她看来不像说笑,反倒有种和他示警的意味,很少见人如此不客气的警告自己。
老祖宗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向认为这句话十分有道理,很多经验都印证效果非常显着,却在她身上见不到半点成效。
好一个伸手猛打笑脸人的狠女人!
邵仪凤蹙起眉,将头发绑好后,双手抱胸。“你还有事?”
嗯哼!这女人果然浑身都是刺。“没有。”
见他答得如此干脆,若她还拖泥带水的话,就未免太不上道。“那好,我得关门。”话一落完,邵仪凤马上就想把门当着他的面给拉上。
“嗯……芳邻?”他的笑容僵化,她祭出这招让他险险招架不住。
门拉回一半,冷脸仅留下最后一丝耐性。“如何?”他再啰嗦一句,她就要甩门了!
他拉高眉峰,不确定的问着。“你说要参加婚宴?”
“废话!我刚才就说了,有问题?”
尉璟丰摇摇头,咧嘴一笑,认真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眸,语重心长叮咛道:
“今晚,别再跑错地方了。”
她俏脸蓦地刷白,那扇门终于未留半点情面,自他眼前轰上。
盯着门板,尉璟丰久久未回过神来,他相信若是耳朵再利一点,铁定能听见这扇门在被甩上后,还有嗡嗡作响的余音。
她的脾气好差!这是他第三回和睡美人交手后,很慎重下的结论。
他一点都不意外!真的,一点也不。
尉璟丰伸个懒腰,颀长身段窝在米白色的沙发里,原本充满光彩的脸庞浮现淡淡疲累,将视线瞄向一旁睡得十分安稳的女人。
已经将藏钥匙的位置给换了,为什么她还翻得出来?根本是见鬼了!
一室浓郁咖啡香味,自身后吧台内传来。今天的他早起些,转进厨房准备做早餐时,发现不知何时那女人又倒在沙发里,酣睡的模样一如以往。
老天!他搬进来时还没想过会附带这种惊喜。
浅饮一口黑咖啡,另一杯冷冽的白开水,正安静待在桌面上,等着某人在清醒之后,将它高高捧起,痛痛快快饮下。
尉璟丰支着下颚,浓眉微微扬起,喉头里哼了几声,低哑的嗓音有些无可奈何之意……他终究还是没叫醒她。视线落在那副睡得极为香甜的娇躯上,唇边泛起一阵笑意。
真是个可爱的女人——虽然她真的很凶!不过也算他自找罪受,人家这般不领情,他还依然想奉行“敦亲睦邻”这四字。
明明睁开眼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睡着时却像只温驯无害的小猫咪,若说前后两者有什么共通之处,八成它们统统都属猫科吧!尉璟丰禁不住偷笑出来。
正当他挂着大大笑容时,一双明眸缓缓睁开,将他笑得灿烂无比的笑脸给全数打落。“呃……”
邵仪凤瞪着那张正对自己笑个没完没了的脸,射出犀利目光。
“早。”接收到她尖锐的眼神后,他将嘴角仅存的一丝尴尬笑容吞回肚里。
“早。”她翻坐起身,掩嘴打个呵欠。
“朋友婚宴好玩吗?”见她满身酒气,可见昨晚一定玩得很尽兴。
“马马虎虎。”倾身向前,邵仪凤将桌上摆的白开水给喝下,试图驱散满脑子睡意。
“你酒喝得比前一两回还要多。”
她低下头去闻闻身上的小礼服,忍不住皱起眉来。“噢,酒气冲天。”
“是呀。”总算是有自觉了,尉璟丰很高兴漂亮的睡美人有自知之明。
“但此时不喝更待何时?”耸耸肩,她将空水杯放回桌面上。
清脆尖细的撞击声响起,将尉璟丰的笑容给完全敲掉。“嗯,挺伤身的。”
“总比伤心好。”她再度打起呵欠,露出微笑,昏昏欲睡。
“是我的错觉吗?你的笑容看起来很假?”
天外飞来一句,敲得邵仪凤脸色僵硬,眼底波光锁住他,很小心的未泄露半分多余情绪。她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他恰巧猜中?
“我有猜到?”
别开眼,她回避这个令人心底不是挺畅快的问题。
“不说?”尉璟丰浅浅一笑。“无妨。”
揉揉睡发僵的颈项,她轻描淡写道:“男朋友的婚礼。”毫无预警,她竟莫名其妙的招了。
“原来如此。”他眯笑开来,目光转向前方落地窗外的天空。
“你不问我原因?”不知为何,她竟和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邻居扯上这话题?见他话里没有半点惊讶,她感到困惑——
听到她参加前男友婚宴的人,十个有八个全傻了一双眼,而剩下那两个则是震惊到差点昏倒,为何在他身上没有半点料想中的反应?
“你希望我分担你的烦恼,还是希望听见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