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只涨不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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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有一千、一百种可能,但绝对不是她最希望的那种。
她伤得还不够重吗?她到底还在奢望什么?
浓浓的委屈一涌而上,她无法克制的红了眼眶,还来不及制止情绪,她已经趴在他的肩头放声大哭。
哭完了这次,他们就两不相欠了,她允许自己在他的面前再软弱一回。
“为什么……呜呜……突然不理我……不和我说话……整个晚上只跟别的女孩……跳舞……呜呜……还凶我……”她哭得像个孩子,只想一诉积压在心里的种种不满情绪。
一古脑的将满脸的泪水、鼻涕,全“奉送”给他身上的亚曼尼西装之后,她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她顺了顺气,带着浓重的哭音,问道:“还是有家世背景的女孩比较好,对不对?”
“什么?”他不解。
“我发现我有一点点爱上你了。”她一边拿着他的领带擤鼻涕,一边抛下一颗震撼弹。
“什吗?”只有一点点?
他对她这么好,她居然只有一点点爱上他!?
她还有没有良心呀!
“但是一切都到此为止。”她强迫自己从他的怀抱中退开,下定决心从此要离他远远的。
“什么?”他觉得自己像只鹦鹉,只能重复相同的两个字,但他没有时间懊恼,他赶紧拉回她,气呼呼的道:“你只有一点点爱上我,那也就算了,还说什么到此为止!?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往后你有喜欢的女孩,就放心去追吧,不用再顾虑我了。”忍住悲意,她故作洒脱。
都已经下定决心放他自由了,为什么当她把话说出口的时候,她的心还是这么痛?
“你病糊涂了吗?为什么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慎重的考虑要带她再去看一次医生,因为她病得很严重。
“真的听不懂吗?”她无力的笑笑,缓缓的垂下目光,说道:“如果你在工作上,真的那么需要我的话,我不走。”
她最多只能做到这样了。
“等等!”他喊停,快速地组织她说过的话后,得出一个结论,“你以为我喜欢上别人?”
“我不怪你。”
她想挣脱他的掌握,但他不肯松手。
他光听她这番回答,就知道她真的这么想。
“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因为……”望着他的含怒气的眸子,她不禁欲言又止。
明明被甩的人是她,为什么他看起来比她还凶?
“因为什么?”他追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只好硬著头皮解释:
“因为自从上回陪你参加过舞会之后,你就不太理我了,那天晚上,你也只顾着陪别的女孩跳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想,你可能是发现那种有家世背景的女孩,跟你比较登对,只是不好意思对我说,所以……”她愈说愈小声。
“所以你就决定不要我了,是不是?”他揽紧她,然后紧盯着她的秀颜,像是盯住了小白兔的老鹰。
到底是谁不要谁!?
碍于他的淫威,她不敢吼出心中的不满,只好大着胆子反问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对我冷冰冰的,连话也不舍得跟我多说一句?”
“妒忌!”他直言不辞。
“妒忌谁呀?”
他说话没头没脑的,谁晓得他是什么意思?
“刘君豪。”他道出情敌的名字,“我知道他是你前任男朋友,那一晚,我见到你陪他跳舞。”
虽然她舞跳得很烂,当她的舞伴很可能会被她踩死,但当他知道和她跳舞的男人,是她之前的男朋友时,他还是觉得很生气。
妒忌是一种莫名的情绪,足以让人失去理智。
“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了,那晚是他硬拉我去跳舞的,我根本不是自愿的。”她小脸红了红,不好意思的续道:“而且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根本不会跳舞。”
的确,这一点他不否认。
“可是在此之前,你曾经很关心钰达的案子,希望我能收购它,难道你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刘君豪?”
“当然不是!”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她干嘛为了那个没良心的说话,又不是吃饱撑着!“我会建议你收购钰达,纯粹是因为这次牵涉的金额庞大,公司里头好几个大股东都等着看你怎么处理这次的事件,我不想你作出错误的决定,进而影响股东们对你的评价,你知不知道?”
事后证实她是多虑了,他精明的程度远超过她的想像。
他笑了,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以前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误会解开后,她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真是蠢到了极点,她是愈想愈不甘心。
“笑?你还有脸笑!?”她戳着他的胸膛,“这几天我日子过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吗?”
他抓住她的双手,认真的道:“相信我,我不比你好过到哪里去。”
忘记曾经听谁说过这么一句话…永远不要试图去折磨你所爱的人,因为当她受到伤害的同时,你会比她还要难受。
“那也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她难为情的别开眼。
“是呀,是我自找的。”他略带怨忿的瞥了她一眼,捏紧大拇指和食指,“想来,我也不过对你说了句『重一点点』的话,你就差点不要我了。”
见她低头不语,他抬起她的下巴,“你怎么这么容易放弃?”
“我也曾经勇敢坚忍、敢爱敢恨,但是经过一次不愉快的回忆后,我不得不承认,傲人的家世背景对某些人来说,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标准,没有强硬的后台,不论你表现得有多优秀、多好,都是空谈。”
她从不觉得自己的家世辱没了自己,对她而言,他就像天边的星星,就在她以为幸运之神眷顾了她,让她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他时,她才惊觉原来彼此间的距离,其实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你有你珍贵的地方,不需要去跟别人比较。”他道。
“我知道。”她顿了顿,又说:“但是我不确定我所拥有的,是否是你所需要的?”
“是。”他凝望着她,然后好温柔地说道:“所以,请你紧紧的抓住我,好吗?”
虽然在两人的交往过程中,他向来是主动的一方,她只是被动的接受他的给予。然而事实上,她却一直想着,如果有一天,两人走到分手的地步,她必是被遗弃的一方,却从来没想过,他的心里也有着同样的彷徨。
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给了她从不轻易许下的承诺,“就冲着你这句话,到时候就算你求我,我也绝对不放手了。”
或许她心里的伤口还在,但这个男人……她却再也舍不得放开了。
“求之不得!”他揽紧她,“如果哪天我做了跟那个混蛋一样的事,你下手千万不要客气,必要的时候,一把火烧了那座礼堂也无所谓。”
“那我不成了纵火犯?”她抬头笑问,这时才晓得两人的身体贴得好近,她直直的望进他的眸心,发现他的眼神好像变了。
“没关系,因为我是主谋。”他声音充满磁性,隐含着淡淡的情欲。“出了事,记得把我供出来,我替你撑腰。”
话声一落,他头略偏,缓缓地朝她逼近。
她害羞的用食指抵住他的唇,说道:“我病了,会传染给你。”
点吻了下她的手指,他语带邪气的道:“那就你病中有我,我病中有你,你侬我侬。”
他轻轻的吻上了那有如玫瑰花似的唇瓣,病中的她,显得比平常娇弱许多,令人不禁格外怜惜。
吮吻间所产生的芬芳气息,还比他记忆中来得深刻,他才知道原来他比自己所想,还要更想念她的味道。
有句老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小的伤风感冒……算得了什么?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桧木制的办公桌上,左右各堆放了一叠文件,中间空出的位置,“瘫”着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士,他正以最潇洒的姿态……擤鼻涕。
事实证明,风流的代价果然不小,他坚持一亲芳泽换来的是——重度感冒。
“哈啾!”非常认命的抽出面纸,他再重复一回相同的动作。
垃圾桶塞满满满的面纸,无言的道尽了徐毅琛一个上午的丰功伟业,满桌的文件处理不了几件,两百抽的面纸,已经用掉两盒半,而这个数字还仍在稳定上升中。
叩、叩、叩。
“进来。”
可恶,他连嗓子都哑了:
接著,陆咏心精神奕奕的出现,她手里拿着个小托盘,上头搁了杯白开水和几颗小药丸。
“你该吃药了。”她提醒着。
“嗯。”应了声,他是个合作的病人,所以乖乖的把药给吃了。
她没多说什么,拿出口袋里的记事本,一如以往的,向他报告今天所有的行程。
“……大致的行程就是这样,另外还有一场跟各家供货厂商的餐叙,订在下午一点钟。”她合上本子,静静的站在一旁。
“你没话讲了?”她看起来似乎没有要慰问他的意思。
“暂时没有。”她一板一眼的答道。
他没猜错,她还真的不打算安慰他耶!?
“咳、咳……”怒急攻心,他不住的咳起来。
眉心皱了下,她总算开了金口:“总经理,你保重呀。”
他冷哼了两聱,又擤了一次鼻涕,然后不满地道:“你还晓得我需要保重呀?安排那么多行程,你想害死我吗?”
况且,她明明看到他病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也不会说两句比较顺耳的话,例如:你好可怜喔,才一会儿没见到,你怎么病成这么?我好心疼喔!
然后,她要紧紧抱着他,两人卿卿我我一番,这样才对嘛。
“因为你昨天跷班,所以今天的行程才会倍增。”她清冷的嗓音传道他的耳里,破坏他美好的幻想。
“听起来,好像是我咎由自取?”
他到底是为了谁才跷班的?
“我可没这么说。”她眼珠子溜了溜。
两人无言的对峙了一会儿。
“你说两句关心我的话,会少一块肉吗?”他翻翻白眼。
他突然有股冲动,想学广告里的大男生,像个孩子似的躺在地上耍赖,这不是我要的、这不是我要的……
“是你自己说,上班时间不要谈私事的嘛。”她不慌不忙的拿他曾经说过的话来堵他。
天呀,她居然还记挂着那件事!?
“我道过歉了,你不会还在记恨吧?”
所以说,女人哪……千万不能得罪!
“我打算记恨一辈子,怎样?”她跋扈的道。
“是,你说了算。”他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唉,只是可惜的我,得拖著病体为公司卖命。”
说完,他看看时间,十点整。
“我该去开会了……头好痛。”他呻吟了下,揉揉额角便要起身,却被她给按回座位。
“我开玩笑的。”装不下去了,她坦白道:“其实你今天没有行程。”
“为什么?”
他差点被她唬过去,以为她的心是铁打铜造的呢!
“今天没什么特别重要的行程,非得你出席不可,所以我请几位特助代表你出席。至于定期的干部会议,也顺延到下星期一,等你状况好些了再亲自主持。”她早打点好了一切。
“没有关系,我可以的。”他假意要站起来,随即半真半假的又打了个喷嚏。“虽然我病得头昏眼花,喉咙又干又痛,鼻水流个不停,但我还是可以出席那些行程,不用麻烦别人了。”
“不要再耍宝了。”她笑着轻斥,然后不舍的抚摸他略显苍白的面容,“你这么辛苦,我会心疼的。”
他反握著她的手,轻吻了下,叹道:“想听你说几句体贴的话,还真是不太容易。”
“这样你才会珍惜呀!”她绕到他的身后,轻按着他的太阳穴,“会不会太用力?”
“不舍。”他极为享受的道:“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
她笑了笑,建议道:“明天是周末,反正今天你也没什么事,干脆早点回家休息好了。”
“你会陪我吗?”他哑着嗓子问,试图博取同情。
她为难的摇摇头,“不行,我还有事做。”
“你不陪我的话,那我回去干嘛?”那他还宁愿留在这里,这样至少还能看到她。
此刻的他,活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正闹着脾气。
“我不是故意不陪你,但我真的不行!乖,听话,回去休息,好不好?”她摸摸他的头,拿出哄侄女的那一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