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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性感伪长工-第10部分

小说: 性感伪长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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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视线真的很不好,空中虽然挂了一块像白玉瓷盘一样晶亮的月儿,四周还点缀着碎星,但光线始终穿不透树梢,她得费好大的力气,眯起眼睛找路。
一定是下午和乐清在这里「那个」时掉的。。。。。。
「奇怪,不是这个方向吗。。。。。。」她小声嘟囔,以缩起的瞳孔仔细寻找目标。「还是走错路了。。。。。。」
「沙沙──」
沙沙声在黑夜里特别明显,方心侬僵直背脊,全身寒毛瞬间立起,惊怕的贴着身后树干动也不敢动。
「谁。。。。。。」呜。。。。。。溥安提说这种偏僻的地方,又是山又是海的,还有一条常出事的滨海公路,有很多「唔」会出现。。。。。。呜呜。。。。。。不会这么背刚好被她碰上吧。。。。。。
「你的胆子还真小。」
日本话!
「呜──不会吧。。。。。。什么不好碰,居然碰到日本『唔』。。。。。。呜。。。。。。那念阿弥陀佛有没有用啊?呜呜。。。。。。」她的双脚像是运动过度,抖软得站都站不稳。
一道黑影从两棵树间穿出,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浓郁烟味,明亮的光束突然出现在方心侬眼前,让她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一名俊美男子拿着手电筒,站在离她只有十步之远的前方。
「抱歉抱歉,我忘了你听不懂日文,请容许我用中文与你交谈。」这次他换用中文,非常有礼貌的希望她原谅他的疏忽。
一头金色亮润的长发束在身后,绝品般俊美样貌正对她释放和善的浅笑,指缝间夹着的雪茄就是刚才烟味的来源。
「你、你、你是谁?!」不会是黑道的人吧?
方心侬不着痕迹的往旁移动,试图在他来不及反应时跑回屋子去求救。
「你别过来喔!我、我我们人很多,你一个人是打不过那么多人的。。。。。。啊──叫你别过来还动?!」方心侬抡起小拳摆出肉鸡式防御招数。
「我不会伤害你。」
「信你的是小狗!」
男人摆摆手。「我和乐清认识。」
乐清?
「骗人!」这里只有猛男侦探社的人知道,怎么可能会有朋友找到这里来?
方心侬毫不迟疑拔腿就跑──
「你不是来找东西的吗?」
吱──莲足使劲全力踩煞车,还差点跌倒!
「你说什么?」方心侬猛然回头,立即注意到他手中左右晃动的纸张。「那是我的!」
他看了眼手中的纸,看似在确定纸上的字,下一秒,他皱起眉头。
「可是上面没有你的名字。你真的确定这张纸是你的吗?」
方心侬发怒的瞪他,「你们日本没有『路不拾遗』这句话吗?」
「你要怎么证明它是你的?」
方心侬生气的嘟起嘴,两个腮帮子鼓得胀胀的,直瞪着他,彷佛想将他万箭穿心!
须臾之后,她才老大不高兴的开口,「上面的数字是二、一、二八、三三、三五、二七。」
他细数纸上的数字,连连点头。「没错,是这几个数字,那么这张纸是你的了。」
既然他把东西还给她,那么能肯定他不是那帮黑道的人。。。。。。
方心侬迈开大步,以极快的速度走向他,一把抢走手中的小纸张,把它当成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折起,塞回胸衣内。
东西找到了,不赶快回去,要是被乐清知道她半夜跑出来,一定又要问东问西。。。。。。
「这样就要回去了?」男人优雅的抽了一口雪茄。
「不然咧?三更半夜躲在这种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货。。。。。。」她一边走一边嘟囔,带着恨意恐吓。「小心半夜遇到『唔』!」
「你不想知道乐清的事情吗?」
踏出的小脚僵在半空中许久,犹豫了半晌后,方心侬懊恼的扁嘴回头。「什么事情?」
「你真的认为乐清只是一名打扫的清洁工?他看起来应该不像吧。」
是不像。
清洁工应该不会长得那么俊美,体格像运动员一样。。。。。。方心侬不高兴的睨着他。
「你到底要说什么?还有,我怎么能够确定你和他真的是朋友?说不定你是唬我的,说不定你根本是他的敌人,故意来挑拨的。」
男人露出赞赏的表情,朝她伸出友谊的手。
「我叫今川清一,是乐清在日本的朋友。」
他伸出手要释放善意,方心侬却作对的将手叉在腰上,不甚友善的看着他。
清一微笑了下,很自然的收回手。她的反抗他一点也不在意,继续抽着雪茄。
「你还是不相信我和他是朋友?」
「没错。」
清一从口袋拿出一张相片,相片有些泛黄。「这是他一岁时的照片。」
方心侬迟疑了下才走过去取来相片。
「噗──这是他?你们日本也流行替小孩子拍裸体照喔?」
照片中的小孩,哭着坐在藤椅上,张开肥滋滋的腿儿,露出不该露出的第三点。这似乎是以前大人们生了儿子时都会玩的把戏,目的是在告诉大家──我们生了个带把的。
看到他小时候的「那里」,害她忍不住想起它长大后的模样。。。。。。方心侬脸红得像烧炭。
「还有,这是他在日本读一年小学时在宅里的樱花树下拍的。那年樱花开得特别灿烂。」
照片中,树梢缀满美丽的樱花,地上的樱花瓣厚得像大雪过后的雪地,读小学一年级的乐清,背着长方形的日本硬壳书包,手抱胸,一脸不高兴的扬起下巴,将脸侧到一旁去,眼角还不忘瞪向摄影师。
若不是他衣服上别了一块名牌,上头写着「松下乐清」,她大概不会相信这是他。
「乐清是日本人?」
「一半日本血统。」他继续说明。「母亲是日本人,姓松下。松下家族在日本黑道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松下老太爷一声令下能号召全日本黑道为他卖命,甚至让内阁议员们前仆后继地为他效劳。乐清的父亲则是台湾人,本来在台湾的日商公司工作,后来被调派到日本,认识了松下小姐,两人进一步交往、结婚。」
手里捏着些微泛黄的相片,方心侬却觉得自己更认识乐清了,觉得更接近他一步。。。。。。
「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清一靠向身后大树。「乐清有洁癖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在他待的地方,除了冰箱外,绝对看不到任何食物的存在。他总是把四周整理得整整齐齐,食物也绝对是料理好后放进保鲜袋里,放入冰箱冷藏。」
「嗯。」
「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不过只要有点常识的主妇都知道,食物料理好后放在保鲜袋里,远比随意搁在塑胶袋里收进冰箱能保新鲜,而且食物也不可以随便乱放,因为这样很容易引来蟑螂跟老鼠。。。。。。」
清一微微一笑。「怎么样?发现哪里不对了吗?」
她眯起眼,「你的意思是要告诉我乐清怕蟑螂跟老鼠?」
「他不怕蟑螂。」笑容更深了。
「他怕。。。。。。老鼠?」
清一点点头。「对,而且是非常怕。就像多啦梦怕老鼠,因为老鼠把它的耳朵吃掉了。乐清会怕老鼠,是因为小时候老鼠偷偷在他头上啃了一个口,害他发高烧,在医院待了一个礼拜。」
「这样出卖他,我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好朋友。」知道乐清的秘密,方心侬忍不住笑开。
「我没说过是他的好朋友。」
方心侬倒抽口气,危机意识悄悄的又爬上心头,身体开始抖,心里想着要怎么以最快的速度在黑暗夜里跑回屋子。。。。。。
「我是老太爷的保镳。」
「老太爷的保镳?!」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基于好意,来告诉你一些事。」
混黑道的哪会那么好心?那群追着她要砍要杀的黑道,不就个个心狠手辣引
「老太爷要他回去接位,整个松下会的堂口也都这么期盼,偏偏他不愿意,窝在台湾当清洁工。老实说,最近几个堂口的小弟闯了些祸,需要一笔钱。」
方心侬没把清一的话听清楚,脑海里只浮现了一个画面──乐清穿着正统日本和服,脚踩木屐,面露杀气的走在最前头,后面跟了一堆喽罗,突然间要械斗了,他将上衣褪到腰际,露出整背的刺龙刺虎。。。。。。
「你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吗?」
「啊?」
当她愣愣的抬起头,发出语助词时,清一立刻明白整句话她只听自己想听的。
「我知道你和乐清早就上过床了──你以为他猴急的把你抓上床为的是什么?是你手中那张纸。松下会需要一大笔钱,而你,刚好可以填补那个空缺。」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这是很合理的。」
「他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被追,他只知道我欠地下钱庄两千万!」
「难道他不曾怀疑过?」
怀疑。。。。。。乐清的确怀疑过啊,只是都被她逃掉了。。。。。。
难道他真的是为了她的钱,才会耍这些小手段,以为把她拉上床,她就会乖乖爱上他,把钱全给他?
冷冷睇着方心侬脸上不停变换的表情,清一漾出一抹冷笑,随即敛下,和善的教她,「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让你免于被那些人追。」
「什么办法?」
「松下会势力庞大,台湾这边的黑道多少得给松下会面子。若乐清回来接位,我想少主的一句话,没有人敢不听。」
「你要我叫他回去?你又怎么会以为他会听我的话?如果他真是为了我的钱,对我更不可能有感情存在,他怎么可能会因为我而回去?」
她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下。。。。。。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清一离去之前想到了什么,又转头,「对了。。。。。。」
「什么?」
「唔是什么?」
啪啪啪啪──
「这招高段。」央司从黑暗处走出来,与清一同款的长黑风衣迎风扬了起来。「你所谓的别种方式原来就是这种。。。。。。利用方心侬来威胁乐清,高高高!呵呵。。。。。。」
睨着央司从闭嘴闷笑到最后受不了的仰天大笑,清一始终沉着脸,拉开风衣外套从内袋掏出红豆木制的雪茄盒,点起雪茄。
「呼──你怎么会认为方心侬会相信你,而不是相信乐清?毕竟他们两个『关系匪浅』。」央司揩去眼角泛出的泪水,大大吁了口气。
「她对他的信任还没深到能将命交给他。」
「一般女孩子不是和男人发生关系后,就好像那男人是她的天了吗?只要能帮助她的男人,就算要她下海当妓女都没问题。你怎么确定她不是这种白痴女人?」
「这就是利用人心好玩的地方。你永远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你就那么有把握,她不会把你供出来?乐清如果知道我们追来了,你还在方心侬面前搬弄是非,到时你脸上可就不只一道疤。」想像着清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被划烂,央司难得心情好,咧嘴奸笑。
吸了一口上等古巴雪茄,清一扬起唇角笑了下。
「如果她对乐清还有一丝怀疑,就不可能把我供出来,因为她想知道答案。」
清一表面对人永远是礼貌有加、笑脸迎人、口气温和不动怒,但实际上。。。。。。哼,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谁惹了他,他只会加倍奉还。
真该庆幸在他鼻梁上留下疤痕的不是他。
「什么松下会需要一笔钱。。。。。。说谎也不打草稿。会里除了忠心的手下多,钱更多,哪需要方心侬那笔小钱!」
「她思想太单纯了,过于复杂的谎言只会弄巧成拙。」清一抬头睐向央司,「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别忘了我们是同个老妈生的。」央司指了指彼此。
清一吸了最后一口雪茄后,将烟头在树干上捻熄,扔在角落,双臂抱胸的朝央司走去。
「我们就等着坐享其成吧。不出一天时间,乐清会自己找上门。」
「最好有那么神。」央司冷啐道。「对了,我和老太爷通过电话,他要我们立即回去一趟。」
方心侬心情非常沉重。
清一的一席话彻底打击了她,也压垮了她的腰杆。
她垂头丧气的走出树林,月亮终于露脸,冰晶般的光芒沿着她要走的路洒下,替她照亮了路径直达屋口。
「你跑到哪去了?」
乐清的声音突然出现害方心侬吓了一跳,她有点做贼心虚的不敢看他,视线游移的瞟向一旁。
「没、没有啊!我、我只是睡不着,所以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她快速想从他身旁闪过,手臂立即被捉住。
「你应该知道自己说谎的技巧有多差劲。」
「我哪有说谎?我说的是实话!」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每次一和他的眼睛对上,她就不战而败。
「方心侬。」
乐清低沉带着严厉口吻的叫唤让方心侬打了个哆嗦,她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
「我要睡了。」
「方心侬,你又想自己跑了是吗?」
见她不语,乐清以为她真又动了想跑的念头,气得抓紧掌中纤细手臂,迫使她面对自己。
「你想被那些人生吞活剥吗?你以为台湾黑道手段还像四、五十年前一样光明磊落?被他们抓到,你以为自己的下场会好到哪里去?被轮暴就算了,说不定轮暴完还推你入火坑,让你日日夜夜只能张开大腿接客!」他顾不得会吓到她,心里一想到她可能会因此遭遇到恐怖的事情,他害怕得浑身颤抖。
「我。。。。。。」
「你还是不相信我?」
方心侬身子僵了下,想起清一的话。。。。。。
「我没有要跑,只是听到有吱吱的老鼠叫声,被吵得睡不着,才会起来走一走。」她抬头迎向他打采的眸子,强迫自己不能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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