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囚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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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这样……”小脸上红云爆开,她慌慌张张的滑下他的大腿,转身想拉来床角薄被好用以遮身……
不待她伸出的手臂触及薄被,一只大掌已迅速环上她柔腻的细腰往后扯,令她背靠着他宽健结实的胸膛,坐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
“阿铠……”她惊呼出声,脸蛋上的温度更加升高,清楚的感觉到那紧紧抵在她臀部、即使隔着布料仍灼烫悸动的巨大勃起。
他收紧扣在她不安挣扎纤腰上的手,另一手穿过她的腋下,占有性的握住她胸前一只丰盈玉乳揉…捏起来。。。。。。。。
一场激烈的欢爱让艾芸霏累得神志迷离,手脚发软,很想顺着疲惫的意识沉入睡乡,奈何脑中仍是残存着稍早前两人的那番谈话内容,以及今晚冷铠那与以往不同对待她的态度和眼神。
而脑中思绪扰乱着,竟然害她怎么也睡不下去,直想向他问个明白,弄清他态度异变的因由。
只是两年多时间累积,让她已经学会不再贸然冲动地向他询问一些他不见得会给她答案的问题,那么现在她可以……
“怎么还不睡?”不复漠冷,悠然自在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冷铠垂眼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即使她的身子一点也没有挪动,可她那不平稳的呼息仍是清楚的告诉他,她犹是神志清醒的讯息,而这一点与她往常只要欢爱后便会累到睡着的情形很是不同。
突来的话语让艾芸霏身子一僵,下意识抬起头来,却在看到他俊脸上的表情而瞠瞪了一双大眼。
他……他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是笑容吧!而他脸上那像是自在惬意的表情可是她从不曾见过的“奇景”咧!
真怪,他什么时候转性子了?
“阿铠……你没怎么样吧?还是最近有什么事发生了?”踌躇了一会儿,她选择宁可待会儿接受他的冷眼,也要问问看。
冷铠眸光一沉,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表情,心中不觉感到有些好笑。
“你看我像是有怎么样的样子吗?”他好整以暇的回答,眸底掠过一抹一闪而逝的戏谑。
不知怎地,每每只要和她多相处一会儿,他就会感觉有一种想微笑、以及平和的暖流涌上心头,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也弄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现象产生。
有时他猜想,这也许是源于她是唯一一个和他发生亲密关系后,没有试图对他予取予求,做出一些不切实际幻想的女人吧!
艾芸霏被他的反问给问怔住了,忍不住嘴里咕哝,“你看起来的确是不像有怎么样啦!可一个表情一向冷冰冰的人,突然会改变样子,变得有笑容起来,怎么有可能会不令人感到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还是天就要下红雨了……”
“小霏,你知道你现在正在自言自语吗?”深幽绿眸底闪着奇异烁光地看着怀中人儿。
不知是不是心境已有所改变,他突然觉得她此刻自言自语、叨叨絮絮的模样好可爱,也好迷人。
而他的脑中此刻也不禁浮起两人小时候在育幼院相处的情形──那种被她纠缠不放,可直到最后终于还是屈服于她的执着而陪她玩的情景,他一直都没有忘记。
而今两人长大了,她本着绝不放弃的精神找到了他,可在两人重逢后,她儿时那种死命纠缠不清的执着性子,却好似已消失,再不复见了。
“自言自语?”艾芸霏喃喃重复,茫然的大眼看着他闪着戏谑的绿眸,突然懂了他话中的取笑之意,脸上顿时泛起尴尬的红潮。
“对,自言自语。”他托起她的小脸,嘴角勾起淡笑,“我都不知道你有这种习惯呢!”
这下子艾芸霏可以很肯定了,他的确是在取笑她,可这一点却让她的心中更加感到疑惑,她真的不记得在两人在一起这两年多来,他们曾有过如此轻松且称得上是“愉悦”的床上时光,更别提稍早之前,他才气愤的将她丢在餐厅,拂袖而去哩!
忍不住心中疑惑,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你在做什么?”冷铠好笑的看着她自动自发伸过来的小手的动作。
“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呀!”艾芸霏话才脱口便惊觉不对,于是有些气虚的试图解释,“呃……我是觉得你今天的样子和态度和往常都不一样……你不仅脸上有笑容,还跟我玩笑……嗯,我想我大概是不习惯吧!”她偷偷觑着他,不敢说出自己差点都要以为他今天是发烧吃错药了,才会突然对她这么“亲切”呢!
“不过跟你说几句话,没那么严重吧!”眸底闪过笑意,冷铠注视着她不自在的小脸,“何况你是我的女人,我们两人就算偶尔在床上说说话、聊聊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看到她的反应,他以往对她的态度真的那么差?甚至连话都不跟她说,所以才会换来她此刻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艾芸霏咕哝附和,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以往他的确是不曾在两人欢爱过后,和她“聊天”的。
不过他那句“你是我的女人”的话,倒是勾出了一个她放在心上很久的疑问。
“有话直说。”看她脸上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话想问却又不敢开口。
“我可以问?”真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她有话想要问他。
冷铠没有回答,眸光不瞬的注视她。
艾芸霏仰起小脸,“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存在心中两年的疑惑,终于得以找到一个可以询问的机会。
两年来,他不肯接受来自于她的任何关怀及情爱,他甚至刻意在两人之间划分出仅止于“床伴”关系的模式表态。
既然他画下界线,只当她是“床伴”,那么她真的很想知道,何时他会想要“更换”,因为她想要在心底预作准备。
而如果可以做到,她会想要离开,不再继续陷自己于这种彻底被人忽视的境地而暗自伤心难过,可是她却怎么也迈不出步伐,只因她已陷得太深太深了……
“为什么不能是你?”冷铠一听便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而这回他不再保持沉默,“你不吵也不闹,对我没有不当的非分要求,有这样一个‘认分’的女人在身边,没有什么不好的!”他用一种淡然中带着一丝轻佻意味的口吻说着。
艾芸霏一窒,强自抑下心头泛起的酸涩刺痛,定下神道:“除了你说的那些,其他的你一点都不在意吗?我既不貌美也不会说好听话来安抚讨好你……你……为什么还留着我?”她真的不懂,他不愿接受她的心,可却又没有要她走的意思,她心中布满着疑惑。
“我也很想知道答案。”他凝视着她眼底的疑惑,“等哪天我弄清楚了,我会告诉你的。”想了一下,他如是回答她。
其实她这个几乎等同于追问他心意的问题,他心中并没有答案……也或许他并不想去探索答案吧!
“你没有答案……”她喃喃自语,抬眼望着上方的俊脸,“那你什么时候才会弄清楚?”她感到惶惑不安,不知是不是等到他弄清楚了,他就要赶她离开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一个翻身压上她娇小的身躯,不悦的拧起眉心来质问,“才刚说你不吵也不闹,现下你就打算要用离开来威胁我了?!”听出她话中包含的深意,他的心底忽地升起一阵莫名的怒火,一双深幽的绿眸霎时迸出火光地瞪着身下人儿。
蓦然加诸在身上的重量,让她险些有点喘不过气来,而接下来听到他指控的话语时,她当场便愣住,“呃,阿铠……”她并没有想离开他的意思呀!她只是想先作作心理准备而已,“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我……唔──”
冷铠用力地堵住她的小嘴,火烫挟着怒气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她柔嫩的口中,趁她慌然无防备之际,狂热的卷入她口中的小香舌,吸吮她唇内甜蜜的津液……
可恶的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打算要离开他的话来!
艾芸霏柔嫩的娇躯抖瑟着,被他强烈的侵袭唇舌瘫痪了神志,而由他身上传来阵阵男性的气息,则不断地扰动她敏锐的感官知觉。
“你休想!”放开她被他肆虐到肿胀的红唇,他目光灼烫的俯视她,“除非哪天我厌了你,要你走,否则你休想我放开你,知道吗?!”
艾芸霏气喘吁吁,涨红着脸蛋,头一次看到冷铠一向漠冷的表情出现了不同的转变,她的脑中一阵恍惚晕眩,心中忽地升起了一丝希望……
他……该是有些在意她的吧!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庞,“别生气,阿铠,我不离开,我从没有说要离开你。”难道他还不明白吗?她早就离不开他了。
冷铠一颤,认出她眼底清楚泛起的浓情,心中感到一阵烦恶升起。
对于世间男女所歌颂的爱情,他从来就没兴趣去碰,更加不信任世间真有所谓恒久不变的真情存在!而她此刻所说的充满感情的话语,只会让他感到厌烦不耐,一点也无法接受!
“只要我一天还要你,你就别想离开,至于你离不离得开我,根本就不干我的事,我一点也不在乎!”
不待她有任何回应,冷铠迳自将自己烦恶的心绪发泄在她的身上,随即再次俯下身,堵住她的红唇。。。。。。。
第七章
神色慌张、急如星火的奔进杂志社所在的大楼里,即将迟到的艾芸霏,在看见不远处那即将关上的电梯门时,心中已迅速决定舍弃一向用爬楼梯上楼的方式改搭电梯,看看能不能挽回颓势,救救这个月即将要到手的全勤奖金!
于是,她猛然朝电梯方向发出粗鲁的呼喝,身形亦随之冲向前去──
“等一下!电梯,救命啊──”
结果她的方法奏效,电梯门还未完全合拢前再次打了开,艾芸霏顺利地奔进电梯!
她一边朝电梯里的人道谢,一边按下关门键,心中暗自埋怨那个让她累到爬不起床、害她如此狼狈赶来上班的冷铠。
也不知道这阵子他是怎么搞的,不仅每天早早回家,夜里也不忘到她的房里好好骚扰她一番,直到他满意为止……
电梯行至二楼时,她突然哀吟一声,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哎呀!竟然忘了今天是新老板接管杂志社的日子,天哪!这下可好,新老板早不来交接、晚不来接管,偏偏挑上我难得一次的迟到日时才来交接……看来饭碗恐怕还真是难保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打断了艾芸霏的自言自语,她连忙行动迅速的冲出电梯,头也不回的直奔打卡钟而去,并没有注意到和她一起搭乘电梯的男人。
男人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自然也将她的自言自语听进耳,出了电梯后,他嘴角噙着有趣的笑意,从容的朝杂志社另一头走去……
杂志社里今天的气氛比往常来得严肃,只因今天正是杂志社被并购、改朝换代后,新老板前来接手及评估旧人事该如何处置的大日子。
而在这个粥少僧多、失业率高居不下的时代,社里人人战战兢兢,个个提心吊胆地等候着最后的公布。
“小霏,听说来接管我们杂志社的吴经理,是‘万达图书集团’负责人最小的儿子耶!”憋了一个早上,朱佩玲再也忍不住沉闷气氛的将自己的椅子往旁边的艾芸霏移近,一脸急于八卦的凑近她。
艾芸霏由面前的图稿抬起头,望着她道:“是吗?”就算来接管的人是集团的小老板又怎样?反正杂志社易主已是事实。
“不对、不对!”几乎忍耐不住过分静谧气氛的侯佳,一听到朱佩玲开口,立刻插话进来,“吴经理是来审核、评估杂志社往后的人事,而不是接管,你不知道吗?”
“真的?!”朱佩玲讶异地看向她,不服气的反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侯佳皱了下鼻子,得意地笑了两声,“昨天我无意中听到副总编说的。”
“好啦、好啦!算你耳朵够利行不行?!”朱佩玲不屑地撇了下嘴角,“那既然‘小老板’只是来做评估审核,那日后谁来正式接管杂志社、管理我们?”
“我哪知道!”侯佳耸了下肩,“大概是指派个自己人来吧!”这是很多企业会采取的方式。
“又是空降部队!”朱佩玲无奈的翻个白眼,“万一派个大外行来,那我们岂不是很惨……”目光一转,她看着显然极端心不在焉的艾芸霏,“咦?小霏,我们都说了半天了,你怎么连吭一声都没?”
“要我说什么?”艾芸霏回过神,一脸无辜地反问。
朱佩玲白了她一眼,“别装无辜样了,就是要你说说对这回换人接手杂志社的意见啊!”
“我能有什么意见?”艾芸霏失笑,“我又不是买下杂志社的人,哪里会懂得接管不接管的事。”
朱佩玲受不了她敷衍的态度,再次翻了个白眼,“你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少根筋似的,大家都在担心是不是会丢饭碗,偏偏你一点也不在意似的!”
“我哪有?”艾芸霏立刻抗议。谁说她不担心丢掉工作的?只是光担心有用吗?
“对啊、对啊!佩玲不说,我还不觉得呢!”侯佳心有同感的附和,双眼狐疑地盯着艾芸霏,“真的耶!这几天你都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喜事发生在你身上,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