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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至尊夺艳-第10部分

小说: 至尊夺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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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儿。」他柔声地在她耳边轻呼。

    她生硬地别过小脸,话气闷闷地道:「我不是你口里的画儿,放过我吧!皇上,难道一国之君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夺别人的妻吗?」

    「不,我想夺的是你,就算你是他人的妻,我也一样要将你抢到我手中。画儿,这一生一世,你都将是我的。」

    楼凌波轻喟了声,无奈地摇头,道:「为什麽?从我们初见面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放过我,或许凌波有著几分姿色,但是你身为一国之君,身边不乏沉鱼落雁的大美人呀!」

    「她们都不是你。」他勾起一抹颇教人深思的笑容,俯下脸庞轻吻著她白嫩的耳垂。

    「不要!」她扬起纤手,就要往他的脸颊挥过去。

    眨眼间,手就落入了他铁钳似的大掌之中,耳边震荡而来他低沉的笑意,「不得放肆。」

    他呼出的气息惹起心窝儿一阵温热,楼凌波赶紧闭上眼睛,甩掉那盈心而上的羞人思绪。「不要逼我寻死。」

    「在我不允你死之前,你死不了。」他高大昂藏的身躯压上了她,将她纤细的身子箝制在卧榻上,不能动弹。

    她秋水似的眼眸愣愣地望著他,咬著唇逸出无奈的低语,「有时候,我倒宁愿一死了之……」

    「你敢!」他恶狠狠地揪起她的手臂,硬声道:「如果你死了,就算是追到阎罗殿,我也要将你抢回来,画儿,我说到做到!」

    「好痛……放开我……」她觉得自己的手臂就要被他扯断,怯怯地看著他冷硬残忍的表情。

    君戎天眸光一黯,浮动著黑暗的欲望,他落下了唇,封住了她柔蜜的檀口,恣意将舌头探人了她湿润的幽心,尽情地翻弄吸吮。

    他的唇灼热了她,楼凌波觉得有一股暖热渗人了她的胸口,紧揪了她的心房,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逐渐陷入情潮的波涛之中,随著他的吻弄而动了荡漾的心思。

    「嗯……」他的掌心覆住了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地柔娑著,在她不及防之时,攫住了一团丰挺的圆丘,惬意爱抚。

    月下花的香味,不知不觉中转浓,随著呼吸渗人了她的鼻息,她的身子感到无力软热,心口隐隐地揪疼翻搅。

    他乘机释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两团饱乳,夏纱轻薄,禁不起他这一折腾,精致的布料碎成了残骸。

    她私密的肚兜上点缀著用银白色丝线绣成的蝶儿,君戎天的舌邪佞地舔弄那浮突的蝶痕,随而含弄住了她绷在绢料下的乳尖儿,随著那充血变硬的珍珠形状而滑动著舌尖。

    「不……」潮红袭上了她白净灵秀的小脸,她咬著唇,在他的摆布之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她纤柔的身子里泛起了情欲的热潮,平坦的小腹间汨流一股热潮,隐隐地发疼抽搐,却又有著一丝丝刺痛的快感。

    她不该如此,却又偏偏——

    「画儿。」随著他这一声轻唤,月牙白色的亵兜儿被扯落了地,她一双雪腻如脂的奶子被他掌握在手中,恣意含舔揉弄。

    「不要……这样……不行……」她逸出了声羞耻的轻喃,扭动著身子,水眸灿著泪光。

    他与她之间,不该如此的呀!

    他恍若无闻,强硬地分开了她的玉腿,男性的膝盖顶著她腿间的柔软,似有意、若无心地抵弄著她腿间最软嫩的幽心。

    大手撩开了她的裙孺,解开了她的亵裤儿,手指探入了那柔细的软毛间,拨开了她微微湿润的蜜唇,找到了那藏在其中的小小花蕊。

    「住手!」她的身子轻颤过一丝快感。

    「不要再拒绝我,画儿,我已经忍不住要你的冲动欲望。」他长指捻住了她娇嫩的乳尖儿,肆意亵弄。

    「不要……我已经是……啸大哥的人了……」她困难地吐出声音,感觉自己的私处在他的戳弄之下,逐渐泛出湿热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指,羞人地发出微弱的水浪声。

    「我说过除了我之外,你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妻!」他蛮横霸道地说,长指邪狂的攻击著她腿间的柔花。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啊……住手……」她的乳尖儿微微地敏感刺痛,幽密的私处不断地汨出滑液,在他的长指抽送之下,变得饱满充血,泛著水红色的艳光。

    月下花的香味透出了妖邪,凝郁在她的胸口,教她心窝儿闷得难受,直想作呕。

    她的心思纠缠,腹间燃著欲望的赤焰,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极端厌恶自己的淫荡,为什么拒绝不了他的挑逗,甚至於……乐在其中!

    一思及此,她睁大双眸,肚内突然涌上酸水,无法压抑地来到了她的喉间,她赶紧翻过身去,纤细的身子伏出了卧榻,捂著心口吐出了那掺合著津液的酸水。

    「画儿——」

    君戎天愕然地看著她顿时苍白的小脸,扶起了她,让她虚弱的身子倚靠在他怀中。

    「画儿,你还好吗?」

    「不……我好难受……请你把月下花……拿走……」她困难地低语,纤手揪著心口,另一手按住翻腾的胃部。

    君戎天闻言,急忙地站起身拿起那一束月下花,走到窗边狠狠地往外一丢,并朝守在门边的宫女命令道:「传御医过来!」

    「是!」宫女忙不迭地离去,不敢有半刻耽搁。

    *********

    楼凌波躺倚在床侧,她的眼眸半合著,微微地透出灿亮的光芒,皓白的手腕自纱帐中伸出,让御医为她诊脉。

    她虽然也是个大夫,却已经了无心神去为自己诊断,只想放任自己的心思空洞,觉得什么都不想,人生或许还快乐一些。

    御医凝神断脉,不消片刻,他呵呵一笑,收手起身,对君戎天揖手禀告道:「启禀皇上,是喜事,她怀有身孕已经一个月有馀了。」

    君戎天闻言,脸色一沉,覆上风雨欲来的阴霾神色,语气冷硬道:「你再说一次,她究竟怎么了?」

    楼凌波亦心口一头,心中的滋味万分复杂,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喜是悲,她听见君戎天震怒的声音,竟然慌得不知所措。

    君戎天的胸口彷佛被人重重一击,闷痛得紧。

    手心抚著平坦的腹部,楼凌波抬眸望向纱帐外君戎天朦胧、却仍具有强烈胁迫感的高大身形,心窝儿彷佛被人用力地狠刺了下。

    「皇上,微臣诊出她有喜脉,而且,在她的体内流窜著一股异样的气,似毒似蛊,一时间说不出名堂,微臣猜测应该是密教所用的毒物,若不尽快解毒,难说会捱到什么时候,最危险的是在临盆之时,产子时,母体必然气血大失,用尽精力,届时,毒性发作得厉害,必定丧命。」

    宫中御医们长年为皇族们诊疗治病,对於各种的学问都要略通,尤其宫中人心诡诈,喜用毒物害人於无形,对於毒药,他们需要有相当程度的研究,恰巧他曾经跟随一位密教奇人修行过,略通了一些。

    「够了,你退下吧。」君戎天的唇边倏忽泛开一抹阴冷的笑,大手一扬,冷冷地将御医遣退。

    气氛凝滞了半晌,忽地,君戎天出手揭开纱帐,翻起了月白色的波纹,大手狠硬地将楼凌波自床上掀起,危险的眯起了恶眸凝视著她。

    「不要——」她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他眼中愤怒的赤焰,小脸苍白,嫩唇也失去了血色,微微地轻颤著。

    「一个多月的身孕,好极了,真是好极了!」他的语气极讽刺冷冽,话中的怒意却如火焰般灼人。

    「我不只要成为啸大哥的妻,就连身子都已经给了他,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不要再为难我们了!」她哽咽地说道,晶莹的泪珠子滚落了双颊,抬眸望著他冷峻的脸庞,心好痛。

    情何以堪?她的心悬著、挂著的都是他呀!

    君戎天幽忽一笑,冷哼了声,「不,今生今世我都要囚著你,就算你生下他的孩子,同样的,我也会让你生下我的子嗣!」

    「不!你怎么能?我不要……不要……」一女焉能匹配二夫?她无法想像,也不愿去想。

    「要或不要,都由不得你。」他阴残一笑,用力地拽过她的手臂,带著她大步地往楼阁上走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她细碎的步子勉强地跟在他的身後,数度都要跌落楼阶。

    阶梯的深处原来隐藏著一个阴暗的地方,那原来是用来置放杂物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

    君戎天打开那扇小门,将她推了进去,凝视了她惨白如纸的小脸一眼,不说二话地将门甩上,落上了锁。

    「你不能这样做……放我出去!君戎天,放我出去!」她使尽力气地槌打门板,却发现门的材质异常坚硬,以前这里头应该放置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才会有如此严厉的设施。

    「解决了啸冷情,我会再回来找你,或许到时候我就会善心大发,放你出来也说不定。」君戎天的语气轻冷,透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不!求你放过啸大哥,不要杀他,不要!」哭泣的声音自她的唇瓣逸出,她用力地敲打著门板,直到手掌磨出了血丝,她依旧不死心。

    门的另一头,此时已经静寂无声了,君戎天硬著心肠拂袖离去,幽暗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低低的悲泣声。

    楼凌波回眸,黑暗之中透著幽微的光线,让她瞧清了四周的陈设,才发现这房间并不小,甚至於大得教人心惊。

    房中,甚至有著一张乾净的床铺,彷佛这里以前曾经住过人似的,如此一想,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或许这扇厚硬的门内用来收放的不是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人!

    **********

    「你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分吗?」

    啸冷情抬起眼眸,瞪著君戎天冷峭的神情,心里并不太讶异自己会见到的人是他,冷哼了声,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喔?那就让我对你的未婚妻说个明白,告诉她,你是挟带了一身仇恨要来找她报复,因为当年你父母为了救楼允南而受伤,但他恩将仇报,没有施手救你的父母,反而将你们神医谷的传家秘笈带走,并且放火烧了神医谷,害你家破人亡。啸冷情,我说的都是实话吧!」君戎天淡淡地笑道,然而眉宇之间却透出对啸冷情的深恨。

    「你为什麽会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啸冷情心中大骇,扯动了手腕上紧缚的铁环,一时间,牢房中铁链当唧的声音极刺耳。

    「南宫晃,你还记得他吗?事情全都是他告诉我的,对了,我忘了警告你一点,小心留意他这个人,不过现在说也无妨,让你去地府做个明白鬼。」君戎天勾唇冷笑,手上把玩著一支钥匙,那个锁头现在正紧紧地铐在小阁楼的门上,里头囚著楼凌波。

    一想到泪颜楚楚的她,君戎天的心情顿时恶劣,只不过低沉的嗓音却仍旧是轻幽幽的,「前些日子,我的手下探到了消息,当年楼允南是拿走了秘笈,不过放火烧掉神医谷的却是南宫晃,是你父母察觉南宫晃不可信任,才将秘笈交给楼允南带走,多年来你们一直被南宫晃所欺骗。如何?听仔细了吗?」他挑眉笑觑著他,冷眼地看著情敌的狼狈模样。

    「你撒谎!」啸冷情激狂地吼道。

    「是不是撒谎,你自已想清楚,只不过你已经没有时间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君戎天的笑意顿消逝在唇边。

    「杀我,是为了得到小楼吗?」啸冷情根本不怕死,唯一能教他挂怀的只有楼凌波。想到不能再见她一面,死亡对他而言,忽然变得可怕又可憎!

    「你说呢?今天御医为她诊脉,发现她已经有喜月馀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君戎天的声音冷寒如冰,转身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剑,无情地抵著啸冷情的脖子。

    「她有孕了?」啸冷情闻言,心中乍喜。

    「没错,可是你为什麽不去想想,你究竟欠了她多少,南宫晃让你家破人亡,却又是谁杀了楼家堡十馀口人?你可曾仔细想过?娄离是当年神医谷的忠仆,没错吧!」君戎天的双眸如覆寒霜,冷冷地提醒著他。

    啸冷情彻底地愕愣住了,书生般俊美的脸庞顿时苍白至极,他怔然抬眸望向君戎天,心中一片迷惘。

    毁了楼家的人是他自己?

 第八章

    阁楼的门慢慢地被打开,两名宫女立在门边,恭敬地颔首道:「楼姑娘,请随我们走吧。」

    楼凌波闻声抬眸,小脸上净是凄楚的泪痕,眼眶却是无比乾涩,再也流不出半滴泪,她感到身子有些疲惫,站起身,眼前净是一片黑雾,眩晕了她的眼睛,她扶住了墙边,缓缓前行。

    终於走出了阁楼,呼吸了一口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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