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迷糊闯情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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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利用他不在的时候欺负她?
夹在这两个男人中间,天姿一动也不敢动;她更怕宋擎天会看到她的丑样子。
忽然,他们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对她说:“天姿你先出去,这里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天姿彷佛临刑的死刑犯得到特赦一般,飞也似地起身冲了出去,不让宋擎天有机会看到她的脸。
天姿离开之后,办公室内便弥漫着静默的气氛,不一会儿,宋擎天便沉不住气开口指责他的父亲。
“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我欺负她?应该说是你欺……”宋正雄因听到宋擎天接下来的喃喃自语而变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了。
“要是她因为她未来的公公这么可怕,而不愿意嫁给我的话,这辈子你也别想抱孙子了。”
“公公?孙子?”宋正雄不能相信他所听到的话。“林天姿要嫁给你?”刚才她明明说擎天不喜欢她的,怎么现在擎天说她要嫁给他?
“也不是,我──我还没问她。”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想不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轻易的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结婚”是宋擎天在美国的这几天所下的决定,既然自己“相当”喜欢她,她又那么天真胡涂得极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她,不如他就“慷慨牺牲”吧!
宋正雄因着宋擎天脸上的红晕不禁发出惊奇的联想──这孩子从小到大从没脸红过,看来这次他是认真的!长久以来,他费尽心思给他安排对象,但却都是徒劳无功;如今他只不过离开公司短短几个礼拜,他就找到了自己所喜欢的人,这可真要跌破他的老花眼镜了!
“她究竟哪一点强过我替你挑的人选?”宋正雄并不是不喜欢天姿,只是好奇自己在帮儿子挑选适台的对象时,究竟漏了什么特质,才会一再的失败。
但他的这番话,听在宋擎天的耳里,却像是不赞同林天姿。
“不管你赞不赞成,我都娶定她了!”宋擎天又说:“我不曾让你把天姿开除的!既然你已经把公司交给我管了,我不希望你干涉我的决定;还有,我希望你把王裴桦调走,我跟她是不可能的。”
能看到自己的儿子对林天姿的感情如此的坚定,宋正雄兴奋不已。不仅含饴弄孙有望,从儿子的话意来看,他似乎有意继续接掌宋氏;这么一来,他多年的心愿不就终于“快要”实现了?
只是,从刚才擎天跟天姿各自所说的话看来,似乎这一切都是自己儿子单方面的决定,女方可一点都不知情,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撮合他们俩才行。随后宋正雄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装模作样地说:“我不赞成你娶林天姿,她什么都不会,怎么能当我们林家的媳妇?”他举起手来示意想出口反驳的宋擎天稍安勿躁,按着说:“除非她能替我们公司谈成一笔生意。”
“我已经告诉过你,你赞不赞成这门亲事都不曾影响我的决定。再说天姿没有义务向你证明她的能力!”
“你不会希望因为你的婚姻大事而让你母亲夹在我们中间为难吧?”宋正雄暗忖,你这个笨儿子,老爸我可是在帮你呀!“只要她谈成了这笔生意,我就举双手赞成你们的婚事,怎么样?”
“好吧!”宋擎天稍加思量后就答应了。反正天姿所有的工作都是他在做的,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件;何况,凭他的能力要谈成多少笔生意都没问题,只要小心点,不让他父亲知道是他在帮她的就行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个礼拜六刚好有一个从日本来的客户──上野俊弘,你应该知道上野公司正在考虑投资我们在桃园的开发计画,而上野俊宏就是上野公司未来的继承人。只要天姿能说服他投资,就算过关。”宋正雄突然决定在这出骗局里再安排一个角色,以增加其真实性。“对了,同时我也打算让王裴桦来试试看,她父亲跟我是多年的好友,我不可能无原无故就调走她,一定要找个适当的理由……如果天姿能够在工作方面赢过她,那一切就好解决了。”
“好吧!”宋擎天根本不在乎他父亲要如何处理王裴桦,就算她谈成了生意,天姿失败了,也对他毫无影响;他只要天姿一个人,要不是顾虑到他母亲的立场,他才不会答应他父亲这种无聊的要求。
“没有其它的事了吧?我回办公室了。”从回来到现在,他还没有机会好好看看天姿,动作不快点,等一下她又溜走了。于是他加快脚步走了几步,又停住了说:“我们的约定,我自己会告诉天姿,我不希望她从别处听到这件事。”说完,他才放心的离开了。
宋正雄敢用他所有的财产打赌,宋擎天根本不会告诉林天姿这件事,而且他准是想私下帮天姿谈成这笔生意:因为他没有把握天姿在知道这件事以后是否愿意为他一战,说不定她决定把宋擎天拱手让人呢!
他不会让他儿子这么容易就过关的,他得盯牢一点儿,确定天姿会跟上野俊弘见到面──因为上野俊弘在日本可是闻名的大色狼,他尤其喜欢天真可爱的小女孩,这样肯定能激起擎天的保护欲,也会让天姿这个小女孩注意到擎天的深情,以加速两人关系的进展。
现在他得赶快回家告诉老婆这个好消息,也好跟她商量商量儿子结婚宴客的有关事宜。啊!差点就忘了,最重要的是要选个好日子到天姿家去提亲;还有,像礼饼、聘金、订婚戒指、结婚戒指、喜帖……这么多的事情都得预做准备。一想起有这么多事情可忙,宋正雄便生龙活虎地步出办公室;而且从现在起,他得打起精神才行!
☆☆☆
宋擎天猜得一点儿也没错!
天姿回到办公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洗净脸上已经脱落一大半的粉底,接着就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不小心把笔筒给碰倒了,里头的笔掉得满地都是。
宋擎天一进到助理办公室,就见到天姿整个人趴在桌子底下找笔,只露出她那浑圆的小屁股,对于眼前的美景,宋擎天可欣赏得很!直到他的眼光顺着她那双雪白细致的小腿的曲线而下,不小心瞥到了旁边的纸箱,才气恼地收拾起悠闲的心情。
她对他一点信心都没有,竟然以为他保不住自己的女人的工作,不等他回来就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公司。
“唉!你不用收拾东西了,你哪里都不会去,只能留在这里!”
天姿听到宋擎天的声音吓了一跳,忘了她还在桌子底下,猛一抬头,便“咚”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
“哎哟!好痛!”原已瘀伤的额头,这下子又撞痛了,疼得让她流出了眼泪。
宋擎天马上过来,从她背后抱起她,并将她放在桌子上,一只大手无限怜惜地经揉她的额头,嘴里低嚷着:“对不起!对不起!还痛不痛?”
她含着泪的眼使他好心疼,他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用另一只手拥着她。
自从那天撞伤了头以后,家人只顾着探究撞伤的原因,完全没人关心她的头疼不疼;现在被宋擎天拥在怀里,细心地呵护着,不禁让天姿产生一阵悸动,并敏感地感觉到他炽热的体温及心跳的节拍。为何他总会带给她一些莫名的感受?
她微抬起头凝视他,才发现两人距离好近,她可以清楚看见他眼中跳跃的火焰,更可以感受到他每个心跳似乎都控制不住地要奔出体外;她急喘着伸手想撑开两人的距离,然而,他已猛地攫住了她微颤的红唇。
他的唇霸道地分开她的唇瓣,并与之紧紧交缠,不但吞没了她的矫喘,还不断地吸取她的甜蜜,想弥补他多日来的相思。
她是他的!这个念头令他抑止不了奔腾的热血,而一再地索取她生涩但无保留的反应。
她毫无保留的反应几乎瓦解了他的自制,宋擎天明白该就此打住,因为时间、地点都不对;可是,她的唇尝起来就是该死得好!他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深吻了她最后一次后,才勉强自己抽身退开。
天姿整个身体几乎部瘫在他的身上,直到他停止了吻,她才缓缓自那激情的幻境中清醒。她将羞红了的脸埋在宋擎天的胸膛里,不敢抬头看他。他则把她抱得更紧,然后轻琢着她的头顶。
“你这个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他深情地低喃着。
“你不可以再这样吻我了!”她忽然开口。
“为什么?”他过于惊讶,马上拉开两人的距离,想质问她:“你跟我一样喜欢这个吻,你别想骗──咦,你的额头怎么了?”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她头上的这片瘀伤。
天姿想用手去遮掩,但宋擎天却紧捉住她的手,说:“怎么会这么严重?你是怎么弄伤的?”不等天姿回答,他又按着说:“不可能是上个礼拜,要不然司机老陈一定会跟我报告的……”
“原来你让司机监视我!”天姿指责地说:“你有什么权力管我?”
宋擎天正打算尽快拥有管束天姿的权力!他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已经让司机跟冯朝刚两个人照顾她了,却还是发生了这种事,这叫他怎么能放心?看来,只有自己二十四小时紧盯着她,他才能放心。
天姿不悦地戳戳他的胸前说:“你别以为不说话就代表没事了,我最讨厌人家乱管我了。”
“我才离开一个礼拜,你的头就受伤了,还在朝刚的宴会中晕倒,你说我怎么能放心?怎么能不管你呢?”他试着跟她讲道理。
而他话中浓浓的关切之情倒让天姿不好意思再继续指责他,只能假装忿忿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你看你的额头,这就是你照顾自己的结果?”
天姿还想反驳,但宋擎天却凑过头来轻吻她的额,低声问她:“刚撞到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不会痛。”看到宋擎天不信的表情,天姿更用力摇着头说:“真的不会痛!我是天赋异禀:前天晚上,我一连撞了两次头,回家以后一点事也没有,还睡得又香又甜。”
“这可就奇怪了!”宋擎天心想,前天晚上不就是礼拜六晚上,为什么朝刚没提到这件事?
“是啊!这真的是很奇怪!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问题了,怎么刚刚轻轻撞了一下桌子,却那么痛?”天姿自言自语。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问题?”宋擎天再问一次,以确定自己的耳朵没问题。
“是啊!冯朝刚他们家的围墙足足有三公尺高,我从墙上摔……”天姿这时才想起不应该告诉他的,于是,马上又改口说:“我是开玩笑的。”
宋擎天紧绷着脸对她摇摇头。
“那──那我是比方说的。”她胆怯地说。
宋擎天又摇摇头,表情看起来比刚才更生气了。
“我刚刚说的都是梦中的情节。”她低嚅,不敢抬头看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见他非常不悦的脸色。
“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刚说的全是假的?”她拧着眉,嘟嚷地说。
他沉声命令她。“只要告诉我真话!”
“我不能说。”她别开脸。
“让我来告诉你吧!”
他们两人同时都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冯朝刚出现在门口,接受了他们的注视后,他走进办公室来,关上了门,不想让他们之间的谈话落入擎天的秘书──王裴桦的耳中。
“是你!”她讨厌他的到来;要不是他,钰纾早已经把玉麒麟带回家了。
“朝刚!”他讶异,却更欢迎他的出现。“快告诉我,她到底做了什么?”
冯朝刚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他之所以没打断他们“精采”的谈话,那是因为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天姿曾从他家的围墙上摔下来,直到她自己不小心说了出来,他才知道的。哎!她额头上的那一大片瘀伤还真是怵目惊心,难怪擎天会如此为她担心。
“前天深夜,天姿跟她的朋友跑到我家来偷东西,被我发现以后,她们就仓皇逃走了。”冯朝刚特意以简单的几句话来说明整个事件的经过;因为他知道天姿一定会沉不住气,主动替他补充说明的。
“我们才不是去偷东西呢!我们也没有仓皇而逃,我们可是慢慢地开着车,边欣赏夜景、边下山的。”她果然不服气地说。
“你真的去偷东西?”宋擎天怒吼道:“为什么?”
“我已经说了,我们不是去偷东西。”天姿嘴硬地说。他真的生气了!天姿现在才明了为何大家都说他冷酷、无情,因为他横眉竖眼地瞪着她,那凌厉威严的眼神“几乎”让她胆寒起来。“几乎”?天姿条地明白了一件事──她真的不怕他!哈哈!谁叫他宠坏了她!
“林天姿!”他对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微怒地喊着她的名字。
“我不能说,你别逼我!”她无惧地仰头望着宋擎天,又说:“你再逼我,我就──我就辞职,让你管不了我。”话才出口,她就后悔了,万一宋擎天不在乎,继续追问她,那她该怎么办?为了朋友道义,她只好牺牲工作了,哎!还真舍不得!
“我不准你辞职!”从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待暴怒的宋擎天,而且还反过头来威胁他,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来逼迫她说出事实真相: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涌现在他心口,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