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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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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而高洁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朝南哥,你戴着这个好像解放军!”解放军好啊,搞得我一听到这话自豪感和满足感就油然而生。
可是有一次我竟然输了,不是因为脚受伤了,也不是因为别人跑得快了,而是我偷看路过的一个高年级的女孩子去了。那时候我输不起,结果是在高洁面前跟那个抢到竹帽环的男生大干了一架。那男生被我打得鼻血直流,却没哭,最后还戴着那帽环跑远再站住,耀武扬威地朝我做一个很下流的动作。
大概是我的表现太无理取闹了,高洁生气地看着我,嘟着嘴,狠心地说:“朝南哥赖皮,不理你了!”这话把我的心伤得那真个叫惨。而且她也做得出,还真几天不理我。后来还是我奋不顾身上爬上村前那棵老槐树掏了几个鸟蛋送给她,我们才得以重新建交。谁也不知道,那时候小小年纪的我真的担心死了,生怕高洁当真不再理我!(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83)

又跟刘柯寒吵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高洁那个电话埋下的伏笔,从来不管我风流账的刘柯寒突然对我与女孩子的交往草木皆兵起来。那天到商场陪她买化妆品,我习惯性地跟漂亮的售货员调侃几句,她竟然闷声闷气地使暗招,加大力度故意踩了我一脚。想着是在公共场所,我忍了。
下午坐车回她家里,一路上,她不理我,我了不理她。下了车,还要走10来分钟的路才到她家。我的手机响了,掏出来正准备接,她一把就抢了过去,完全是捉奸的心态,搞得我感觉像在被人扒裤衩。我说柯寒,有这个必要吗?她看了看来电显示,说:“你当然应该没必要。但什么高洁的成天给你打电话更没必要。”她不屑的语气里藏着火药味。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威胁道:“刘柯寒,请你把手机交给我!”电话应该是高洁打过来的,在争抢过程中,刘柯寒按了接听键,怪声怪气地说:“咦,双是高洁啊,想你朝南哥了吧?”我急,怕她的话伤着高洁,大声叫喊道:“刘柯寒,你是不是变态了!”等我把手机拿过来,电话已经挂了,我翻看了通话记录,确认是高洁的。
刘柯寒扭头冲到了前面,屁股一边一下,扭得起劲,像在搞合唱指挥。走了几步又站停,回过头来,气凶凶向着我说:“朝南,有本事你就给她打过去!”我很无辜着跟在后面,手机握在掌心,想拨却一直没敢给高洁回个电话。我不想因这点小事影响婚姻,虽然脑子里老在想高洁会不会有什么急事找我。怎么说呢,夫妻间的矛盾还是忍为上,要不就容易出现女人往大石头上坐的情况——因小失大啊!
心情不好,进了家门照样得装笑面虎,极其夸张地把脸上调成一副媚俗的表情,极夸张地叫着爸、妈。可惜刘柯寒她妈似乎不太在意我,肉麻兮兮地在心疼刘柯寒,说她怎么又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太辛苦了?我差点当场晕倒。还瘦?要是心疼自家喂的一头猪还有道理,可刘柯寒那体积,怎么着也不能说瘦啊。
吃饭的时候她妈又自觉地说到了房子问题,不过敲的全是边鼓,大概是痛处不敢用重锤,提都没提。她妈,也就是我泰山他老婆即我岳母,说:“朝南,换了个房子住还舒服吧?”我叹气道:“还舒服的,就是贵了点,想是能买个房子供起来就划算多了!”她妈把脸一沉,尴尬地笑着说:“不急的,慢慢来!”
我心不在焉:“知道的,慢慢来,现在银行保安多,服务行业也不好做。”这话刘柯寒她妈没听明白,但刘柯寒自己听明白了,瞪着眼睛看我,就差点没拿筷子往我脖子伸,夹着就是一口。看她那凶恶的样子,的确像想把我吃掉,连毛带S,洗都可以不洗一下。我诡笑一下,以示那只是玩笑,这样她的眼珠子才没有掉下来。
虽然从没为没能搞到那套房子住而心存气愤,但这个谜团一直困绕着我。原先说好是在家里睡一晚的,但吃过晚饭我坚持要走。刘柯寒生气地把我拉到屋外,问我为什么言而无信。我找了个借口,顺势又把没了工作的事告诉了她。我说:“柯寒,我不是在跟你斗气,我是真的心情不好,我失业了,知道吗?”
真是患难见真情啊,刘柯寒竟然很快就理解了我,说:“怎么啦?朝南。那就先过去吧,但是你不能急的,工作还可以再找。”她反话说得很温馨,让我有种暖暖的感觉。她拉了拉我的手,用眼神鼓励了一下我。像小的时候我跟男生打了架高洁用眼神鼓励我,说朝南哥,你一定不会被开除的。
回到租住的房子已是晚上9点多,我跟刘柯寒都没忙别的什么了,洗洗睡。本来开始我很想用身体跟刘柯寒交融一下的,可她老在不停地说话,给我参考看找什么样的工作好。我说柯寒,卖身我是不行了。她说,我知道。真他奶奶的受打击,我都恨不得马上就翻身上她试试。
当时我的那家伙很兴奋,不过在战场上也顶多算个贪生怕死的叛徒,举着枪原地不动地喊冲啊!旁边是自家老婆,可以合法地冲啊,但看刘柯寒谈兴正浓,我又不好意思不正经。讲了半天,终于把想说的说完,刘柯寒主动要求来了,我那家伙却打瞌睡了,怎么唤都唤不起来。努力一番之后,我很抱歉地对她说:“柯寒,不好意思,弟弟可能困了!我们让它休息一下好不好?”
有枪有子弹,也有把子,就是上不了膛,也够扫兴的。而且在折腾一番后,睡意全无。刘柯寒光着身子跑去上了趟厕所,再上床就找了个新话题,也正是我疑惑的。她说:“朝南,今天我妈说到房子的事,你是不是又不高兴了?”我说没有啊,我没什么不高兴了。她笑,说我不老实,明明心里有个结。
本来我都没抱什么希望的,谁知刘柯寒一锅端地把事情都给说了。简单点可以这样概括:陈伟生确实给刘柯寒买有一套房子,是刘柯寒用两年青春换来的,刘柯寒像洗黑钱一样把房子买了,再把钱给爸妈,叫爸妈在马王堆那边另外买了一套。结果天有不测风云啊,为了平息陈伟生的无理取闹,她又不得不把新买的房子卖掉把钱退给了陈伟生,这么卖来买去的,自己还倒贴了!
算是旧事了,可一听一听我还是觉得陈伟生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死有余辜。刘柯寒抱着我,好像都要哭了。也的确,她背着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多不容易啊,不让我知道,或许是不想让我受到更大的伤害吧。想到这里,我转身对她进行了反抱,紧紧的。裤裆里的家伙在这个时候突然觉醒过来,接下来自然就是一气呵成、淋漓尽致了。(考虑到有不少未成年人看贴,此处不加以描写,天涯不卖止血药)
我说柯寒,这些事以后都不再提了好吗?我也不去想了!然后起身,偷偷拿了搁在床头的手机,上厕所。尿毕,转念一下,不对啊,刘柯寒把钱交给她爸妈,难道她爸妈都不问个来源?因了这个问题,我在厕所里磨蹭了一下,顺便给高洁发了个短信息,问她找我什么事。
高洁的短信回得很快,内容也很吓人。她说:朝南哥,我想见你!晕了,我看了看时间,都快12点了。我慌手慌脚地回了个短信,说小屁股,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接着就把手机关了。我觉得自己像在做贼,放心不下高洁,却好像又只能如此,敏感时期啊。
在厕所里做贼实在不雅。在我们乡下,只有那种家庭条件不好的狗才会到厕所里做贼,而城市里厕所里的贼也不少,有男有女,事关偷情。虽然我不属前者也不属后者,可还是忍不住心慌。
这天晚上,我实际上没怎么睡着,一直是半梦半醒。睡着的一小段时间里,我梦见高洁跑在很大很大的风里,惊慌失措,我就站在身后一动不动地看着,不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屁股很怕风,从小就怕。儿时她曾经很天真地问过我,要是她被风吹走了,是不是还可以让风给吹回来?
她问我这个问题那会,好像我们刚在课本里学到一篇说蒲公英的课文。那年月我们乡下还真有很多蒲公英,可现在好像一株都找不着了。或许,每个人的童年,都是一株灭绝的蒲公英,随风飘散,每一粒遗弃的种子都未能再发芽!(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84)

醒来已是半上午,太阳照在了我的裤衩上,不是身上的,是挂在阳台上的。刘柯寒上班去了,在桌上给我留了纸条,说朝南你熟睡的时候像个孩子,很乖的样子。我们生个孩子吧!想起以前分居搬家那天,刘柯寒站在楼道里大声说要给我生个孩子,心生感动。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傻笑,想象了一下做爹的成就感。
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看时间,躺着两条未读短信,是高洁的,说她昨天找我,只是一时心情不好,没别的什么,叫我不用担心。第二条可能是见我没回,问我是不是在忙。打电话过去,她在上班,说手头事多,不跟我多聊。听她语气还蛮轻松了,我也就没追问下去。原想约着晚上见个面,但想想刘柯寒这几天都敏感,也就放弃了。
闲得无事,到楼下买了当天的所有日报,一则合适的招聘信息都没见着,尽是些什么鸟搬家公司的分类广告。经济不发达,工作是挺难找的。相对于广州、上海之类的大城市,长沙简直是乡下。找工作跟摸彩票没啥俩样,就算有能力也得担心手气。
有些沮丧地坐下来看电视,却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晃一晃就感觉坐都坐不稳。把一集肥皂剧看完,就像大家耐着性子把我的一集帖子看完,很不爽,就是解手解到一半那感觉。快到中午,刘柯寒打电话给我,叫我没事就出去走走,别老闷在家里,不然会闷出病来。
我说老婆,我头痛。“那快去看医生啊。”她好像很急。我说我不喜欢看医生。“谁想看医生啊,可生病了没办法!”我说我是真的不喜欢看医生,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懒得说你了,要是医生个个长成李嘉欣,大概就不用我劝了!”我忍不住笑了笑,说:“李嘉欣啊,不喜欢的,胸太小!”“那我在背上挂张叶子眉的海报你跟着我去好了。”我说太大了,怕砸的。“好了,别凭了,我下午事不多,提前下班陪你去好了。”
这病要来了还真的快,等到下午三点多刘柯寒回来,我已经躺在床上发烧了。刘柯寒一摸我的额头,惊叫起来:“我的妈呀,都可以煮鸡蛋了!”然后就催着我赶快穿衣服。把薄薄的被子掀开,都已经被汗渗得湿透了。都好几年没这么病过了,好像也没怎么锻炼身体,大概是上帝知道我们这种穷人病不起吧。
倒是以前我老喜欢吓别人。记得有个朋友,有段时间专门在外面乱搞,身体突然不适了,老跟我说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艾滋病。有次大热天的我故作正经地问朋友:“你最近是不是老觉得脑袋晕是的?”他说是啊是啊。我再问:“下身是不是总有湿湿的感觉?”他说是啊是啊。“那两粒东西摸上去是不是凉凉的?”朋友惊讶无比,说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说:“那问题就粗了,十有八九是艾滋了!”他被我吓得要死。不过这人也够猪的,大热天的,很多人头都是晕晕的,下身总是湿湿的,那两粒当然是凉凉的。亏他还跟我一样学了四年兽医。
在去医院的车上强打起精神,跟刘柯寒讲起这个好玩的事,又被她损了一顿,说我也老大不小了,还老没正经。打点滴的时候,高洁又很不合时宜地打电话过来了,估计丫头是想这个时候我肯定还在上班,刘柯寒不会在身边。刘柯寒有点不高兴,以我不方便动弹为由,强行替我把电话接了。我听见她说,“哦,高洁啊,你朝南哥生病了,正在打点滴呢,你要不要过来看看?”这话怎么就有那点点挑衅呢?挂断电话后,我和刘柯寒一直不尴不尬地坐着,话不多。
高洁是在我第二瓶点滴快打完的时候才过来的,身后还跟着个尾巴,就是“内八字”刘键,看来真如胶似漆了。因为不是单独相处,高洁没对我有多少亲密或心疼的表现,跟普通朋友的看望没什么区别。刘键则像个哑巴,好像什么话都没说,而且目光大部分时间游移在别人病人身上,真他妈的不知道他是一看谁的。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或许刘柯寒想提个葫芦卖点什么药。高洁到来没多久,她出去接了个电话,进来就对我说:“朝南,公司有点急事要我赶过去加班,让高洁他们在这里陪你吧。”我没多想,说好啊。她接着又跟高洁交待了几句就走了。她一走,我转念就开始讨厌刘键,想要是他不在,只高洁相陪,我会觉得舒服很多。
高洁在我旁边坐下,说:“朝南哥,头是不是很痛?”我说没有啊,还好,理智还在。不一会点滴就差不多了,高洁起身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叫:“医生,我朝南哥打完了!”等她转过身来,我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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