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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小生怕怕哎呀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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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叹了一口气,中原的人还真麻烦:〃韦叔叔有个小儿子生病了,传说黄金鼎能起死回生,所以,他才千方百计地把黄金鼎找出来,希望能医治小儿子的不治之症。〃

    然后,她又把韦端的忧虑说了一遍,言谈之间,她也颇为着急。

    中年美妇听了后:〃其实,你们也别找黄金鼎,直接把任翔带去就是……〃

    〃什么?为什么把任翔带去就行?〃性急的纳兰忍不住插口。

    〃唉!你别急嘛!任翔是回春堂的大老板,这事你总该听过吧?〃见她老实不客气地点头,中年美妇才接下去说,〃回春堂是洛阳最有名的药铺,而任翔正是药铺里最历害的大夫。〃

    〃大夫?〃纳兰这回完全懂了,原来那浪子还会医术,可是,平常对他的印象实在差透了,不太能将他跟救人济事的大夫联想在一块,〃他行吗?这可是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的怪病,只能依靠传说中的黄金鼎医治的病哟!〃

    中年美妇哈哈一笑:〃安心啦!若连任翔都救不了,就表示那人真的没救了。〃

    纳兰认真的打量这位中年美妇只见她容貌绝美,眉眼间却有着一股似正似邪的英气,肌肤雪白,年纪是有了,但言行之间不显老态。武功嘛,光看她看自己身边那种轻灵而毫无霸气的架式,要取她小命应该易如反掌。

    她到底是谁?纳兰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位干姐姐一无所知,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干姐姐,你好像很了解任翔喔?〃

    〃还好啦!他是我一手带大的,除了我,没任更了解他了。〃那位中年美妇笑吟吟地望着纳兰的脸色由迷惘、困惑,而到惊愕,再到恍然到大悟。

    〃莫非你是……〃纳兰张大了眼。可能吗?那个外号叫什么罗刹的,任翔的师父耶!这下任翔要倒大霉了,他的师父是纳兰的干姐姐,呵呵,美丽的日子正在向她招手了!

    中年美妇嘘了声:〃别说,这是我们姐妹俩的秘密。〃

    〃可是任翔他……〃纳兰脑中有些昏沉了。

    〃理他做啥?我们高兴就好了。记住,待会儿见到他的时候,别说我在这里,知道吗?〃她俏皮地眨眨眼。

    纳兰忙不迭地点头:〃可是,姐姐,那黄金鼎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要任翔去给人治病就是了。〃突然,她凝神静听了一会儿,〃有人来了,八成是任翔这小子。我先走了,记住,别跟他提到我。〃

    〃是。〃纳兰才在偷笑她有些神经质,就发现任翔果然从另外一边缓步而来,这才知道玉面罗刹在武林中赫赫有名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站定身子,等任翔自己走近。

    〃纳兰,你可害苦我了,黄金鼎明明不在我身上,你为什么要造谣?〃任翔摸着鼻子苦笑,早知道要离这番女远一点,哪晓得还是中了圈套,不甘心哪!

    纳兰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黄金鼎就在你身上,你若不交出来,就别想摆脱我!现在,你得跟我去一个地方,医好那人,本公主才有赏。〃

    〃哈?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的仆人?〃任翔啼笑皆非地指着自己。

    纳兰嫣然一笑:〃差不多了。你不是想我早早回高昌吗?这就是你表现诚意的机会,怎么?做不做?〃

    任翔咬咬牙,心里恨得很,但脸上还是笑笑的:〃我做。〃

    纳兰,我们的梁子结大了!他暗自发誓。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这夜,雷电频呜、风雨交加,任翔被迫和这对看起来有些落魄困顿的忘年之交同行,一路上,他愈看这两人就愈不顺眼。

    〃天哪!你到底会不会穿蓑衣啊!从没见过有人穿了蓑衣还湿成这个样子。〃任翔劈头就以嫌恶加三级的口吻挑衅着说,谁教这个女人从上到下都是一副狼狈样,她原本浅蓝色的衫子虽然罩上一件蓑衣,但雨水还是从蓑衣袖口直滴进去,脚下的泥水也不断飞溅上来,从里到外都是一片湿,而头发,还正在滴水呢!

    奇怪的是,她似乎很高兴,这可奇了,成了落汤鸡有什么好乐的!任翔扬起嘴角,坏坏地想。

    纳兰瞧了几眼,不以为意地道:〃我也没指望这件怪衣服能挡雨。〃

    〃你怀疑中原人的智慧?〃

    〃说实在的,我实在不太相信你们的脑子,用一件草做的衣服就能挡雨……哇!〃一声尖叫震天动地,比闪过天际的雷声还要吓人。

    任翔早已见怪不怪:〃打雷而已,别那么紧张,你应该早就习惯了才是。〃

    努力拍着纳兰后背的韦端,很有正义感地跳出来讲话:〃你这人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亏江湖上还称你是个风流少侠,我看简直是浪得虚名。〃

    〃江湖上妄称名号,夸大其实的事本来就多得跟山一样,这个叫威镇八方,那个叫无敌蚊龙,事实上,哪有这么多个八方好汉!但行走江湖,名字当然是愈叫愈响,所以,老兄,你的指责有欠公平。第一,是她提议要在这种天气连夜赶路,怪不得别人;第二,我是风流而不下流的游侠风流就表示对美人远观而不近玩,既然远远观之,自然也就不用考虑怜香惜玉,你说,是不是呢?〃

    他好整以暇地大放厥辞,虽然是在雨夜赶路,却丝毫不显倦态,全身上下也干净得令人嫉妒,光瞧他这么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纳兰就不免有气。

    〃是你个头啦!风流跟下流全是你们男人为好色之心找的借口,依我看,全是一个样,没啥不同。〃

    韦端皱着眉说:〃兰儿,女孩子家说话别这么粗鲁,当心以后找不到婆家。〃

    〃哈哈……〃即使已经接触到纳兰欲杀人的目光,任翔还是忍不住笑出声。太有趣了,这位番邦公主将来的另一半,若是听到她曾口出粗言……呵呵呵,不知道西域那里流不流行休妻啊!

    〃韦叔叔,我们是一边的耶!你怎么帮他而不帮我呢?〃纳兰气得跺脚,裙子下摆自然也溅上不少烂泥,连韦端都退后了几步避开。

    〃兰儿,我们是求任翔来治病,不是要跟他对立,别搞错立场。〃

    〃求?〃她的双眉挑得好高,蹦蹦跳跳地跑到任翔的面前,〃是求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求你?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求…这两个字?〃

    〃说是强迫倒比较像。〃任翔退后几步,以保持安全距离,他可不想和全身湿透的她〃同甘共苦〃。

    纳兰满意地笑了,就像她终于赢得心爱的玩具似的:〃这就是了,只要你一天不交出黄金鼎,我们就跟你耗着,看谁比较倒霉。〃

    任翔瞪圆了眼:〃跟你说过我没有拿黄金鼎,连它长得什么样我都不清楚,我怎么会……〃

    〃唉!任翔,我知道你有多不愿跟我们回去,但只要你把黄金鼎交出来,我保证我们不会再麻烦你的。你千里迢迢地跑到楚家坡,一定不是无聊没事干吧!你有事,尽管去忙,把东西还给我吧!〃

    韦端诚诚恳恳的一番话,说得任翔满肚子火。他招谁惹谁啦?怎么碰上这两个有理说不清的人?

    于是,他选择以行动代替解释,转过身去,朝着目标大步走去。

    闷不吭声的他,使他们傻了眼。纳兰追上去,很够意思地说:〃喂!想通啦?打算把黄金鼎交出来了吧?〃

    任翔咬咬牙,再次重申:〃我没有拿黄金鼎,这是我最后一次为这鸟事解释,以后我不会再说一个字,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以为他表现得够明显了,哪知道这位番女竟睁着一双清澈见底,又异常灵活的双眸,无辜地问:〃什么是鸟事啊?原谅我的中原话不是很好,教教我嘛!〃

    不耻下问是她纳兰的好习惯,虽然贵为公主,但她从不以为自已强到哪去,所以,遇到不懂的事,她会马上询问,例如现在。

    而任翔英俊的脸闪过一丝狼狈,双颊不可思议地红了:〃忘了吧!就当我没说。〃

    〃这可奇了,你明明说了一大堆,却要我忘了,那是不是说,下次我还可以要你把黄金鼎交出来?〃纳兰努力分析他话中的逻辑,却没发现他的怪异。

    〃我……你……唉!〃任翔终于被她打败了,〃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傻。〃他咕哝得很小声,正好一道闪过天际的雷电声盖过了这句。

    怕打雷的纳兰捂住双耳,大声地问;〃啥?你说什么?〃

    〃我说,算我怕了你。行了吧!把刚才的话全忘了,就当我没说。〃任翔加紧脚步,还不时提醒她把头顶上的雨伞抓紧,别顺着风势东晃西摇的。

    纳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真搞不懂你们中原人的逻辑,一会儿叫我不许问,不许管…鸟事…,一会儿又叫我忘了…鸟事…,这到底是什么话,不懂。〃

    她的莞尔表情,和提到〃鸟事〃的加强语气,使任翔看傻了眼,第一次发现刁钻古怪的她也有如此纯真可爱的一面,不过,他想想,又补充道:〃你最好别懂。〃

    开什么玩笑,万一她把这些粗话带回宫去,被筱青姑姑知道了那还得了!

    〃哼,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粗话。〃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一路上,他们拌嘴无数次了,每次都是韦端出来打圆场,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雨愈下愈大,转眼间,三个人都湿透了。〃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找间破庙休息一晚再走吧!〃

    〃可是,韦叔叔,你的小儿子还等着任翔去治病呢!〃

    韦端挺感谢她的体贴:〃也不急在这点时间,这么久都等了,我相信老天爷不会这么狠,在我找到大夫时,就要了他的命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可一点把握也没有。任翔从他颤抖的身躯轻易地看出韦端〃言不由衷〃,而纳兰则天真地相信了:〃是啊!小贤儿一定会撑下去的,为了韦叔叔,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傻丫头,这种事哪有一定的!任翔抿着唇不发一语,直到看到百米外的一间破草屋,他才加快脚步:〃我们先到前面的草屋避雨,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早已一脸困顿的他们,自然无啥异议,进了草屋,纳兰迫不及待地脱下身上的蓑衣,她的理由是,这件蓑衣既不好看,又扎得她浑身痒痒的。任翔摇摇头,从他还算干爽的包袱中抽出一件干净的长衣,要她找个地方把湿衣服换下来。

    纳兰乐得从命,闪到角落的储物室,脱下外衣,用任翔的衣服把自己紧紧地包住。虽然这是件男人的衣服,对她来说也稍嫌大了点,但干净清爽的气息包围她时,她脸上蓦地一红,暗骂着自己:〃天哪,这样也太亲密了吧!父王知道不骂死我才怪。〃

    她想要脱下,又很舍不得,转念又想:〃反正也没几个人知道,待会儿再威胁他不许说就是了。〃

    这样一想,她又豁然开朗,漾着一脸笑意走了出来。而任翔已经在屋内生起一堆火,熊熊温暖的火焰,驱使她走上前。

    〃佩服,你的手脚怎么这么快!〃

    她伸出双手,愉快而满足地取着暖。

    任翔挑挑眉,内心在唉声叹息。可怜了这件他最心爱的长衣,穿在她身上,过长不用说了,双袖还被她绑成两个大结以防滑落。天哪!这怪模怪样的衣服,是他最心爱的那件吗?

    他终于走过去自己动手:〃这件衣服不是这么穿的,只要把腰带系到两旁,再穿到前面,你看这样……再……〃

    纳兰专心地看着他忙碌的手在她腰上穿梭,突然把头抬起,正想道谢时:〃啊……啊……你没穿衣服!不,不,不,更正,你没穿外衣!你干嘛把外衣脱掉啊?〃

    羞死人了,从小到大,虽然没看过男人长袍下穿什么,但用膝盖想也知道他这身绝对不是可以穿上大厅的衣服。

    〃小姐,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惶恐不安的我敢问一句,我能穿什么?〃要不是顾虑到她,他早把这件一起脱了,穿着湿衣眼谁受得了?

    呃,好像很有道理。〃可是,你也不要穿着内衣到处晃啊!〃

    〃小姐,这里就这么大,我没有到处晃!要是你觉得委屈,坐到旁边等好了。〃任翔悠哉地说,拿起湿衣服在火上烤。

    〃等什么?〃纳兰蹩眉问。

    〃等我把衣服烤干后,倚在墙上睡着了,你就可以料理你自己了。〃任翔摆明是要整她,而韦端看不过去了。

    〃好了,兰儿,别这么大惊小怪,有叔叔在这里陪你,还怕什么?快把湿衣服拿来,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纳兰〃喔〃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韦叔叔的存在,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她怎么会忘了伙伴呢?她一心只想找任翔斗嘴,连眼中也只剩下他一人了,真好笑啊!

    她忙把湿衣服摊开,满足地打了一个好大的呵欠,抚摸干爽的衣服,找个地方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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