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驯夫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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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要好好地照顾服侍夫君。翩翩既然已经住进了楼园,表示一切的事都成定局了,不管是老爷子自作主张也罢,夫君千万般不同意
也好,这都不能改变妾身的身分。老爷子已向所有百草堂和楼园的伙计佣仆们公布了,也让曹掌柜向外面宣扬夫君纳妾的事,而夫君就算是不闻不问也不能解决事情,夫君仍旧是要面对翩翩,所以何不接受老爷子的好意,接受翩翩做夫君的小妾呢?”胡翩翩把话挑明白说,这也是要表明她的立场,因为,她是绝不可能离开楼园了。
楼渊只得转回身看着胡翩翩,能说出这一番话来,表示这女子并不是空有外表的草包美人。然而聪明又美丽的女人通常都有更大的野心,常去奢求一些不属于她的事物;凭着美貌,自以为能将所有的男人玩弄于她的股掌之上,这样的女人更让他感到厌恶,她是这样的女人吗?
楼渊走向胡翩翩,一步步进逼着她,冰冷迫人的气势让胡翩翩有些招架不住,身子下意识地后退,直到靠到了床沿才停止。胡翩翩本就较一般女子生得高挑,但在楼渊面前,也仅能到他的下巴高度而已;她仰起脸望着脸色不悦的楼渊,接着他的话就一字字地有如冰珠般兜落在她身上。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从没人可以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纳妾也是一样!』
丢下话,楼渊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离开;。
楼渊走后,胡翩翩这才吁出-大口气,她没想到楼渊的气势是这般强硬,让她必须要尽全力应对。想起他说的话,胡翩翩眼里闪过的是欣赏,有能耐的男人才有资格说出这些话来,楼渊绝对是够资格,他也是第一个不为她外表所诱惑的男人;这样一个不凡男子,值得她将聪明才智用在他身上,这事将会愈来愈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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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翩翩还是在楼园留了下来,而早上和楼渊的第一次交手后,她就在思索往后的日子要如何与他相处,让楼渊接受她,并且愿意回楼府。
但是在胡翩翩还未对楼渊展开行动之前,倒有个小女子先杀到她面前来了。她那时才用完早膳,正想四处走走,熟悉楼园的环境。
胡翩翩正要走入庭园里逛逛,一个身形娇小却是一身英气的女子就先拦住了她的去路,那女子堪称清秀的睑蛋上充满了怒气和敌意,就如一阵风般;她行动矫捷地冲到胡翩翩面前,看样子该女子的武功不错,但她指控般的说话语气却让胡翩翩
觉得好笑。
曹雨诗今天一早听到她爹说起昨天楼老爷来的情形,知道楼老爷不但擅自作主为楼大哥纳妾,而那个小妾昨晚就住进了楼大哥的房间,这让她连吃早膳的心情都没了,急急忙忙地跑来找那个女人;为了楼大哥,她要当面把话说清楚。
曹雨诗看着眼前娇美动人的胡翩翩,心里起了一阵恐慌,找个如此美丽的女子当小妾该是每个男人的希望吧!楼大哥会接受这女人做楼园的二夫人吗?曹雨诗心里喃喃自问,随即又很有信心地否定它,不会的!她应该要相信楼大哥,楼大哥不是好色之徒,而且他从来都不爱和女子打交道。曹雨诗鼓起了勇气,义正辞严地向胡翩翩说道:
“楼大哥根本就没想到要纳妾,也没有心思娶小妾!楼老爷作的决定只是楼老爷自己的意思,不能让楼大哥为此事负责,所以妳也别将责任赖到楼大哥身上,他是绝不可能会接受妳当他的小妾的!我劝妳还是趁早打消对楼大哥的企图,尽快死了这条心,东西收拾收拾,快快离开楼园才对。”
胡翩翩在心里评估着曹雨诗的身分,她是谁?有身分替楼渊下主意吗?楼老爷并没提到楼渊身旁有其它的红粉知己啊!那看来,她应该是-相情愿喜欢楼渊的女子,要对付这样的小女生太简单了。
胡翩翩姣好的脸上换成了一副凄迷的哀怨,看着个头差她一截的女子,含怨沧桑地低诉着:
“翩翩不明白姑娘为何要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也明白自己不配当上楼园的二夫人,可是我家远在洛阳,我又只是个青楼女子,是楼老爷为我赎身,将我从洛阳带到京城来,还对我说他将我许给了楼少爷当小妾,自此以后楼少爷就是翩翩的夫君,也是翩翩的主人了!不管楼少爷承不承认我是他的妾,但在京城里,我人地生疏也只能依靠他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讨他欢心,或许再过些时间,楼少爷就会愿意接纳我啊!姑娘要赶我离开,我一个弱女子又能走到哪儿呢?姑娘真是这般狠心吗?”
迷蒙的泪眼,楚楚可怜的神态,胡翩翩这个模样连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心软,更何况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呢!
那女于态度明显地软化了,改成了无限的烦躁和无措。
“妳……妳,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楼老爷怎能硬将妳塞给楼大哥当小妾?这对楼大哥不公平,可是妳……妳的处境也很可怜,妳又没有其它的去处,这该怎么办?”
胡翩翩轻声询问:“请问姑娘是谁?听妳称夫君为大哥,那一定是和夫君关系很密切了。”
这话让曹雨诗脸上表情立刻转化成一片如梦幻般的娇羞样,双眼毫不掩饰地闪着爱慕光采,非常骄傲地告诉胡翩翩她的身分。
“我叫曹雨诗,百草堂的总掌柜曹雄就是我爹,自爹在百草堂做事起,我便跟在楼大哥身边了,而天底下也就只有我能叫他楼大哥。楼大哥出门都会带着我,像昨天,我就是同楼大哥一起出城去接草药的。”这是楼大哥给她的特别称呼,楼大哥一向都对她很好。
只是一个叫唤的名称,就能让曹雨诗感到如此地满足,她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女孩,楼渊恐怕也只将她当成妹妹来爱护吧!胡翩翩心中这么想,脸上却换成了怯怯惹人怜的笑容,恳求着曹雨诗:
“曹姑娘,妳别赶我走,我想留下来试试,希望夫君能早点接纳我为妾。听曹姑娘的语气,夫君对姑娘一定是很好了,姑娘又这般的关心我,若妳能帮我在夫君面前美言几句,那夫君一定会更快接受我。曹姑娘妳心地善良,一定愿意帮我这个忙的对不对?”
曹雨诗被这番话吓得频频后退,她本意是来兴师问罪,要赶人走的,为何情形会有了天壤之别的改变,她竟然成了人家的救星?曹雨诗慌乱地直摇摇手,摇着头迭声忙拒绝。
“不对……不对,不是……不是这样的!不可能,我……我不能帮妳,我没办法帮忙妳!”话声一落,她马上转身,飞也似的迅速跑出了胡翩翩的视线外。
胡翩翩慧黠地一笑。曹雨诗喜欢她的楼大哥,当然是不愿意帮忙了,这原因她
清楚得很!胡翩翩会对曹雨诗摆出低姿态,只是为了不想与曹雨诗正面冲突。如此
一来,就算曹雨诗视她为情敌,也不会大刺刺地找她麻烦,减少了她的后顾之忧。
不过曹雨诗这事也给了胡翩翩一个好提示,俗语有云: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楼渊他既是行医救人的大夫,不管他再冷酷,总也会有这颗心的。
胡翩翩轻声一笑,举步走回房间,她知道要怎么做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楼渊人从房里走出后,就转到了药楼整理药材,人一直待在楼里没出去。其实药楼里所有的药材已被分门别类摆得很整齐了,根本不须他费心整理;只是每当楼渊感到心烦,有事解决不了时,就会习惯到这药楼来。楼中沉重的草药香有镇定他心情的作用,眼前他就是急需要定下心神,好好整理思绪。
每当楼渊平静了一段时日,爷爷一定又会再弄出许多事情来烦扰他,其最终的目的无非是想逼他回楼府。其实爷爷年纪这么大了,还需要亲身亲为地掌管楼府,劳心劳力,做为晚辈的他的确是不孝;只是不愉快的往事虽然已被尘封许久,但还是他挥之下去的梦魇,而楼府里又有许多他不想接触的回忆在,更使得他不愿意再
踏入那儿一步,他也只能继续再当个不孝的人。
唉!楼渊轻轻叹口气,不过,爷爷这次给他的难题又更大了!小妾--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爷爷怎会突发奇想要为他纳妾呢?明知道楼家人娶妻妾,若没有在祠堂里上香拜堂根本就不能有正式的名分。爷爷只将人送到他这儿来,简单地在佣人面前给那女子安个小妾、二夫人的地位,如此的草率,根本是不合礼法,却又要对?外宣布消息,造成一个不能改变的事实,让他无法将那女子送走。
不送走人,他也无法接受那个女子,她没名没分地留在楼园,岂不是会误了她的青春?而且,他也从没考虑过要纳小妾,因为,他没有这分心。但这次,爷爷竟是拿个女人的一辈子来胁迫他,他如何能不烦呢?
念头转至此,他又想起了那个女子,她绝非是个寻常女子;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特有的娇柔妩媚,也可以感觉到她隐藏的聪明沉稳,但她那分惑人的风情绝不是小家碧玉所能做得出来,而一般大家闺秀的女子是不会肯委身当小妾的!楼渊猜测最符合她身分的就是风尘女子了,可是她身上又少了青楼女人该有的俗气沧桑,却多了分她不应有的纯净气质……
楼渊忙将自己飞驰的思绪拉回,他怎么会为一个女人在伤神?不管她是什么出身都与他无关,他不会接下这个烫手山芋的,就给她一笔银两当是赔偿,再送她回家不就解决了吗?
主意既已打定,楼渊步出了药楼,他要找到胡翩翩解决此事。
楼渊在走廊上先遇上了曹掌柜。
“少爷,我正在到处找您呢!这信是一早老爷子派人送来的,送信的人还交代这信很紧急、很重要,一定要少爷尽快拆阅。”
楼渊点头接下了信,回到书房才打开观视。
这是爷爷写来的信,信不长,楼渊三两下就看完了。
看完信的楼渊却是整个人颓然倒靠在椅背上,满脸的挫败。
楼崧的信中只写明了那个女子的身世;楼渊没猜错,她果真是个青楼女子,而且还是个艳名高张的名妓,一向是卖笑不卖身,但她已经满十八岁了,爷爷在偶然
机会下遇到她,见她聪明慧黠、善体人意,不忍心她最终成了生张熟李、倚门卖笑的可怜人,因此在她被破身之前花了五千两黄金为她赎身,安给她个小妾名分,让她到百草堂来伺候他,也算是他做爷爷的一番心意。
这封信完全打去了楼渊刚才所作的决定,他若再将她送回青楼,岂下是送羊入虎口,又把她推回到火坑,他于心何忍?况且这种事他也做不出来,这下到底该如何来处置她呢?
楼渊心烦地低着头,专心在想事情,突然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慢慢走近他,楼渊已经有了警觉,就在人靠到他身旁时,他倏然出手,鹰爪擒住了来人。
“哎呀”的惊呼声,胡翩翩还弄不清楚状况,就被楼渊突如其来的手捉住了皓腕;她一惊,不但打翻了端在手上的茶,茶水还不偏不倚地倒在她身上,烫伤了她细皮嫩肉的小手,也弄脏了衣裙。
楼渊看明来人后,皱紧了眉头本想开口责备她,但由胡翩翩含泪的眼眸和痛白了的小脸看来,马上就让他明白她烫伤了。
楼渊立刻抱起了胡翩翩冲到书房外,找到最近的洗手水池,将她的双手浸泡在冷水里,水的冰冷刺骨让胡翩翩不适地轻哼一声,她的一双手背已经是一片通红,看来是烫得不轻。
在冷水中浸了一会儿,楼渊才抱起人回卧房,将胡翩翩放在床上命令着:“别动。”他人又匆匆走出了房门。
楼渊手上拿着药膏进门,走到床旁为胡翩翩两手手背上药。
从头到尾,胡翩翩都只是沉默着,既不哭、也不喊疼,但是由她眼角所渗出的几滴眼泪及咬出齿印的嘴唇,就可明白她忍受了多少的疼痛。
见她这样,楼渊也不想再责备她,但他还是要将他动手的原因说清楚。
“书房除了特定的打扫佣人外,其余人是禁止进入的。妳没出声就走入了书房,又悄悄地靠近我,我才会在警觉之下本能地出手攻击,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
胡翩翩忍住痛,浅笑地歪头看着楼渊,模样十足俏皮可爱。
“在自己的家中也需要如此防备吗?翩翮只是想让夫君尝尝妾身亲手泡的茶而
已,真是可惜了那一杯上好的碧螺春!既是如此,翩翩会改在身上挂个铃铛,这样以后只要夫君听到了铃铛声就明白是翩翩来了,那就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了。”
胡翩翩从庭园回到房间后,就招来丫鬟询问楼渊在哪儿?当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