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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我的行动恋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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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行动恋人 作者:一忧 
第一章美丽的邂逅       
楔子     
这世上有至死不渝的真正爱情吗?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没见过,也没经历过,我只知道我一直都是情场上的炮灰,到处碰壁把自己搞的灰头土脸的,所以我不相信爱情。     
刚开始我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进入和信电讯的聊天室,而一个美丽的错误,把我与一个名为蔡怡欣的女孩紧紧嵌合住,怎麽也分不开了,於是乎一个对爱情拥有美好憧憬的美丽女孩,与一个在感情路上跌跌撞撞,质疑起爱情的真实性的憨厚男子,藉由两支手机,以及存在於真实世界的美丽幻想,交织出了一场动人的恋情,直到今天,我终於找到了属於自己的真正爱情。     
如果你没有见过这篇作品,那麽你便无法知道,其实在这世上,还是有著所谓的真爱,只是依个人际遇,看有没有机会碰的上,而这个既甜蜜又心酸的爱情故事,却已真实的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会是如何,我只知道即使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就连呼吸也觉得懒时,我依然会牢牢的记住这段恋情。     
第一章 美丽的邂逅正确的时间,我也已经忘了,我只约略记得,应该是九十一年十月十八日夜间吧,当时我正在校对圣谕这篇作品的稿件,连续工作几个小时下来,搞的我浑身酸痛,我点了根菸犒赏自己的辛劳,这时我的手机传来一封简讯,是和信的总机传来的,因为我的手机已经好久没收到简讯,不做他想,我直觉上认为是不是自己又漏缴电话费了,以致於总机传来了要我补缴电话费的讯息,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是一封有关616行动恋人的简讯,原本我对这种电话交友的方式保持著不信任的态度,就像以前交网友或者笔友一样,在虚幻的世界中找寻属於我自己的肋骨,都是很不踏实的方式,结果都是让对方的凶狠给吓跑收场,因洛u酗F几次大明交友(网友)记的惨痛经验,自此以後未曾上网交友。     
过去我只要收到这种类似的讯息,一律予以删除处理,可是那天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或许是我闷的发慌的缘故吧,我按照讯息的内容所示,在手机的按键上按下了「六一六五」四个数字,按下发话键後,我进入了一个虚拟的交友世界,在语音系统的引导下,我来到了第三间聊天室,里头已有一名声音相当甜美的人儿等候著,她的声音很特别、很好听,就像是黄莺般的优美,是实质、有生命的柔美声音,不过几个呼吸的短暂时间,我已经让她深深吸引住了,当时我一直思考著是什麽样的女孩才能拥有如此扣人心弦的曼妙声音,我相信她一定是名很美丽的女孩,一个宛如古代雕刻巨匠所刻划出来的完美作品。     
可能是为了省电话费吧,刚聊没几句,她便向我要了电话号码,离开聊天室没多久後,我接了一通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她第一句话便是,「是你吗?我是刚刚的女孩。」,废言,我当然知道是她,她的声音真是够特别的,在我的印象中,有一名女星的声音跟她很像,说明白点,简直是一模一样,很像一个演歌仔戏出身的女星,姓林,以下二字我想就不用我说明了吧。     
但是为了没看过歌仔戏,丝毫不懂得台湾传统固有文化的新新新人类,我还是得略做说明,唉,不就是林美照棉,洛u鸠甯⑥ {真的问她道,「是不是有很多人说过奶的声音与林美照很像。」,她居然也吃惊的答了一句,「是啊,你怎麽知道。」,我想这应该是普天之下最是莫名其妙的一问一答。     
刚开始,我试著制造话题,短暂的寒喧几句後,算算时间,不多不少,她丝毫不差的在四分五十几秒时将电话挂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让我以为是不是做错了什麽事情,聊没几句她居然挂我电话,若不是身历其境,根本没有人能了解我当时受了多大的创伤,我甚至还不知道对方是圆是扁、是美是丑,就这麽被FIRE掉了,想想还真有点不甘心,彷佛被栽上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直到约莫八秒过後我的手机再度响起美妙的音乐声,一个有著「○九一三XXXXXX」的来电显示,接话後,手机彼端传来的是那名女孩的声音,我才松了口气,我想起了「哈啦九百,网内互打五分钟内免费。」这两句话,原来她想省电话费,真是标准的女人哪,居然连几块钱都想省下,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动物啊,从这一点我可以想像的到,洛u鞲k人可以花几个小时的时间逛街,甚至可以为了买便宜了几十块甚至几块钱的生活用品,而跑了好几条街,但如果钱是花在衣服、首饰这一方面的奢侈品时,付账却又十分乾净俐落,仔细想一想还挺矛盾的,我想女人好像是为了购物而生存的吧。     
接下电话後,我便抢先开口道∶「先前你隐藏了来电显示,想必是为了避免日後我会莫名其妙的摇铃给你吧,现在你不隐藏来电显示,我想是方便我以後能随时随地找著你,或者换句话说,你期待著我摇铃给你,是不是呢?」     
「讨厌,都被你猜到了,我还能说些什麽。」     
她娇嗔的声音,彷如是几百万伏特的电流直接贯穿了我的心脏,她的声音好甜美啊,光是听她的声音,就能将她列为最佳性幻想对象之一,简直是太棒了、无可挑剔,我不知道如果她向我提出了任何要求,即使是极端苛刻的要求,我这血肉之躯是否能有所抗拒,而有著「聊天终结者」恶名的我,这回的表现倒还算不差,我想大概可以拿几个优点了吧。     
几分钟後,终於还是讲到重点了。     
「你愿意来台北看我吗?」     
「天哪,」     
想不到啊,她居然要求我去台北看他,开玩笑,这怎麽可能答应她,台北好远哪,我家住彰化耶,又不是很熟,怎麽可能为了她特别耗去一天的假期,所以我赶紧推托道∶「这恐怕不行,我面临了前所未有的赶稿压力,老总已经在催了,再拖下去的话会影响我的作品的出版时间,我还差二十万字左右,预计要六个月才能完成,所以没办法棉。」     
「喔,是吗?」     
赶稿的压力,这个藉口最是恰当不过,只是这有些欺骗的成分在,从当初确定「圣谕」已入选为出版作品开始,如果把我一直累积到现在所浪费掉的时间全部集结起来,「圣谕」早就出版两三集了,甚至已备好五六十万字的稿件。     
但是说穿了,我只是怕见光死而已,我与她若是没见面的话,或许还能维持的住友谊,一但见过面而揭开了两人的神秘面纱後,可能就是美梦破碎之时,也是友谊宣告结束的时刻。     
在她的声音里,我听的出她有那麽一点的失望,不晓得为什麽,我对追求女朋友这种事情,就像失去弹力的弹簧般欲振乏力,完全提不起劲了,为了避免让她钻牛角尖,我岔开话题道∶「对了,你的声音这麽好听,一定有男朋友棉。」     
「没有,那你呢?」     
「嘿嘿,我也没有女朋友,享受了十几年的清静生活,家里有个老妈子就够烦的了,难道还要找个女朋友回来每天碎碎念的,拜托,我还想多活几年。」     
「骗人,嘻」     
我可以理解她的想法,就一般而言,当某个雄性生命体有机会认识了新的异性,对方若是提出自己是否已死会的疑问时,相信所有人都会回答「没有」,不过话说回来,当我对一个女孩子有邪念时,我的舌头就像打结的牛筋绳一样,根本讲不出话来,换言之,如果我对一个女孩没邪念时,我就可以胡天胡地的畅所欲言,这是我最可悲的习性之一,可惜她好像未能认同这一点,她思考了一会儿後,带著神秘的口吻道∶「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不过我怕你不愿意回答。」     
「当然可以,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可回答的问题。」     
在电话里我很明确的听到了她吸气的声音,我的心中起了个大问号,究竟会是什麽样的问题呢?     
「你是不是每到一个地方就有个家?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的坏?」     
我这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她居然是这样看我的,好像我是个专门欺骗无知少女的绝代大淫魔一样,还好十几年来历经了二十四次被拒绝的惨痛经验後,我的心脏已被「失恋」这两个字锻链的很强,不然还真的会当众出丑,我只淡淡然回答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倒还想试试,可惜我不是那块料,如果将我被拒绝的每个过程完整记述下来,写成二十四本可歌可泣的单恋史应该不成问题,。」     
「真的吗?好吧,我相信你,嘻,可以告诉我你为什麽会被拒绝吗?我觉得你的嘴巴挺甜的啊,一开始就老夸我声音好听。」     
无疑的,她在讲些废言,老夫要是嘴巴够甜的话,就不会每年在情人节时为了避免触景生情,而怕的不敢出门,甚至有一回我还在情人节时带自己的妹妹出去吃了顿情人套餐,好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感,在我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嘴巴甜」这三个字,不过既然她想听的话,我就好好洛uo详解一番吧。     
打比方说吧,我记得在前年的某一天,我特别赶到屏东看一个女孩,当时她向我抱怨,洛u n在她最丑的时候来看她,我仔细打量了她一身上下,最後做了一个结论,「不就是脸肿了一点、眼眶黑了一点而已,其他倒还算正常。」     
「猜猜看结果如何,对方整整一个月不理我,如果悲剧只有这麽一次的话,或许我还不至於这麽难过,还有悲剧之二,想听吗?」     
「嘻,快说嘛。」     
女人这种雌性生命体永远都是好奇心特别重的动物,光从她均匀的呼吸声判断,她听的正入迷呢,原本我还担心这种见不得人的糗事会被她到处宣传,而且老学长的敦敦教诲仍然记忆犹新,他曾经教过我,女人会将所听到的事情,凑上自己的意见加以扭曲後,再大肆的到处宣传,为祸之甚比起电视上的八卦节目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让她知道我太多糗事的话,我的面子就挂不住了,不过看在她声音好听的份上,她想听我就敢讲,反正我也丢人丢惯了。     
「哼,记得有一次,我到兄弟家作客,我那可爱的乾妹妹,也就是我兄弟现在的女朋友,帮我安排了一场KTV欢唱联谊,我对其中一个女孩蛮有好感的,事後呢就暗示我那可爱的乾妹妹,看能不能连个线,等了一天左右,传来的又是一件不幸的消息,据可爱的妹妹所言,对方的反应竟是,『啥,那个穿背心的。』,对方错愕的反应意指我又出局了,居然嫌我穿背心拉塌了点,自从那一次以後,猜猜看我还穿不穿背心。」     
不知道我的问题是不是简单的过分,她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以後你一定不穿背心了对不对?」     
嘿嘿,大错特错,要是让她轻易的猜到答案,我还混个屁啊,相信我的回答会让她跌破眼镜。     
「抱歉,本人是个死硬派,背心照穿不误,而且後来我只要知道那个嫌我拉塌的女孩会跟著一起出来游玩时,当天我还故意穿著背心到她面前绕几圈,好让她知道,这世上有一种钱买不到的东西,那就是男儿本色。」     
「真坏耶你,我看是本来就好色吧,嘻」     
「换个说法好了,我从不否认自己是名好色之徒,我色归色,多多少少我也念过几本圣贤书,还懂得什麽是礼义廉耻,用文言文的说法呢,则是风流而不下流。」     
「对了,我记得你好像是作家嘛,风流才子喔,而且是好色的风流才子。」     
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老把我当色情狂看,还特别强调了「好色、风流」这四个字,对於这一段,我自有一番漂亮的说辞。     
「历史上好色的才子是不少,但是风流才子中『风流』那两个字,跟我们现在意指好色的『风流』两个字不同,其间有著天与地的差距,前者指的是有能的才子浪漫、浪荡不羁的生性,後者指的是男人好色的可悲习性,差别很大哟。」     
「」     
她迟疑了好久,似乎在思考著我的解释,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好吧,算你说对了。」     
还好没出糗,我的国文程度是出了名的烂,自从上了高工以後,国文科便很少顺利过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光国文科就当了七、八个学分,要不是改学年学分制,我得念四年高工才能毕得了业,不过这回我倒是没耍她,我那解释是正确的,由此可得知一件事,她国文科的实力,比烂的话大概与我还有的拼。     
「你一定是个爱情大骗子,专门欺骗无知少女。」     
「拜托,我不是那种人好不好,不是说过了吗?我根本不是那块料。」     
「真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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