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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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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问我要表的那个大嘴巴女人,把表给我,在某个空白处指了指。我这才记起 ,结婚跟卖身很相似,是要签字和按手印的。签字还不是很紧张,但按手印的时 候,我整个人都晕乎乎了。
左手的大拇指,沾了油墨,偶后重重按下,我竟然产生了幻觉,听见了重重的一 记声响,是县令手里那块砖砸在台面上的那种声响。不管你是否从事过色情活动 ,只要你不崇尚单身,每个人这一辈子都在卖一次的。这下我先卖了,没卖的以 后再卖吧!
回过头,对刘柯寒说:“来,柯寒,你也来签个名,按个手印。”她显然也不沉 重,因为她看着表,一个劲地在问我:“哪里啊?朝南,主哪里安啊?”我觉得 我有义务告诉她,我都是她老公了,留了个鼻孔在外边,等她把自个的名一签把 自个的手印一下,就等于把我外露的最后一个鼻孔都堵了。
一切搞定,把有着喜庆色彩的结婚证捧在手里,沉甸甸啊。小时候写作文经常用 “沉甸甸”这个词的,用来形容饱满的稻穗或者异常的心情,前者代表丰收,后 者代表沉重。我说清自己是丰收了还是沉重了。
转身要走,记起还没吃免费喜糖,于是又把眼睛盯向柜台。烦啊,竟然已空空如 也。喜糖肯定是这么被消灭的,首先肯定是比我们先办好的那些人贪得无厌,每 个拿了一大把走,剩下的就是工作人员的了。因为我发现柜台上没糖的时候,那 个大嘴巴女人又往嘴巴里放了一粒,那可能是最后一粒了。
我就这样结了,在离我26岁还有差不多8个月的时候,变成了已婚男人。感觉像是 被人一棍子打晕,然后拖进铁笼里面关了起来。我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或者说 会跟我一样,当然遭到的那根棍子,可能是家庭,可能是现实,也有可能是自己 。而我,比较特别,我是被乱棍打晕的,不是一根,是一顿。(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52)


两个人的婚姻,是孤单的。我这么认为,并不是说我想跟韦小宝比,即使社会允 许,我有这个魅力,肾也是不会同意的。我的意思是,结婚这天,没有任何人助 兴,似乎总觉得冷清。还有,我实在还年轻,在婚姻上,基本上可以说是少年犯 。我有个朋友,35岁才结,他说自己是老糊涂了。我们俩,算是殊途同归。
好在结婚对我的生活的改变并不明显,家还是那个狗窝,什么也没买,大红喜字 都懒得贴一个。除了刚结的的那几天心里隐隐有点不正常,其他的,一切如昨。 我和刘柯寒,白天依然各忙各的工作,晚上依然上山下乡。什么都不穿的时候,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谐调而激情百倍。
倘若我干活有这么卖力,我想我早就成民工了。其实,不论高论贵贱,脱光衣服 那个的时候,大家都是民工,做的是体力活。我说的是男人。换作女人,也如此 。关掉灯都一样可不是我说出来的。黑暗中,女人的声音就成了灯,照耀男人进 进出出。
我有个同事以前买了本书就叫《进进出出》,他是当黄色书刊买的,买回去一翻 ,才知道是说怎么做菜而不是怎么做爱的。另外,据我所知,如今这个年代,既 会做爱又会做菜的男人,已是抢手货。原因在于,胃口和欲望满足了,人生也就 幸福了。难怪对这种男人,女孩子往往趋之若鹜。
拿结婚证一个星期,我的心情比较平静了。我觉得应该请几个朋友到家里来吃餐 饭,不说普告天下,但终究还是热闹一下的好。本来只想请高洁的,后来又感觉 不妥,于是准备把谢小珊也一同请过来。黄强那小子我就不想叫了,他比我还神 经些,谁知道他一不小心会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来。
打电话给高洁,忽然记起,我已经有好几天没跟她联系了。奇怪的是,这丫头也 没找我。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电话接通,我故意装出盛气凌人的样子,说:“ 小屁股,谈恋爱啦,怎么这么久都不给朝南哥消息?!”她可能以为我真在责怪 她,说话有些支吾:“我以为,我以为朝南哥忙!”我笑,忙倒是真的忙,忙着 把自己从未婚青年整成已婚男人,这可是大手术。
很随意,毫无主题地聊了好一会。高洁心情好像很不错,嘿嘿地笑了好几次,并 且朝南哥朝南哥地叫得很甜,弄得我还真怀疑她恋爱了。只有沉溺在爱情蜜罐里 的女孩子,才会搞得一副花痴相。我说好了小屁股,说正经事吧,今天晚上一起 吃饭怎么样?
“不会吧?朝南哥,我以为你忘了!”高洁好像在答非所问。我在心里嘀咕,什 么叫忘了,好像晚上一起吃饭是早就约好的一样。我说:“小屁股,我说一起吃 餐饭你也这么惊讶?”“不是惊讶,是高兴啊,我还以为朝南哥不记得我的生日 了呢!”天,我感觉自己遭了一闷棍。
我怎么把高洁的生日都忘了呢?从小到大我都没忘过她的生日的,包括她的第一 个生日。她满周岁的时候,我妈妈带着我去看她。妈妈现在又说去世了,但那时 候真够纵容我的,怂恿我去亲高洁,当时高洁她妈也在场,也鼓动这种行为。高 洁不肯,她妈还说:“洁洁乖,让朝南哥亲一下。”
我笨笨地用手抱住高洁的头,一口就亲了下去。一般只说一口就咬了下去,但我 亲的时候的确够猛,像是在搞偷袭。结果,高洁哭了,我却还不肯罢休,继续亲 了一口又一口,直到我妈妈把我抱开。而两个妈妈,就在旁边笑。
这些事我是不要能记得的,是有一次在高洁家玩,大家聊得开心的时候,她妈一 不小心说出来的,弄得高洁很不好意思,又是红脸又是低头,羞涩难掩。自从知 道这事之后,我觉得高洁的第一个生日,我送给她的礼物是最珍贵的,初吻啊, 多么纯洁而又神圣。后来慢慢长大,我没再在高洁生日的时候给她送过初吻,因 为没了,甚至连吻都没送过了,因为不敢了。
但是,我从来没忘记过高洁的生日倒是真的。在我们那里,小孩子过生,家里人 都会煮两个蛋给孩子吃。而高洁总会带一只给我,说:“朝南哥,今天我过生呢 ,又长大了一岁。妈妈煮的蛋,你一个,我一个,我们一起长大哦!”这是我所 记得的我们之间说过的最亲密的话,因为长大成了我们的事!
作为一个已婚男人,再动不动就想起这些事儿,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我觉得自 己有点精神出轨了。还是新婚就干这事,真够吓人的。我共几秒钟把小时的事回 想了一下,然后又回到高洁的电话中来。我掩盖了忘了她生日这个事实,而是顺 水推舟地把话接了过来。
我说:“丫头,你不会另外有约,不愿意跟朝南哥一起吃饭吧。”“没有呢,晚 上会有好几个同事跟我一起吃饭,你上次到火车站送我他们有两个还看见你了, 刚才还在问我朝南哥会不会来。”高洁一下说了一大通。我说:“哦哦哦,小屁 股过生我怎么可以不到场呢。那我几点钟过你那边去?”“六点吧,在我公司门 口等我。”高洁很高兴地说。
放下电话后,我马上出了门,去给高洁订了个很大的蛋糕,另外,我就不知道送 什么了。好像送什么都不妥,好像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表达我们之间的情或缘 。我在街上走了大半下午,最后什么也没买成。给刘柯寒电话,说今天高洁过生 日,晚上说一起过去吃饭。她却告诉我,她要加班,要准备一份很急的材料,根 本就走不开。我说那我一个人去了。她说:“好啊,不过你要记得给高洁买份礼 物!”
我没再去单位,也没回家,我在街边坐到五点半,然后去提蛋糕,打车去高洁单 位。在门口碰到谢小珊和黄强挽着手。他们看着我诡笑,我说:“笑什么,见过 男人乱搞没见过男人提蛋糕是吧?”黄强找我要了支烟,问我最近怎么样。我说 :“结了,下半身被盖了钢印,以后就是我老婆专用的了!”谢小珊见我们又说 痞话,放开黄强的手,把脸转向一边。
听我说结了,黄强急得几乎都要跳起来了。他刚问了我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高 洁跟同事就有说有笑地出来了,大概有十来个人。高洁从人堆里扎脱出来似的, 加快脚步走到最前面,很开心地叫:“朝南哥!”然后才是跟谢小珊和黄强打招 呼。我微微有点受宠若惊。
一伙了去了一家看上去还有点档次的大酒店。酒店里的服务员个个秀色可餐,菜 的味道却叫人恨不得骂娘。我刚好坐在上菜那个位置,小姐又来上菜了,说:“ 剁辣椒蒸鱼头,请慢用!”我随口答了一句:“他妈的,难以下咽,不慢用还能 怎样?”我说这话的时候,趁机了点酒性,语气恶狠狠的。坐我旁边的高洁的一 位同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息怒,毕竟是高洁过生,大家都高兴点为好。
遗憾的是,虽然我尽量去克制了,但那个晚餐最终还是成了发泄场,而菜的味道 不好充其量只是一个引子而已。喝得有几分醉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憋得直想大喊大叫,直想哭。高洁没注意到我的变化,她还有那么多同事,她 得应付。我很迷茫,我偷偷喝着闷酒,想尽快把自己搞醉,搞得越醉越好。
本来,我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说自己的婚姻,可他奶奶的,黄强那小子跟我碰杯 的时候说漏了嘴。他说:“兄弟,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逗我玩。如果是真的 ,那老弟我祝福你婚姻幸福!”我把酒一饮而尽,高洁的一位同事就凑过来了, 说:“兄弟,你是准备结婚还是结婚了?”我的脑子很胀,因为酒糖果的作用或 者因为别的。我打雷似的说:“结了啊,跟你们不是一伙的了!”
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高洁赶忙起身,走到我边上,把脸贴近我,问:“朝南 哥,你怎么啦?心情不好吗?”我摇头,然后把她的手抓住,一字一句地说:“ 丫头,朝南哥,结婚了!”“什么时候?为什么都没告诉我?”高洁也喝了不少 ,满脸通红。我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说:“只办了证,没办酒!”“是跟姐姐 吗?姐姐会对你好吗?”高洁还是说了这句重复过很多遍的话。
刘柯寒会对我好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甚至都不了解她。我承认我并不 了解她,包括她的成长,包括她的经历,包括她与陈伟生的关系,一切的一切, 我都感觉自己不了解,还有,她的爱好,她的性格,我一样的不了解。她展示给 我的,也许并不是真实的她。
吃了饭,还要去唱歌,我不愿意再去了。他们站在马路边,商量着到底去哪里好 。高洁站在我边上,说:“朝南哥,不要想那么多好吗?你要快乐些,我想你快 乐的!”我说:“丫头,我不想去唱歌了,我头很痛,想回去睡一觉!”她抓了 抓我的手,说:“一般都凉了,喝得太多了。那我送你回去吧!”我说那怎么可 以,你还有那么多同事,你得陪好他们,我自己能回去。
最后是黄强送我回去的。在车上,他对我说:“老兄,别想了,结了就结了,不 开心以后还可以再离嘛!”这小子终于还是把不吉利的话说出来了。我说:“你 他奶奶的,说话注意点,你这是在咒我啊!”他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像在自言 自语地说道:“该来的总会来啊!”我晃了晃脑袋,说:“对,这话倒是说对了 ,该来的总会来,挡不住的,像女人的例假!”
高洁的这个生日,让我知道了,我之所以平静,是因为我在掩饰;我首先欺骗自 己,然后欺骗别人!而高洁,终于像是一个梦,落在了路旁,那里开满鲜花,那 里飞满蜻蜓,那里站着两个纯纯的少年,说我们要一起长大。直到现在才明白过 来,想长大,可能是每个人小时候最愚蠢的梦想!(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53)

我和刘柯寒吵架了,晚上11点多钟。吵到一半,我把门窗都关起来,然后继续吵。家丑可不能外扬啊。这是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吵架,结果两个人都出手不凡,吵了个天崩地裂。而这个时候,我们的婚姻才刚刚满月。
其实,如果吵架的理由高尚一点,我心里可能还没那么难受,问题是,导火线俗不可耐,跟全国人民一样,因为钱。那天是周末,还下着点小雨。吃过饭,刘柯寒找衣服准备洗澡,我在客厅看肥皂剧。
她出来了,说:“朝南,陪我去买件衣服好不好?”说到买衣服,我心里就有心,但还是强忍住了。我说:“怎么又要买了,前几天不是才买了一大堆回来吗?”“不是的啦,我发现有条裙子没衣服配,可是我又想明天穿那裙子去上班!”
我没吭声,鄙视了她一下,在心里狂骂:我操,老子皮鞋衬衣加条牛仔裤都穿得出去,你那么多衣服我就不信没一件得体的!说实话,我不是不讲究,而是有时候真的舍不得钱去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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