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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16部分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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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长沙,刘柯寒对我说:“朝南,我们结婚吧!”我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虔诚地点着头说:“嗯,我们结婚!”我们这个简短的对白,发生在那个有阳光的午后。先是我站在阳台上,发呆,然后刘柯寒也出来了,从手面抱住我,手有点紧地缠着我的腰。
她的掌心是温暖的,我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到。阳光透过茶色的玻璃,斜斜地照射进来,明亮中有种黯然的血色。我把自己的手叠在刘柯寒的手背上面,像在溺水时发现一丝生的希望。我说:“柯寒,也许结婚后我们的生活会很苦,我有些害怕!”她没做声,但脸贴朝我了过来,贴在我的背上。
对刘柯寒,我似乎还是感激了,在这个时候,在我活得像个孩子的时候,她在我身边。虽然在老家的时候,面对我那已经安静躺下的妈妈,她没有流下一滴眼泪,虽然我总在怀疑她对我的家人是不是不在乎,但是,我觉得她在乎我。
晚上清清爽爽地洗了澡,我们一起去见高洁。高洁在短信里跟我说过的,要我一回长沙就告诉她,她说不然她会担心我的。“高洁真是个不错的姑娘,善良,细心。”刘柯寒说,“等会见到她,你尽量不要显得太难过吧,我怕她会跟着你难过!”
稀里糊涂的,我竟然忘了出发前给高洁打个电话。到了她住的那幢楼的楼下,她却说她还在公司加班。好在不远,我和刘柯寒走路过去,10分钟不到。在门口差点与高洁撞了个满怀,她可能知道我来了正要往家里赶。
我很努力地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像往常一样声音有点大地叫小屁股。可是高洁她,在怔怔地看了我一会之后,叫了声“朝南哥”眼泪就巴嗒巴嗒地掉下来了。我一下手足无措,眼泪跟着也出来了。
刘柯寒一手握着高洁的手,一手揽住她的背,说:“不要哭,你看你一哭,你朝南哥又忍不住了。”“我不哭,我不哭了,朝南哥也不哭了。”高洁自己擦了擦眼泪说,“可是这些天我每天晚上都会哭!”(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46)

我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是新生活,我普通话向来差劲,所以有些罗索地说成新的生活。我把表面活给别人看,除我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快乐而无厘头。我把内心活给我自己,悲惨而无所适从。
听说刘柯寒的父母已经把房子的首付交了,买在马王堆那边,三室两厅,4月份就可以交房。刘柯寒说:“你不要去看看吗?要不我把户型图给你拿份回来。”我说不了,你们做决定就行。我没心情也懒得管这些事情,房子不是我的,我去生活就是去寄生。
不是我敏感,不是我看不起自己,在城里就是这样,没有钱,放屁都得控制音量,放大声了,别人要么说你叫穷,要么说你没鸟本事却瞎掺和。就像买房子这事,我就觉得我没必要说什么,他们要是尊重我,也不会在定下来之后再叫我去看。
好比孩子都呱呱落地了再去讨论生男好还是生女好,无聊且毫无意义。如果生的是男孩子,讨论的结果是女的好,我们也不能抱去做变性手术或者自作主张地一刀切。有些尊重,我们消受不起。这样的现实并不是我所愿意的,可好像也无计可施。
我们村上有个人,复读了三届才跟我一年考上大学,由于年龄偏大,毕业不久不娶上了媳妇。他老婆的老爸老妈比较有钱,二话没说给他们买了套大房子。他母亲认为自己的儿子很拽,吊了个这么爽的媳妇,在村上把牛皮吹上了天,当然也在我妈面前吹过。
那时候,我们是村里惟一的两个大学生,村里人喜欢拿我们作比对。对此我很不屑,甚至很有骨气地说过,将来就是别人家有房子我都不住,我要自己搞一套。可现实却给了我重重的一拳。我相信每个人生下来都是有骨气的,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辛酸,骨头被泡软了。
像我们村里那个,以前也是热血沸腾的有志青年啊。结婚不久还把他妈接到成都去住了段日子。他妈走的那天,碰人就说:“你看我儿子多出息,要接我出去享福了。”结果是出去没一个月,就被谴送回来了。福没享成,回来也算是刑满释放。据她自己抱怨,她自己受气尚且能忍,她承受不起的是,每天都看见儿子活得不像个人。
知道房子有了着落,我并未因此多一点点的快乐。刚好有几天刘柯寒去沈阳出差,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跑去找黄强玩,一般谢小珊也会在到。我喜欢看他们恋爱,我觉得他们恋爱很特别,比方说,黄强总是很流氓,而谢小珊总是很内秀。
有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夜宵,往北院那边走,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黄强很夸张地对着进去买健胃消食片的谢小珊叫道:“顺便买一盒套套,我昨天晚上就是打赤脚的了!”谢小珊连药都不敢买了,跑出来给了他两拳。我忍俊不禁,说:“打赤脚,烫吧?!”
周日晚上,高洁先到谢小珊那边玩,我去黄强那边的时候,她们俩就一起到了。高洁说:“朝南哥,你瘦了好多!”以前我变瘦的时候,她也能发现,也会提醒我,便一般都是嘻嘻哈哈,会这样说:“朝南哥,你没钱用了!”我说嗯。她会再问:“猪肉涨价了。”我说好像是吧,然后她就开始笑,说:“原来你把肉都卖了!”她天真得不知道卖肉有更阴暗的含义,所以会这么口无遮拦。
在师大那边大概玩到10点多钟吧。学校里感觉就是好,我怀疑师大的男生没人用眼药水,因为有太多的美女可以养眼。本来我是要先送高洁回去的,可谢小珊非要把她留着,说是早上起得早点赶过去上班就行了。于是我一个人直接回住所,结果,在离住所不远的那条小巷子里,我被人打了……(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47) 

我被人da得很惨,虽然在县城上高中的时候,经常跟别人干架,也被人da过,但这是最惨的一次。我背上至今还有两道疤痕,算是那段年少张狂的岁月的耻辱见证。被人砍了,谁也不敢告诉,到处借钱,偷偷摸摸去上药。其实我并不应该去da架的,因为妈妈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但是,那时候我是个自卑的孩子,穿得土不拉几,学习成绩也只凑合,于是就用da架来证明自己的强悍。学校里一些无心学习的女生,我叫她们小太妹,她们对我很着迷,我da赢了她们会说我厉害,da输了就说我胆量好。反正就是,她们让我觉得自己成了偶像。高洁也知道一些,但她只是担心,偶尔劝劝,并不敢告诉我爸妈。整个高中阶段,学习对我来说成了一件很烦躁的事情,我只在考场上用功。我配了副眼镜,我给它取名叫考场专用镜,它的作用可大可小,最重要的一点,是让不至于让我坐进考场就绝望。我的抄功,一直是一流的。对此,很多成绩比我差的同学非常眼红。我所在的是一所稀烂的中学,升学率比中国的经济增长率还低。我毕业那年,一位没教过我但跟我关系挺好的老师在得知我上了本科线之后,简直是狂喜,说今年我们学校升学率怕是有个大飞跃了。他的意思是,连我朝南都考上了,那另外肯定还有一大片。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的,那年我们学校考取本科的是5个人,我是其中的五分之一。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考上了,这简直可以列入世界十大迷。后来我抛弃科学用迷信来解释:上帝知道我考不上妈妈会伤心死,上帝还不想让我妈妈那样,所以我就考上了!好了,扯远了,还是说说我从师大回住所,在那条小巷里被da的事吧。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是这样的,刚进小巷我就接了个电话,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说了好几句话,我才听出是狗日的陈伟生。我很吃惊,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看来他为了达到目的,确实花了很大心思对我进行调查摸底。我的语气开始放得很平和,我说你找我什么事,他说我想找你谈谈。我有点烦躁了,说:“没什么好谈的,我也没这个兴趣!”谁知我的话马上把他激,他开始咆哮起来:“你***在我面前摆谱是吧!” 全身的血液立即就往我脑袋里冲了,妈妈刚去世,我怎么可以容忍有人这般污辱。我几乎拼尽了吃奶的气力怒吼道:“陈伟生,我操你娘的逼,信不信老子灭了你?!”我的声音大得出奇,估计整条巷子的人都能听见。紧接着,巷子前面就有一帮我朝我冲了过来。按事后的分析,我想应该是这样的。陈伟生带着一帮人,要去我住年找我闹,没料到当时我就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大概有四五个人,或者更多,我那种时候是不可能还去清点人数的,除非我是傻逼。冲在最前面的是陈伟生,在离婚一米左右的地方,他就一脚蹬了过来。我看清是他之后,及是伸手把他的脚挡开,然后给了他一记重重的摆拳。这是我高中跟人da架的时候最常用的动作,也最管用。我早就说过,凭他陈伟生那副武大郎身材,da架不可能是我对手。但是,我也只赢了第一回合。接下来太多的人向我赴过来了,跑是跑不掉了的,甚至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这几乎是条死巷,两边刚做了搬迁,没有居民,而且又不邻街。我拼命地接架或者找机会还手,可我真的da不过那么多人。他们的猪拳狗腿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一手护着头一手护着下半身。在那瞬间,我的想法已经很简单,首先是要活下来,然后活下来了还要是个男人。这是高中时一位在道上混的朋友告诉我的。我觉得很有道理,一直记在心上。我可能是被da晕过去了,因为我都已经不知道这场灾难是怎么结束的。从地上爬起来,我首先是庆幸命还在,然后是庆幸命根还在!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后,再把嘴角和鼻子上的血揩掉,往前走大概10分钟,自己da车去医院。伤势也许并不严重,就觉得浑身都痛,估计只是一些硬伤,但也得去医院上药。在的士上,我把牙根咬得很紧,不是在忍痛,而是在告诉自己:这回陈伟生完了!!(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48)

不幸挂彩,不能说是耻辱,但也算不上光荣。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警察叔叔,他们大都有创收任务,每天都会很忙,哪有时间管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当然,要是我意外牺牲就另当别论了。我也没对高洁说,我知道她会担心,她会为我活在一种恐惧中。
惟一的例外是刘柯寒,我不可能瞒得过她,我也不想这么做。我的目的也很明确,我要让她看到她以前惹下的祸所还来的恶果。也许,这种恶果还远远不止于此。她在我出事的第二天就回来了。我请了假,在家里休息。进门,她问:“朝南,还好吗?”我说:“还好,活着!”
我一瘸一拐地从卧室里走出来,我的脸上局部涂有紫药水。刘柯寒刚把行李放下,转身看见我,尖叫起来:“朝南,你怎么啦?”她惊恐的神情让我觉得过瘾,我说没什么,我跟别人打架了。“跟谁?”她走过来搀住了我,很心疼的样子。
想起高二那会,班上一个学美术的同学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画了两头牛在斗角,第二天另一个无聊的同学给画题了一名,叫做:两公牛为一母牛争风吃醋。刚好,那幅画上没画母牛,而我跟陈伟生拳脚相加的时候,刘柯寒也不在。比喻起来,似乎挺贴切。
听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后,刘柯寒顿时面如土色,一句话没说,直接去了阳台,拿手机打电话。我站在通向阳台的那条门边上,问她:“柯寒,报警吗?没必要,他们很忙!”刘柯寒回头看我,不说话,继续拨她的电话。
“陈总,非要这样吗?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听见刘柯寒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斜躺在床上。在她拨电话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猜她是打给陈伟生,以为她会红颜大怒,却没料到依然低声下气。中间还说了些什么,我已无心去听,不过最后一句还是入了耳。刘柯寒说:“约个时间,我们再谈。”
刘柯寒进来,像根阳萎的茄子,低头不语。我说柯寒,像这种无懒,你觉得还有必要找他谈吗?我说陈伟生无赖,但心里并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要是真没什么,他是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只是在这个时候,在乎真相似乎并不是最重要了,我所要做的,就是不要他的命的前提下,要了他的命根。
在刘柯寒回来之前,我已经翻箱倒柜从刘柯寒的影集里找到了一张他们公司的合影,里面就有陈伟生。我已经准备好在适当的时候,找人来替我完成我想完成的事情,然后离开长沙这个城市。若刘柯寒愿意,我带她一起走。想象里,这种人生十分刺激,充满挑战。
晚饭是依然是刘柯寒动手做的,两菜一汤,基本达到了小康标准。开吃之后才发现每个菜都没放盐,我知道她整个儿就心神不宁了。她把菜重新端回厨房去返工,我跟进去,说:“柯寒,没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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