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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要你的一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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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瑶百口莫辨地说:“我是好心劝你悬崖勒马。” 
 
宋芸芸嫌恶的表情。“你分明是变态,自己不要的,也不准别人要。” 
 
“如果我说的话不客观,公司里最起码还有他十余位的旧爱在,你可以去问问她们 ,左威豪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能回公司吗?你是不是暗中在进行什么诡计?”宋芸芸防范地问。 
 
“我真的要对付你,现在来到这儿的人,就不会是我,是你大哥。” 
 
宋芸芸有了新解,“你想害的人是威豪。” 
 
“在我眼里他渺小如只蚂蚁,一个指头就压得死他,但是,我根本不屑他的死活。 ”程瑶料左威豪恶人自有恶人整,何需她脏了自己的手。 
 
宋芸芸断章取义道:“瞧,你还是心存置他于死地的念头,只是看他在水里游,比 直接给他个痛快了结,更来得有趣。” 
 
“你被爱情蒙蔽了。”她感慨这一趟来是白费唇舌,渡不了痴迷的宋芸芸。 
 
“我只是不耻你这种为钱弃爱的势利女人。” 
 
“你跟左威豪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他就算结婚,也不会是个安分守己的男人。” 
 
宋芸芸自以为是地说:“你是妒嫉我能和你心爱的人结婚吗?” 
 
“我想我已经仁尽义至了。”她放弃了。 
 
宋芸芸警告道:“你回去不准和我大哥说。” 
 
“我不会去伤他们的心。” 
 
“我希望你守口如瓶,等到孩子不能人工流产后。”宋芸芸眼里闪著母性的光辉 。 
 
程瑶叮咛道:“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千万。” 
 
中了仙人跳,是要破财消灾的,现在就看左威豪开的价,和外公出的价,合?或不 合? 
 
*** 
 
这是一个发霉的冬天,既潮湿又温暖。 
 
山上的湿气总是比山下多掺了些水,除湿机的功能也远不如岚氤来得强烈,时常让 人觉得空气在掉眼泪。尤其是身上的衣服,好像无时无刻都被个忧愁的女人趴在肩膀上 ,抽抽搐搐一整天,衣服怎么也干不了。 
 
碧茵山庄有壁炉,寒流一来,炉火熊熊地燃烧著。把屋里所有的人都召来,还有嘟 嘟也来了,在宋展鹏的默许下,大家交换记忆中内陆各地的风俗民情,却没有人提到芸 芸,和这个家的年轻时代。 
 
已经两个月了,尚宇文很讶异外孙女这一次离家的决心,这么有骨气地自立更生, 心里虽然很想赞赏芸芸的勇气,但脑袋里装的智慧却告诉他:山雨欲来风满楼。今年的 冬天会非常冷,在芸芸回家后。 
 
这一段时间里,宋展鹏和程瑶过著快乐而规律的生活。充实的日子,使他们不太想 到现实的合约,和虚如幻梦的爱情,他们有意避免触及这些烦心的事,只在乎眼前握得 住的生命,与家人的笑容。 
 
星期天,壁炉一早添了些新木材,暖暖的火光唤起屋子初春的感觉,连墙壁也赶走 了寄居在砖缝里的寒风,回应一室的春意。 
 
可是,午饭前气氛全变了,宋芸芸把屋外的寒冷带进来,冷得人牙齿咯咯作响,胸 口被压迫得难受,呼吸几乎停顿,简直就在剩下最后一口气时,才发现是气坏了。 
 
“外公,大哥,他就是我先生,左威豪。”宋芸芸热络地宣布。 
 
一屋子的人,统统冷淡地离去,只剩下三个冰冻的雪人,专注地对著炉火,像耳朵 被烤融了,什么也听不见似的。 
 
“外公,大舅子,还有嫂子。”左威豪礼多人不怪。 
 
尚宇文冷飕飕地说:“你回来做什么?” 
 
“我希望你们能接受我的婚姻,和已经四个月的小生命。”宋芸芸不胜娇羞。 
 
“你不是不在乎我们吗?你不是有本事独立?” 
 
“外公,我又没有做什么让您丢脸的事,您为何非要撵我走?” 
 
尚宇文指正道:“是你自己要走出这个家门的,我只是答应你的提议。” 
 
宋芸芸一副船过水无痕的甜笑,“我现在回来了。” 
 
“碧茵山庄不是旅馆,你带行李来干什么?”尚宇文拉开嗓门咆哮道。 
 
“这儿是我的家,我有权回来住。”宋芸芸硬碰硬地吼回去。 
 
“你的?!还是我的?”尚宇文眯著眼逼问。 
 
“外公,千错万错也请您看在您曾外孙的面子上,让我们回来住。”左威豪扮起润 滑剂的角色。 
 
“嫁鸡随鸡,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由你这个做丈夫、做爸爸的人负责。” 尚宇文一点也不买帐。 
 
左威豪大言不惭地说:“我和芸芸想陪在外公身边略尽孝道。” 
 
“不必了,我已经有了嘟嘟,虽然我才养它两个月,它已成为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伙 伴,比起我养了二十年的人,更有人性、感情。” 
 
“外公,芸芸年轻气盛,难免有顶撞您的时候,您大人大量,就给她个弥补的机会 ,将来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改姓外公您的姓,算是给您赔不是。” 
 
“这个礼太大了,我收不下。”尚宇文劈口回绝。 
 
宋芸芸转向宋展鹏求助道:“大哥,你一向最疼我了,你帮我说话嘛。” 
 
“你嫁的人是他,我无话可说。”宋展鹏心灰意冷。 
 
“外公,你当年就是这样逼走了妈和爸,难道你还想看到悲剧重演,再收容没父没 母的孤儿,才……”宋芸芸疯了似地指控。 
 
“芸芸,我不许你伤害外公。”宋展鹏大声喝止。 
 
“你不是也很恨他吗?为什么现在那么巴结他?”宋芸芸骨碌碌的眼睛一转,嘻笑 辱骂道:“是不是看中了老家伙的遗产?只要你对他好一点,在他面前多戳我两下,这 里的一切,就都掉进你的口袋……” 
 
“你自己财迷心窍,别把每个人都抹黑了。”宋展鹏凄怆的语气,好不悲伤。 
 
“我只是来拿属于我的那一份,有何不对?”宋芸芸摆明要分财产的态度。 
 
“今天你们都在,我就把你……们父母的婚姻真相,讲给你们听。” 
 
这个时候,人、空气、火都静了下来,彷若是间空屋般沉静。 
 
尚宇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落在壁炉上方爱女的相片上,泪流满腮地说:“荷 茵嫁的男人──宋森,就像今天芸芸嫁的丈夫,是个想榨我钱的吸血鬼,我当年不赞成 荷茵的婚事,但她跟他私奔了,在他们蜜月旅行回来后,宋森找我谈判,如果我不供给 他钱,他就要虐待我的女儿和她肚子里的骨肉,我只好答应他的勒索,他根本是个空有 一张脸皮,却吃软饭的男人,拿我的钱花天酒地,所幸维持住对我的承诺,善待我女儿 和孩子。” 
 
尚宇文长吁一口气,感伤满怀地接著说:“你们真以为他是去巴西掏金?他是去参 加巴西一年一度的嘉年华会,狂欢去了,为了两面做人,这边带著荷茵同行,那边要他 宋家亲戚跟我要超额奶粉钱,不幸飞机发生意外,我悲恸欲绝时,宋家的人来和我谈条 件卖孩子,还威胁说如果我不买,他们是不会让我的外孙有好日子过的。当时我几乎是 用了倾家荡产的钱,买回荷茵的骨肉,以七家公司的代价,卖得只剩下一间卖南北货的店,也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百货公司。” 
 
尚宇文碎心地说:“我一直很伤心荷茵怎么会瞎了眼去嫁那种男人?孩子,我后来 才知道是因为怀了展鹏,在那个民风仍淳朴的时代,荷茵是为了未婚怀孕的孩子而不得 已牺牲了。” 
 
宋芸芸含糊地说:“威豪不会是那种人。” 
 
“是,或不是,我们用时间来证明。”尚宇文有了前车之鉴,现已懂得处理之道。 “他如果是个男人,自然会负起养家的责任,不需靠裙带关系。” 
 
左威豪利用亲情的弱点,抢白道:“我现在职位这么低,薪水又微薄,芸芸会吃苦 的,而她又有身孕,我怕苦日子会对她们母子有不好的影响。” 
 
宋展鹏让出一条路。“我恢复你原来的职务,要想升级,靠你的表现。” 
 
“可是,我们连住……”左威豪还有话说。 
 
尚宇文再退一步。“我给芸芸一栋房子当嫁妆,不过房契、地契是我的名字。” 
 
左威豪厚颜地问:“那么,孩子出世后,外公有何打算?”心里想知道:曾外孙能 继承多少遗产? 
 
“你做父亲的人,有什么想法?”尚宇文反问。 
 
“没有。”左威豪憋住气。 
 
尚宇文不胜欷吁,“很好,我也希望芸芸嫁的是个好丈夫,不要和荷茵一样。”
第八章
    讲出尚荷茵的故事后,尚宇文和宋展鹏祖孙俩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碧茵山庄后园的大樱花树,有心地绽放出一株流苏欲燃的花伞,成为祖孙俩浅酌杯 酒的天然帐蓬,即使寒风来袭,艳色花瓣柔弱如雪片纷飞,坠落一地的惊讶,形成满地 的花海,也会掀起他们吟诗作乐的兴头。 
 
花和爱情自古多被混为一谈,在这株燃烧著绝美的樱花焰下,宋展鹏和程瑶总是形 影交叠,让心情随飘花轻扬、感动、绮思。 
 
什么是爱情呢?两个心灵可以相偎依、相融合,不需要俗气的言语,用眼神即能深 入彼此的心底,这就是爱情吧! 
 
他们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经验,在一起时,身心都浸泡在如痴如醉的欢愉里;目光相 遇时,总是又羞又喜;听到声音时,心跳就在耳朵边鼓噪;分开时,简直就魂不守舍, 思念如蚂蚁爬上心。 
 
这一天,宋展鹏到美国去考察,留下孤枕难眠的程瑶,望月寄予相思。 
 
钟声敲了一下,她想合眼数羊或许可以睡著,过了好一会,晚上因食难下咽而空虚 的肚子,拉起警铃,她只好起身做宵夜,满足腹欲。 
 
经过书房,门缝透出澄黄的光线,她直觉有人忘了关灯,没有敲门就迳自推开门, 却愕然发现宋芸芸在屋里翻箱倒柜。 
 
程瑶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宋芸芸接得很溜,“这是我的家,我高兴什么时间回来,还要经过你的批准吗?” 
 
“你半夜掩人耳目地溜进门,想找什么?”她对散落满地的纸张蹙眉。 
 
宋芸芸毫不掩饰地说:“找我的财产。” 
 
“外公身体还很健朗,你要的东西等他走后再来吧。” 
 
“我等不及了。”宋芸芸直截了当。 
 
“你这个样子,拿得到什么东西?”她大惑不解。 
 
“我现在找到什么,什么就是我的,股票、债券、纪念金币,只要可以换钱的,我 一概没收。”宋芸芸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免得到时候,都被大哥霸占。” 
 
“你哥哥是这种人吗?” 
 
“你别装蒜了,他、我和你都是一丘之貉,都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宋芸芸放肆地说:“瞧,这是什么?你们的结婚契约书。” 
 
那张摇摆不定的纸,像掴了她好几巴掌的手,一阵痛楚麻痹了她的心脏,程瑶强忍 著泪水道:“我们的事,和你今天的行为不能相提并论。” 
 
“你算老几?我大嫂?呸,顶多是做我一年十个月的大嫂,有什么好跩;的!” 
 
“至少我现在仍是你大嫂。” 
 
“你在我的眼里,不过就是个下蛋的母鸡,将来要是肚皮争气,或多或少还可以和 宋家沾亲带故,讨点剩菜剩饭吃。”宋芸芸爆笑地说。 
 
“你又是什么东西?”尚宇文一脸阴森地站在门口,额上青筋暴现。 
 
“外公!”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惊呼,脸色也都难看。 
 
“瑶瑶,你回房去睡,这里有我处理。”面对程瑶,尚宇文总是慈祥的一张脸。 
 
“外公,我也该回房了。”宋芸芸心虚地低下头。 
 
“这里还有你的房间吗?” 
 
宋芸芸如点了眼药水似的,潸然泪下地说:“我姓宋,是你的外孙女。” 
 
尚宇文心寒地说:“你不是我的外孙女,也不姓宋。” 
 
“我又没有冠夫姓,为什么不姓宋?” 
 
“你本姓什么,我不知道。但你的的确确不是我的外孙女,不是荷茵生的……” 
 
宋芸芸一脸惊愕地大嚷:“我是爸爸的私生女?” 
 
“你是展鹏从孤儿院抱回来的。” 
 
“不,不可能。”宋芸芸眼睛无神,讷讷地不知所措。 
 
“展鹏小的时候常负气离家,跑去庙里或孤儿院住个几天,你是他十一岁那年在孤 儿院门口捡到的弃婴,当我去接他回来时,你哭得很伤心,展鹏要求我收容你,因为他 觉得和你有缘。”尚宇文却觉得是养了只咬布袋的老鼠,专门磨家人的心。 
 
“不会的,我不是没人要的弃婴,绝对不是,是你骗我的。” 
 
“芸芸,你不要自己骗自己,难道你没感觉到你既不像宋家的人,也和我尚家的遗 传完全无关,如果你要证明,我现在就去拿当年办领养的文件。”尚宇文转身欲抬脚。 
 
宋芸芸神色黯然道:“不要!外公,你为什么那么残忍,要告诉我这么残酷的事实 ?” 
 
“我养了你二十年,这么深的感情,你却一而再地逼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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