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爱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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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总算到了二十一楼,邢焌;自电梯快速走出,他因为临时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来不及告诉平修他不回来,要他好好的待在办公室里不要乱跑。
谁知一进门,就找不到平修。
「平修?」邢焌;见不着他心底格外不安,他频频呼唤,希望平修听到时有所响应。岂料,四处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他。
正当他灰心的想放弃时,突地听到一些细微的嘻笑声,他循着声音传来之处寻找,发现这声音原来出自于他的私人休息室。
走进一看,就瞧见吧台上倒着一瓶开封后的酒,还洒出一大半。
不对,这酒洒了一大半,那其余的跑哪儿去了?目光一转,他心急找寻的平修竟躺在一张大床上。
「平修。」邢焌;走近后半跪在床上,一过去就闻到平修身上浓浓的酒味。
原来他跑进来喝他的酒,而且如同第一次见到他时已喝得醉醺醺的。
「平修。」邢焌;大声的呼唤他。
平修感觉到有人在喊他,他想看清楚是谁在他的旁边,可是眼睛的焦距老是对不准,模糊不清。
「你……是谁?」既然看不清,那用问的比较快。显然他已醉得神智不清。
邢焌;将躺在床上的平修扶起,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胸前,他贴心的举动却使平修不悦的咕哝着。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嘻……你是大老板,我记得你的胸部很硬,撞到你的时候,我的额头很痛……」平修星眸微张地试图看清邢焌;。
他记得邢焌;很英俊,有着浓浓上扬的粗眉、狭长有神的双瞳、坚挺的鼻子、薄而性感的双唇,天啊!这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帅哥模样,真希望自己也长成这副模样。
「你喝酒了?」邢焌;不理会平修说些什么,只是生气他竟在大白天就喝得这么醉,平修显然不知他喝醉后,迷人的模样会使他变成大色狼。
「对啊,我喝了你的……酒。」平修诚实的承认。「你的酒很好喝……」
平修仍是不知死活的拿着酒杯在邢焌;的面前晃来晃去,示意邢焌;为他再倒一杯,让他大快朵颐。
邢焌;抢下他手中的酒杯,发怒的对他咆哮:「还喝!大白天的就喝起酒来,象话吗?」
邢焌;发怒的样子,平修并没有看在眼底,只是觉得邢焌;怎么在生气的时候也帅得无与伦比,他好羡慕、好嫉妒。
「喂,你很凶喔,我才喝了你一小杯酒,你就凶我。」平修不悦的反骂他,才一小杯而已,需要对他如此恶言相向吗?
「一小杯?你喝了我一整瓶酒还叫一小杯?你说我该不该凶?」他瞧平修对他挤眉弄眼的模样煞是可爱,瞬时怒气消了一半,口气也缓和下来。
平修燥热难耐的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极为难受,翻转过身将脸对着邢焌;后静止不动,忽然正经的用双手捧着邢焌;的脸,瞪大双眼。
「邢先生,你长得……很帅,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对吧?而且还有一个,呃……」他打了一个酒嗝,「还有一个可爱的小朋友……」平修满是醋意的说着。
为什么他一想到长得英俊的邢焌;有很多人喜欢,就会燃起一股醋意?他是个男的耶!很奇怪,却很真实。
邢焌;被他这么一问,突然傻住。有很多人会说他长得好看,也有很多女人喜欢他,但会使他真心对待的实在没有几个,除了平修以外。
邢焌;双手覆上平修的手,深情流露的直视着平修,答非所问的说:「这也不过是我见到你的第二天,我竟然会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你知道吗?」
什么喜欢他?他听错了吗?平修歪着脖子,皱起眉心,不解地望着邢焌;。
平修无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邢先生,你的心……跳得很快。」
他无意的举动却让邢焌;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眼眸中浮现氤氲的雾气,心头悸动,沾染绯红的脸颊激起狂热的火花。
他捧起他殷红的双颊,慢慢的靠了上去……
☆ ☆ ☆ ☆ ☆ ☆
情不自禁的,邢焌;无法克制体内那股窜烧的热流,即使理智死命地阻止他对平修不轨,但他仍一意孤行的覆上平修温软的双唇。
起初,平修还不晓得自己的唇正被邢焌;恣意的吻着,他只意识到口中的蜜津正被汲取,念头一转,平修霎时自酒精中清醒,猛地睁开眼,征愣的盯着眼前离他仅一公分距离的邢焌;,突地意会过来自己正被狂猛的侵犯着。
「唔……」被侵占的双唇发不出一句求救声,平修举手抵抗,却被邢焌;硬生生的制止,转而箝制在他的背后动弹不得。
须臾,似满足又十分不舍的,邢焌;突地放开平修的双唇,转而用舌尖舔弄他的唇线。获得自由的平修逮到机会欲开口,但邢焌;好象知道他的意图,再次覆上平修的唇,辗转不停的逗弄,忽停忽吻的让平修羞愧不已。
他为什么要这般作弄他?他是男的啊,他怎可大胆而无畏惧的吻他?平修愈想愈感到自己被戏弄,心中愤怒不已,但他却无法有效抗拒邢焌;的侵犯,因他邪魅的索吻让他无力抵抗。
就因为他偷喝他的酒吗?不过,这种惩罚未免太过放肆、太过严重!
就在他极力拒绝邢焌;的索吻时,却又不自觉的沦陷在他狂惑的热吻中无法自拔,只能将虚软的身子靠得更近,以寻求强而有力的支柱支撑他即将瘫痪的身体。
邢焌;感觉到平修不再抗拒他,以为平修就此让步,愿意让他抱着、吻着,他欣喜的将制住平修的手移到胸前,开始不安分的解开平修胸前的钮扣。
手忙着,嘴也没停着,邢焌;狂热的吻着平修,平修因迷乱而微启的口似在邀请着他,激他索取他最美的一部分。
感觉胸前一阵骚动,平修明白若他再不阻止,贞节恐怕不保,他旋即抓住正在解开扣子的手。「不可以!」他出言制止,内心突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慌与耻辱。
他的暴吼果然奏效,邢焌;倏地住手,将手滑至两人中间,失望至极。
「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吻我!」平修的酒意全消,惊恐地抓紧胸前的衣襟,害怕邢焌;下一次怪异的举动。
望着有如惊弓之鸟的平修,邢焌;突然涌上心头的歉意及罪恶感频频对他咆哮,数落他的不是。
他实在不该因一时的冲动而对平修做出这种事,况且,依平修受伤的神情看来,他该是极不能接受这场男欢男爱、违背常伦的状况。
「对不……」邢焌;拧紧眉头,欲向前抚慰平修激动不已的情绪。
岂料,平修像是碰到烫手山芋般的推开他朝他伸去的手,而且还不经意的透露出嫌恶感。
邢焌;的心揪紧了下,灼热的双瞳仍不住的随着平修受伤的表情移动,他能理解平修极端的厌恶感,他哀戚地向后退开,就怕平修会因此离得更远而不再前进。
平修因害怕忘了他腰间的伤,刚才退后时用力过猛,不禁呼疼:「好痛!」
好痛?难道他刚才吻得忘情,不小心做了什么才使他痛呼出声?
「你哪里痛?」邢焌;急忙问着,顾不得他的前进是否会让平修更加感到反感。
「我腰痛!」显然地,平修神经大条的忘了方才邢焌;对他所做的事,而且还一个劲儿的揉着腰部,试图减轻一点疼痛。
闻言,邢焌;赶紧冲至平修的身旁询问:「修,你还好吗?」邢焌;第一次这么称呼他,目的是为了能与平修更加亲近。
「我没事,邢先生。」平修扭曲着俊美的容颜,还能说出一两句话。
对于方才的情形,平修选择刻意遗忘,所以很快的又以敬语尊称他。
邢梭仍是不放心的追问,握住平修的臂膀,紧张的问着:「你的腰为什么会痛?」他记得他早上来的时候就说腰疼,所以他推测应该不是因为他的关系才伤及腰部。
「我……」平修愣了下,彷若又忆起邢焌;刚才对他不轨的举动,大声急吼:「你……你离我还一点,好吗?」他把邢焌;当成牛鬼蛇神般对待,避之唯恐不及。
邢焌;又退开几步,不想让他处于惊怕中。「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邢焌;收回哀戚的眼神,板起脸孔正色问他。
就算平修现在对他极不谅解,他也要搞清楚他为何会受伤。
「我……你刚才问我什么?」平修又满心疑问。
「我问你的腰怎么了?」邢焌;气急败坏的怒斥着,难道他的神经就不能小条一点吗?
「喔!我的腰昨天不小心摔伤了。」说到这个平修就有气,「都是倪瀚害的,把我拉起来又把我丢下。」他冲口而出,根本忘了邢焌;其实不认识倪瀚。
这个名字很耳熟,他记起平修曾说过他的名字,这次再度提到他,可见他与倪瀚的关系非同小可,难道是……他中午看见的那个人?
「倪瀚?」邢焌;瞇;起狭长的眼,铁青着脸质问他。
「对啊,他今天早上趁我在睡觉时坐在我身上,又让我的腰痛了一下。」
「昨天?今天?在你身上?你们住在一起?」邢焌;隐忍着怒气,想要盘问清楚。
听他的描述,他们似乎每天都在一起,否则会有人早上就去别人家坐在人家的身上吗?他们不是住在一起就是住在隔壁。
「住在一起?」平修重复他的话,因为他暴躁的样子而忘了回答。
他需要生气吗?他跟倪瀚住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更何况他又不认识……对呀,他又不认识倪瀚,他何必跟他说这么多,说了还是不认识。
「邢先生,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认识倪瀚,还跟你抱怨,不好意思。」平修又答非所问。
他只想向邢焌;说明他是不小心才说到倪瀚这个人,却反而让邢焌;的醋意加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一个人要是常常被无意识的提起,就证明了他在平修的心目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而他多渴望他心中的那个人是他。
邢焌;绝望的自地上站起,走至吧台前黯然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木然的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在乎跌坐在地上的平修。
平修睨向神色怪异的邢焌;,心头发颤。邢焌;身上散发着一股绝决的死气,他不明白,却为此感到难过。
平修随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沿着邢焌;走过的路走去,关心的问:「邢先生,你不舒服吗?」
邢焌;闻而不答,狭长的双瞳浮现哀戚的薄雾,却在双目全然睁开时飘散无踪。
他抬头晚向挂在墙上的钟,缓缓的开口:「今天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过来。」
「啊?哦!」邢焌;冷漠的语气令平修背脊发冷的退后几步,他不敢再询问他突然心情低落的原因,所以听话的回家去。
他只能期待明天他会见到一个印象中总挂着一抹浅笑的邢焌;。
第三章
接下来的几个月,平修在邢焌;的栽培下学会不少在商业上应有的知识及应对的方式。
邢焌;总会带着他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
他说为了商业上的利益,就必须多认识一些达官显贵,不一定要攀附权贵,但也要举止合宜的让人知道有你这个人,当然实力与手段也是必要的。若能做到一个强势而不霸道、进退之间都有分寸的商人,那么那些人对你的印象便能牢牢的刻在心中,在做事方面也能留点余地,不会多加阻扰,更会成为商场上的助力。
他学得很快,邢焌;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他果然没看错人,只不过他的语文能力实在需要多加强,所以他还为他请了一个英文老师来补习,希望他能更进步。
平修待在邢焌;的身边体会到他对他真的很好,更在工作满一个月后,送他一对钻石袖扣,说是要奖励他在工作上杰出的表现。
平修是接受了,但他心底仍有一个疑问存在,他为什么要吻他?还送他这么贵重的礼物,这似乎已超过了一个上司对下属该有的态度。
为此,倪瀚还跟他大吵一架,说他不该随随便便接受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人所馈赠的礼物,而且送的东西还是市价值好几十万的钻石袖扣。
姑且不论老板论功行赏的可能性,但平修进公司以来并没有建立过任何的功劳,邢焌;为何煞费苦心的送他这份大礼?
倪瀚反弹极大,平修心想他不该生这么大的气,因为这是他个人的私事,他不需要气急败坏的大声吼他,但倪瀚说的也不无道理,他是该还给邢焌;。
前天,倪瀚载他上班,邢焌;也刚好在公司大门口下车,倪瀚有礼貌的问好,但邢焌;却冷淡的敷衍一声了事,而平修看得出来,倪瀚的表情也挺不屑的。
是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