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夺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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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戎天冷冷地扫了眼女婴红通通的小脸儿,便转过头去,不想再多看一眼,冷声命令道:「月容,这孩子以後就交给你照料,不得有误。」
「是,月容明白。」一名年约三十出头的温婉女子自厅後步出,从产婆的手中接过婴孩,细心地呵护著。
屋外的风雪依旧,冷冽的风教人冰彻了心、寒彻了骨,一如君戎天此时霜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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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他带来见我!」
乍闻君戎天的命令,飞狐一时之间会不过意,他自然不会不知道主人口中所指的人是谁,只是对於他想见那个人的异常举动感到讶异。
「他在天牢之中,只要爷一声令下,应该不难见到,不知为何特地要属下出手将他带来?」飞狐感到不解。
「不杀他,囚著他又有何用?我要你去将他带来,是因为他还有些事情忘了去做!」君戎天慵懒地支颐闭目,闻淡地说道:「你去秘密地将他带出来,明天会有一个死因代他的名被斩首,我要天下人都以为啸冷情已经死了!」
飞狐虽然不解君戎天的用意,但他仍旧忠心地颔首,下一瞬间,他已经化成了一道黑影扬去。
第九章
夜风高爽,月色凄清,粉白色的樱花在月光的拂映之下,透出淡淡的稀薄光晕,显得格外的妖异诡谲。
樱林中,两名身形同样高大的男人对峙而立,一个昂然高傲,有如书生般俊美,一个冷峭威严,自信雍容。
「她还好吗?」书生般俊美的男子声音微微地低哑。
「怎么?你想见她?」君戎天冷冷地勾起笑意。
「不,只是问问,在没有将南宫晃整死之前,我没有颜面见她。」低哑的声音才近,修长的身影已淡没在樱林之中。
君戎天眸光一凝,淡然地抛下一句,「她很好。」
樱林妖光幽忽之间,传回了一声应答,「我知道了。」
*********
依君命,倚君恩。
楼依依的出生,一开始就是个宿命。
依依才刚满一岁,在君戎天的威胁之下,楼凌波不得已让女儿跟著自己姓楼。似乎只要牵扯到啸冷情的一切,都会使君戎天感到极度不悦。
「依依,不能进去那里!」
楼凌波随著女儿小小的身子跑进了一间书房,这个别院她从来没有进来过,陌生得很,书房中的摆设极简单而且阳刚,透著淡淡的威迫气息,教人直觉想到君戎天。
「娘……」依依软嫩的稚语叫著娘亲,小小的身子横冲直撞,听见了娘亲的呼唤,兴匆匆地回身,不意地撞翻了东西。
「小心!」楼凌波惊呼,见女儿的小身子一稳,才松了口气,这时,一画轴随著摇晃,自桌案上流泄而下,画中的样物展现在她的眼前。
「娘……是娘……」依依高兴地大喊,小手指著画,小碎步地跑到娘亲的身旁,揪住娘亲柔致的月白色裙襦。
楼凌波一时间脑袋空白,怔愕地凝视著画中的自己,那是及笄的花样年华,身姿绰约,眉目含笑的娇俏模样儿。
「谁允许你们进来这里?」
君戎天冷怒的声音自她们身後扬起。
依依吓得躲在娘亲裙後,楼凌波回眸看见他冷肆威严的脸庞,泪水不自觉地盈上了秋眸。
君戎天瞧见她灿动的泪光,胸口狠狠地一抽紧,清冽的眸光越过她的身後,见到了展开的画轴。
「原来是你。」一刹那间,所有的事情在楼凌波的脑海间清晰了起来,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朵飘忽的笑云。
君戎天紧凝了她的小脸半晌,脸色变了一变,猝不及防地伸出大掌,擒住了她纤皓的手腕,挟著她飞身离去。
在两人飞身而逝的地方,一枚铜钱掉落地上,发出清亮的响声,不断地回响在书房中。
徐风刮起了画轴,扑上了依依小巧的身子,她好奇地拾起了铜钱,坐在画布下细心地研究了起来。
*********
当君戎天的唇再度灼上了她,楼凌波满心的爱恋终於溃决而出。
曾经,她是个俏皮活泼的丫头,花花世界灿烂动人,她总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追寻,想用著一身精深的医术行医救人……
她抬眸望著他满是冷肆狂浪的眼眸,柔荑忍不住抚上了他的脸庞。「我想起来了,四年前,追人时不小心撞上了你,手中的画轴落了地,你捡了起来,说我很美……」
「这画你要就拿去,丢掉、烧掉都好,总之不要让我爹看到,否则他又要拿这画像去替我找婆家了。」她嘻嘻一笑,说不出的灵活动人。
「我永远忘不掉你那时脸上的笑容。」君戎天俯首轻吻她雪嫩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吐在她的耳窝里。
「是吗?我已经忘了当时自己是怎麽笑的,为什麽能够笑得那样开心……」她的声音微微地哽咽。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姑娘,你几岁了?」他瞅著她盈笑的脸蛋,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
「刚满十五,昨儿个才行及笄之礼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她轻哼了声。
君戎天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吮去她檀口中隐逸的悲泣,长臂牢牢地拥住了她纤细的柳腰,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喔?为什麽不嫁?」他低沉的嗓音带著兴味。
楼凌波口吻著他男性的薄唇,任由他的舌狂肆地侵略她唇间的嫩蜜幽心,两人的唇舌深深地交缠,有如烈火正在燃烧著他们。
「因为我要行医济世,游遍江湖,救尽天下不该死之人。」说著,她瑰丽的唇边忍不住又泛开了一抹灵俏的笑容。
他的心被她这句话深深地震撼,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激赏的神色。「好个奇女子,心思这般豪气爽快!」
「多谢恭维,让开、让开,我还要去追人呢!」她张大双眼望了望前头,急著想离开。
君戎天的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触碰到她雪白柔嫩的肌肤,覆住了她在裳料下微微胀热的椒乳,恣情揉搓著那饱满的脂玉乳波。
楼凌波忍不住退却,在他的爱抚下,身子娇羞地轻窜了一阵战栗。
「追什麽人?」他挑眉淡笑问。
「追媒婆呀!我要追回另外一幅画,爹爹教人替我绘了两幅画,统统追回来比较安全,咱们後会有期了!」说著,她扬了扬纤手,迈开了脚步,纤细的身影飞奔而去。
「我不应该放你离去的,一开始就不应该。」君戎天悔恨地低语,解开了她的发,一头青丝散落在锦红床褥上。
「如果那时我不急著去追人,是不是我们现在就会不一样?」她扬起长长的眼睫,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君戎天不回答她的问题,逐一地解开了她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轻柔缓慢,眸光深凝地欣赏著她逐渐娇裸的胴体,指尖总是不经意地擦过她敏感雪白的肌肤,目光贪恋地看著她胸前两团饱胀柔腻的奶子。
「不……」她往後一退,心口火热如焚。
「後会有期——」他顿了一顿,在她身後问道:「慢著,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嗯……既然我们因为画像而认识,你就叫我画儿吧!快快快,就要来不及了啦!」话一说完,她又像精灵般跑跳而去。
「画儿……我随口胡说的名宇,你竟然一直没忘。」她的心好热好痛,他没忘记,他是否也像她一样,总是愈想忘记他,爱恋就愈往心里头去。
「你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让我从此再也无法忘怀,你可知道?」君戎天张嘴含咬住她的乳尖,用舌头轻轻地舔弄著那娇嫩的梅蕊。
「呃……」她丹嫩的唇瓣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君戎天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过,让她伏卧著,大掌握住了她修细的莲足,逐一地吻弄著她一只只小巧的脚趾头,缓缓地吻住她敏感的足心。
「住手……」自脚底涌上了一股奇异的快感,在她的体内逐渐汇聚成欲望的热潮,地挣扎地扭动著身子,感到一丝丝不安。
他伸手抚著她的玉腿内侧,粗砺的掌心滑向她腿间私幽的女性,手指戏弄地逗留在她最靠近私处的内侧,怜爱地揉抚。
偶尔,他的长指会不经意地轻触到她腿心柔软幽密的细毛,过而不入,坏心的挑逗差点逼疯了她。
她闷闷地嘤咛了声,纤手紧紧地揪住锦褥,羞於启口。
他眷宠著她,然而却又极度渴望著她,男性的长指探入了湿幽泛香的花心,按住了小巧圆润的花核,邪恣捻拧。
「啊……」他挤入的长指彷佛赤焰般灼热了她身体中最禁忌的地方,不住地在她的小穴儿中掏弄出更多的蜜液。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眼前的情况,她知道自己该挣开身,不该与他发生亲密,然而,有谁能够来阻止她?
她总是忘不了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他的吸引,往往不能自拔,只能任自己深陷其中,就算将会堕入十八层地狱。
君戎天抬起了她俏挺的圆臀,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他的唇俯下啄吻著她的背心,温热的舌尖由她的背脊滑下臀沟。愈来愈逼近她娇蕊般的花心……
「不要这样……」他的舌尖舔弄著她的菊蕊,修长的手指仍旧不住地在她的湿穴中抽送,一时间,她羞红了脸,紧咬著唇瓣。
灼热的潮水自她的私密处泗流而出,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仍旧感觉湿滑的液体渗出,染弄了他的长指。
「够了、够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君戎天勾唇一笑,解开了腰间的束缚,昂挺的火热抵在她的花心,就要贯入之际,他扳过她一只修长的玉腿,斜刺而入,强硬地挤开了穴口,让她充血的花瓣绽放了开来。
「啊……」她的身体里突然感到火热胀硬,彷佛被他撕碎了最柔嫩的内壁,然而,最初的疼痛随著他的摩擦抽送而变成了快欲。
随著他的强烈贯穿,愈来愈教她难以承受,好热……欢愉的折磨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流窜浮动。
「啊啊……」她就要崩溃,不能承受那逐渐高张的热潮。
君戎天加快腰杆挺进的速度,伸出大掌揉拧著她饱满的乳房,手指不停地夹弄著她娇嫣的蕊心。
「不要了……」她哭著叫了出来,一瞬间,潮浪席卷了她,痉挛的快感蔓延开来,她的身子僵硬抽搐。
君戎天爱怜地觑了她一眼,放下了她白皙的玉腿,火热的铁椿仍旧埋在她幽湿紧窒的体内,突然大大地转动了圈,正面地将她抱在怀中,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她不由得战栗了下,他硬热的男剑在她的身体左右地磨动著,那不一样的蠢动挑起她体内最深处的快感。
她抬起眼眸正视他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愁绪,热泪呛上了眼眸。不该呀!
君戎天紧紧地拥住她的身子,不停地将自己欲望赤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彷佛正在用身体诉说著最深刻的爱恋。
两人的身躯火热交缠,韵律著欲望交欢的浪声,他攫揉住她的乳,将自己化为她身体中的一部分,不停地戳刺贯人她娇绽的花穴儿。
泪珠不停地从她的眸子落下,承迎著他的激情,心中却又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愧疚的歉意,她背叛了啸大哥,背叛了他……
君戎天眼眸深沉地凝著地,身下一阵猛烈的抽送,教她意乱情迷,沉沦欲海。
一时之间,楼凌波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无法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唔……」她紧咬著唇,一丝汗珠滑过了她的乳间,感觉他在她体内不断地捣弄,直达花心深处,充血敏感的内壁为他悸动抽搐。
突然,他几次急剧的摩擦之後,深深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幽穴中,在她深幽的花壶中释出热烫的液体。
楼凌波一阵激动,身子不住地抽搐痉挛,快感盈了一身,然而泪却掉得更凶,因为她的身体不再为啸冷情而贞洁,同时存在著两个男人。
君戎天温柔地为她拭去颊边的泪水。「後悔了?」
「不要碰我。」她甩开了他的手,陷人了极端的厌恶之中,泪痕满腮。
君戎天觑了她的泪颜一眼,淡然道:「这些日子以来,你不再提起啸冷情,不怕我已经杀了他?」
楼凌波转过身子,蜷成一团,用纤细的双臂保护著自己,摇头道:「你不喜欢我提他,不是吗?君无戏言,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不杀他,那么他现在就应该还活著。」
君戎天不置一语,起身穿好衣袍,淡凝了她蜷缩的身子,眸中闪过一丝心怜,沉声道:「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再逼你。」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