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满公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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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念在她年纪很大的份上才不跟她计较,我才不去呢,佑智到现在还没安全回来,她的心还悬在半空中,我必须陪着她,该死的佑智凑什么热闹嘛。
我对机变王子说我有法宝,可他不信,要不是法宝藏在我的鞋子里我羞于拿出来的话,我非分他一半不可。机变王子说不去也罢,他回去派士兵来给我把守着,明天他会再来看我。
嬷嬷依依不舍的把他送到门外,靠在门边张望了很久,不知是在目送机变王子呢还是在盼佑智回来,她把佑智放心的交给了海俊秀,唉,她总是轻易相信人。
值得庆幸的是,西西前脚回来,佑智后脚就进门了,我挺佩服西西那股坚持不懈的卖苹果的精神,一般人可学不来,家里三天两头出这事那事,他居然稳如泰山,风雨无阻,也佩服他一把年纪了还能生出如此顽劣的儿子,实属不易,一般人也学不来,但更令我佩服的还是佑智,去了天上还能平安回来,天地间来去自如,厉害厉害,说起来我的这场劫难完全是拜他所赐,他制造麻烦的智商远远超过所有人,这不得不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佑智不但自己回来了,还带回来两位客人,一位是海俊秀,另一位是恼羞成怒的O神,佑智一看到我就向我表功:“饼烂偶系肯跟水电换银肯系丢是摊嵝,蹦当殃寻蓝班蛋门。(本来我是可以甩掉坏人的可是都是他了,笨蛋英雄老帮倒忙)。”
“仙女对不起。”英雄懊恼的样子似乎想撞墙。
“没什么。”我淡淡一笑,接着说:““哟,O神,别来无恙啊。”
“原来你骗我你还有记忆?”O神厉声喝道,我想即使一头饿的发狂了的雄狼听了这口气也会捂着空肚子落荒而逃。
“你还不算笨。”我硬着头皮装大头蒜。
“你敢耍我?”O神发怒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吓人,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蛇头,滋滋吐着剪子,仿佛随时就能把我一口吸进肚子里。
“是你先强迫我的,我不愿意嫁给你,我不愿意,你凭什么用野蛮的手段迫使我就犯?”
这时,嬷嬷和西西同时冲到O神面前,指着他鼻子大骂:“原来你就是那个什么神啊?神就你这样的?就你这副德行?”
“敢动我们佑满一根汗毛试试看。”
“就是,简直无法无天啦。”
“别看我老,打起架来照样不输给你。”西西捋起袖子,摆出一副超酷的姿势跃跃欲试,其实也就一摆设而已。
O神似乎刚刚才意识到我的亲人也在场,他盯住嬷嬷和西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个没完没了。
“你想干什么?”嬷嬷警觉的问。
O神嘴角扬起一丝邪气,不过口气还算客气:“不知道您就是佑满的母亲,真是失敬失敬,按道理讲,我该叫您一声母亲了,我和佑满今天已经结了婚,您就是我尊敬的丈母娘,因为时间比较紧张,也没来得及先通知您,我给您赔礼道歉了,妈。” 他那一声妈叫的可真够脆的,又生又硬,叫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单凭这点,他就永远别想俘虏我,连我的亲人都舍不得花心思的男人能靠得住吗?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的什么丈母娘,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离我女儿远远的。”嬷嬷十分激动的使劲推了他一把。
O神倒退了几步,阴着脸迸出几个字:“死老太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不行我只好来硬的了,臭女人,跟我回去。”他一个箭步逼上来,揪住我一只胳膊往外拖。
海俊秀见状连忙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佑智也扑上去逮住他的手使劲咬,嬷嬷和西西憋足了劲揍他。
砰砰砰砰,只听四声巨响,他们四个人均被震到墙上摔了下来,头破血流。
血血血,很久没看到这么多的血,我几乎失控了,扑到O神身上拼命撕打,他就势捉住我,准备再次强行带我走,情急之中,我忽然想起红神教我的话来。
“哎哟,脚好痛,我的脚扭了。”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迅速脱靴子,O神就站在旁边冷冷看着。我脱掉靴子,摸到紫砂小玻璃瓶,悄悄捏到手心,用力一捏,瓶子便碎了,慌里慌张的把青砂和紫砂混到一起,两种东西柔和到了一起,刷刷刷,激起几道彩光,像级了彩虹。但很短暂转瞬即逝,彩光是没了,但又聚起了一个透明光环罩住了我,O神只能倒退到几米开外处,干瞪眼。
嘿,还真灵,不过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四个人受伤了,我小心呵护着握在手心里的O神的克物,生怕丢失一粒。
“看来你做了不少准备啊,哼,也罢,随便你,我该劝的该做的都努力去说去做了,你不领情也没办法,枉费我对你的一片苦心,阿尔克兰克族的女孩子在这世界上也不是只有你一个,我会再去寻觅的,如果你将来后悔了,再来找我的话,我还会要你的,阿尔克兰克族像你这么有灵性的女孩子恐怕是绝无仅有了,保重!”
“等等。”我喊住他的背影,褪下手上的钻戒,说:“还给你的戒指。”
“就当我送你的玩具好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就这么走了?地上还躺着四个伤员呢,就这么走了?这么容易这么轻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思想有问题,总认为一切坏事物的生命力十分顽强,特别难对付,正义战胜邪恶,总要经过这样那样的磨难,如果波澜不惊反而令我不安,可能天生喜欢事多吧,不经什么大风大浪就觉得不舒服。
第十九章 可怕的战争
第十九章 可怕的战争
西西摔断了四根肋骨,嬷嬷折了一只胳膊,海俊秀扭了腰,佑智掉了两颗乳牙,头肿了十六个包。
我亲手缝制了一个小巧可爱的荷包,把O神的克物一滴不漏的缝了进去,然后挂在脖子里,天天戴着,他可是我的护身符耶。
日子陡的过好了,王宫的工作我便辞去了,专心在家伺候伤员,学裁剪,佑智说起话来嘴巴就漏风,尽管这样,还整天跑的不停点儿,他和风变王子的感情那叫一个铁啊,尽管我仍然没想通两岁和十岁之间已经产生两个代沟的孩子究竟为什么这么铁。
别看佑智楚楚可怜的说去参加我的婚礼是准备营救我的,我才不信了,他压根是去看热闹的,他这个家伙平时最喜欢幸灾乐祸,我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儿能错过这机会?因此,我始终黑着脸面对他,我自认为黑着脸的样子还算恐怖,足以吓死一只蚂蚁,可他一点儿都不给我面子,老往我身边蹭,一瞪他他就咧着嘴傻笑。诸多现象证明他很喜欢我,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替我洗袜子手帕之类的小东西,虽然洗不干净但精神实在是可嘉,每次他从王宫回来总要偷偷往我口袋里塞好吃的,只要我的手伸进口袋里就老能摸到干果之类的零食,甚至有好几次我晚上钻进被窝里觉得身子底下咯咯的,爬起来一看才发现他躺在我床上呼呼大睡,压住他他也不叫唤,压死也不知道。臭小子!他天天往宫里跑,机变王子是天天往这儿跑,两个人都起早贪黑的,机变王子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给伤员们治病,我呢顿顿做鸡鸭鱼肉给伤员们补,直补的他们天天拉肚子,呵呵。
我和机变王子都拥有一个最狂热的爱好,就是打花都球,花都球这种游戏特别能动脑子,磨练人的耐性,我吧,最初就是想磨平自己暴躁的性格,才渐渐喜欢上这个游戏的,越打水平越高,可当我和机变王子交手的时候,发现他的水平是比我高,但性子很急,属于急功心切的那种类型,由于急,出球的时候便不会仔细权衡,几乎每把都跟我打个平手,为此他很不服气,整天约我打球想把我赢的心服口服,可我偏偏不服他,他孩子气的耿耿于怀,我俩在一起的空闲时间几乎全打了球了。
机变王子毛躁的性格比我还严重。
嬷嬷和西西总算有机会修炼了,俩人每天睁开眼睛就互相对视,极其深情的,那电波哟,犹如决提的江水般浩浩荡荡,不像我和机变王子整天打球打的不亦乐乎,那儿有闲功夫去瞅对方一眼哪。
接触多了,才发现机变王子的童心和我一样重,尽管他总想装出一副大人般成熟稳重得样子,却总不成功,我总勾引他和我玩得大汗淋漓,我甚至想以后这样无忧无虑的玩一辈子该有多美好。机变王子每天准时报道,太阳露出一半脸的时候他就来替我们开铺子门了。只是有一天,他来得特别晚,午餐都吃过了,我问他怎么了,他吱吱呜呜说不上来,我醋意大发,讥讽他是不是旧情未了去找蓝欣悦了,他很生气的瞪我说去找绿素了。
哦,对了,绿素,我都忘了绿素了,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一个活生生的绿素,我一下子就懵了。自从我从O神的世界里逃回来之后,生活里除了机变还是机变,忘了自己原来的生活。从小我就喜欢看书,看过许许多多的书,大多数书中的女主人公都有着类似的经历,和自己的好朋友同时喜欢上一个人,为此而苦恼,而让步最后有两种结局,一种是他们生活在一起很不幸福,而女主人公也痛苦,另外一种就是女主人公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让自己的好朋友独自难过。我该怎么办?机变王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比我清楚多了,他拍拍我的头,叹口气,模样挺深沉,说:“记住,我只要你一个人。”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表白,这种情况下,期盼到自己最想听的一句话,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个晚上,机变王子走后没多久,绿素就来了,悄无声息的没有脚步声,说实话,几天不见她换了个人似的,靓的扎眼,淑女极了,如果用时髦洋气这个词来形容现在的她,那么她以前就是古朴陈旧的花瓶。看来人还是需要包装的,像蓝欣悦,如果不精心修饰的话,也就是一个火柴妞,土得掉渣渣的那种。
绿素看到我,第一反映便是凶猛的抱住我拼命的颤抖:“你这个死丫头,回来也不告我一声,急死我啦,我以为你攀上星神就忘了我这无名小卒了呢。”
我真切感受到她的激动,不由得潸然泪下,爱情算什么,在友情面前,它是那么不值一提。
她把我折磨够了,这才平心静气的询问我事情的前因后果,当我吞吞吐吐说出机变王子两次前去搭救我时,她表现的很冷静,淡淡说了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她说:“我说佑满,机变王子那人可傲着呢,你能让他为你做点自愿的事儿,魅力够大呀,我看他对你是真的,可别错过这难得的机会啊!”
我瞠目结舌,她说的是真心话吗?
绿素一眼便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岔开话题说:“哎,你知道吗?有三个帅小伙子同时追我哪,你猜我看上哪个啦?”
“哪个?”
“笑的最开心的那个。”
“噢,为什么?”
“因为他的笑总是能感染我,跟他在一起,我很轻松。”这句话绿素回答的幽幽的。
我想起来机变王子的笑,他虽然很少笑,但每次笑也都令我心神荡漾。相对而言,我笑的频率就高多了,大笑,小笑,长笑,短笑,他都一丝不苟的看着,只要我笑,他就什么都不做了,直直的看着,像在欣赏一出好听的音乐剧,呵呵,原来笑的魅力有这么大啊。
“绿素,我……”我准备和绿素认真的谈一下这件事,却欲言又止,她很真诚的打断我细声道:“别说了,我什么都懂,你不用照顾我的心情,我和机变王子早已开诚公布的谈好了,这件事跟你并没有关系,明白吗?这是我跟他的事,丝毫牵扯不到你,如果你真喜欢他,只管开开心心和他走下去,即使咱俩只是陌生人,我也是这么认为,这根本影响不了咱俩。”
这不像我认识的绿素,何时变的这样通情达理,不对,她一直都很通情达理,只是所有通情达理的人在遇到感情问题的时候都容易钻牛角尖,容易不讲道理。
“好了,让我看看你,好好看看变漂亮了没有。”我由衷的赞叹道。
“你还不一样?谈恋爱的人跟单身汉就是不一样,我记得你以前根本不注意收拾自己,多会儿都是顶着鸡窝脑袋,穿的宽袍大袖的,要不是长着一张年轻的脸,别人真以为你有孙子了呢,瞧,现在,荣华富贵的样子,手上那戒指哪来的?啊?少说也有五十克拉吧,财富了啊你?”她捅了我一拳。
绿素跟我在一块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夸张这一手法,还用的活灵活现,大有乘风破浪之势,我都得反过来向她讨教,看看她就知道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不哪儿来,捡的,就那马路边上捡的。”我心想,看谁能把谁侃晕了。
“哪条马路边上呢?我也捡捡去呀。”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片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紧张而有序,估计队伍挺庞大的,门板都被震的稀里哗啦乱响,我俩心惊肉跳的抱做一团,望着快散架的门,祈祷它千万别塌了。
“怎么啦?”我俩面面相觑,好半天谁也不敢出去瞧一眼,等马蹄声渐渐远了,才壮着胆儿走到门前,本来准备把门打开一条缝可以瞄到外面就行了,现在可以省心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