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暴暴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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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她的大笑太突如其来,让胡熏感到困窘。
“哎唷……笑得肚子好痛……”沈光昱捧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不是只有凶巴巴、强势的那一面……哈哈……”
原来他也有不知所措的可爱一面哩!
黑脸瞬间红得像猪肝。“这一点也不好笑,别笑了!”至少他一点都不觉得哪里好笑了。
“要我别笑,来制止我啊!”沈光昱翻过身平躺在床上。
这是很大的诱惑,可是他有他的坚持。“我已经决定照顺序来。”休想她把他当作发泄工具!
龟毛男!“如果我说我发现我喜欢你呢?”
胡熏挑眉,“又是为了争一口气?”
“拜托,这有什么好争的?”沈光昱摆摆手,“原因我可以稍后再写给你!”
再扯下去,就快完了。“是个男人就请把债清一清!”
Shit!又用激将法!大小姐很容易中计,可不代表他很容易中这种轻而易举就可看破的伎俩!
他心头这样想着,长腿却往床边走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两条长臂分别撑在她两侧。
“我也觉得讶异。”她耸肩,“也许是你这顿大餐实在太美味。”
“当心你有天会吃腻。”
“变换菜色是你的工作。”
这女人果然够懒!“只是我的工作?”
“当然!”
他会让她知道客人不是这么好当的!
他低头吻她的唇,蜻蜓点水似的。
“今天吃清粥小菜。”
什么?她有没有听错?“我点上等牛排大餐!”
“我答应过你,若你愿意当我的女人,我会对你温柔。”
“包括在床上?”温柔个鬼啊!她就喜欢他的强硬!
“嗯。”他继续浅啄粉唇。
“若我说不愿意呢?”
“那我现在就走。”他还当真不再吻她,并收起两边的手。
“哪有会跑掉的菜!”她迅速拉下他的头,两腿勾住他的劲腰,主动吻上他。
舌尖挑动唇瓣之间,引诱他为她张嘴,再趁势而入,舆温热的舌尖缠绵。两只小手也没闲着,努力地扯着他身上的T恤,其用力之大,几乎将他的T恤给撕裂。
她要牛排大餐,不要清粥小菜!她在心里发狠地想着,手劲也更猛烈。
“帮我脱衣服!”她大喊。
这样的温柔她才不要!被动得像头懒得动的猪!
哈哈!胡熏在心里偷偷暗笑,与她狂猛的劲儿相反,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衬衫扣子。
扯掉他的T恤,解开腰带、脱掉长裤,他的分身明明已经在内裤里鼓胀得吓人,他脱她衣服的动作怎么还可以这么优柔缓慢?
还不够热,火还不够凶猛吗?沈光昱火大地想。
她离开他的唇,舔舐他的喉问,小手各捏住两边的小小乳头左右旋转揉捏。
她很快地感觉到他的喉结快速上下滚动,乳尖也硬邦邦地像小豆子,而他解她衣服的动作果然加快了不少。
哼!不信你没感觉!沈光昱在心头冷哼。
两腿悬空夹住他的腰,往前一顶,小腹磨蹭着他昂扬的分身。
一股热气穿透薄薄衣料而来,沈光昱一股作气拉下胡熏的内裤,欲龙弹跳出来,在她的眼前昂扬。
好大!沈光昱情不自禁吞咽了口口水。
她果然是很迫不及待!胡熏好笑地看着明显被吓到的女人。
清粥小菜……还是等她吃腻牛排大餐那天再说!可说实在的,他很怀疑会有那一天的到来。
胡熏忽地将沈光昱整个人往上提,推高上半身仅剩的内衣,手托住弹动的雪乳,张唇用力吸吮。
“啊……”刺痛感让沈光昱忍不住拍他的肩,“痛……”
“今天的牛排是黑胡椒口味。”胡熏气定神闲地说。
黑胡椒口味?“多辣?”
“目前是小辣。”
吻不到的另一边雪乳他也没让她闲着,大手像玩泥团一样地来回搓揉,指尖顺带夹弄着顶上红蕾,没一会儿,安睡的红蕾就转为硬挺的圆珠,无助地任他揉弄。
“啊……”胸口的刺激好强烈,沈光昱情不自禁喘息着,“我喜欢……这样的小辣。”
不晓得中辣会是如何?
玩够了两团饱乳,胡蕉褪下沈光昱身上的窄裙,指尖勾勒着蕾丝内裤边缘,摩挲着细嫩敏感的大腿内部。
热潮蔓延开来,她觉得好热好热。
隔着底裤,一指压揉着羞涩的花核,一指刮搔着玉穴口,一股酥麻自他玩弄的地方传来,她燥热难耐地摆臀扭动,渴望那指头别只在外头观望,能给她更深切的刺激。
“中辣呢?什么时候要上?”她喘着气问。
“现在就上。”
内裤底部已渗出薄薄湿意,胡熏手指往内一探,春水果然蔓延出玉穴口,指尖所到之处皆湿濡一片。
指尖稍微挤入了花径,就听到沈光昱愉快的嘤咛,胡熏微笑着突然一个猛刺,快感惹得她张嘴惊呼,又娇又嗔地横了鲁莽的他一眼。
“客官,您要的中辣上场了!”
他在她猝不及防之不再挤入一指,并快速抽动起来。
第十章
灵活的手指在沈光昱体内乱钻,掏弄着细致的内壁,不断触击.敏感点。
“啊……不……”这中辣程度太遇刺激,她承受不住地扭动身体。“不要……”
她受不了他的手指在她体内作乱,纤手用力抓住他粗壮的胳臂,想将他推开。
“不要了……”她发出有如泣喊的声音。她承受不住了……
“刚刚的气魄到哪去了?”胡熏不只故意在言语上挑衅,拇指还恶意揉捏上头的娟巧小核。
沈光昱摆动着无措的头颅,几乎快崩溃。
“啊……啊……”她情难自制地顺着他律动的节奏娇吟出声。
突然,她整个人失去了意识,像被抛上云端的虚无缥缈感袭来,她忍不住抽搐着身体,最后软倒在床上。
胡熏的手指一退出花径,大量的花水立刻泛滥涌出,湿透了她的大腿根部,使得粉红色的柔嫩花园泛着甜美的蜜光。
真美!胡熏赞叹地欣赏浑然未觉的沈光昱。
他身子略略往后,两手将她的大腿左右张开,好让他能更尽情地欣赏花园景致。
沈光昱喘着气,抬起头时赫然发现胡熏竟然凝视着她的两腿之间,还把她的大腿拉得那么开,她瞬间爆红了脸,慌乱地想将腿合拢。
无奈她如小蚂蚁般的力气对于如巨石般强硬的胡熏而言,是徒劳无功的挣扎,她只能又羞又气地喊:“不要看!”
“这里好美,我舍不得不看。”
“不要看啦!”管她美不美,那是她最私密之处,他怎么可以用这样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那么仔细?
沈光昱抬手想拉过离她有一段距离的枕头,努力地与胡熏的力气抗争,扭动着娇躯像毛毛虫一样往枕头方向前进。然而她还没拿到遮掩的工具,他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行动。
他蹲下身,跪在床边,以几近膜拜的心情把脸埋入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微微颤动的小核。
突如其来的战栗快感凝窒了沈光昱的呼吸,她愕然抬头往下瞧,这才知道胡熏正用柔软的舌头轻舔她的丰盈。
“不要……这样……”她红着脸喊,可以推开他的手在空中不知所措地飞舞,不确定是否该推开他的头,或者两腿一夹,让他不能呼吸。
第一次的经验总是让她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可是……唔!她真的想说,那感觉好棒,棒到她觉得推开他的头、抗拒他的舌会是项愚蠢的决定。
胡熏的手拨开丰软的花唇,让他的舌可以更容易攫住圆润的花核,他的唇可以更轻易地含住、吸吮。
“啊……”强烈快感阵阵传来,沈光昱再次跌人欲海中浮沉。
半眯的星眸、微张的红唇……她投入时的容颜是如此迷人,使他身下的硬铁更是张狂,急切地想埋人她的柔软里。
“啊啊……胡熏……”
沈光昱热情的呼唤使胡黑体内热潮更是翻涌,未等她再次攀上高潮顶端即直起身,将硬铁挺入她又湿又热的花径里。
柔软的嫩壁在他进人的刹那立刻紧紧吸附着他,那份美好让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在她身下的撞击延续着适才的快感,变本加厉地席卷她的感官。
沈光昱两手用力拉扯着被单,嘴里胡言乱语着,“啊……上桌了吗?大……大辣上桌了吗?”
她的忘情让胡熏莞尔,俯身吻住喋喋不休的香唇。“上桌了!”
果然是大辣!
他的粗挺满满地充实着花径,凶猛有力的撞击震动她的全身,连雪乳都跟着剧烈摇晃不已。
沈光昱急促地娇吟,素手抓住胡熏的头,激情地吻上他的唇。
“好棒……啊啊……”她爱他的勇猛,爱他狂抽数百下仍不疲累的体力。他是毒药、是鸦片,一旦经历过了就上瘾,无法摆脱。
“你也好棒。”她的花径是那么紧窒湿热,令他愉悦地呻吟起来,恨不得埋在她身体里一辈子,共同缠绵到地老天荒。
快感迅速让她减顶,她先是呼吸一滞,接着就被汹涌的波浪街上天际,享受极致的喜乐。
花壁不断地抽搐,强力挤压着她体内的赤铁,那份颤动让他清楚此刻她体内产生的变化,他立刻跟着释放早就蠢蠢欲动的种子,尽情地舆她共赴高潮。
“啊……”欲望获得满足的沈光昱叹息了声,翻过身来,两手两脚缠住躺在身旁的胡熏。“好棒!”
这样的运动即使每天都来一遍,她也乐此不疲。
胡熏揉揉沈光昱顶上柔软的青丝。“满意吗?”
“好满意!”满意到不行!“这世上还找得到比这个更棒的活动吗?”
就算是最刺激的云霄飞车也比不上。
胡熏想了下,“有!”
“有?”沈光昱张开惊奇的眼,“是什么?”
胡熏神秘地一笑,“先冲澡,待会就让你享受另一种快感!”
十五分钟后,沈光昱坐上胡熏的千万跑车,接着,整条北宜公路就只听到她又是惊惧又是狂喜的尖叫声。
那快感,直逼高潮!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名妙龄女孩匆匆走入咖啡厅,来到一名长相清秀、身材修长的女孩旁边的位置坐下。
“没关系。”沈光昱笑笑,“最近比较忙?”
“是啊!”郭品萦放下肩上的背包,脸蛋上满是被工作压力给压垮的愁苦。“记得以前公司的做法是只把照片传给双方会员,然后帮他们约好见面地点,让他们自己见面约会吗?”
沈光昱点点头,“公司说这叫无压力约会。”
“但自从上次你那个事件发生之后,公司怕有同样情形再次发生,现在改变做法,第一次会面一定要有服务员在场,为他们做适当介绍之后,服务员才离开,后续是否要交往等等消息传递,也必须透过服务员告知,所以现在工作量增加很多,累得要死。”
“真是对不起。”想到自己是罪魁祸首,沈光昱心中满是歉意。
“不是你的错啦!”郭品萦摇摇手,“是你倒楣惹到一个野蛮人。”
“怎么说?”
“那次被放鸽子的男会员在隔天早上很生气地到公司将主管们狠狠削了一顿,还威胁说如果不把失职的服务员开除,他就不善罢甘休。”
持咖啡杯的手愕然顿住。“胡熏……那个男会员要求公司开除我?”
“对啊!”郭品萦点头,愤愤不平地说:“为了公司形象着想,你就被牺牲了,那个男人还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是被放鸽子,有严重到要害人革职吗?”
开除她不是公司的主意,而是胡熏?
“我们公司还真的是……光昱?”郭品萦愕然看着豁然站起的沈光昱。
一台青绿色小march突然如旋风般驶入胡家大门,大刺刺地转入草坪,蛮横地在胡熏面前停下。
胡熏讶异地放下手上的水管,“你提早回来了?”可见她也很想他喽?
从车上下来的沈光昱可不像胡熏眼眸充满喜悦,她凝着脸,快步走向他,湿软的草地咬住她的高跟鞋跟,她生气地甩脱高跟鞋,赤脚走近他。
“我问你一件事,是不是你害我被超速配婚友社开除的?”怪了,这八百年前的新闻此时拿出来说干嘛?“你不是早知道了?”
就因为她被开除,才能来他的货运行上班,不是吗?
“我一直以为开除我是公司的主意,没有想到竟然是你的主意?”
如果不是他出言恫吓,公司说不定还会给她“留校察看”的机会。
“那有什么不同吗?不一样是开除?”同样的结果有什么好质疑的?真是莫名其妙!
“不一样!”沈光昱气得跳脚,“你要求公司开除我,不就表示你气我气得要死?既然如此,你干嘛找我进公司?是想找机会羞辱我吗?”
羞辱?亏她想到那地方去!
胡熏撇了撇嘴,“找你进公司是我妈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可是你答应了!”
“你有毛病啊?现在突然来吵这个干嘛?”
不管他们是否吵过架、是否曾水火不容,现在两个人都在一起了,过去的事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深深怀疑你有其他阴谋还没执行。”
“什么阴谋?”番女!
“你是不是想把我把上之后再狠狠甩掉我?”
“你他妈的有毛病啊?我搞这种无聊把戏干嘛?”
“你才他妈的有毛病!竟然讨厌到要公司开除我,又让我进你公司,这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有其他目的?”
“SHIT!我的目的早达成了,就你在状况外!”越想越生气,胡熏甩掉手上的水管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