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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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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么大而空地对吼下去,也吼不出个什么名堂,于是改说具体的事。我说:“高洁她妈第一次来长沙你应该知道吧,那次她也哭得稀里哗啦的,是不是你对她动了手脚。”“哪次?就是她妈和你爸一起来那次?”我说不是,这之前她妈还来过一次。
“内字八”看着我,很纳闷似地摇了摇头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那时候他都还对我爱理不理的,很长时间她都这样对我,以至于后来她突然答应跟我谈,我都觉得挺出乎意料。我是喜欢她,一直喜欢她,但是,她从来没喜欢过我。”
我赶紧扬了扬手里的筷子,说,你别罗里八索一大堆好不好?我是问你是不是对高洁动了手脚。动了手脚,明白吗?妈的你不要装傻扮清纯,直接点,意思就是你是不是强行跟她那个了。如果那个是啥意思你也不清楚,就别怪我拿碗砸你脑袋。
“你可能很难明白被一个人耍的感觉,很难受,感觉是挨了一闷棍还不能叫痛,特别是那个人是自己所喜欢的时。” 他顿了顿,脸上浮起一种自嘲的表情,接着说,“你以为我对她干什么了?牵手算不算犯罪?”
听他含蓄地否定对高洁进行过非法开采,我差点没咽着。以前都这么猜测,谢小珊也算给过一些暗示,现在却被刘键一锅子端翻了,妈的还真有点接受不了。虽然更接受不了的是刘键当真对高洁做了什么,但所有的猜想都被人否定的滋味也不好受。
按刘键的一些解释,大概就是这样的,高洁跟他谈恋爱,压根儿就是一空头支票,是个晃子。这晃子是用来干什么的,我不知道,刘键也不肯说。而且我好像也有点相信,刘键并没对高洁怎么样。依他的性格,连我打他都不敢还手,更何况要他去做那种事。
我的脑袋也开始糊涂了,我在想,如果刘键所言不虚,那高洁她妈神秘到来长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直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我好像变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好比小时候胡乱给高洁出的谜,根本就是打不出谜底的。而这次,是生活对我出谜。
我无法判断是我背离了整个世界还是整个背离了我。当我终于在乡下面朝黄土春暖发痴的时候,我似乎也不那么想问题了,甚至变得什么都不想了。我只是沉默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照顾着爸爸。中午或者黄昏,会去山上走走,看看妈妈。
关于高洁为什么一直想离开,而这次变成一定要离开,这天晚上后面的大部分时间,我都追着刘键问,但他死守着口风,什么也没讲,只说是我惹怒了他。后来的后来,我想方设法找高洁的同事小心地打听过,他们说刘键跟高洁分手后,本来两个也平静了一段时间,之后刘键却突然在公司散布谣言,背着高洁说了很多不堪的话。
前前后后的事情联系起来,或许正是我在电话骂过键之后,他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忍无可忍了,于是把怒气发泄到了高洁身上。至于那些谣言的真假,我没去探究,我甚至都没去细问到底散布了一些什么谣言。我害怕去知道,就好像害怕再在这个城市呆下去。
而对于听我一提高洁离开这事刘健就火冒三丈,后来我想可能是这样的。刘键被我逼急,说了很多他所知道的关于高洁的幕后故事,可从内心来讲,他的确高洁,初衷里并不愿意这么做,所以最后矛盾。
跟刘键的这次见面,原本我是很努力地强迫自己冷静的,可到最后还是差点动手。那是从休闲吧出来之后,我开始缠着刘键问另外一个问题,问他为什么谈得好好地又不要高洁了。他起初是三缄其口,被我问烦了,就说:“朝南,我知道她是你的一个梦,也曾经是我的一个梦,我不想这个梦在我心里破了之后,再帮你一起打得粉碎。”
我火了,没耐心了,发狂似的骂他奶奶的。刘键不再理我,在一个没有红绿灯也没有地下通道的路段非法过马路,而我就站在马路这边,不动,扯着嗓子说粗话。声音很大,刘键不可能听不见。就像我不可能听不见他走过马路之后对我吼的那句话,那句话没把彻底淹没在车流中,那么重地落在我心底,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听到他的话时,路上和车流正急,或许我再愤怒也无法及时冲过去揍他一顿,或许就算来得及我可能也不会真冲过去。反正我站住没动,如同木偶,被这个城市汹涌的车流和如织的人群所雕刻,一刀一切,削在心灵最脆弱的部分。
我当时差点就忍不住冲过马路去揍他,是因为这话玷污了高洁,我最终站着没动,是因为他的话刺痛了我和前妻刘柯寒的故事。刘柯寒已经从我生活里消失得那么干净,可是又总会在不经意间钻出来。比如这个时候,只因一句与她无关的话。
刘键那句话好比一堵插满碎玻璃的墙。一路上,我满脑袋子都是他那个声音。我扶着这堵墙那么艰难地走回住处,感觉是被割得遍体鳞伤。所有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包括隐约中刘键说话的样子,包括我听到那句话那痛的感觉。他说:朝南你他妈的,一个做过婊子的女人你要不要?

虽然从几个人嘴里知道了高洁要离开的消息,可当她真正离开的时候,我仍旧感觉像没有任何前兆似的,因为她从未对我提起,像保守秘密一样对我决口不提。我不知道为什么。甚至,她都没向我道别。
跟刘键见过面之后,接连好几天,我的心情都非常糟糕,说不出来的糟糕,似乎整天都在想问题,却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能想什么。再加上被几个反复加工依然受不到肯定的策划案折腾着,郁闷加烦躁,整个像个进了更年期的女人,停了经,没得滋润了似的。
也给高洁打过两个电话,零零碎碎聊了些东西,但始终没涉及她要离开长沙这个事。其实我很想说,毕竟她妈通过我爸捎话,有过交待。不过在我看来,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呆着不快乐了,离开也未尚不可。这当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她对我回避,我好像就要成全她的回避。
想起一定要见见高洁的那天,是我那被评价为有恐怖主义倾向的策划案终于获通过的日子。下班之前给老总看过,千呼万唤终见点头,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在此之前,我实在是为这个令人崩溃的东西受尽折腾,感觉是生个孩子花了三天三夜,用尽了浑身力气,流干了最后一滴汗,结果接生的医生却说,不行,还是不行,改剖腹产吧。
下班回到家,谢小珊已经在开始做饭了。看见她正滔米,我就突然觉得是不是叫高洁一起过来吃。我在门前换拖鞋的时候,对厨房里的谢小珊说:“小珊,多煮点吧,我一会打个电话看看高洁吃没,如果没吃,就叫她过来。”没等谢小珊回答,我就进卧室去了。
长沙的天气就是副婊子脾气,在外面冷得哆嗦,进了屋却发热。主要是那风让我受不了。我把厚外套脱着扔在床头,找了件单层的薄外套,边往身上套边穿过客厅进厨房。谢小珊刚把米洗好,正用干帕子擦电饭锅周围的水迹。
我凑近看了看,说:“小珊,米加了吧,那我打电话给高洁了。”准备掏手机,谢小珊望了望我,急急地说:“你是说叫高洁过来吃晚饭吧?不用了,你回之前她刚好给我发了短信,说他们公司晚上要搞个什么活动吧。”
我哦了一声,然后就把往口袋里伸去拿手机的手缩了回来,说:“小珊,怎么还天天拿着那手机呢?我不是跟我说过暂时别用了。”她朝我浅浅一笑,没吱声。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孕妇用手机不好,每次我劝她,她嘴巴上答应得好好的,就是不见行动。
再说了,她那手机除了我和高洁,好像就没别的人打了,也不见得有多大用处。后来我想了想,或许她心里还奢望奇迹出现吧,奢望黄强那没良心的家伙,突然哪一天会给她消息,会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对她说:小珊,我回来了。
我没问她,但我慢慢肯定她是有这样的念头。好几次,我都发现她看着手机发呆,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似的。还有,每天晚上吃晚,她总会把手机从房间拿出来,搁在放电话机那张桌几上,不时看几眼,好像那手机是个熟睡的孩子,而她总担心孩子会突然醒来。
在我开始切菜的时候,谢小珊又进来了,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说小珊,怎么啦?想偷学一下我的刀功?转头,看见她笑,还是浅浅的那种,很劳动人们的纯朴的笑,像一顿家常便饭,总让人觉得亲切。
其实在平常,她是极少在我做菜的时候搞围观的。我告诉过她,厨房里空气非常不好,呆久了对胎儿会有影响。所以在我打开煤气架上锅子准备开炒时,我对她说:“小珊,快出去,油烟要冒出来了。”她说:“没事儿,看你炒菜等于是胎教,要是我生的是男儿,会做饭娶老婆容易。这可是你说的。”
起初我还没注意,可看了她几眼之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似的。她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虽然有些时候我回家都不用坐家,直接笨到家就成,但总的来说还是挺会察言观色的。这好像也是她的习惯,如果想我对我说什么我比较难接受的事,她就喜欢选在我忙的时候。上次跟我说刘柯寒流孩子的事正是如此。
我勉强地笑了笑,说:“小珊,看你这傻傻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可能又有什么新闻要对我播报一下了,对不对?”她脸上掠过一丝躲闪的表情,但很快又被掩饰住了。她有些做作地转移话题,说:“朝南,我觉得你炒菜的样子都像在打架。”然后还奉献了几许同样做作的笑容。
谜底是在吃完晚饭很久之后才被揭开的。妈的这个谜的锅盖未免也太沉重了,并且谢小珊捂得很紧。席间我也旁敲侧击地套过她的话,没有结果。在我又一次问她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时,她甚至十分矫情地跟我大谈特谈肚子里那个孩子的将来。
她说她的想法就是以后把孩子培养成作家,写一部关于中国农民的书,把农民的疾苦如实记录下来。妈的真想不通,孩子还没出世就给它安排这样个被文字强奸的命,这母亲也够狠的。我说小珊,玩文字很累的,还是给孩子改个命吧。她笑着说:“不啊,我觉得好。我就很喜欢文学,可没那天赋。而且他们都说长得胖的女孩子当不了作家,因为长得臃肿,写出来的东西像我这样,臃肿、拖沓,怕是没人看的!”
把饭吃完,再把碗洗了,一天的生活好像就忙完了。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我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洗个澡,结果考虑了三五秒,还是决定放弃这个积极的打算。左闻闻右闻闻,也没什么不良异味,洗澡费水又费电,还是免了吧。我为终于说服自己不洗澡而小小兴奋了一下。
人总是拿自己有办法,想偷懒,想放纵,只要做通自己的思想工作就行,没人拦得住。所以说,人也是最拿自己没办法的,因为自己劝自己,有时候就跟掩耳盗铃或者此地无银三百两差不多。自控和自觉总是太难,这是人性的弱点。
我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就上了床,斜躺着看看书。谢小珊则在隔壁搞了一下演唱会,演唱了一些诸如《军港之夜》的没牙齿的歌曲,想必是在给肚子里的仔催眠。我给她计了时的,好你是从8点半唱到了快9点。好不容易等到她不唱了,我整个人就觉得舒服多了,耳朵清静,也不用担心半夜要起来扫鸡皮疙瘩了。
歌声停下了没多久,我的手机短信就过来了,竟然是谢小珊从隔壁发的。我一看是她发过来的就觉得不可思议,才多远距离啊,凭她那嗓子,有啥事吼几声不就解决问题了,何苦浪费这一毛费。要是被中国移动知道了,非得给她评个最佳奉献奖不可。
可是等我一看到内容,就怎么也乐不起来了。这个新闻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跟美国遭遇911,整个就只能恐慌,只能手足无措。她在短信里说:朝南,从你进门那刻起,我就开始矛盾,矛盾要不要告诉你。我不知道你跟高洁怎么啦,不知道你们怎么会这样。她要离开长沙了,今天晚上九点一刻的火车,她要我别告诉你!
我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胡乱穿了衣裤,光脚套了双鞋着跑出了客厅,使劲地敲谢小珊的门,边敲还大声地说:“小珊,快出来,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丫头是不是真的今天晚上走!”我急得像在一场空难中惊惶失措的平民,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往头顶掉的都可能是炸弹,都可能把一切摧毁,彻底摧毁。
谢小珊估计是脱光衣服躲在被子里再给我发的短信,我在外面急,她却在里边磨蹭。依她的性格,是断断不会里面空荡荡裹件外套就蹦出来的。我跟土匪入室抢劫似的拍打着房门,同时还抢劫未遂似的红着眼叫嚣着。
终究等不及,我夺门而出,几乎是飞身下的楼,三步并作一步,整个像在破罐子破摔,好几次都险些绊到在地,心若悬空,跟飙车和跳伞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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