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路相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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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笑了起来。
正谈笑间,身边的人忽然动了起来,我抬头看去,一行望不到尾的车队缓缓驶来。“靠,好大的排场。”我在心里说道。
新郎、新娘下了车后,我仔细地看了看,新娘虽然也算是很漂亮了,但比她更漂亮的田甜确实是不适合做她的伴娘。不过我也一样,比新郎帅多了,不适合做伴郎。我心里边胡思乱想着边跟着众人步入了礼堂。
礼堂就是宾馆的大厅,经过一番精心的装饰后,看上去倒也颇有几分富丽堂皇的气势。
婚礼主持是个女的,三十来岁的样子,虽然已经不是很年轻了,但风韵却犹在,未免有几分抢新娘子风头的嫌疑。婚礼在她主持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来时,我发现身旁的田甜显得格外的激动,想必是个女人都会这样。整个婚礼过程中唯一引起我注意的就是那两枚定情的戒指,上面镶了两颗不小的钻石,看上去能值不少银子。
礼成后便到了我期待以久的“开饭”时间,一道道菜流水般地端了上来,其中竟然有一盘鲍鱼,我心里不禁一阵兴奋,这回不用担心吃不回礼钱了。
正吃到兴高采烈的当,新娘、新郎来到我们这桌敬酒,我本来是不喝白酒的,但酒还凑合是五粮液,又是新娘看在田甜的份上特意亲手给我敬的,就勉为其难地破了一次例。
酒敬完后大家伙嚷着让新郎、新娘表演夹气球,不演的话就别想从我们这桌过去,新郎、新娘无奈之下只好答应,找来一个气球放在彼此胸口之间,互相搂住对方的后背用力向中间一挤,可怜的气球便“嘭”的一声破了。
看到这我想都没想顺口说道:“还用胸部,真没劲,换了我那帮同学,非点要求用裆部不可。”
我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些,离的近的几个人听我说出如此“无耻”到极点的话都楞楞地看着我。
田甜气的在桌子下面使劲踢了我一脚。。。。。。
第五章
在我的刻意保持下,我和田甜之间保持着这种看上去“亲密”,但实际上却并非那么“亲密”的关系。身边几个熟识的朋友常常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在他们的想法中遇到大美女而不“上”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白痴,另一种是太监。“你小子是不是那个。。。。。。那个方面不行啊?”他们会经常略带含蓄地这样问我,而我也通常会略带含蓄地这样回答他们:“你真的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就让你的老婆今晚来我的住处。”
自从参加完那场婚礼后,我总觉得田甜变得有些和从前不一样了,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婚纱,期待婚礼进行曲,期待我的求婚。他的眼神让我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如果换作是古代的话,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地满足她的愿望,然后一人背上一把长剑,以江湖为家,携手浪迹天涯,成为众人心中艳慕的神仙侠侣。但遗憾的是这是二十一世纪。我很想告诉田甜:我不能给他一种安逸的生活,不能给她一场华丽的婚礼,甚至不能给她一个温暖的家,我一无所有,让我拿什么来爱你呢?
深夜十二点我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着闷酒,这是一家离我住处不是很远的酒吧,这几天为了逃避田甜带给我的压力,我总是在这里呆到很晚才回家。
酒吧里此时已泠泠清清地没剩下几个客人,我一口喝完手中最后的一杯酒,起身走到柜台前结帐。这时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青女人忽然走了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她似乎有些喝多了,一边拉着我的胳膊一边醉熏熏地对着我说:“你这个骗子,骗了我的身体,骗了我的钱,还骗了我的感情。”
柜台内的女服务生用鄙夷的目光向我望了过来,我不禁感到一阵难堪。
“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对那个漂亮女人说道。
而她却像没有听到般自顾自地接着说着:“我虽然是个出来做的小姐,但我是真心的喜欢你,我答应你今后一定会做个好妻子,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不可以嫌弃我,不可以不要我。。。。。。”边说边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和一个喝醉酒的人作解释是一件徒劳的事情,于是我用力甩开她拉着我的手,匆忙地走出了酒吧。
那个女人哭喊着追了出来。
我心里一慌,便加快了脚步。
走出几十米后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我转过身望去,看见她摔倒在地上,似乎是扭伤了脚,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怜惜之情,不由自主地走了回去。
她见我走近,便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十分害怕般不停叨念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说道:“我就在这里,不会离开你的。”
她听了我的话安静了下来,依偎在我的怀里不一会便沉沉睡去。我犹豫了片刻后,俯身抱起她,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清晨,我被屋子里的一阵嘈杂声惊醒,楞了一下后我才想起是我昨晚捡回来的那个美女,急忙从客厅的沙发上爬了起来,匆匆地穿好衣服。
我见到她时,她正在用我的牙刷刷着牙,见我一脸惊讶地望着她,她笑了笑,对我说道:“放心,我没什么传染病。”
酒醒后她似乎变了一个人般,不在是昨晚那个脆弱无助的女孩,但我却清楚地知道在她漫不经心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你就没考虑一下我是不是有传染病?”我说道。
她向我抛来一个眉眼,我的心不争气地急速跳了几下。
很快她便刷完了牙,将牙刷向一旁一丢,漱了漱口后,准确地朝厨房的方向走去,熟的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看来在我醒来前,她已经把地形侦察了一遍,我不得不佩服她有当间谍的潜力。
我看着她从容地走入厨房,熟练地打开冰箱。冰箱里只剩下了几个汉堡,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来便吃,百忙之中还没忘记丢给我一个,我万分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正人君子。”她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边对一旁的我说道:“你昨晚上没碰我是不是嫌我脏?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们这些做小姐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
“我从来没有瞧不起过你们这些做小姐的。”我摇着头对她说道:“而且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君子,我很色,你的短裙很短,我一直试图想看清你短裙下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我大学时有个同班女生,长的十分漂亮,她的父亲得了癌症,家里没钱看病,无奈下她选择了出卖肉体。比起那些结了婚还勾引男人的女人,我觉得做小姐的要强的多,至少她们不虚伪。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又有几个女人会愿意做让人不齿的小姐?还不都是为生活所迫,所以我从来没有瞧不起过做小姐的,我和大学时那个为了父亲而去做小姐的女生至今仍是很好的朋友。”
她听了我的话后沉默起来。
“如果我遇到的是你,而不是那个可恨的骗子就好了。”她忽然说道。
“只要你真心去爱,总有一天会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我安慰她说。
“那么你就把我娶了吧!”
我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有女朋友了。”
她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也就说的好听。”
这时她刚好吃完了我的最后一个汉堡,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小肚子。“感谢你收留了我一晚,没有让我露宿街头,我该走了。”说完走到卧室取过挎包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她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身对身后的我说道:“我叫萧婷婷,希望可以和你做个朋友,我经常去昨晚的那个酒吧,如果你哪天想女人了就到那里找我,看在朋友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八折。”说到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用手抓起短裙的下摆,迅速地向上掀了一下后又迅速地放了下来,一瞬间我看见了她短裙下的内裤——是白颜色的。
她看了一眼惊楞中的我,得意着扬长而去。
我正魂不守舍的当,房门突然响了一下,田甜幽灵般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心里不禁感到一阵不妙。“那个傻丫头,走时竟然不知道关门!”我忍不住在心里问候起萧婷婷的亲人来。
“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是谁?”田甜的脸色平静地吓人,以我经验判断,这无疑是暴风雨前的预兆。
“是。。。。。。是我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到。
“你还敢说谎!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小姐。”田甜忽然激动起来,声音也立马提高了二十分贝。
“你听我说!”我连忙解释起事情的整个经过,但一个小姐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过了一夜,你却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谁会信?说着说着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在说谎,我也奇怪,萧婷婷认错了人,可这个人为什么偏偏就是我?我不禁感到一阵气馁,这次算是跳进黄河都甭想洗清了!
田甜只是不停地在哭,哭着哭着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迎面向我扔了过来。“这是我的房间钥匙,你要是想女人的话,就来楼上找我,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小姐吗?”说完田甜掩面狂奔而去。
我呆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安慰自己说:清者自清,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说完忍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晚我就借着月色悄悄地摸进了田甜的房间,在一片寂静中轻手轻脚地钻进了田甜的被窝。面对我这个不速之客田甜即没有表示欢迎,也没有表示抗拒,像个木头般任由我抱住了她柔软的身子。
抱着这样一个大美女却要做到心如止水,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但我必须要做到,我要向田甜证明我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那晚我和萧婷婷之间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六章
第二次见到婷婷,仍是在那家酒吧,不同的是她没有像上次般喝的大醉。见我到来后,便十分夸张地扭着屁股走了过来。
“怎么想女人了?要不要我伺候你一下?”婷婷带着妩媚的笑容对我说到。
“如果你给我钱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我回答道。
她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看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了?出门踩到狗屎了吗?”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微微有些气愤地说道。
“我又怎么了?”她一脸无辜的表情。
我把那天的经过向她讲了一遍,她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不禁暗叹: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你真的就那么抱了她一晚上?”她满脸怀疑的神色问我。
“是啊,害的我整晚都没睡好,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还流鼻血。”
“我这有安眠药,送你几片,下次吃了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她一脸坏笑地说。
“谢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在远处向她招了招手,“我的生意来了”说完她便匆匆向那个中年男人走去,我看见他们挎着胳膊走出了酒吧。
一杯酒还没喝完,她便跑了回来。
“没看出来你的功力还挺深厚啊,这么快便完事了!”我有些吃惊地说道。
她一脸得意地说道:“那是,我可是个采阳补阴的高手!”
“你们是在哪做的?”我有些好奇地问到。
“露天做战,头顶一片璀璨星光,多有情调,你要不要试试?”她说道。
“你就不怕掉颗陨石下来砸到你?”我没好气的说道。
“呸,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和你开玩笑了,刚一出门他就被人揪着耳朵拎走了,好象是他老婆。”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在远处徘徊着,眼光不断向她望来,看那样子好象是心里犹豫不定,婷婷见有生意可做,变主动贴了过去。他们在那里低声讨论了一阵,似乎是在讨价还价,然后那个男人便拥着她走了出去。
我刚喝了半杯酒,她又跑了回来。
“又被老婆拎走了?你不是这么倒霉吧?”我惊讶地问。
她有些气愤地说道:“不是,我没做他的生意。”
“怎么了?他给的是假钞?”
“他是个变态,要我用嘴给他。。。。。。我虽然是个婊子,但也不想做个烂婊子!让人觉得肮脏。”说完她仿佛被处动心事般,表情暗淡下来。
为了安慰她,我发表了一篇长篇演讲;“这时代生活着的许多女人都会有不同的男人,真正从一而终的少的可怜。做小姐和她们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小姐的行为是一种交易,涉及到利益和金钱,我想肮脏的应该仅仅只是金钱。不仅单是这一方面,事实上绝大多数涉及到利益的事情都会或多或少地有它阴暗的一面,小到人与人之间,大到国与国之间。这似乎应该归根于人的本性,一个人的手在接触到火时,会自然而然地采取回避动作,每个人都有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天性,换种说法也可以说成每个人都有保护自己利益的天性,这是与生具来的,如果说人之初性本恶有些言过其实的话,那么人之初绝对可以说成是自私的。丘吉尔曾这样言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婷婷用一种迷醉的眼光向我望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那些姐妹总是说一个有魅力的男人通常不是一个帅男人了。”
“我很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