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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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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柯寒说是因为当时跟国字脸吵的时候,一怒之下说漏了嘴,说自己结了婚了。国字脸不相信,刘柯寒又失态说不信你可以找陈伟生来问。孰料他还真一个电话把陈伟生给弄过去了。事实是不是的确如此,我无从考究,只能权且信了吧。
就算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生活可以让女人说些真话,可像刘柯寒这样故事多得足够好几代导演不缺题材的女人,我即使可以连续24小时地轰轰烈烈,想要她把所有事情交待个彻底也难啊。连续剧,绝对的连续剧。
曾要狠狠火了一把的木子美有狂言,说采访她要先跟她上床,做爱时间决定采访时间。这都不是什么大难题,几家报社的记者来个联合采访大概也是可以的。但要老婆说真话这事,他奶奶的我总不能找几个身强力壮的朋友一起来轰轰烈烈吧?!(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97)

暴风骤雨之后的平静,总也没法叫人塌实。刘柯寒好像跟报天气预报的似的,她说明天不会再下雨了就真的不会再下雨了。那天晚上虚惊一场之后,陈伟生和国字脸就没出来闹腾了。可是我无法对这种平静深信不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猝不及防间更大的暴风雨就倾袭而来。
刘柯寒每天按时上下班,我也每天出去晃晃,装作按时上下班的样子。本来可以先去朋友的公司先将就着,可刘柯寒的事让我暂时全无心情。然后就到了周末,终于可以全天候地陪陪老爸了。
虽然还只在长沙呆了4天,但我已从爸爸迷惑的眼神里看出了对城里生活的不习惯。一个人,不敢出去走,只能呆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里去找乐趣呢?要是妈妈在,一起过来,或许会好些。这样想的时候,我的心猛地抽搐一下,记起了有次过年回家跟妈妈的谈话。
好你是我大学毕业的第一年吧,说的还是找媳妇的事。那时候我想法还比较天真,我说妈,以后我找老婆,一定要找个家里有儿子的,这样等我结了婚有人房子,你跟爸爸就可以跟我到城里长住了。妈妈很生气,说你要那么多条件怎么找得着,我和你爸不用你操心的,我们还能做,自己那口饭还能挣到,以后有机会你接你爸到城里看看就成。
星期六早上,刘柯寒问我应该带爸爸到哪里去逛逛。我征求爸爸的意见,爸爸说:“不出去,在家里坐坐蛮好,听洁丫头她妈说,在城里随便逛逛都要花很多钱。”最后去的是烈士公园,几块钱的门票,爸爸都心疼得不得了,边逛边埋怨我不该带他来,说这些东西看一看,又吃不进的。
刘柯寒走在我爸的另一侧,除了给爸介绍这介绍那,似乎就没有别的话可说。爸爸对公园里的一切好像没什么兴趣,估计还为花的那几块钱门票不值。逛了差不多有一半的时候,爸爸问刘柯寒:“小刘,你们啥时生孩子呢?”我看见爸爸显得很难堪,若不是心里的确急,我爸是断断不会这么直接地问的。
在俺们乡下,办事是十分讲究效率的,结了婚往往马上就会怀孩子,有点甚至有了龙种照了B超再办手续。要是谁结婚年把子还没怀孩子,村里人肯定就会开始议论起来,不是说女的有问题,就会猜测是不是男的不行。男同志被别人怀疑不行,真是件天大的麻烦事,因为你不能脱下裤子来证明,再说了,就算有种敢脱,不当众表演同样毫无说服力啊。
在生孩子这个问题上,刘柯寒好像一直都是比较积极的,至少跟我是说过好多次。而且当爸爸问她的时候,她答应得很爽快,说:“爸,不急,明年就给您抱孙子啊!”我爸笑得开了花,乐得跟当场就抱了孙子似的。我闷着没吱声,但有点想告诉我爸,城里养个孩子可跟乡下喂头猪不一样,不是随便弄点什么都能喂得白白胖胖的,成本实在高。
我是在爸爸去上厕所时突然问起刘柯寒为什么三番五次说要给我生孩子的。这个问题实际上以前也在我脑子里闪现过,只是一直没问出口而已。刘柯寒疑惑地看着我,说:“朝南,为什么这么问呢?难道你认为我想跟你生孩子还有什么企图?”她的反问十分恶毒,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有一家三口的游客笑盈盈地从身边走过,我发现刘柯寒侧眼看了看,然后转头向我,轻叹一口气,说:“朝南,如果我不能生孩子,我们就离婚好吗?”她说得很认真,语气是粘稠的,我的心微微一颤,问:“怎么啦,柯寒,怎么会不能生孩子呢?不要老给我一些晴天霹雳好不好?”
原想细问,这时爸爸走了过来。爸爸的步子迈得很细,全然不像在乡下那样大步流星,公园里的游人并不多,而且也没有车,可爸爸走路的时候还是在左顾右盼,生怕一不小心就跟谁撞上似的。
记得有个朋友说过,乡里人进城,连呼吸都是局促的,总在怕打扰什么,或者,总在担心别人瞧不起自己。乡下人的自尊,比什么都脆弱,却又比什么都倔强,因为他们似乎只有通过内心的东西才可以跟城里人平起平坐。(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98)

爸爸自己提出要回去,我连挽留都没有,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怕我的生活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出乱子。我问:“爸,在城里生活习惯吗?”爸爸有些难为情地笑笑,说:“城里挺热闹的,就是车太多,人也多!”我知道爸爸不可能习惯,就像我,呆在这里七八年了,依然显得格格不入。
就算习惯又能怎么样呢?就算爸爸喜欢上了城里的生活也不太可能跟我长住的。以前爸爸有过这样的想法,那时候妈妈就经常骂爸爸,说儿子自己的生活都还难,怎么就可以想着享后辈的福了。记得那会我大学还没毕业,听妈妈教训爸爸,我躲在自家屋外,偷偷流了一把眼泪。其实我也知道爸爸并不是奢望享什么福,他只是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出息。
再在就更加不可能了,妈妈的去世打碎了很多东西。爸爸出来几天都有些心神不宁,如果要长时间离开,又怎么可能?在我们乡下,是很忌讳一家人的屋子冷下去的。现在家里只爸爸一个人,出来了就必须关门,怎么着都像把妈妈一个人扔下!左邻右舍甚至都会害怕从家门口经过。虽然每个人都有胆小的时候,但当你知道别人把自己最亲的人当鬼来害怕,谁又会心里没一点波澜呢?
安排我爸和高洁她妈坐火车回去,一辈子第一次,难免激动。星期一上午的火车,刘柯寒要上班,我和高洁送俩大人到火车站。票是高洁先前就订好的,从长沙直接到郴州的车。其实有更方便的过路车,往广州那边去的,可高洁跟我一样,担心他们一不小心就坐过了头。
在候车室,高洁把车票朝我扬了扬,说:“朝南哥,等车到了郴州,所有的人都下了,我想他们也不会再呆到上面了,对不对?”我说对啊对啊,就你聪明,我爸可没你妈那么害羞,至少我爸不懂的时候知道问!高洁小嘴一撅,“你以为我妈就不会问啊?”语气间满是不服气,跟吵嘴似的。她妈一听就笑了,说真的都还是孩子,从来闹到大。
我跟高洁从小闹到大,有历史依据,就是为了各自的父母,都没少翻过脸。小时候我们就常常为谁的妈妈更好而争得面红耳赤。有次我妈和她妈一起去赶集,快到中午,我们就站在村口,等零食吃。她说我妈妈一定不会给我买,我就反唇相讥说她妈妈一定不会给她买。争着争着都差点打了起来。
结果还真被高洁说中了,她妈给她买了,而我妈只是提着空篮子回家。虽然她妈买的也有我的份儿,可我心里还是挺难受。她妈递给我两个桃子,我不肯要,而是紧紧地拉着妈妈的手。妈妈尴尬极了,说:“朝伢,姨给的,拿着吧!”我还是不肯。我生气得都快哭了,以为自己的妈妈真的没有别人的妈妈好。
只是后来才明白,子不嫌母丑,又怎能嫌母贫。例如现在,在人声鼎沸的候车室里,在混杂着各式各样的人群里,我就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爸爸扎眼。父亲可能是为了不给我丢脸,来长沙带的是姐姐给买的、他却很少穿新衣,如果有个镜头摄下来,那依然不是跟这个城市合拍着装,但爸爸的用心良苦已足以让我骄傲而又心酸。
一直把爸爸送到车厢。爸爸帮我理了理因为搬行李而略显凌乱的上衣,说:“朝伢,在外面好好工作,不用担心我的。”这是个多么熟悉的动作,当时我甚至希望爸爸能顺热摸摸我的头,如果我忍不住流泪了,还可以用那粗大的巴掌像儿时一样帮我揩揩泪,耐心地哄我。那些久远的温馨烙在心底,是一辈子也磨灭不了的。
火车要开,我和高洁站在站台上,默默地注视着缓缓启动的火车,并不挥说说再见。乡下人不兴这套。火车从视线里消失,我还呆呆站着不动,高洁扯了扯我的衣角,说:“朝南哥,我去找锄头啊。”我疑惑,问:“你这小屁股,找锄头干什么?当在火车站也有金银财宝挖啊!”“我看你站着不动,以为你脚生根了啦!”她甜甜地笑着。
转身,往出站口走,恍然明白,相见和离别永远都是不对等的。像爸爸来长沙,从村里出发,辗转要几十个小时,换几次车,才能见到我,而离开就只在一瞬,火车一开,就不见了彼此。原来,相见,是一场漫长的奔波;而离开,仅在转身之间。相见的艰难和离别的容易,是该让我们懂得人生要珍惜什么。
走到火车站广场,想起自己前几天还在这里上过一上午班,跟拉皮条的中年妇女有过一席对话,心里真他妈的感慨良多啊。在像鱼一样游动的人群中穿梭,很有种恍惚的感觉,觉得整个世界都有些变幻莫测,每个人都被包裹,连身体都读不懂,但何况心灵。
上大学的时候,老喜欢跟同学在街上根据女人走路的姿势来猜测对方是不是处女。这种做法当然是愚蠢而荒唐的,就算你跟哪个女人上了床你都无法分辨出是不是处女,更别说只是凭着点路姿。要是这方法行之有效,那种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在找老婆的时候,估计首先就是要女的走三个圈,跟农村里买牛看牛会不会耕地一样,美其名曰试水。
路过喷泉,迎面走来一颇具杀伤力的少妇,我正欲偷看几眼,高洁倒抢先提醒起我来,神秘兮兮地说:“朝南哥,快看快看,好漂亮的女孩子。”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没了丝毫胃口。有种阴谋被识破的感觉,还有就是,高洁竟然说是“女孩子”,搞得人一下就有了种很强的心理落差。感觉是去鸡店,老板拉个七老八十的女人到你面前,还娇滴滴地说:“先生,这女孩子满意不?”
终于还是想起要问问高洁关于“内八字”的事。我说小屁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天在我家吃晚饭,你妈竟然说她对刘键挺满意?“是啊,怎么啦?朝南哥,我妈说她蛮喜欢刘键这种孩子的,老实,可靠!她还叫我早点结婚呢!”高洁微微仰起头,看着我,说得极认真,一副强调的语气,似乎是在有意加大说服力。
不知道怎么我突然就急了,有些失态地抓住高洁的双肩,说:“小屁股,不行,你不能跟他结婚,我从来没觉得他配得起你。”或许是我的话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或许是我使着劲的双后让她难堪,高洁的脸倏地又红了,目不转睛地看了我一会,接着就把目光移开。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她,也在无措和慌乱。终究还是不妥吧,不管是动作还是言语,我于是把手拿开,也不再说话。
凭什么反对呢?凭什么阻止呢?虽然也曾有过在高洁面前很有威信的岁月,可那些事情只能算是童趣罢了。在村里上小学那会,高洁每每跟哪个男生多说了几句话,或者哪个男生跟高洁走得比较近,我就满心的不服气,非得要高洁疏远对方不可。有次她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我说子乌虚有地把别的男生说尽,好像全世界就我一个男生是纯种似的,别的全是心怀不诡。
虽然如今高洁只是我心中的一个梦了,这个梦可以与爱无关,却是纯洁和美好的,梦不能占有,但我们总是希望梦能有个漂亮的归宿,不是吗?就像我们总是希望晶莹的露珠缀在最青翠的叶子上,最鲜艳的红开在最高的枝头。而“内八字”跟高洁,我的感觉就是,自己的梦被一堆牛粪给堵了。
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男人都会愤愤不平,哪怕鲜花跟自己没有任何牵联。这是种男人心理,觉得只有自己不是牛粪。我问:“丫头,你当真喜欢他?”她不回答,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真想双手把她的脑袋捧起来摇几下,自己给自己一个否定答案。(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99)

爸爸回老家之后,我开始拼命地另外找工作。朋友那边的公司我重又去了解了一下,那小子估计是包皮过长而又没去动手术,开的整个一皮包公司。能把一公司包起来,他妈的那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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