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激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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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公证结婚时向上帝宣示忠贞不二的承诺,还有这只结婚戒指所蕴涵的意义何在?'怎幺了?已经半夜两点,你失眠睡不着吗?'天银再翻过身,想要搂抱燕姿的手臂扑空,他惊愕了下,苏醒过来,抬头问着坐在床沿,背对着他低头若有所思的燕姿。
'没有。'现下毫无证据,她不能无理取闹。
'来,让我好好疼你。'他把她拉进怀里,覆上热吻,接着手指探进她的睡衣,轻柔地揉拧她的双峰。
'我不要。'燕姿撇开脸,阻止他的揉搓。
'怎幺突然闹情绪了?'天银不放弃地继续挑逗,他曲起膝盖抵至她的腿间,磨蹭着她的核心。
'不要……'她还在气头上,没心情做别的事。
'来,我来让你快乐。'他当这是女人一贯伪装矜持、吊男人胃口的伎俩。
'我说不要就不要,想要,你去找别的女人。'燕姿以手抵住他的胸膛,拒绝他的侵犯。
'别的女人?!'天银扬了下眉,'你是指薇薇吗?'
老天!她忘了还有'薇薇'这号人物,他曾经在她面前和薇薇亲热过!
燕姿的妒火像是被泼到汽油似的猛然爆炸开来。
'那一次之后我和她就没有再联络了,她现在应该已经找到其它金主了吧!'天银耸耸肩,一副不关己事的模样。
'你少唬弄我!'燕姿推开天银,起身又背对着他。
'还在为以前的事吃醋啊?我说的是真的,我没再和她联络了,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天银靠了过来,把头轻搁在燕姿的肩膀,轻触着她的脸颊。
'你骗我。'她用肩头顶开他的贴靠。
'我为什幺要骗你?'天银转而嬉皮笑脸,由后头搂抱住燕姿,大掌偷袭她尖挺的双乳……
完了!完了!她彻底被他的激狂征服,甘于被他带入欲望的深渊……
( )就在两人沉浸在激情过后的甜蜜时,天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
'半夜三点,谁会打手机给你?'燕姿看到手机萤幕又显示'何瑞晶'
三个字,一股酸涩又泛上她的胸口。
天银没回答她,接听手机后他平静的神色显现出燕姿从未看过的慌张。
'好,我马上到医院。'天银迅速起身,急忙着衣。
'告诉我,‘何瑞晶’是谁?‘虹琳’又是谁?'燕姿再也无法忍受、无法装傻,忍不住脱口问出。
'她们是我爱的女人。'他双手交叉胸前,定睛凝视燕姿。
'你……你还说你只爱我,原来都是在骗我!'燕姿气得想把戒指拔下来丢在天银的脸上,却怎幺也拔不下。
'想不到你的醋劲这幺大,我真高兴。'他是故意这幺回答的,就为了看看她的反应。
'我是在生气,气你骗我!'她改拿枕头丢向他。
'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她们是我爱的女人没错,不过‘何瑞晶’是过去的‘爱人’,你和‘虹琳’则是我永远的‘爱人’。'他接下攻击,说出心中感觉。
'什幺跟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幺?别想这幺轻易就把我唬骗过去!'她又丢了另外一个枕头,气得直鼓腮帮。
'‘何瑞晶’是我的前妻,'虹琳'是我的四岁女儿,这样你懂我的意思了吗?'他拍拍枕头,放回原位。
燕姿愕了半晌,这才意会过来,'你结过婚?!'
'五年前结的,不迟只维持了四年,一年前在和平的协议下办理离婚,女儿的监护权属于母亲,不过我仍然拥有探视权。'天银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燕姿努努嘴,歉疚于对他的猜疑,但说不出抱歉。
'离婚不是什幺荣誉的事,我何必说。'他拿起车钥匙。
'那……你们都离了婚,她三更半夜打电话给你做什幺?'
'这阵子虹琳的气喘病频频发作,上一次瑞晶打电话过来,说虹琳突然发作住院,希望我过去陪她,我才临时取消和你的晚餐,在医院照顾虹琳,结果一陪就到隔天早上,才会延误了送你上班的时间。'他解释着,口吻有些无奈。
原来那天他接到电话,说临时有急事要处理的就是这件事……
'我跟你去。'燕姿赶忙起身穿上衣服。
'好,免得你又胡思乱想。'
约莫二十分钟后,天银和燕姿来到市区一家综合医院――'爸爸!'虹琳见到天银,可爱的小脸漾泛着喜悦。
她就是天银的女儿!好可爱,好漂亮,还有着清秀优雅的气质。
燕姿站在门口偷偷向内望了下,害怕贸然进入会打扰到他们。
'虹琳乖,有没有好一点?'天银疼溺地抚抚虹琳的头顶,拿出之前他所购买的着色簿及彩色笔给她。
'刚刚护士阿姨帮我‘喷喷’,还打针针,我就不再咳咳了。'虹琳拿到着色薄及彩色笔,开心地欢呼。
'嗯,虹琳最乖最勇敢了。'天银发现燕姿还站在门口,招手要她进入。
'对啊!护士阿姨说我现在好勇敢,都不怕打针针,也不会哭了。'虹琳得意地抬高下巴。
'天银,这位是……'何瑞晶从病房内设的洗手间出来,正好看到走进门的燕姿,纳闷地问道。
'她叫季燕姿,我们三天前办了公证结婚,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天银赶紧开口介绍。'燕姿,这是我的前妻何瑞晶。'
'你好,幸会。'燕姿主动伸出手,她对何瑞晶的第一印象是高雅,感觉她像个皇族贵妇一般,有着典雅的气质,温柔婉约,华贵亮丽,还有着一些骄气。
何瑞晶楞了一下,像是无法相信似的,又再询问了一次。'天银,你真的再婚了?!'
天银仅以点头回答,两人之间仿佛有着一层隔阂,充满陌生的距离感。
'真是恭喜你们了……'她像是释然又像是惋惜,暗自吁了口气。
'谢谢你的祝福。'天银搂住燕姿,一同接受前妻的祝福。
'爸爸,这位阿姨是谁?'虹琳不懂大人的对话,提出她的疑问。
'她是爸爸新娶的太太。'天银牵着燕姿走向虹琳。
'你好,虹琳。'燕姿点头微笑,展现亲和态度。
'爸爸的太太不就是妈妈吗?我已经有个妈妈了,不要第二个妈妈。'
虹琳嘟起嘴巴,甩头不理燕姿。
'虹琳,不可以这幺讲话,这样很不礼貌。'天银出声教训她。
'抱歉,小‘子不懂事,乱说话。'何瑞晶代替女儿道歉。
'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真的不在意吗?燕姿觉得丢脸极了,内心直想逃离。
'爸爸,我今天参加幼稚园的画画比赛,得到第一名耶!'为了博取'亲的欢心,虹琳连忙邀功。
看到女儿天真可爱的笑脸,天银的怒气在瞬间消逝。'真的吗?好厉害喔!想要什幺礼物?爸爸送你。'
'我要芭比娃娃。'虹琳举高手大叫。
'好,明天爸爸就买来送你。'天银逗逗虹琳的小嘴,要她收敛音量,不要吵到别人。
'天银,你太宠虹琳了,会把她宠坏的。'何瑞晶轻打了下天银手肘。
'她是我女儿,我不宠她宠谁?'天银打开着色簿和彩色笔陪着虹琳绘图。
站在一旁的燕姿望视着这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天伦景象,心情陷落得更深。
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甚至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日子平静地过了几天,此时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沉静,掀起一阵狂烈的风暴――'季小姐,我是何瑞晶,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想约你到市中心一家名为‘喜洛契’的餐厅吃个午饭。'干咳了下,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艰涩,'呃……我约你的事,可不可以不要让天银知道?'
'喔,好的。'突然接到何瑞晶的电话,燕姿惊愕了许久才回神。
'我给你餐厅的地址。'何瑞晶语气略显急迫。
'不用了,我知道那地方。'天银曾带她去过几次,她有印象。
'那就这样,我现在就在这里等你。'这次口气透着一些雀跃。
'好,我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到。'挂了电话,燕姿转身看了一下正坐在客厅沙发观看影碟的天银。
'天银,我有事出去一下。'
'要去哪里?跟谁?'按下暂停键,天银转过头询问燕姿。
'跟美琪,她刚才打电话问我有没有空陪她去挑选’纱。'说完,燕姿沉了口气。
'嗯,早去早回。'天银似乎发现什幺,却不揭穿。
'好,有没有想吃些什幺?我顺便带回来。'燕姿走至玄关穿鞋,伪装自然地转头询问。
'‘喜洛契’的义大利海鲜?面。'他平淡的口吻中有着试探的意味。
'什幺?!'她震了一下,手中的高跟鞋掉落。
'不顺路吗?'天银直视着燕姿,看穿她单纯的心思。
'不会……'她被他无形中施加的压力压得呼吸困难。
'等一下,我的手机给你,有事随时跟我联络。'天银走至玄关,把手机放进燕姿的提包。
'那我走了……'
'燕姿。'他突地叫唤出声。
'什幺事?'他是不是发现她在说谎……
'不管你嫌麻烦,或是不想带手机在身上,我明天就去帮你申请办理一支手机。'他用着一贯强硬的语调,不容她反驳。
'嗯……'为避免发生争执,燕姿只好点头答应。
没多久,燕姿来到'喜洛契'餐厅,一进门就看到挥手招呼她的何瑞晶。
'路上没塞车吧?'何瑞晶帮燕姿唤来服务生点餐。
'还好,计程车司机知道捷径。'说完燕姿向服务生点了杯卡布奇诺咖啡。
'虹琳呢?'
'我母亲带她到动物园了。'
两人客套地寒暄几句后,气氛渐渐有着过度客气的尴尬。
'嗯……我知道我突然约你出来很冒昧,你一定也觉得很奇怪。'何瑞晶首先打破沉默,直接切入主题。
燕姿别扭地笑笑。
'我就直接开口表明我约你来的主要原因,其实我是想和你谈谈有关天银的事。'为了掩饰紧张,何瑞晶连着喝了好几口咖啡。
'在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就猜到了。'燕姿坦诚表示。
何瑞晶发出一声他人难懂的轻笑,'天银有告诉过你关于我和他离婚的原因吗?'
'他不曾提起,我也不便过问。'她搅拌着咖啡,好想将上头的泡沫和她的烦杂一同搅散。
'我们之所以会离婚,是因为他占有欲太强,不许任何人事物来分享他认为属于他的东西。'
'呃?!我不大懂你的意思。'燕姿感觉四周的灯光变得昏黯阴森起来。
'结婚之前,我一直认为他的占有欲是因爱我而吃醋的表现,但是在结婚之后,他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他的独占欲望很强,到最后竟变成限制跟强迫。'何瑞晶此语说得相当无奈。
'不可能这幺严重吧……'燕姿犹如听着他人述说鬼故事般,惧怕得直打冷颤。
'真的,婚后他不许我外出,不许我和外人亲近,更不许他人靠近我,甚至二十四小时跟踪监视。等我有了虹琳之后,他更加变本加厉,完全断绝我和外界接触的机会,整天和他待在家里,我在这样紧迫盯人的压力下,根本没有任何喘息机会,完全失去自由。'她愈说愈激动。
不许外出……不许亲近外人……不许他人靠近……燕姿想起上回在苏澳发生的事,她被两名男子搭讪,那时他的愤怒实在吓人,几乎想将对方碎尸万段似的。
他对她真的是二十四小时跟监……接送她上下班,中餐晚饭甚至消夜都有他陪伴,另外,他还要求她辞职好专职家管,又查问电话……
天啊!一切全都符合何瑞晶所说……
'结婚第一年,我怀了虹琳在家休养,朋友送我一只博美狗排遣寂寞,为了让小'能适应新的环境,我要求带小'外出散步,顺便做做产前运动,他拗不过我的请求,终于答应我。之后,我就每天在下午时刻外出溜狗,结果有天放假日,他趁我熟睡的时候,把小'放进滚水里烫死……'语毕,何瑞晶声泪俱下,彷佛惊悸犹存,无法从伤痛中走出。
'不要难过……'燕姿不知从何安慰,只能拿出面纸让她擦拭。
何瑞晶收下面纸,擦干眼泪,哽咽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事后我质问他,他居然回答说是因为觉得被我冷落,所以杀害了小'。当时我真的是吓坏了,回家告诉父母,他们为天银安排一名心理医师辅导,但情况还是没有改善,他的病情反而愈来愈严重,最后我无法忍受,和他协议多次才终于离婚。'
疑虑、惊愕、恐惧……等等复杂的情绪揪在心头,燕姿根本无从整理。
'或许你觉得我讲的太过夸张,不过,我想你应该也有所感觉,天银强烈的嫉妒心、猜疑心,还有占有欲都有迹可循,你大可以自我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何瑞晶说的话是真的吗?天银真是这幺偏激恐怖的人?从之前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事件看来,似乎完全符合了何瑞晶的说词,天银是明显有着那些迹象……
四周充斥着诡异的幽静气氛,陡地,燕姿手提包内的手机响起,着实吓得她魂飞魄散。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燕姿平抚下惊慌的心情,拿起手机。'天银,有什幺事吗?'她看了何瑞晶一眼,小心翼翼地说着话。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彼端的口气十分浮躁。
'在婚纱公司……'糟糕!她怎幺连声音都在发抖……
'真是巧啊,婚纱公司放的音乐居然和‘喜洛契’餐厅一样!'天银话中明显有话。
'是吗?我没注意过……'
'我想跟美琪说个话,她在吗?'他轻松地转个话题。
'美琪她……她跟设计师去试换婚纱,恐怕不大方便……'燕姿连着结巴。
'这样啊!那就不必了。'他沉静了下,'记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