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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追爱不妥协-第14部分

小说: 追爱不妥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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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就跟他请假一样嘛,不请则矣,一请就七天。”
“”
事务所议论纷纷,唐诺当然没听到,半句都没。
这不单是因为他请假的缘故,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他,除了喜萌,脑袋已经没有空间可以理睬任何人的任何看法了。
要谈要论要笑要责?啊随便啦!
追喜萌,他要去追喜萌。
唐诺依旧不知道她在哪里,但他想这么做。
他想,所以,就这么做了。
他的第一目标是喜萌自小生长的、真正的家。
“没咧,没看到伊人咧!我嘛唔栽伊系跑去叨位?”朱妈说。“兹几天,伊拢无打电话乎我咧。”
“担心?用不着!俺丫头机灵得很,一个人出去闯闯,过几天就会回来!”朱爸年纪不小了。“俺跟她说过,要做俺丫头,就要敢拿枪杆子上战场杀匪子去。匪子都敢杀了,一个人出去闯闯算啥?没事儿啦!”
朱妈连忙在后面补话,细声细气地。“你不要听他唆。那素他,素他自己爱打仗啦。偶们家滴阿萌素粉温柔滴。”
不管温柔还是勇敢,这些特质林林总总加起来代表了喜萌的存在,而这,就是最值得他欢喜称谢的事了。尽管朱家父母一个操着浓浓的外省腔、一个间相使用台语和“本土化的北京话”,脑里的语言接听系统必须转跳得很灵活,唐诺还是觉得津津有味。
在朱爸朱妈的盛情邀请下,喜萌出走后的第四夜,他在她家住下了。
那整晚,朱妈翻出了喜萌小时候的照片,向他叨叨地说着她的成长,话里满是为人母亲的爱与骄傲;朱爸则拉着他下了好几盘象棋,攻防间,朱爸动不动就提到“俺丫头”如何、“俺丫头”如何;直到取得五战全胜的绝对优势,朱爸才“好心地”透露他下棋的必胜杀着攻心为上,接着一个铁沙掌拍在他的后背,豪气地要他早点来娶“俺丫头”。
最后,当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唐诺发现自己比喜萌刚离开的时候平静了许多,虽然心里仍挂念着她的安危,情感方面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这两天下来,跟小谷谈、跟朱爸朱妈谈,不管她在别人口中是“朱小猪”、“阿萌”还是“俺丫头”,只要谈到了她,他的精神力指数就立刻从零狂飙到一百,其间差距之明显,教他完全没办法忽略哪!
他骗不了自己,他爱喜萌,而且程度远远超过理智能够负荷的计算范围;无关乎喜萌对他如何,那是他自己的心情,一旦变得晶莹剔透,方向就自然浮现了。
至于她离开的理由,以及他们之间的问题,唐诺还不知道答案,但紊乱的心绪已经沈定下来了,他知道,无论那是什么,他都不会放弃,他要奋战到底。
今晚,应该有个好眠了。唐诺想。
而明天,明天他还要到其他的地方去,去找喜萌。
他不是强要在大海里捞到针,只是想,想去找她。他知道找不到的机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无妨,那就几天后,在她归来时,台北见!
中正国际机场。
娇小的身躯后面背了个大背包,由头到脚都裹着仆仆风尘,喜萌看起来就像是个浪迹天涯的旅人。
她向KLM的地勤小姐询问。“不好意思,我想找贵公司一位空服员,她的班机刚抵达,不晓得可以怎么联络。”
地勤小姐客气地说:“请教您的芳名,还有那位空服员的名字,我先打电话到里面确认一下。”
“我叫朱喜萌,喜悦萌芽的喜萌。我要找的那位叫黄凡珍。麻烦了,谢谢。”
没多久,地勤小姐回覆:“朱小姐,已经为您通知了,不过因为还有些善后工作要处理,所以还要请您等一段时间。”
“哦,谢谢。”
她的话才说完,人就被震住了。
“你好,我想请问如何联络到班机XXXX的空服人员?”
那沈沈的声音,她就算是作梦时听到也辨得出来,不可能忘记的喜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侧过头去,望向服务台的另一头。
唐诺,是唐诺,他正在向另名KLM的地勤小姐洽询。
奇怪了,全天下没人知道她今天会到中正国际机场哪!那、那、那那他怎么会在这里?
胸间突然发闷,心跳突然加狂,呼吸突然变促,然后,在她还来不及让自己恢复正常的时候,喜萌看到唐诺微微转过头,向这边
哦,老天!他看到她了!
哦,老天!他看到她了!
在她出走后的第六天。
唐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喜萌就在他的面前,这么近、这么近的距离。他是旅行中心血来潮,觉得应该要跟莉颐聊聊,于是就找小谷问了莉颐的回国时间。
今天,他是到这里来找莉颐的,却没想到竟然找着了她!?
这一次,唐诺毫不犹疑,立刻快步过去。
“喜萌。”他直接抓住了她的肘。
“嗨呃,阿诺”这个惊吓实在太大了,她还在状况外。
“你也是来找莉颐的?”
“也是你是来找莉颐的?”她不答反问,脑袋逐渐能正常运作了。
“嗯。”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他的怪异之处,睁亮了眼指着。“你、你到哪里去啦?”
唐诺和她一样,身后有个大背包,穿着运动鞋,整个人散放出来的感觉很“不台北”,仿佛也经历了一遭远游。
“台中、南投,还有你家。”唐诺轻笑着回答。
“你到我家?”她的眼睛越瞪越大。“你见到了我老爹,还有我妈?”
“当然见到他们了,我还在那里住了一晚。”
她的细胞伤亡惨重,全是被他吓的。“你去找我?你以为我会回去?”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找你。”他点头。
“你的工作呢?”喜萌飞快问。
“跟老板请假。”唐诺迅速答。
“那到台中、南投也是为了为了同样的理由?”她稍微拐了弯。
“是,还是去找你。”他说得很确定。
“你你你”唐诺会做这种事?她不敢相信,唐诺居然会做这种事!
他挑挑眉。“你有跑的自由,我当然有追的自由,这样才公平。”
“我我没有要跑的意思啦”喜萌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些心虚。“我这次出走,真的不是预谋,只是只是那天从你家出来,我突然觉得很累,累得想离开,不是要离开你,而是想离开这个地方,于是什么东西也没拿,出了你家我就直接往车站去。我知道,有些事我得好好想想,待在台北,跟你太接近了,光是要承受一时的情绪,我怕自己就会撑不住了。”
“什么事?”唐诺认真地瞅着她。
深吸口气,她说:“关于我们怎么走下去的事。”
他胸口一紧,仿佛等待判决。“唔然后你有答案了吗?”
她摇摇头。“还没,唯一确定的是我还不想放弃这段感情,而且,我想为它做些努力,所以我来找凡珍学姊。”
“凡珍?你认识她?”这回,换唐诺惊讶了。
“她是莉颐进入KLM工作后认识的学姊,我有去参加她的婚礼,知道她她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喜萌简单叙述了两年前在学姊婚礼上看到唐诺的情形。
“这世界真小啊。”他轻叹。
“是啊。”她点头。“跑来机场,其实是因为我想知道学姊跟你交往的时候,是不是也碰到和现在一样的问题。”
“我来找莉颐,也很类似吧。不过”唐诺笑得略僵,还是坦诚道。“我对感性的思考不够敏锐,我想来问莉颐,她知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喜萌笑了,灿烂地笑了。“真的吗?”原来,他也想为他们的感情努力,不是她孤军奋战,不是。
他感叹。“你今天一直怀疑我哎!”
“因为我觉得阿诺好像不大一样,不晓得,我就是有这种感觉!”她俏皮地眨了眨眼,残存两人间的最后一点尴尬,就此烟消云散。“阿诺,我要抱你!”
“不嫌我邋遢的话,尽管抱。”他笑着张开了手臂。
喜萌立刻钻进久违的宽阔胸膛,嗅着他混着汗水的味道,觉得好安心哪!她轻轻吐了话。“阿诺,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他的双臂垂在她腰后,任她的额枕着他的肩。唐诺在她耳边低低说:“喜萌,我也想你,而且比我原先以为的还要想。”
“所以,你去找我?”
“嗯,我知道很难找得到,但我就是想找你。”
听他这么说,喜萌沈静了下来,就只是偎着他,许久,才小小声地跟他道歉。“对不起哦。”
“不,是我要谢谢你。”唐诺自我调侃道。“要不是这次,我还不会这么深切地体会到自己是个感情低能儿。”
“感情低能儿?没那么夸张啦!”哈哈大笑后,是情绪的沈潜,心情的坦白。“每对情人都有要闯的难关。那天,我有种感觉,我们两个人好像可以相处得很快乐,但真正面对难关我说的不是现实里的难关,而是沟通上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汲汲营营的。有时我会想到那段初恋,庆幸至少现在还能享受甜蜜,但爱情需要两个人一起闯关,少了你的努力,没关系,我可以加倍用心、加倍喜欢你,只是这样很容易累,呼呼”
唐诺终于明白他们之间出现的问题了。“那现在还累吗?”
“累!”她说得爽朗。“不过是玩得很累,感情呢,倒是动力十足。”不单因为离开六天的充电,更因为眼前的这个唐诺。
“你去了哪些地方?”他的手在她后腰轻轻拍了下。
“这个嘛”忽然,喜萌脱出他的怀抱,笑眯眯地牵了他的手就往外面走。“这个呀,我们回去再说吧。”
“回去?现在?那凡珍和莉颐”
“我想,我没有必要找凡珍学姊,你也不必找莉颐了,而且”她笑。“阿诺,我现在只想跟你说话哎!”
“唔喜萌,有没有人说过你重色轻友?”唐诺也笑了。
“咳哈哈哈!有啊,就是莉颐!”
“”
就这样,唐诺和喜萌背着各自的大背包,身上还覆着各自的旅途尘汗,就像两个相偕游玩多日的大孩子,手牵着手,一起走出了机场。
一起,回台北。
在二十五岁即将结束的日子,爱情就是爱情!
开始是场偶然与巧合,而终点
不会有终点!
如果两人愿意继续,爱情,就不会有终点。
喜萌,这么想,这么期盼,这么相信。

缘结

“我陪你去。”
“没关系,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反正前后就半个小时而已。”
喜萌继续游说:“拔牙真的很痛哎!你确定不要我陪?”
透过话机,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迷人,然而,咬字就真的没办法像平时那么清楚了,可见他的牙齿痛得多厉害!
“我是怕你麻烦。”一只手按压着右颊,唐诺勉强说道。
“你跟我客气什么!?更何况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哪里麻烦了?”
糟糕,藉口快让他编光了,唐诺只得使出最后绝招,忍着疼说:“嗯,时间差不多,我该出门了,不直接去诊所那边,我怕会迟到。”
会迟到?分明是藉口嘛,不想让她陪的藉口!
不过嘿嘿,没关系,她已经事先研拟好对策了。
“那好吧,祝你拔牙愉快。”喜萌语气微露无奈,至于她窃窃笑起的真表情,唐诺看不到,现在还看不到。
收了线,唐诺大大松了口气。
说真的,他不是不希望她陪,而是怕在她面前丢脸!
人家都说,坐上牙医诊所的看诊椅,没人能当绅士淑女,因为,即将面临的疼痛可能会让人不顾一切地哀嚎、痛哭,就算忍得下来,那表情也是狰狞得吓人。好吧,就算是个完完全全没痛觉的人,光嘴巴张得老大的模样就很具“笑果”了。
总之,他不想喜萌看到那样的唐诺,无论是哭嚎的、挣扎的,还是可笑的。
唐诺拎着钥匙,搭电梯直接到地下停车场,电梯门一开,最先闯进他视界的,是个笑得明亮的熟悉面容。是她,朱喜萌。
“嗨!”招招手、眨眨眼。
唐诺愣了下。“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那通电话,我是在你家一楼管理室打的。”扬眉,喜萌轻快地说。“这样你就不必先去接我,咱们可以直接到诊所去,那就没有迟到的顾虑喽,呵呵!”
呵呵?他想“呜呜”呀!
唐诺哭笑不得地望着她。“看来,我完全被你吃定了。”
“哦,你真的愿意被我吃定吗?阿唐先生,容我再次提醒您”喜萌勾住他的臂膀,抬脸向他,笑眯眯地继续说。“您,已经从资优班毕业了。”
咳咳,唐诺这下尴尬了。喜萌完全猜到他不希望她陪着去的理由。
喜萌不再喊他“阿诺”、坚持要想个新称呼的原因,就是那次出走后的结果。当时,虽然两人在中正国际机场的不期而遇打破了僵局,但真正的沟通还是回台北后才一步步进行的
“我并不是要知道你所有的事情,但当你坚持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我觉得好挫折,原来这一年来建立的亲密这么薄弱,我还是没能让你信任,即使是一点点脆弱,你都不愿让我看到。
“阿诺,我们不是陌生人,也不是普通朋友,你在我面前没有必要做‘阿诺’,没有必要当个永远不示弱的英雄,这样只会令我难堪又难受。那时,我问你为什么看电影心不在焉,就算你只说‘有些烦人的事,让我情绪不好’,我都觉得很足够了。阿诺,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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