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夺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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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求你不要……」
她感觉到他的唇吸吮含弄著她,他唇间濡湿的感觉逐渐地蔓延开,不只是她的乳房,在她的双腿之间,竟不知不觉地泛开了一阵湿润的热气,她不舒服地扭动著燥热的下身。
「君……戎、天!住手!」
她羞愤得想哭,方才那一瞬间,她想放弃抵抗,并不是因为无能为力,而是不想拒绝他的爱抚!
君戎天眼神邪肆地紧凝著她的泪颜,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为什麽?我的画儿。」
「你竟然还理直气壮问我为什么?我不是你的画儿!我姓楼,我叫楼凌波!君戎天,求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你究竟将我当成了谁,只是求你去找那叫画儿的女子,我不是、我不是呀!」
绯色的潮红染上了她绝美的小脸,她抬起翦水秋眸,委屈悲怜地瞅著他冷峭的俊脸。
他不置一词,静觑著她灵灿的眸子,执起她纤嫩的小手,从指尖含吻,缓缓地移至她的手腕内恻,轻咬她柔嫩白净的肘心。
他亲昵的动作惹出了楼凌波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修长的手指纯熟地解开她肚兜儿的系绳,解放了她两丘圆嫩白腴的奶子。
「君戎天……放开、放开我!求你……不要这样……」羞涩的红潮浮泛在她的小脸与双乳之间,小腹间缓缓漾开的欲念热潮迅速流窜在她的体内。
他大手贪婪的将柔腻如脂的乳房托在掌心,恣意玩弄,不时捏住娇乳上那两抹红嫩的花蕊。
「啊……」
她禁不住逸出一声娇吟,小腹间热腾的欲浪更加汹涌,腿间泌著湿热气息的花穴隐隐传来微微刺痛的焦灼,缓汨出热腻的液体,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试图压抑。
他高高地举起她纤细的玉臂,邪唇吻至她的乳窝,舌尖轻轻舔弄那敏感的乳房肌肤。
「不、住……手……」一阵战栗的快感窜过她的身子,热麻麻的,直教人快慰舒坦。
君戎天勾起薄唇,含住了她艳红的乳尖,密密地含在口中,用灵活如蛇的舌尖诡魅的舔弄那绷起的奶尖。
「啊……」不愿承认,但他的唇舌真的弄得她好舒服!
她的挣扎早就变成依顺,她漾著情欲的水眸微微地眯著,绽出薄淡的光晕,柔蜜的檀口微放,犹沾染著他的味道,微地红肿,泛著被深吻过後的光亮湿泽,呻吟出渴望的气息。
他一只大手缓缓地探入她单薄的亵裤之中,触碰到她幽密的女性地带,长指探入了她紧闭的两腿之间。
「不!那里不行……」她想拉住他蛮横强硬的手势,然而柔弱的力气完全无法拒绝他邪恣的侵略,他男性的指尖正拨开她柔细的幽毛,寻觅著她羞人发烫的花核心。
他用指尖缓缓地剥弄著她泛著情欲幽香的小谷丘,倏地勾唇一笑,长指按住了她微染著蜜液的女核。
楼凌波咬牙不教自己呻吟出声,敏感地体受到他粗砺的长指拧玩著她充血湿硬的花蒂心。
「君戎天……我恨你……我恨……你!」她纤手揪住了褥垫,止不住幽私处泛开的欲潮,她闭上了眸子,彷佛能听见私密花唇间淫浪的声音,一声声不停地羞辱了她,却也挑逗了她!
「恨我?」君戎天漫不经心地慵懒一笑,伸出长指硬是挤入了她水蜜淫浪的花穴之中,残忍地撕扯著她未开苞的穴径。
「痛……」强烈的异物进人教她不安地扭动著下身,她柔嫩水湿的小穴儿微抽搐,却更明显地感受到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捣搅抽送,一次次地深入,弄痛了她娇嫩的花径。
「不允你恨我,画儿。」
听见他低沉性感的声音,楼凌波略微失了神,她无法思考他话中的意思,更没有心思猜测画儿是谁。
他的长指仍旧恣意妄为地在她的体内抽送,捣弄出更多湿热的蜜液,缓缓地,除了撕扯的疼痛,一丝快慰自他侵略的指尖蔓延开来。
「啊……」她不住地踢动著玉腿,紧窒的花穴不住地轻颤著,深保地吸吞了他的长指。
一丝诡意闪过君戎天幽深的黑眸,他坏心地又挤入了一指,残忍的将她柔腻的紧穴儿再度扯痛,两指在她的体内不住翻转搅弄,淫浪的水声更加狂肆地传出,揉按蒂心的拇指加快速度。
「啊……啊……」
她娇喘不休,当他的舌再度舔弄她樱红的乳尖时,她以为自己会疯狂崩溃而死!她的小手紧揪住他的袍子,无助地哭了出声。
「不要……我受不了了,放开我……君戎天……我好热……好难受……啊……你的手指……不要了……」
君戎天淡淡地眯起冷眸,闪过一丝坏心的笑意,无视她的痛苦,狠狠地封住了她吟浪出声的丹唇。
在她柔穴中抽送的长指速度加快,他似乎蓄意要将她逼至崩溃的绝境,用几近痛苦的欢愉逼疯她。「唔……唔嗯……」
一瞬间,战栗的快感急流过她全身,痉挛、溃绝的欢愉彻底地掳获了她,她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袍子,几乎不能喘息。
空气中弥漫著欢欲的气味,她依附他宽阔的虎胸,汗湿的小脸上有著几络凌乱的发丝,一丝眷恋自她心头轻泛而过。
从初见他的第一次,他那双阴鸷的眸子就深深地烙在她的心里,难以忘怀,越想忘掉他,他就越往她心里头去。
突然,君戎天因欲望而深沉的眸子一寒,他身形俐落地起身,将她紧拥在怀里,静聆著风中隐含的杀气微动。
「怎麽了?」她小脸埋在他的胸前,低声地问。
「敌人。」不知是自信抑或轻敌,噙在他唇边的笑容依旧轻松自适,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戒备的气息。
「又是要来杀我的?」
「你怕了?」他笑觑了她一眼。
「如果我说害怕,你是不是想嘲弄我一番?如果我不怕呢?君戎天,你会保护我吗?」
「没有我的允许,你死不了。」他淡淡地丢下一句话,闭上双眼,运行了一周天,硬是用内力将身体中骚动的火热欲望给逼退。
他会杀了那些人,绝对!
这时,一名黑衣人破窗而入,刀锋冷芒,还来不及摆开招式,只见君戎天幽冷一笑,弹指间,已经见血封喉。
楼凌波愣愣地瞪著那如泉的赤血自黑衣人的喉间流出,染红了一地,她揪紧了胸前的残布,心口一颤。
「小楼!」
啸冷情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听起来声音急切。
君戎天冷峭的眸光瞅著楼凌波苍白的小脸,讽笑道:「小楼?叫得可真是亲昵呀!」
「我……他……」楼凌波觉得自已应该解释些什麽,但是继而一想,他凭什麽谴责她!
就凭他三更半夜到她的房里来挑逗她,甚至於口口声声喊她画儿?画儿是谁?想著、想著,她的心里就泛起了一丝妒意。
画儿、画儿!他叫得才肉麻呢!
一回神,楼凌波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而且身畔竟然还有一个男人!她急忙地起身,穿上紫薇色的袍子,系紧了腰间的衣带,拉起神闲气定的他,急著往外推出去。
「不要教他看见了,君戎天,你快走吧!」
「为什麽要走?」他冷觑了她一眼,身影飞掠,眨眼工夫不及,他人已经在门外,回首往窗内的她扬起邪肆的笑容。
这时,另一个黑衣人挥刀砍了上来,直往君戎天的心窝刺去,楼凌波见状几乎停止了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该死的家伙!」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随著啸冷情一声低咒,黑衣人在君戎天的眼前被划上凌厉的一刀,覆在黑布下的嘴咕噜了两声,瞪大了死白的双眼回头望向啸冷情,刹那间毙命。
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倒在两个男人之间。
啸冷情倏忽轻笑了声,「三更半夜到这武林别馆里,君兄真是好兴致。」
「不知何故,在下总觉得这别馆里的月色特别明亮好看,月下散步,不小心就逛进来了,啸兄不介意吧?」
君戎天话中的笑意,达不到冰冷的黑眸底。
「岂敢?」啸冷情闷哼了声,转头担心地望著站在破窗内的楼凌波,「小楼,你没事吧?」
「我看有事的是地上那些人吧!我很好,不过这些天见多了血腥,一时间很不习惯,我想自己不适合行走江湖,再且,昨天收了一封家书,要我早点回去。啸大哥,凌波想回楼家堡了,明天就出发。」
不知为何,最近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盘旋在她心头不去,她学医,习於救人,不习於见人杀人。
她更急於想摆脱的,是眼前这两个男人!
啸冷情尊重她的意志,待她极温柔,那是一种被极度呵护的感觉;然而君戎天的冷狂,却是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总是愈想忘掉,他便愈往她心里头去。
*********
「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冷怒的声音从地室传出,那嗓音低沉粗哑,却又含蕴著极深厚的内力。
「还不是时候。这仇已经欠了十多年,不急在这些天。公孙老哥,这事不用你插手。」
公孙祸是恶人谷中的首脑人物,心狠手辣至极。「老弟,这麽婆婆妈妈,难不成你已经被那个小娘儿们给迷住了?」
「你以为呢?」冷冷的声音笑著反问。
公孙祸闻言狂笑数声,歇了後才道:「不会,你的心比我更阴残,怎么可能喜欢上那娘儿们?!」
地室里,冷冷的男性声音只是轻哼了声,不置一词。
「老弟,小心君戎天那个男人,南宫晃那老胡涂也不过知道他是从京城来的皇族,身分神秘,他拿走了那娘儿们的另一幅画,出了万两黄金的天价,底子不浅。」
「我知道了。」
随著漫不经心的冷哼,一道黑影飞掠出地室,银亮月色的映照下,男子的那双眼眸似极了啸冷情!
第三章
落荒而逃。
楼凌波几乎不敢去想自己为什麽要急著离开武岳,隔天一早,拎起了简单的行囊,匆匆地到街集买了一匹马,没有告知啸冷情,当然更不会有通知君戎天的傻念头,快马赶出了武岳镇。
然而,出了郊外十里亭,她就发现啸冷情身坐在黑色骏马上,斯文俊秀的脸庞含著笑,似乎为她在此等待。
「啸大哥?」
楼凌波不敢置信地瞪著他,不由自主地勒住了缰绳,愣在远远的地方,一时之间她竟不敢接近他。
「小楼,从武岳到楼家堡这段路上有不少土匪强盗,大哥不放心让你一个人走,咱们结伴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楼凌波闻言,俏皮一笑,道:「不用了,啸大哥有所不知,那些土匪强盗与凌波有些交情,不会有事的。」
[喔?」他淡笑挑眉,黑眸直瞅著她娇艳的小脸。
「说起来也真巧,那天路过他们山寨下,我施手救了一名怀孕的妇人,她竟是山寨大王的小妾,那寨主很感谢我,还将我请上去他们寨子里白吃白住了几天,若不是我坚持要走,只怕现在还在那寨子里呢!」
她扬起纤手拂开遮身的枝叶,策马靠近了他一些,小脸含著盈盈的笑容,清柔恬静,虽然一身男子装扮,却不掩丽质天生。
「啸大哥,你才刚当上武林盟主,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怎么可以为了我,就全部都不管了。」她摇头笑叹了声。
「武林盟主?谁想要就拿走吧!」啸冷情扬起一抹狂妄的笑意,「那天不过是一时兴起,侥幸而已。」
「武林长老们要是听到你这番话,只怕死後无颜见江东父老。」话毕,她轻轻地拉起缰绳,胯下的马匹缓缓地移动脚步前行。
啸冷情慵懒不经心地一笑,也跟著她而去。
她想阻止啸冷情的跟随,却无能为力。是她敏感多心了吗?他的眼神隐含著黑暗的侵略,总是在她不经意的时候眸不转睛地凝视著她。
突然,一声又一声的哭泣随风幽荡地飘入楼凌波的耳里,伴著树叶沙动的声音,稍不留心就听不见了。
「啸大哥,你听,前面似乎有人在哭,很伤心的样子呢!」那隐约的啜泣声触动了她柔软的内心。
「你不喜欢见血?」啸冷情幽淡一问。
楼凌波不解他的意思,倾著绝色的小脸道:「医病时难免会见到血,我怕的是你们杀人时那种狠不眨眼的模样。」
「那咱们就过去瞧瞧,有血的气味,倒是嗅不出半点杀气。」啸冷情淡淡地笑道,策马往林子里去。
楼凌波微微一愣。杀气竟然也能嗅得出来?以前只听爹说过,所谓百闻不如一见,令天著实教她开了眼界。
树林里,残痕遍野,一名瘦弱的女子紧紧地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