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十二点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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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免太没用了.就这么哭着跑回来,把到手的好机会推给另一个女人。”
真是愚蠢到了极点,没大脑的强尸虫。
屏退四个可供暖床的保镖,同一饭店下一楼层的贵宾室,哭着跑回下榻房间的丝蒂娜趴在床上痛哭失声,无法接受她居然失败的事实。
一向心高气傲的她被击败,没法忍受挫折的她一个劲的哭泣.像要把心中的怨恨和不平一口气哭出来,抱着棉被将自己的脸紧紧盖住。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使哭得喉咙都哑了,她还记得不让任何人一一尤其是男人。看到她一张哭花的丑脸,黑色的睫毛膏混着浓艳的粉妆,她知道有多么见不得人。
可是她大意的没发现房内多一个人,德克米罗穿着饭店提供的宽大浴袍倚在浴室门口,两手交叉置于胸前,一脚站立一脚后勾,冷眼旁观她的狼狈。
“你……你出去,我没叫你来,你来干什么!”一听到熟悉的冷讽声,连忙停住哭声的丝蒂娜用湿纸巾抹拭汨迹,也一并抹掉脸上的粉渍。
其实不上妆的她也十分清丽可人,像极了邻家淘气的小女孩,让人心生怜惜。
“我不来成吗?瞧瞧你把自己搞成什么鬼样,受点打击就整个人垮掉似的。”
长相俊美的他取来一条湿毛巾,帮她把脸洗干净。
“不用你管。我没你想得那么软弱。”她一把挥掉他的手,走向浴室重新上妆。
她不会轻易被击垮的,一时的情绪失控不算什么,她会想办法扳回劣势,让所有看轻她的人知道,低估她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哼!他也一样,莫名其妙在她住的饭店房间出现,肯定居心不良,休想蒙骗她。
“那个哭得浙沥哗啦的女人是谁?鼻头还红通通像圣诞老人的大鼻子,你想欺骗谁呀!”他要真不管她,恐怕她到最后还是会哭着回义大利。
德克米罗的眼中闪着一丝阴光,幽合地算计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才妥当。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你来插手,我一个人也应付得了。”连自大的蕾贝丝都能把德烈嘉斯拐进礼堂,她不信她会输她。
赢一个死人虽然不光彩,但那是他打小立下的志向,非完成不可,否则她一辈于也摆脱不了蕾贝丝的阴影。
他闻言嗤笑地从她后背拥住她,低咬她秀气的耳骨,“在我面前还需要说大话吗?你忘了我认识你几年,你有多少能耐我比你更清楚。”
几乎她一出生他就认识她了,他们的关系可说很早就定下,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他教会她怎么以身体去控制男人,让他们百依百顺臣服她。
可是他们的关系不能见光,因为他是上帝的使者,散播真理的仆人,必须一辈子以圣洁的身躯伺候神,与她的苟合是教会最大的丑闻。
他们之间没有爱,有的只是单纯的性欲,两个需要伴的人互相抚慰,彼此没有约束,没有承诺,享受一时的贪欢。
“用不着嘲笑我,我还没拿出看家本领,等我摆平那个女人后……”他那是什么表情,好像非常瞧不起她?
“喷啧!当年你大姐也用这一招逼退情敌,拆散人家一对有情人,你以为同样的招式还会有人上当吗?真是天真呀!”女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了无新意。
一听又是蕾贝丝用过的老招,丝蒂娜恼羞成怒地捉住他的领口大喊,“你不要干扰我的思路,我自有打算,你给我滚远些。”
德克米罗对她的吼叫充耳不闻,继续吻着她的敏感带。“有我帮你不好吗?”
“帮我?”她冷笑地由鼻孔喷气。“德烈嘉斯会受伤是你的杰作吧!还想他死。”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更想要德烈嘉斯的命,因为他是……
“不,你说错了,我要他活着,同时娶你这荡妇为妻,然后替我养孩子。”他要他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冠上瑟米夏姓氏。
“不要告诉我那颗炸弹不是你命人丟的,那个人曾为你做事”而她看过对方。
要不是怕那人一被用刑就抖出她见不得人的私密事,她何必多事地强将人带定,杀之灭口以防他走漏风声,坏了她精心布置的好事。
因此那两条狗还一度怀疑是她所为,用着询问犯人的口气不断问她是何用意,她逼不得已才搬出父亲的身份压他们,他们才非常勉强的放行。
“我要杀的是另一个人,他的东方情人,也是阻碍你达成所愿的绊脚石。”只是他的手下没拿捏好时间,提早一天下手。
时差,便是错误的开始,他们忽略了这个问题,所以才会失手眼一眯,丝蒂娜抓住探向胸口的手冷视。“真有这么简单,你一店好处也没捞着?”
她不相信他。
“是你想得太复杂,鱼帮水、水帮鱼,我要的东西你应该很明白。”她是一颗很好用的棋子。
就是明白才无法接受他的说法。“德克米罗,你差点害死我未来的丈夫。”
“我知道。”所以他还她一个地下情夫,供她随时取乐。
“我看你是不知道,他就在我同一饭店的上层楼,而你却出现在我房里,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我的一切努力全泡汤。”她瞪着他,希望他懂得自动走人。
他低声地笑了,伸手解开她内衣的扣子。“你以为会有人在意你在什么地方吗?从你来到台湾后,有谁关心过你的衣食起居?”
“我……”她痛恨他的实话实说,让她为自己的付出感到不值。
“想想他们在上面做什么,也许也跟我们一样不喜欢穿衣服,裸露着身子玩叠叠乐。”他将她推向洗手台边缘,一手举高她的脚磨蹭。
顺着他的说法一想,衣物一件一件落地的丝蒂娜不自觉落入他的圈套,越想越气不能自持,而被他引发的欲望也越高涨。
她的性技巧是他教的,他当然有留一手好控制她,在他需要她听话、乖乖地配合他的计划时,他就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说服她,让她欲死欲生的服从他。
德克米罗曾经是个男妓,买他的人也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更懂得如何彼此取悦,他将对男人的秘招用在她身上同样管用。
然而他现在还有更崇高、让人尊敬的身份,没人怀疑他左手拿刀,右手持着圣经布道。
黑色的长袍挂在衣架,象征对神的一生奉献,他是被修士养大的神父。
“你不想报复吗?看他们匍匐在你的脚底乞怜,悔悟自己不该对你恶言恶语,甚至对你的蔑视。”女人是很好掌控的,只要给她们想要的。
身一沉,他进入她的肉体,规律地撞击女性最柔软的部位,让她浸淫在肉体的欢愉中浑然忘我,热情扭动迎合他。
一场激烈的云雨就此展开,在狭小的浴室里,他们贴着壁砖大声呻吟,毫不顾忌羞耻地大玩禁忌游戏,不把世俗的规范放在眼里。
保持圣洁之身是人曲解神的旨意,假借神意将世俗的规范套在人的身上,还因此衍生出无数神职人员扭曲的性观念,造成不少骇人听闻的丑陋事件。
“我要他们付出代价,你要怎么帮我?”只要能达到目的,与魔鬼交易又如何?
“这么想就对了,只有我会出手帮你,你要百分之百信赖我才能达得你想要的。”而她的利用价值届时也将告罄。
抚着令男人血脉债张的惹火胴体,表情露出嫌恶的德克米罗并未有任何激情之色,反而是极度的不耐烦,勉强自己去让她得到高潮。
丝蒂娜绝想不到一度喜欢女性身体的他竟是同性恋,在遭逢某次打击后改变性向,在同志圈里扮演零号角色,比她更受男人的欢迎。
只要能得回属于他的一切,什么牺牲都值得,尽管自私将受到神的谴责。
天空蓝的眸子闪着最深冷的阴邪,猛然一瞧他的侧脸,竞有七分神似德烈嘉斯·瑟米夏……
第九章
“我不答应,绝对不答应,谁敢拿她当饵我就把他丢到海里喂心,造福海洋生物。”
早就心软的湛薇薇无法继续恨她所爱的男人,在一连串的追爱行动中,爱上他是无庸置疑的事,她从未停止爱他。
可是受过伤的心仍然有些怯懦,虽然已经释怀他一时的错误决定,但对情人而言,欺骗仍是一大致命伤,她还在慢慢调适中,以及考虑日后该怎么面对这段感情。
她不会离开台湾,而他的家在西西里岛,他们之间还有许多问题待克服,绝非一个爱字便能消弥。
不过目前他们算是回到恋爱甜蜜期,形影不离黏得更紧,同杨同眠、同饮杯水,连沐浴都一起,简直过份亲昵得叫人眼红。
除了一件事不能做外,他们的起居生活和情人无异,毕竟两人都带伤,一个在手,一个在背,真要做什么也不适宜,每天来换药的医生一再慎重警告他们要节制,勿让小小的欲望坏了她多日来的辛劳。
“亲爱的德烈嘉斯先生,我们已经很努力克制痛殴你的冲动,希望你能体谅我们一点,别为难我们。”里奥也不觉得这让湛薇薇当饵的馊主意很好,可是……
他喜欢女人、疼惜女人,更以她们的需要为毕生任务,但与主子的性命一比,女人的可爱度会降低十个百分比,以他为优先。
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不过比起西西里岛上万名得有个首领领导的黑手党成员,小小的冒险是必须的,狼主的存活维系一个古老帮派的正常运作,他当然要让德烈嘉斯好好地活下去,重返义大利。
至于要寻找党中信物就没那么重要,反正都丢了五年的“西西里之光”再继续失踪下去也没差,能让狼主全身而退才是当务之急。
何况提出这计谋的可不是他们,怪在他们头上太叫人伤心了,他有力气怎么不去吼他怀中的小女人?
“为难你们?”瞪着里奥满脸嘲讽的神色,德烈嘉斯的颈筋隐隐浮动。“我从不晓得黑手党两名最有实力的高手会这么没用,连个人都保护不了。”
吼!侮辱,他竟然羞辱他们的“专业”。“先生,请你记住一件事,说要当饵的是你心爱的女友,与我们无关。”
他冷笑的一嗤,“若非你们怂恿她,说些叫人不齿的屁话,她会顺着你们的意思走?”
德烈嘉斯当然知道自己的女人多有主见,独立自主不需要别人操心,更不容易让人左右,意志坚定得让他有时也倍感头痛,恨不得在她脑里装个控制器,好让她变得更温驯!
可是也因她这特质,他对她的爱意才会一日一日加深。深恐失去她而不愿冒险,宁可她毫发无伤,让阴谋者继续逞凶也无所谓。
“先生,你的指控让人痛心,为何你不拨个空间问身侧的湛小姐,也许她的回答能让你满意。”他们是杀人放火的好人,真的
他可是受过洗的教徒,不会对上帝说谎。
“不必。”他直截了当的回绝,脸上有掩不住的怒气和愤色。
“喂!你也拒绝得太快了吧!好歹尊重…下女士的意见,人家可比你勇敢多了。”谁像他却步不前,担心尚未发生的事。
瞪了他一眼,德烈嘉斯的维护更明显。“她的勇敢不需要用在这个地方一”
“可是……”
“没有可是,我说了算。”谁敢拿她的安危开玩笑,他绝不轻饶
德烈嘉斯的霸气在此展露无遗,不容他人有质疑他权威的机会,充份表现出黑帮首领的气势,沉郁中带着一丝果决的魄力
环境造就一个人的性格,即使他这辈子前二十七年极力让自己融人社会,当个普通人,可是黑道世家的色彩已深入骨子里,不是他说拋就能抛却的,仍然影响他甚剧,只是他一直没发觉罢了。
这也是他祖父老西弗林挑中他的原因。先天的领袖气质是无法培养出来的,而他便是能让人放心跟随的领导人物。
“你说了算,但不包括我,你的决定不能代表我。”她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想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