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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王爷爱说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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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跑得头发都乱了。」墨湖好笑地看着如喜。

「那是刚刚我在练习新学到的发式,小姐,我明天给你梳看看。」如喜也很有事情忙,她不能帮墨湖做生意,大多数时候她都负责打理墨湖的需求,好比做衣服、刺绣、学做点心等等,她过得也挺充实。

「不用了,梳给谁看呢?」墨湖的目光落在窗外飘着落下的秋叶,多么希望德硕能与她一起坐在湖边赏景。一如当年他们携手出游一般,就算不是喝茶听戏,或是策马奔驰,只要有他陪在身边,那感觉定然很不相同。

唉,想当初她斤斤计较来的「朝朝暮暮」居然也没成真,现在别说与她朝暮相处了,就连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她也不知道。

德硕吶德硕,你人在东北是否知道有人日夜在思念你?

「小姐又在想王爷了。」如喜同情地看了一眼墨湖。

「胡说。」墨湖抿抿嘴。

如喜才要偷笑,徐总管就远远地跑了过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徐总管怎么跑那样快啊,他的关节炎不痛啦?」如喜好笑地说。

墨湖却是因着徐总管身后的身影站了起来。「阿巴勒!」她快速地迎上前。

跟着德硕上战场的阿巴勒回来了,那表示德硕有消息了。莫非他受伤了?

墨湖的脚步有点踉跄,心跟着狂跳起来。

「阿巴勒给福晋请安。」阿巴勒见面就行了礼。

墨湖才让他起身,徐总管就气喘吁吁地说了起来。「爷……回来了,福晋,爷回来了!」

「真的吗?阿巴勒!」墨湖眼睛一亮,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

「回福晋的话,王爷确实回京了。」阿巴勒说话时眉头还锁着,看得墨湖心下一阵不安。

「人呢?」墨湖赶紧问。

「福晋别急,王爷进宫面圣去了,顺利的话应该不用多少时间就可以出宫了。东北的战事大致底定了,剩余的由岳龙奇将军接手,爷应该不用回东北去了。」阿巴勒报告着。

「他受伤了是不是?」否则按他性子怎可能由其他人接手?

阿巴勒苦着脸点了点头。「王爷日前被敌人的箭射中肩胛骨,原本不会这么严重的,但王爷还坚持负伤上战场,所以现在伤势有点严重了。」

「严重?」墨湖的脸色一白。「那他还进宫面圣?皇上会不会派太医帮他看看?」即便很气他,但听到他受伤的消息,她还是急得快哭了。

「我想爷既然还撑着进宫向皇上报告战情,应该就不会让皇上知道他的伤势。所以才想说赶紧回来通知福晋,准备好疗伤用的物品,一会儿爷从宫中回来好疗伤。」

「徐总管,麻烦你去请大夫。如喜,把府上的金创药统统送到我房里。」墨湖很快地吩咐,然后转向阿巴勒。「我们驾着马车到西华门外等王爷,一等他出宫门就将他接回府。」

阿巴勒终于松了口气。「是的,福晋。」

第六章

半年不见德硕,墨湖不知道居然会在这样心焚的状况下重逢。

当她见到从西华门走出来的德硕,她差点等不及他走出宫门就往前奔去。

德硕才出了西华门,就见一个红色的身影朝他奔来,下一刻那纤细香软的身子贴靠过来撑着他,而揪住他衣袍的葱嫩玉手却隐隐颤着。

「你终于回来了。」墨湖抬起头来望向他又削瘦几分的脸庞,眼底的思念再也隐藏不住地溃堤了。

德硕没有推开她,只是叹息一声揽住她纤细的肩膀。他非常的疲惫,现在肩膀上的伤还在刺痛着,所以他没有精力去想该摆什么脸色给她看。

尤其在接触到她那张熟悉的白晰脸庞,那股他原不愿承认的思念也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墨湖一边揽住他的腰,让他能把部分重量放在她身上,一边伸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好亲自确认。

「我没事……」这句话都来不及说完,他头一昏,差点就厥了过去。

「阿巴勒,快,帮忙把爷抬上车。」墨湖紧张地直呼。

「是的,福晋。」阿巴勒赶紧接手。

「退下,阿巴勒,我可以自……」德硕还是不肯当个被呵护的奶娃,开玩笑,他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岂有被抬着回去的道理?

「你什么都不可以!」墨湖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的话。「是男子汉就别逞强,是伤患就该有伤患的样子。阿巴勒,动作快。」

德硕怒瞪着墨湖,两人初重逢,维持不了一刻钟的平和再次宣告消失。

偏偏德硕现在身体虚弱,除了身子不断发热之外,还一直盗冷汗,所以他根本没有气力跟她吵。

阿巴勒虽不敢吭声,但却毫无迟疑地过来搀住主子,在墨湖的帮助下,很快地将德硕弄上马车。

一安置好德硕,阿巴勒就去负责驾车,墨湖将德硕揽靠在怀中,好减去马车的震动所牵动的伤口痛楚。

「就快到了,你忍忍。」墨湖一路上都如此碎碎念着。

德硕已经懒得跟她争辩,甚至也懒得翻白眼了,因为伤口实在太痛、太痛了。

在阿巴勒精湛的驾车技术下,马车以最快又最平稳的方式抵达王府。德硕在抵达王府之前就晕了过去,阿巴勒听从墨湖的指示,将德硕扛回她现在住的房间。

一安置好德硕,墨湖就忙得团团转。徐总管请来的大夫已经在府上待命,一群人忙着帮德硕脱去官服,他胸膛上所绑的白色绷带已经渗血,看得墨湖脸色一白,但她却表现得十分镇定。

当大夫剪开包覆在德硕胸膛上的绷带,众人都倒抽口气地瞪着那狰狞的伤口,但墨湖只是紧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如喜,你再去弄点热水来,其余人等统统退下,没有我的召唤不要进来。」墨湖支退了大部分人,她知道德硕不会喜欢众人这样围观他的伤痕。

「是的,福晋。」这些仆人都是墨湖亲自训练出来的,做事情有效率之外,还很懂得察言观色。

「大夫,你看这伤势要不要紧?这么深的箭伤……」墨湖忧虑地看着大夫,毕竟德硕那伤痕实在太惨了点,让她不得不担忧。

「福晋,王爷的伤实在拖得太久了,现下里面出现溃烂,我必须把这些溃烂的肉给处理掉,福晋还是先离开吧,不如请两个大汉来架住王爷,我马上进行……」

「我可以,你不用为我担心。」墨湖坚定地说,回头跟阿巴勒说:「你来架住爷,别让他乱动。大夫,快点动手吧!」

大夫迟疑了一下,看墨湖如此坚定,只好开始动作。

两刻钟时间经过,大夫终于完成伤口的所有处理,坐下来开药方子。

「我所开的药方包含内服与外用,内服的药方子中有解热镇痛的效果,今天开始王爷应该会有发烧的状况,需要多加注意,最好能设法让他喝点药。至于外用的,按这方子每天换药,伤处只要开始收口就没问题了。若有问题再请福晋派人来找老夫。」

大夫说明着,墨湖站在旁边拭去额际冒出来的汗水,刚刚那过程对一个没上过战场的人来说,实在太血淋淋了。

「好的,谢谢大夫。」墨湖送走了大夫,转身回来将药方子拿给阿巴勒。「帮爷去拿药吧,他就交给我照顾了。」

阿巴勒看了一眼依然昏迷着的德硕,然后领命出去了。

※ ※ ※

德硕醒来时发现屋子里暖暖的,但额头上的湿布却透着冰凉。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肩膀其痛无比。一转头,却见玉人般的墨湖趴在他床沿打盹。

抬头透过窗纸看天色,发现似乎是夜深时刻了,现下四周十分安静,大家应该都歇息了。

桌上点着微弱的烛光,秋夜里温度已经颇凉,墨湖却只穿了件单薄的袍子就趴在他床边睡去,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想到他半梦半醒间似乎还听得那娇嫩的声音在教训着他,要他别乱动,要他喝药。一下子像在训孩子似的念他,一下子又像在哄孩子似地温柔说话。被高烧烧灼得昏沈的他很想张开眼睛瞪她,偏偏却连那丝力气也没有。

墨湖实在是个特别的女子,一般女子如果被他这样极尽所能的冷落,恐怕天天以泪洗脸了。不过他今天一见到她,就知道她让自己活得很好。

他在前线打仗时,动不动就想到她,其实他心底也清楚,自己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她。

原本他以为这一仗要打上好几年的,或许是因为他太烦躁,又陷在思念她的矛盾情绪中,只好把这些折磨统统倾泄在战争中,很快地大军势如破竹地一一攻破几个重要城池,几个月过去,东北的战事已大致底定。

这让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究竟该高兴终于可以见到她了,还是要为了不能再逃避而难受?

「墨湖。」他无声地念着她的名,蓦地发现成婚至今,他几乎没什么机会能真正跟她说说话。

他的手指勾着她一绺柔细的发丝,那滑腻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他甚至有个冲动,想看她头发完全披散下来的模样。

「嗯……」墨湖欠动了下身子,眨了眨眼醒了过来,然后看见德硕也正看着她。「你醒了?还烫不烫?」她说着伸手探探他的额头,幸好烧已经退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休息?」王府中多得是人手可以照顾他,她又何必自己如此辛苦。

「你怎么不干脆别受伤,那我就可以休息了。」她没好气地睨他一眼,好像他的问题很可笑似的。

意思是说他要是别受伤,她也不用如此担心、操劳。可他一旦受了伤,这照顾的工作哪有假手他人的道理。

他心窝一暖,发现自己居然很高兴她的「理所当然」。

「你醒了,我去把药热一热,先喝了再睡。」墨湖说着就起身,却发现发丝被握在他手中。「唉呀,你握我头发做什么?」她的脸一红,似乎察觉了他看她的眼神有了些许改变。

德硕直直地盯着她瞧,发现自己居然相当享受她这种娇羞的模样。

墨湖被看得脸益发热了起来,只好掰开他手指,抽出自己的发丝。

「天气凉,你让下人去弄吧!」他知道他不喝了汤药她是不会罢休的,所以没有叫她干脆别热了。

「何必呢?都这么晚了,别把人挖起来。我去去就来。」她说着拿起药碗就推开门去。

德硕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发现自己实在不曾好好了解她。她不若他想象的跋扈骄蛮,她有时候看来凶巴巴的,其实都隐含着许多的关心。她是个聪慧的女子,沈稳大方。

墨湖果然好功夫,没太久就把汤药给温好端进来。

「来,我扶你。」为了撑起他的身子,她得抱住他光裸的上半身,然后使劲扶起,而他那宽阔的胸膛让她心神不宁了好一会儿。

若说这动作对她而言有些为难,那么对德硕来说也挺不自在。因为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幽香老在他鼻端浮动,尤其她搀住他的时候,他居然有种冲动,想将她压进枕被间好好地吻上一吻。

他八成烧还没退。

让他喝完了汤药,墨湖似乎很满意地拍了拍手。「好啦,你快点睡,说不定明天就会好许多了。」

「那妳呢?」他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看着她。

「我在旁边看着,看看你还会不会发热。」她坐在床沿说。

「然后再趴在床沿睡着,明天换你得风寒?」他促狭地说。

「我才不会再睡着。」墨湖困窘地红了脸。

「上来睡吧,这床够宽够大的。」他辛苦地要挪动身子进去,好让出位子给她躺。

「你做什么?」墨湖哇哇叫着拉住他。「你这样会把伤口撕开来的。」他就是这样才受伤这么久,伤口反而恶化。真像个孩儿!

「那不然怎么办?干脆你睡内侧好了。」他老早就发现自己睡的正是两人的新房,这房间平日大约就是她在睡的,现下床被他占了,难道他真能叫她去睡客房?

反正逃避了这许久,从王府逃到东北又回来,他也懒得再逃避了。现在更懒得逃避自己对她日益增深的喜爱。

「内……内侧?」那不就要从他身上爬过去?墨湖迟疑地问。

「是啊,快点吧,再不休息天都亮了。」德硕当然看得出她的羞赧,是故如此催促。

「喔,好……啦!」她先吹熄了蜡烛,然后拆下盘着的发丝,简单整理了下才走到床边。「那我……上去了喔?」

德硕没有回话,仅在黑暗中直盯着她瞧。对练武多年的他来说,在黑暗中视物并没有什么困难。

不过对丝毫没有武功的她来说,要爬上床绕过他,还不会碰着他,可不是简单的事。

她必须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为了不伤到他,她只好先用小手摸索一番,确定好位置。没想到这一伸手就摸到他光裸的胸膛,吓得她马上缩了回去。

德硕倒是起了捉弄她的念头,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贴到热呼呼的胸膛上。「不用怕,是我的胸膛,碰不着伤口的。」

她被他握住的手腕很热,贴着他胸膛的掌心更热。「我……」她紧张得七手八脚爬过他身子,却因此更显得笨拙,在他身上碰来碰去的。

德硕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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