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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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鸟处女情结,好像也不在乎这些。只是有次比较无聊地想到了小时候,村上时不时就有挑着担箩筐收废品的人去,嘴里大声吆喝着:“收烂铜烂铁,收薄膜废纸罗!”我跟同学开玩笑说,他妈的那些女人的某某膜该不会都被收去了吧。要真是那样就天理不容了,便宜,简直太便宜了,才几毛几分一斤。该要多少人才能凑足一斤啊!
从刘柯寒的那一堆信息里,看得出她找不到我还是很急的,按她说是快疯了。不过看到她解释那天晚上时骂了句他奶的就笑了,冷笑。她说由于赶一份什么标书,忙了通宵,问我是不是生她的气了。烦,这跟边做爱边立处女牌坊有什么区别?
给她回了两个字母:SB!终于有我的消息,她可能很惊喜,立马就拨电话过来了。我狠狠地挂断,她发短信过来,问:朝南,你在哪里?我继续那俩字母:SB!“你在家里,叫我给你买烟回去吗?三包?”我还是重复:SB!“四包?还是十包?”我再发:SB!“朝南,我明白了,你还在生病对不对?我马上过去!”
看见刘柯寒最后回的短信,我自己倒傻了。诚心骂她傻逼,让好猜了那么多答案,最后竟然歪打正着猜中我在生病。而且我所在的医院正好是那天她陪我来的那家,估计她会直接过来。说不出来心情,我有点紧张。如何面对她?这是个问题。
黄强走进来了,我说抽支烟怎么这么久?该不会把下身那支也自个抽了吧?“哪有?长度不够,想抽都抽不着!”他很没正经地笑着说,“老兄啊,这两天还真感谢你生了这病,我觉得呆在医院比呆在谢小珊身边好,烦哪!”我问孩子是不是真的只能往外生了,他说是啊,我现在终于自己打靶打歪了是会出人命的。
跟黄强东拉西扯,更多的是为了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样说感觉自己像个YW男人似的,读书时听广播听到的一个经验,说男人跟老婆那个的时候适当分散一下注意力,可以持久些。刘柯寒是在医生给我测体温的时候进来的,在门口一看见我就焦急万分地叫朝南,像是我命不长矣,她是赶来听我临终遗言似的。
我没有应他,抬眼看了看,装作很配合地跟医生汇报身体状况,然后是个很夸张很有震撼力的喷嚏。这时刘柯寒已走到床边,心疼地问:“朝南,你怎么啦?”我冷冷地说,我没怎么拉,这两天大小便都不如意!她见我没正经,把头转向医生说:“医生,不要紧吧?”医生没理会她,夹着家伙走了。现在医生可都是这么酷的。
刘柯寒跟黄强嘀咕了几句,无非就是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强说没什么,昨天脑溢血,今天病往下移了,卵巢发炎!我说靠你奶奶的黄强,你才卵巢发炎。本来是事先跟他说要耍刘柯寒的,这个子竟然擅自己把我想好的“下身胀痛”改说成“卵巢发炎”。刘柯寒被我们弄得生气了,大声叫到:“朝南,你不要发神经了好不好?”我说进来的时候没看见走廊上写着“病人需要休息,请勿高声喧哗”吗?
“我知道你是不相信我,对不对?朝南,可是我那天晚上的确是在加班,我以为有高洁和她男朋友照顾你。”刘柯寒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两个鼻孔都是火,板着脸问道:“在哪里?”“在办公室啊,加班还能去哪里?”我说你们公司都黑灯熄火加班啊,连铁门都要锁起来。
一语中的的感觉就是爽,见刘柯寒无言以对,脸色也变成了猪肝,我开始偷着乐,在心里骂漂亮女人他奶奶的都是骗子。然后她又开始跟我玩以前那些小伎俩,说现在生病别想那么多,有什么不明白的以后再跟我解释。我说我没什么不明白,惟一的不明白就是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骂自己犯贱!(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88)
住院一个星期,后面几天黄强过学校那边去了,刘柯寒利用上班的空闲照顾我,在我的冷眼中忙前忙后,就差没帮我端屎端尿了。期间她也几次想跟我说点什么,但我一律以头晕不宜交谈为由给拒绝了。
她问高洁怎么没过来看我,我说:“你希望她来啊?我可不希望!”她一脸的漠然,起身把饭盒扔进垃圾篓,再给我倒了杯水凉着,说:“朝南,我觉得你跟高洁挺合适的,我说的是真心话。”这话说得可真是五雷轰顶啊,我张着嘴巴支吾半晌没说起一个字来。
因为赶着去上班,刘柯寒在我满是惊讶和不解的视线里消失在门口。她的身影,还有她的屁股,瞬间变得模糊。那屁股,似乎再适合生孩子,也许哪天在法律上就不属于我了。想着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我的心里可是好多吊桶在打水啊,七上又八下。刘柯寒是要放弃我了吗?为此难受,是因为她先发制人让我不甘还是真的还爱她,我却糊涂。
心烦意乱地在医院熬过最后两天,刘柯寒请假过来帮我办的出院手续,结账才发现这不大不小的病烧了一堆人民币。她扶着我往外走,我冷冷道:“没这个必要的,走路的力气我还是有。”她并没有觉得自讨没趣,手依然挽着我,只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有很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有点像临别时的感伤。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片之词,是猜测。
街头的太阳很毒,少少的行人都被晒得没了脾气,上半身,或者下半身。刘柯寒撑开了小花伞,稍稍倾往我一边。我问了她两天前的那个问题,我说柯寒,为什么说我跟高洁挺合适?“我觉得你跟她在一起才是快乐的,对吗?”
她的声音低低的,比她上衣胸领开口还低。我转头,都能一览无余地看见中间那条沟。这也是我一直恨的,说过她好多次,可她不愿意接受。我看看都不要紧,可被别人看去了我哪能舒服?男人大概都跟我差不多的道性,好色起来恨不能眼睛里长出手来,可自家的女人稍有走光就很不爽。男人好色,算得上是一种意识上的换妻游戏。
跟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看看了那个女人的胸,跟刘柯寒的有得一拼。结果那男的对我进行了报复,他用眼睛揩刘柯寒的油时眼珠子都快滚到沟里头去了,我气得快喷血。走了三五步我还在骂,说他妈的现在的男人真不是东西。刘柯寒问我怎么啦,我很没好气地冲了她一句,说没什么。
我是回到家后再跟刘柯寒摊牌的。我说柯寒,你不用骗我了,那天晚上我去过你公司,你根本不在。“我知道,那天你跟我说,我就想也许骗不过你了。我不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希望你能安静地生活。”她铁着一张脸,神情肃然,然后又告诉我,她那天晚上去公司后才发现,是老总把她骗过去的,公安局的找她调查陈伟生的事情。
这下轮到我惊得哑口无言了,心里一顿紧张,抓狂似的问:“什么?公安局的找你?什么事?陈伟生不是自杀了吗?”“没什么的,你不要紧张,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公安局,还有以前的几个同事也都被找过去了。”刘柯寒又开始轻描淡写起来。
刘柯寒还告诉我,关于陈伟生的死,她也是听以前的同事说的,大家都说是自杀,她也就这么认为了。刘柯寒叹了口气,把窗帘拉开,回头看着我说:“后来你猜怎么着?原来公安局一直都还在调查这个事,好像是说也有他杀的可能吧。我和那些同事都被找过几次了。我以前都没告诉你,怕你担心!”
听她神情自若地说着,我都吓出一身冷汗来了,感觉自己活进了一部恐怖片里头。几乎都快忘掉的那次街头撞鬼重又在脑中浮现出来。(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89)
爸爸的提前进城,让我措手不及,根本就没时间对混乱的生活进行一点点的安排和部署。失业,生病,老婆玩猫腻,林林总总,我已心力交瘁,可爸爸自己提出来过来看看了,怎么也不忍拒绝的。虽然事情跟高洁她妈不无关系,但我不能去怨。
先是高洁她妈打电话给我,问我高洁是不是找了个男朋友,我本想替高洁挡一挡打点儿马虎,结果错得很丢人。在此之前,高洁已经自己跟她妈说了这事,她妈只是在我这里来求证一下罢了。“朝伢,你应该看到过吧,快告诉姨那男娃怎么样!”这样的问题如何回答呢?说不好嘛,好像顺带会贬低高洁,说还可以嘛,真他奶奶的我都恨不得拿刀砍人。
最后,高洁她妈决定亲自来长沙面试。其实可以说服她不用如此伤脑动骨,但想想她一来,“内八字”肯定狼狈出局,我半句都没劝,感觉跟引狼入室似的,真希望高洁她妈到来之后拿出当妇女主任那架势,把刘键羞个下身发抖就最好。我说姨你来啊,这事还是得你们大人做主,我说不好的。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高洁她妈竟然把我爸也一同给说服来了。爸爸在电话里说,他不等天凉再过来了,正好这次高洁她妈进城,他就一起过来看看算了,他一个人又不会坐车,到时还要我回去接,多麻烦。我嘴里说着好啊好啊,实际上心里慌得如临大敌。
爸爸从老家搭车的那天,刘柯寒下班回到家里,我就跟她说了。刘柯寒挺高兴的,她说好啊,爸爸过来了,我们就不会觉得这房子住着太浪费。晚饭是我做的,爆炒茄子,西红柿蛋汤,另外还杀了很多条鱼,具体是多少条,我都没去数了。别以为我跟刘柯寒是饭桶,要吃那么多,我说的鱼是泥鳅,就是一条一条,在田里就知道打洞的那种。小时候在乡里喜欢说,泥鳅嘛,是男人都有一条。
我把饭做好,刘柯寒还在收拾隔壁的卧室,地板拖得干干净净,还擦了窗户,床也铺好了。做这些事情,她还算一把好手,这点很讨人喜欢。但是,我们终究有了隔阂,而且这种隔阂显然越积越厚,直接影响到了性生活质量。
看来感情永远都还是基础,纯粹的身体对话,一不留神就可能把做爱搞得跟谈判似的,板着面孔,毫无美感。如果你跟老婆或者女朋友的性生活不和谐和,如果那天你们做爱的时候刚好有人打电话,说在谈判就是的,挺形象的,谈判用语一般都硬梆梆,身体类同。
刘柯寒说:“晚上我跟你一起去接爸爸吧!”我说高洁她妈也一起过来,高洁也会去接。我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告诉她这个事实,但她还是显得很敏感,瞥了我一眼又赶紧把目光移开,装作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继续吃她的饭。我看见她一口饭没拔就接连吃了三条泥鳅。
吃了饭我就过高洁那边去了,她说她在家里等,顺便把屋子再收拾一下。结果我一去就碰了个鼻青脸肿,“内八字”居然比我先到了。高洁开门把我迎进房间,他就像是主人似的,站起来说:“朝南哥,你来了,坐这里。”奶奶的,听他叫“朝南哥”我差点就没吐出来,心里那个想呕啊,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我没看他,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别搞得跟同性恋似的。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在想,他们两个没把生米煮成熟饭吧。不过看“内八字”那样,煮饭也烧不起大火。我有个以前的同事,是个前卫的女孩子,喜欢把做爱说成煮饭,没高潮叫夹生,有高潮叫喷香,连续高潮叫烧糊了!至于“内八字”,我估计他只能让女人吃点冷水泡米。
这样想过之后,我又觉得很不应该,觉得这种无意的猜测都玷污了高洁。以至于在叫声朝南哥,然后乖乖地递给我一杯开水的时候,我看见她那张清清秀秀的脸,就很为刚才的念头后悔。什么感觉呢?打个比方吧,一个好好的苹果,我硬是认为它被虫子咬了,而且咬的是重要部位,那么至少在我这么认为那时,这只苹果在我眼里变质了。
我说高洁,等会是我们两个一起去车站吧?我把“我们”和“两个”加了重音,以示把“内八字”排除在外。高洁的领悟能力还算正常,站在面前,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朝南哥,是不是他不去好一些?我不太懂的!”我说得理直气壮:“那当然,哪有这种搞法啊?你难道反乡下的习俗全忘了啊!”其实,俺们乡下哪来不准去车站接未来的岳母娘这风俗啊,我是瞎掰的,拿制度压人嘛!乡下没制度,风俗即制度。
这次得逞来得实在轻巧,高洁听我说过之后,马上对“内八字”喂了两声,说:“那你等一下就先回去啊,我朝南哥说了,不好是不去接我妈的好,我们乡下不兴这个!”听她讲得有板有眼的,我别过头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笑憋下去,差那么一两粒米就憋出了内伤。
不过“内八字”恐怕已经内伤了,肚子里有气又不敢表露,还要装开心,这内功练起来可真要一定的气数。不过我不会同情他,他挥刀自宫我绝袖手旁观!这不是我自私,男人都这样,估计每个男人都会对美女身边的别的男人挥刀自宫袖手旁观,少一只鸟,我们的天空又宽广一点啊,谁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