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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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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问不出原因,她什么也不肯说,只在反复强调不喜欢与厌倦。思维被她的一句话捆住,想起儿时类似的一些东西。曾经,她说,朝南哥,我们一起长大好吗?如今,她说,朝南哥,我们一起离开好吗?将来,她会说什么?我突然觉得这是个很富想象空间的论题。
可将来是什么?小蝌蚪的将来是青蛙,但也并不是每一只蝌蚪都有将来的。比如说男人一生产生的蝌蚪千千万,派上用场的怕也就那么只把两只。所以说,将来是用来成就幻想,也是用来扼杀幻想的。前一种可能让我们踌躇满志,后一种可能则等同于自取灭亡。(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01)

高洁对我说了,关于我失业,关于我要离开长沙,关于我下决心去结束婚姻,都是刘柯寒告诉她的。我觉得刘柯寒真没啥意思,整个把高洁当我妈,把着点风吹草动就去告状。并且,这次不是电话,而是亲自去见了高洁,形式极其隆重。
但高洁并没有告诉我,刘柯寒求了她,如果有天真跟我离婚,希望她能嫁给我。当然,我暂时推迟了离开长沙的原因,与跟高洁在火车站的见面没有很大的关系。我只是想过段时间,把婚离掉再走也好,免得以后还要回来办手续,红本本换蓝本本,又没人报销路费。
还有就是,高洁的异常让我忍不住担心。这丫头到底怎么啦?当我这么去思考的时候,我发现,虽然我们从小玩大到,相互之间的了解却并不像旁边想象的那么透彻。她妈第一次来长沙时的神神秘秘,然后是三番五次地要我劝她不要有回乡下的想法,而如今,她还是亲口对我提了。我开始承认自己并不了解这丫头。
要家里呆了一整天,啥事都没做,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甚至神里神经地想到,要能有小宝那福气,一泡就是七个老婆那多爽。以前我觉得不爽,是因为担心肾不堪重负,现在又觉得爽了,是觉得如果有七个老婆,其中一个出了轨,可以吩咐另外六个把犯错误的抓得满身是伤。但最后想来想去还是不行,万一七老婆一起反水怎么办?到时谁抓谁啊?
刘柯寒拖着疲惫的身子,顶着张苦瓜脸回来的时候,我还在想让另外六个老婆抓刘柯寒那场景该有多爽。她把包扔床头,说:“朝南,在想什么?”我说没想什么,我在想当年克林顿搞莱文斯基的时候到底用了套套没有。“你神经吧,朝南。”刘柯寒扔下句话下厨房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变得敏感,只要我一开点性的玩笑,但就会以为我在指桑骂槐。
晚饭的时候,她就对我说了希望高洁跟我好的事。我当时正扒了很大一口话,听她那话,差点没噎死。我说你玩国际玩笑应该上联合国,不应该在家里。“朝南,我不是在瞎说,那的确是我所希望的。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我没让你过上平静的日子,但至少我们可以好聚好散,对吗?”她一点也不装腔作势地说。
好聚好散真他妈的是个好词啊,挺振奋人心的,特别是灌入我这样正想着离婚的男人耳朵里,那感觉绝对不输几个加强连的女人异口同声说“我爱你”,很有成就感和解脱感。生怕刘柯寒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或者某部位来潮,我赶紧把话追过去:“那我们这几天就去把蓝本本拿了吧?”还想加句免得夜长梦多,怕太刺激人,就忍了。
刘柯寒放下碗筷,利用眼神发动系列电波看着我,说:“那我们去离婚的时候要高兴点好吗?如果你愿意,我想去的路上还牵着你的手,路上我们还是夫妻,对吧?还有,朝南,我不会再生了你的气了,其实那次去办结婚手续我生了你的气,我后悔了好久。”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应该也算是一段很深情的话语了,而且刘柯寒也演泽得非常到位,我却良心被狗吃了似的没一点恻隐之心,反倒觉得她的表演才华实在一流,只恨张谋子眼睛挂到屁眼边,不然咱中国至少要多个盗版巩俐。先不说长相,至少那胸还是可以在近视面前以假乱真的。
我说柯寒,离婚还搞得那么缠绵,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我们在挑战现代婚姻制度,这高度我可攀不起。我这男人没啥本事,冷嘲热讽损人倒是一把好手。以前在学校常能把女生损得牙根发痒,同学们都笑我,说要是我哪天可以把女人损到下身发痒那才叫炉纯青。事实证明,我一直没炼就这真功。
其实,要不是刘柯寒反反复复地把我折腾得够呛,我是做不出这么绝情的。本还想继续挖苦她几句,搁床上的手机叫了。我站起来,怪笑着对刘柯寒说:“等会详谈,我的手机在叫床,我去看看是谁捅电话进来了。”可能是在跟刘柯寒的谈话中占了点口舌上风,已郁闷不短时日的我竟显出些许兴奋,进卧室都来了次小跑,屁颠屁颠的。
看来电显示是高洁,我那点回光返照似的兴奋劲一下就藏裤裆去了。因为知道刘柯寒前不久才对她说过希望她跟我好那番话,再接触难免觉得尴尬。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才接的电话,故作轻松,说:“小屁股,找朝南哥啥事?惹得我手机刚才在床上一顿乱叫。”
“朝南哥,不好了,黄强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不见了!”高洁可能都没听清我对她说了什么,因为她整个就急得不成样了。有了上次她跟我说谢小珊自杀的假新闻,我才懒得信那么多,依然有些不紧不慢,说:“什么叫黄强不见了?难道大活人还能躲厕所里不出来?”“是真的,朝南哥,这次我没跟你开玩笑,小珊说他已经有两个星期不见人了。”
如果不是高洁最后都哭出了声,我可能还不会相信黄强这孬种竟然这般残忍,竟然在一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逃得无影无踪。抛妻弃子,真他妈的不是男人干的活。高洁在电话那边哽咽着抱怨:“朝南哥,你为什么要让小珊认识这样的男人啊?”这话说得我心里那真叫难受,感觉就像是我指劲黄强去对谢小珊放炮的一样。(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02)

当天晚上我就去见了谢小珊。小珊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地腆起,她一个人住在黄强以前租的房子里,又不敢随便出门,怕撞熟人,黄强失踪的这两个星期,她整天拿眼泪水洗脸,打黄强的手机,先是关机,然后是停机。终于绝望,这才给高洁打电话。
跟高洁赶过去的时候,她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抢天呼地地哭。我急啊,说:“我的妈呀,你看你哭得,快忍住,万一动了胎气那麻烦就更大了!”高洁也搞合唱似的跟着哭,一个大声,一个小声,抑扬顿挫,直把我逼得快要吐血。丫头抱着小珊啜泣,还不忘指责我:“这是你,死朝南哥,为什么要认识这样的男孩子啊?”
我感觉捅了马蜂窝,一只只公蜂母蜂飞呀飞,没有飞到花丛中,倒把我浑身上下蛰得快要爆炸。我伸出手来指着她俩,有点慌不择言:“还哭,看你们谁还哭,要能把黄强哭回来我给你们每个五块钱,然后把他妈的黄强做太监手术。”
等稍稍冷静了点,谢小珊才告诉我,其实黄强早就想跑了,因为毕业后留在长沙这些日子,根本就没去找工作,也就是压根儿没想对谢小珊负这责。更具讽刺意味的是,谢小珊连黄强老家具体在哪都不知道。
现在的人怎么都爱得这么糊涂?建议以后大家谈恋爱之前先交换身份证。个人认为这一点都不多余。现在整容业发达了,变性手术也火了,户籍制度却越来越搞不懂了,每个人的年龄、性别、出生都变成了谜似的,难以捉摸。
可交换身份证实际上依然是治标不治本,因为什么都发达了的同时,造假业也做到了与时俱进。人心已经成为这个社会最严重的问题,很多本色的东西正在水土流失。一张脸所能代表的,仅仅只是一张皮了。比如性的泛滥就已经闹出了不少笑话。
有这样一个笑话。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娶了个老婆,那女人在长沙做过好几年的皮肉生意。婚礼上,据说去吃酒的很多人曾经是那位朋友的朋友的老婆曾经的客户。每人拿200块的红包,还开玩笑说只够点炮,包夜还少了点。大家管新郎叫最后一个嫖客,新郎敬酒时还笑嘻嘻的不解其义。
对黄强的寻找,是从第二天开始的。我觉得这件事多少跟我有关,自然做不到袖手旁观。想他可能去外地投奔同学什么的,所以我先费尽心思找到了在长沙这边工作的几个他的同班同学,试图获得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结果是线索没得到一点,倒好几次差点喷鼻涕。
首先见的是他一个在广告公司工作的男同学。那人长得挺老实,一看就是那种能实话实说的人,我顿时涌起一股信任感。他说大一的时候跟黄强住上下铺,但后来黄强搬到校外去住了,也很少上课,所以基本上不太了解,只好用“神出鬼没”形容了一下黄强的形踪特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我怎肯轻易放弃,于是又刨根追底地问了一大堆。
那人冥思苦想一阵,突然猛拍脑袋,说,对了,我记起来了,第一学期来报道,他从老家带来了不少煮熟的鸡蛋,可能是白天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一个人吃,就晚上睡觉时躲在床上吃。“我们睡的是铁架床,鸡蛋敲在上面都会很响,于是他就拿鸡蛋在脑门上磕。我亲眼看见的,兄弟,没骗你!”他说得十分的一本正经。
找的第二个人是位女生,据说还跟黄强有过一腿,短暂的一腿。知道我是来打听黄强的情况之后,她对我不理不睬,说这臭男人没什么好说的,不想再提。抓住她对黄强心怀恨意这点,我极尽能事地煽风点火,总算把她激怒。
她突地从我面前站起来,狠狠地说:“我说了不想提这个男人了啦!他跟我在一起,没有哪一次超过一分钟的,更可耻的是,我跟他分手之后,他竟然到处跟我说我得了妇科病,气死我了!”我一下好奇起来,问:“他为什么要说你得了妇科病?”女生转身就走了,回头还扔给我一句:“你比他还无聊。”
还找到一个,也是男的。搞笑的是,跟黄强同学四年,他竟然说连黄强到底长啥样都不知道,因为大家都在校外住,每个人都顾着泡妹子,哪有什么一起玩。他只说印象最深的是,有阵子他住的房子离黄强不远,黄强经常半夜三更跑他那去借避孕套,却从没见还过,后来他就再也不肯借了。“有次我气得要命,我说没有,他说不可能,还骂老子小气,我就不客气了,说借可以,连凶器一起借!”男生跟我开玩笑。(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03)

谢小珊上次是拿左手象征性地割右手,现在事情闹到这地步,谁都不敢掉以轻心,万一她终于想不开改用右手拿刀怎么办?女人遇人不淑又还留着个种,那份绝望可能很多人都担当不起。要承受失爱之痛,对亲人却又要拼命隐瞒,能够面对的只一个残酷的现实。
垂头丧气地挤下公共汽车,从东塘往高洁单位走,感觉满街的尘土飞扬,分别赶自己路的行人,跟这个世界保持的都像是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不新鲜的空气让我无法把眼睛睁得光明正大,似乎在逼迫我用一副眉头紧锁的神情来表达对一切的不信任。
黄强不告而别的逃,就算是我介绍他和谢小珊认识的,也构不成我生活的重心,可这件事动摇了太多东西,包括我曾经幻想过的在这个城市简简单单地生活。我们越来越消费不起爱情,不是因为爱情有多奢侈,而且我们害怕没一颗坚强的心。
路过一个报摊,我用两块钱买了四份当天的日报,没心思看,好像只是种习惯。如果不是因为最近失业要重新找工作,我以前基本上只看看娱乐和国际,逮着绯闻眼睛就发绿光。现在乱搞事件多的是,只可惜名人乱搞还可以留个名儿,平民百姓乱搞却只能打水漂。所以普通人的乱搞,才是实实在在的搞了也白搞。
到了高洁的公司,还没到下班时间,我给她发了个短信,用一份报纸垫在地上。报纸的头条是一则反恐新闻,还用了张大图片,我一屁股稳稳当当地坐在拉登和布什的脑袋上,也没怕他们相互撕咬咬错地方。高洁给我回短信,叫我等一刻钟,她把活忙完就下来。
一刻钟能发生些什么?如果布什咬拉登一口,那么拉登有足够的时间对布什反咬一口。但我万万没想到,在这会在这一刻钟里面遇到讨厌的人。“内八字”刘键迈夹着下身从我身边往公司里走的时候,我根本没注意他,当时我正被一则包二奶的新闻所吸引。
“咦,这不是朝南哥吗?怎么坐这?”抬头我就看见了刘键那张嫩得发嗲的脸,有点反胃。我嗯了一声,觉得这样便宜了他,于是又赶忙追加了一番话:“是啊,怎么啦?不能坐?损了你们公司形象?”他也没当我在挖苦他,依然乐呵呵,一脸白花花的屁股肉还是笑得腻人。“是在等高洁吧?我就上去叫她!”说完就一个健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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