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夫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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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雷砚扬喃喃咒骂了一声。
「我的天!」晚孃;也欲哭无泪了起来。
俩人同时看着对方落魄且狼狈不堪的模样,晚孃;发出一声爆笑声。
「呵呵呵……看看你自己,你这样子好拙。」
她抱着肚子狂笑不停,雷砚扬就像个泥洋洋一样,被一层厚厚的泥泞给掩盖,根本看不出他现在长得什么模样。
「你自己也不是一样。」
雷砚扬反唇相讥,瞧瞧她简直就像是在泥巴里沾了…圈似的,样子既滑稽又可笑。雷砚扬原本想生气,但嘴角忍不住微扬了起来,到最后笑声从嘴里流泄出来,不…会跟着她哈哈大笑。
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开怀大笑了。
就在俩人互相取笑着对方,笑得乐不思蜀时,前方的马车突然停驶,一名车夫从车上跳了下来,走到他们面前,带着一脸歉然的表情道。
「俩位真是对不起,小的行驶太快,没有注意到前方有水坑,害得俩位的衣服都弄脏了,为了表示歉意,我们家的小姐想请俩位上车,到府上换个衣服。」
雷砚扬和晚孃;止住了笑意,互看了对方一眼,此时俩人像泥娃娃似的,显得狼狈,的确需要梳洗一番,最后雷砚扬点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
既然对方这么有诚意,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吧,反正他们这个样子也是该把衣服给换了下来。
「那麻烦俩位请跟我来。」车夫向他们点个头,带他们到马车前,由雷砚扬和车夫坐在前座,而晚孃;和球球一起进入车厢内。
当球球也要一块乘坐马车时,马夫脸上闪过惊悚和犹豫的表情。
「这位姑娘,这只老虎真的不会攻击人吗?」
「你放心,球球很乖,它吃素不会乱咬人。」晚孃;还故意蹲下身子,环住球球的颈子,眨眨无辜的双眸,向他保证。
没错,我是不会乱咬人的。球球拼命点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微笑,却把车夫吓得双脚抖动,只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
「可是……」车夫还是不太放心,把老虎和小姐摆在一块太危险了,虽然这只老虎表现的与这名女子很亲密,但是兽性一发,以她娇小的身子怎敌得过老虎的摧残,再说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一只老虎是吃素的。
此时马车内传来女孩子清脆悦耳的声音,「福伯,既然这位姑娘都这么说了,就让她和那只老虎一块进来吧,反正马车里面的空间够大。」
「没错,您不用担心,有我在球球身边,我保证不会让它伤害到任何人。」晚孃;接着开口道,一双水灿眸光闪动着恳求的意味,福伯双肩垂了下来。
「好吧,既然表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就请进。」他打开车门,让晚孃;和球球一块进入马车内。
马车内相当的宽敞,总共可以容下四个人的空间,座位上铺着柔软奢华的椅垫,车窗用竹帘掩盖着,十分的昏暗,只有从缝隙间微微流泄出来的亮光,可以隐约的看清楚整个车厢内部陈设。
「好暗。」晚孃;在进入车厢时,眼睛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过了好一会,她才注意到在她眼前坐了一位妙龄姑娘。
她大概比她还大上两岁左右吧,明眸皓齿,肌肤赛雪,一双似水温柔的眼眸看起来就像举止端庄的大家闺秀,举止投足之间是雍容华贵的。
「你好。」她红艳的朱唇咧开一抹明媚的笑容,温柔的眼眸笑着看她,指着一旁的座位道:「请坐。」
晚孃;看着华丽的椅垫,再看看自己被溅得一身黄泥,身上还滴着水,深怕把椅垫给弄脏了,她羞赧着脸孔连忙挥手道:「谢谢,不用了,我坐在板上就行了。」
「可是你这样坐着,等会马车行驶时……」妙龄姑娘的话还没有说完,马车突然毫无预警的往前行驶。
「啊啊……」晚孃;一时不备,身体往向倾,她挥舞着手臂,那名妙龄姑娘喊了声,「小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在她面前狠狠跌了一跤,幸好前面有球球充当软垫,才免于她的脸孔与地面相亲,
「你没事吧?」她把晚孃;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关心道。
「我没事。」她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糗极了,她竟然在别人面前跌个四脚朝天,这下丢睑丢大了。
「你真的不要紧?」
晚孃;拼命的摇头,脸颊飞上了两抹红云,尽管疼她也不会喊出来,因为太丢人了。
「一起坐下夹吧。」她牵着她的手到一旁的椅垫坐下。
「可是我这一身黄泥巴会弄脏椅垫。」晚孃;局促不安道。
「没关系,反正这椅垫迟早会弄脏,早脏晚脏还不是一样,你还是坐下来,免得待会遇到颠簸的路面,又让你跌倒了。」
「呃,好。」晚孃;面若红桃的点点头。
她说得很对,在她面前跌倒一次已经够丢脸了,她可不想来第二次。晚孃;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与那名姑娘隔了段距离,因为自己一身的黄泥巴,她不想弄脏那位姑娘的漂亮衣服,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不避讳的主动靠了过来,吓得她往后退。
「你别靠过来,小心衣服会被我弄脏。」晚孃;手足无措道,那名姑娘红唇微勾了起来,不太在乎的耸耸肩。
「这有什么关系,衣服脏了就脏了,你别一直躲我,我又不会咬人,我想和你聊聊天。」这位陌生的姑娘给了她一个特别的第一印象,她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眸,看起来古灵精怪。
「聊什么?」
「就先来谈谈你叫什么名字好了。」她眼睛里写满了好奇,首先她先自我介缙,「我叫褚心柔,你呢?」
「我叫晚孃;。」她老实的回答道。
「那它呢?」一只青葱手指指着趴在地上打着呵欠的泥老虎,它把头靠在前肢上,当她指着它时,它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好象知道她们正在谈论起它。
「它叫球球。」
「它是你的宠物吗?」她眼睛漾满了兴奋的眸光,觉得好有趣,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老虎当作宠物,仔细瞧瞧发现这只老虎长得挺可爱的,让她不禁有一股想要染指的冲动。
「不,不是。」晚孃;摇摇头,正色道:「球球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它不是我的宠物。」
「这是真的吗?你和老虎一起长大!?」她惊呼,似乎相当好奇。
她瞪大眼睛,看起来十分的兴奋,可是晚孃;却不明白她兴奋什么。
当她用力点头时,她眼中露出看似兴奋又像有趣的光芒,眼珠子快速转动着,似乎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突然牵起她的小手,带着恳求的语气道: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晚孃;感觉到背脊发麻,望着眼前这名女子熠熠发亮的眼睛,她有种预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什么事?」
「把球球借给我好吗?」
把球球借给她!?晚孃;拼命摇头。
「不行,球球不答应。」想也知道这不可能,这时球球听到她们的交谈声,发出不悦的低吼,像是在附和晚孃;的话。
我又不是东西,怎能借来借去。球球脸上明显的不悦和不愿。
「小姐,怎么回事?」前面传来福伯担忧的声音,他刚才听到老虎在吼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前面的马儿还因此受到了惊吓。
「没事。」褚心柔扯开喉咙喊着。
「没事就好。」福伯松了口气,要是表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真不知道该拿什么向夫人交代。
安抚完福伯之后,褚心柔转向晚孃;带着哀求的语气和眼神,教人难以拒绝。「求求你,我不会借很久的,一下子就好,我只是拿它来吓吓某个人而已。」
「吓谁?」她所说话勾起晚孃;的好奇。
「某个登徒子兼讨厌鬼。」褚心柔带着浓浓鄙夷的语气道。
说起家中那位不速之客,她就恨不得吃他的肉、剥他的皮还有啃他的骨才能消心头之火,所以她才想拿老虎来吓吓那名登子徒,最好吓得他屁滚尿流。褚心柔是越想越开心,真是恨不得马上看到那种场景。
「所以求求你,把球球借给我好吗?」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眸看着她,晚孃;感到为难,她根本没办法说不,最后只好举手投降。
「好吧。」她的双肩垮了下来。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褚心柔只差没被兴奋冲昏了头。
球球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晚孃;给它歉然的眼神,它怒气冲冲地撇过头去,视而不见。
这个笨女人,又没经过它的同意胡乱答应人的要求,这一次它不管她如何苦苦哀求,它绝不会答应。
「哇,好大的浴池。」晚孃;走到浴池前,眼前为之一亮。水面波光潋滟,热气袅袅上升,要不是顾虑现场还有人,她早已是迫不急待的褪去身上又湿又冷的衣服。
「姑娘,请您慢慢梳洗,椅子上已经备妥了干净的衣服,若没事的话,奴婢先下去。」
「好……」晚孃;随口应道,但又临时想起了什么,及时唤住她即将踏出门的脚步。「请等一下。」
「请问姑娘还有什么事吗?」婢女的脚步停了住,一脸谦卑问道。
「我想请问一下,跟我一起来的那名男子呢?」从一进入府中,她和雷砚扬就被分开,说实在的没见到他的人,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
「我们已经请人带公子到另外一座浴池沐浴,等到姑娘和公子净身完毕之后,奴婢再带俩位到大厅见夫人和表小姐。」
「我知道了,真是谢谢你,你可以下去了。」晚孃;挂着一抹甜蜜的笑容,向那名婢女致谢。
那名婢女用奇怪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接着摇摇头,「姑娘别客气,这是奴婢该做的事,若没事,奴婢先下去了。」
「好。」等到那名婢女出门把门带上时,晚孃;早已迫不及待的先用木桶勺了一些水,先将身体清干净之后,再慢慢进入浴池内。
浴池相当的宽敞,足够容得下十个人还绰绰有余。
她在池中泅水,想起球球和那名男子,嘴里喃喃自语道:「不知道球球怎么样了。」
想当初她们一到严府门前就被带开,至于球球则是让褚心柔自告奋勇的说要替它清洗身体,福伯当然不肯,俩人争执不休,看样子现在他们还在门外争执吧,不知道谁输谁赢。
晚孃;潜入水中,练习憋气,这是她在洗澡时自娱自乐的游戏,看自己到底能憋多久的气,在水里的她没有察觉到门外有人有人说话的声音,接着开门走了进来。
等到她数到五十,感觉自己已经快憋不过气时,她迅速的从水面浮了起…来,意外的却与一双错愕的眼眸对的正着,两人同是错愕的表情。
晚孃;看到他全身没穿衣服,想起自己也是光溜溜,她尖叫了一声,迅速泼了他一头热水。
「快点转过去。」
雷砚扬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转过身子,气极败坏道:「该死,你怎么会在这?」
热气扑上他的脸颊,他一直无法挥去刚才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在他的脑海里浮了上来,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身材,在水面下的黑发包围住她曼妙的曲线。
脸颊染上了两块红云,一双充满雾气的眼眸看着他时,一股灼热感开始汇入他的小腹,他眼睛竟不由自主的盯着她红艳的双唇,想要品尝看看其中的滋味。
如果不是她尖叫一声,叫回他的神智,说不定他现在早已经付诸行动了。
「我才要问你。」
「刚才是由一名男仆带我过来的,我怎知道你在这。」雷砚扬越说越气,脑海里无法消去刚才绮丽的画面。
「我知道这里的浴池有两座,难不成那名男仆以为我在另一边,就把你带到这边来了吧。」晚孃;不敢回头看身后的男人,感觉到热气不停的往她脑门上街,红潮涨满整张小脸,如果这里有个洞的话,她一定会钻进去。
因为她一直无法忘记她刚才所看到的一切,虽然在水里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她真的看到他下面多了一根她所没有的东西。
那是什么!?她虽然疑惑,但是却不敢问。
不过光想到他的裸体,她就一阵头眼昏花,好热,奇怪!?怎么天旋地转了起来?
耳边似乎传来雷砚扬的说话声,可是她还来不及仔细听,眼儿一闭,意识很快被黑暗给吞没。
「你如果洗好了赶快出去……」雷砚扬摇摇头,赶去脑中绮丽的画面,没好气道。
既然她先进来,那么她应该已经洗好了才对。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心一惊,猛然回头一看,看到她竟然动也不动的漂浮在水面上,把雷砚扬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
他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急忙走了过去,把她的身体捞了起来,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
「你怎么啦!?醒醒。」大手掌轻拍她的脸颊,却依然叫不醒她,雷砚扬他将她横抱了起来,走出水面,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该死的你,现在给我醒来。」
雷砚扬气极败坏道,脸上充满了焦虑,不难听出他焦急的语气下隐藏着关怀。
看她动也不动的躺在那边,一股深切的恐惧让他心脏紧缩成一团,他感到束手无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