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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逃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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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凝视下,我不能自制的打了个寒噤。我惹起了他对我的注意力!我在心里哀叫,可是脸上是高不可攀的神情:“我对追求者可是很挑的!并且,我喜欢自己比较强势。”
正好一曲终了,我把握时机后退。
这个时候我今晚的男伴才发现我。“苏苏,你一晚上跑到哪里去了?我一转眼就没看到你的人影。”
我眼尾扫到风澈的接近,连忙把手伸给我的男伴:“来,我们跳舞去。”
他马上忘记之前的问题,与我牵着手步入舞池。
我没有回头去看风澈。可是我感觉到他的视线紧紧的锁住我,不曾稍离。
第九章
    这天晚上我的思绪如脱缰野马。我想起了云起。
已经很久没有想到过他,如今想起,我惊骇的发现,他的姿态神情,一个一个深印在心,竟没有随时光的久远而淡去。
对风澈的印象同样深刻。可是那不一样,风澈是引发我恐惧的源泉,我无法对他印象不深。
而云起……莫非我爱他?所以如此牢的把他记在心里?
我大力摇头。怎么可能!他说不定此刻早已忘记了我。或者……恨我。我最后给他的印象,是一个利用了他,把他骗得团团转的女人。
我早已学着不去追寻所谓的爱情了。给我最诚挚爱情的人,也许是云起。可是他对我那样好最终我也辜负他。我不是自责,我只是觉得我不是一个可以全心投入爱别人的人。
还是现在这样好。人生如游戏,何必赔进去太多真心。
至于风澈的出现,还有他要做我追求者的宣告……比较麻烦,我想他有点起疑,就算面孔不一样,但是我的身材声音,他曾经熟悉。况且也许我有些姿态神情没改得彻底。他想必是想借追求探我的底。
可是这一次,我不想逃离。
我能整形多少次?一逃走他便会明白他疑心的事是事实,首先去各个整形中心查探,我会无所遁形。
并且我的工作……我的根基,是我一点一滴努力而得。不是说对眼前的工作有多留恋,可是这是我做普通人并努力生活好的必须方式。我不想舍弃现在的一切。
逃亡?我太累了,不想始终惶惶然奔波惊途里。
只能面对。以现在的身份面貌与他周旋,释去他的疑心。我紧紧的握住掌心,这是一项挑战,过了这关,我才可以真正的过上我想要的生活,一如身边的普通人。
我替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第二天如常上班去。
一进公司就看到我的案头有大捧雪白玫瑰,装在一只水晶花瓶里。我一进去立刻成为公司众人的目光焦点。我很适应这种盛况,面不改色的向自己座位走去。
业务部的小晏飞奔过来:“苏苏,你昨天又去了哪里?钓到这么大一个凯子。”
我嘻皮笑脸拆解她八卦的问题:“送一把玫瑰就好算凯子?小晏啊,这样看来你实在太好拐了一点。”
小晏意思意思掐我一下。“玫瑰,谁说的玫瑰?我是说花瓶!刚才阿紫才鉴定过,真正奥地利水晶,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装束玫瑰送过来给你,不是凯子是什么?”
我用手掩住嘴,优雅的打了个小小哈欠,顺便表明我的不在意:“凯子?小晏,等哪天有人送我豪宅别墅,外加代步香车,你再来恭喜我钓到了凯子吧。”拿起桌上的卡片看一看,没有字,我漫不经心的扔开它。
老板到了。小晏一步三回头的回去她的座位。
我猜送花的人多半是风澈。那又怎样?我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生活照样进行。
我按亮电脑工作。现在哪里有不做事白领薪水的好事情。
开始我认为风澈还算知趣,没有在我办公时间来骚扰我。后来发现他没有露面打算,只是一连三日送上大捧香花,都配好名贵花瓶,大清早的送上来,我的办公桌几乎要被花朵淹没。
他人不露面就已经让整个办公室为之轰动。我以前风头劲,可是还没有让人轰轰烈烈追求到这样的夸张地步。每个人都在关注我的这位神秘追求者的庐山真面目,纷纷向我求证。
我扮无辜,摊开手耸耸肩:“我的追求者这么多,卡片上没有名字,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我猜他是借着送花来吊我胃口,然后不露面不出招,等我自己先沉不住气,露出马脚。
我不敢说我了解他至深,不过他的行为总也有些规律可寻。以往掠夺我的身子就是这样,先日日爱抚而没有动作,让我自己心慌气沮,然后再直捣黄龙,效果绝对好于他一见面就上了我。
我只能说风澈很善于攻心招数。我不理会这些,仍然日日与我的酒肉朋友一起寻欢作乐。
无论如何也得沉住气。我要过我自己选择自己作主的生活。
结果还是风澈先来找我。他来时我正在与人在打保龄球。我分数较为落后,可是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时候风澈出现,身后两名打手。
全是一身黑衣面目冷峻的黑道标准打扮,我看到场馆里气氛马上变样,许多人不动声色悄悄往外走。
我的男伴也觉得异样,拉拉我的手,示意我们也走人。
我跟男伴往外走,心知肚明自己是走不掉的,可是装样子仍然是必要的过程。
果然风澈拦下我。“苏苏,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他也学着别人叫我昵称,我苦笑,无可奈何。
我的男伴让他身后的两个人拉到一边一轮耳语,马上连招呼也没有打一声便匆匆往外走。
“这种男人你也要?你看,他二话不说就放弃你。”风澈在我耳边说。
我无所谓的耸肩。“没关系,我的男伴多的是,这个我正想淘汰,还没想好理由。”说实话,我也没对我的男伴寄望什么,既然没打算从他们身上寻找真感情,那么责任义务就不必让别人为你背起。
风澈没想到我这样回应,气结。隔了半响才说出一句:“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美女啊!”我巧笑倩兮。瞄了瞄他板着的脸,我问:“我约会,你来搅什么局啊?找我有事?”
他不回答我,先看看四周。偌大的场地走得没剩两个人,看来怕他的不只是我一个。
他挥手示意他的跟班站远些把住门口,然后自顾自找个位置坐下。一个人是不是尊重女性就是在这种小地方体现的,虽然几天前的见面他似乎也对我彬彬有礼,可是这些小习惯马上让他露出马脚。在他心里,女人天生是该追随他、服从他的。我苦笑一下,跟上他的脚步。
他单刀直入的问我:“你是不是杜明珠?”
我有点意外,可还是不致失态,很诧异的反问:“谁?”
他的眼神凌厉。我却自顾自笑得花枝乱颤。“她是你的旧情人?原来你以为我是她?我跟她长得很象吗?”一边说一边轻佻的凑过脸。
他握住我的小小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不要骗我,我感觉得到,你就是她!”
我不悦的打掉他的手。“笑话,你说我是我就是?我是苏唱,才不是什么人的影子。”
他再凝望我:“你真嘴硬。”
我前思后想,也想不到有什么肯定把柄让风澈抓在手里,于是冷笑:“先生,就算你怀念旧情人,也不必来寻我的开心。”
风澈的耐心使用迨尽,暴怒起来,一手握住我的手臂。“你就是她,你跟她遇上意外的反应一模一样。”
我心里暗暗吃惊,脸上不动声色。“什么反应?我哪时候遇上意外的?”
风澈面沉如水。
“你还不承认?那天我的手一搭上你的肩,你马上皮肤起栗。”
他一说我才发现,我真的有这样的条件反射。
“那天的冷气开得太足,我有点冷而已。”我抵死不承认。
“你的声音也跟她一模一样,这又怎么解释?”他咄咄逼人。
我沉下脸。“解释?我干吗要解释?你莫名其妙的来说我的声音象某个人,然后要我给解释?可是我自己都云里雾里……我怎么知道我的声音是不是真跟某个人相似?”
他莫测高深的看着我,话语间一字字暗藏杀机:“人的脸可以改变,可是声音很难改变,眼神也很难改变。并且,每个人都有童年青年时的朋友,为什么你的社交圈子里,所有的人都是在这几年里认识的?”
我笑。笑是武装自己的最好武器,一边笑我一边在脑子里组织说辞。
“你是患了臆想症吧?风先生。”看到他面色一变,我仍然笑,“不过我体谅你,你也许太爱你的旧情人,所以把所有与你的旧情人相似的女人,都想象成她的化身。啊……要是我的情人也如此爱我至深的话,我一定会感动不已……”非常夸张的语气。
“你现在有感动的样子吗?”风澈问。
我一窒,马上笑:“可是我又不是你的旧情人,我当然感动不起来。”
他转开头,望着别处,我顿时觉得压力一轻。
“你想不想知道阮若源的消息?”他淡淡的问。
我的心漏跳一拍。“阮若源?是谁啊?”
他回过头来,脸上现出胜利笑意。“阮若源也算财经界的名人,你会不知道这个人?还是太想撇清你与他的关系?”
我心惊,嘴里混赖到底:“小女子孤陋寡闻也不行?这下子我露了怯了,我承认。”
他不跟我辩驳下去,只慢悠悠说下去:“阮若源的女儿阮轻纱,现在住在我那里。”
我一脸无所谓的笑:“就是那天那个小女孩?你对她也产生移情作用了?就因为同名同姓?”
“同名同姓?”他的脸上露出玩味笑容,特别着重了那个“姓”字。
“没错,她与她同名同姓。不过,是她对我动了情,不知怎么找上了我,一心要对我献身。”
他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在心里戒备着,嘴里淡淡的说:“那真要恭喜你,艳福不浅。”
他的眼神森冷。“你还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她是你有一半血缘的妹妹。你再不承认,我就回去要了她,玩够了以后把她甩掉。你想想清楚,她的一生幸福全操在你的手里。”
关我屁事!我不认为我对阮轻纱有义务有责任。就算爱屋及乌也要先有个让我爱的屋才行。我爱阮若源吗?分明没有半点感情。
我代替阮轻纱历劫一次,已经身心俱疲,为什么还要再救她一次?她自己要发花痴自己发去,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哪需要别人替她担着责任。
“我怎么忍心棒打鸳鸯呢?”我呵呵笑,笑得很有点虚伪。“她既然那么喜欢你,女追男隔层纱,我相信她肯定能打动你的心。”
他望着我,眼神奇怪,象是在想,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现在已经坐上老头子的位子。”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老头子和老大都已经死了,雪姨现在的生死也由我控制。我念在你的份上,对她一直不错。不过现在,你不肯认回我,她的生命堪虞。”
我确定他是在威胁。我的生母……听来似乎是个我极为亲近的人物,可是我也对她没有感情。我不至于想看到她死在我眼前,可是要牺牲我自己的一生去搭救……我再次承认,我比较自私。
出来混就要有生死自行负责的自觉。是她自己选择的江湖路,我没有影响过她分毫。
他看我不出声,加重砝码:“你的生父,阮若源,也在我手里!”
我仍然不出声。
他闲闲的说:“阮若源让雪姨弄垮了,公司面临倒闭,他又抛妻弃女,来求雪姨。明珠,这人真是你的生父?”
对阮若源我的感情更淡漠。难道要我为这样的人自暴身份?我别过头。
“你真不在意他们的生死?”风澈的语气,除了威胁,还是威胁。
我下定决心,坚决不为别人暴露自己的身份!再多的人让风澈抓在手里也不关我事。我表现出害怕神色,往后一缩:“你是黑社会?”颤着声音。
他暴怒,站起身把我也拉起,大力摇晃我的身子。“够了,你还想装?还不肯承认?我马上拉你去跟雪姨作亲子鉴定。”
“你神经!”我大骇,用力想挣脱他的控制。
哪里挣得开。他拉起我就往外走,我身不由已,跌跌撞撞跟在后边。
一边让他拖着走,我一边警告他:“风澈,放开我!我连警察局长的公子也认识,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
他把我强推进车子里。“我又没有要绑架你,带你去见个人而已。”
他与我坐在后座,前排正好坐进他两个手下。我逃脱无门,只好低下头替自己揉青肿的手腕。
他搂我到怀中,轻声问:“很疼吗?”首次有了点内疚样子。
我用力挣开,坐往车门边。
他眼睛里怒焰熊熊,可是嘴边却露出冷冷笑意。在他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沦为陷阱中的猎物,在做无用挣扎。
我觉得冷。这种冷意,来自心底。
车子不多时来到一处所在。我没有看清楚四周动静,风澈已经拉着我大步流星进了房间。
直接上楼,来到一个房门前。风澈居然抬手敲门,我心里紧张起来。他是带我与谁见面?
来不及分析。里面一个柔和的男子声音说:“进来。”
我全身不受控制的一震。风澈冷冽的眼神马上扫过来。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到云起的声音,为何就令我那样失态。一时情怯,我不敢举步上前。
风澈扭开门,押我进去。
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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