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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托普检讨-第4部分

小说: 托普检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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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锏揭欢炅浜蟛拍艿鄙辖淌冢蠹揖驮凇癟P”之间加了一个“O(Old)”,即“TOP”——“Ten Old Professor”。如何翻译成汉语呢?
  单纯从表面看,“TOP”也是一个英语单词,是“顶峰、顶尖、卓越”的意思。一个学数学的同事建议用“拓普”,而且与一些世界知名的IT企业如惠普、夏普等音近,但是后来发现已经被注册了,于是就改成“托普”。
  不能不提的是,没过多久,为“托普”公司注册立下汗马功劳的戴礼辉也加入了宋如华的团队,后任托普集团资深总裁、上市公司托普软件董事长、成都海思凯董事长等。


《托普检讨》 骑三轮车送货的教授(1)


  ●骑三轮车送货的教授 
  要技术没技术,要背景没背景,呱呱坠地的托普,举步维艰。
  公司办公室临时设在宋如华的家中,他负责“跑”业务,陈德利负责“办公室”工作,周抗负责技术工作。因为心里也没底,宋如华决定从“串串生意”(成都方言:即倒买倒卖)做起——寻找到需要电脑的用户,再从销售电脑的商家手中调货,中间赚一些差价。可是当时账上的5000元钱,买一台电脑主机都不够,只有赊账,先拿货,再付钱。可是别人凭什么相信你呢?宋如华电子科技大学的教授身份,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托普的第一笔生意,是宋如华在自己工作过的应用物理研究所做成的。大家都是熟人,生意很快就谈定了,托普卖给研究所两台386电脑,一台8000多元钱,每台赚了800元钱,两台共计赚得利润1600元。这与当时每月一两百元的工资相比,已经算是一大笔钱。为了多做些生意,宋如华凡是见到认识的人就自我介绍,自己办了一家公司,能不能帮忙介绍些生意。有一次,经原社教队成员陆兆祥介绍,宋如华卖给学校图书馆一台UPS电源。
  相较而言,这些都可算是“天上掉馅饼”的买卖。大多数情况下,和许多小公司的境况一样,宋如华是骑着自行车拜访客户,在形形色色的人面前坐冷板凳、吃闭门羹……
  初生的托普是渺小脆弱的。有一次,宋如华找了个三轮车夫去城郊外拉货,在一段下坡路上,“三轮车”速度很快,转眼就要看不见了,他心急如焚,拼命追赶,追得他浑身大汗,终于在一座立交桥下面追到了那辆三轮车。虽然是虚惊一场,但如果一车货找不回来,宋如华非常清楚,对托普公司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托普检讨》 骑三轮车送货的教授(2)


  为了节约成本,宋如华率先学会了骑三轮车,像街头的三轮车夫一样,戴草帽顶烈日、穿大衣冒严寒四处送货。骑三轮车是一门技术活儿,对初学者来说,车把又松又活很难掌握,车的重心在中间,既要把握好龙头的方向,又要用力得当,否则很容易原地打转甚至翻车。第一次骑三轮车送货,宋如华把头压得低低的,生怕遇到熟人,偶尔被熟人看到,打个招呼,很快又低下头继续骑车。他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蹬一下一毛钱,蹬两下两毛钱,一百下就是十块钱,每蹬一下就又向赚钱的目标前进了一步。
  后来,宋如华骑过的三轮车被托普集团档案馆收藏,作为创业精神的象征还被复制了两辆,分别摆放在上海和浙江嘉善的托普集团展示厅。
  当然,也有人讥笑宋如华,说堂堂大学教授,斯文扫地,竟沦落到蹬三轮、卖苦力,丢人!宋如华没有理会这些冷言冷语,而是更加激励自己。在办公桌的玻璃下,他压了个小条幅——“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后来又改为“吃得苦中苦,争得强中强”。
  为了生存,为了尽快完成资本积累,宋如华想了很多办法,他说——
  第一个办法是“借鸡生蛋”。靠公司或个人的信用,利用别人的钱做生意,即做别人的代理。没有钱,没有人,怎么办?创业初期,为了发展,必须采取必要的手段,我称之为“善意的欺骗”,或者叫“友好的欺骗”。这种“欺骗”不对国家、不对别人造成任何伤害。比如请别人来参观,我们从其他公司借来几十台微机,摆在库房里,说是我们的,用完马上还。
  这种“善意欺骗”的萌芽,后来成为宋如华在资本运作时自我安慰的理论依据。萌芽发端的事实过程其实很简单:某日经熟人介绍,宋如华骑自行车去拜访一家保险公司的部门主任,结果行到途中,忽然雷电大作,下起了倾盆大雨,为了在约定时间内赶到,宋如华被淋成了落汤鸡。原以为别人会被自己的副教授头衔和做事的诚意所感动,没想到,刚一谈业务合作,主任就严肃地问了4个问题:“你们有没有实力?公司现在有多少人?办公地点在哪里?做过哪些项目?”问得宋如华一阵慌乱,勉强镇定下来,他回答说:“公司有近十名员工(加上一些兼职的学生),办公地址在建设北路二段四号,为学校、研究所做过一些项目(其实是周抗以前在一家公司兼职时做的)。”交谈结束时,主任提出要到公司考察,宋如华嘴上答应了,心里却非常不安,此后不好意思再去登门拜访,生意也没有做成。
  要使生意越做越简单,宋如华认为,就必须使托普公司保持有良好的形象和强大的气势。他要求员工:平时衣着要整洁利索,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接听电话的第一句话要说:“您好!”接待客人来访要彬彬有礼,拜访客户要讲礼貌。办公环境即使简陋,也一定要干净整齐,如有条件,办公桌上应摆放一小盆花卉植物等。
  就这样在小打小闹的业务中,宋如华渐渐褪去“酸气”,他的商道日趋“成熟”。同时,托普也尝试着利用电子科大教师的小发明,推出一些小产品,比如胶卷分装器、无线遥控开关、报警器等,市场销售比较好的是波形发生器,但销售收入也不过数万元。


《托普检讨》 “7·18”是个“良辰吉日”


  ●“7·18”是个“良辰吉日”
  无论如何,托普帝国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开始建立。
  宋如华决定邀请各界朋友和业务客户,搞一次像样的开业典礼。在典礼前几天偏逢下雨,宋如华披着雨披骑着自行车,把托普开业仪式的请柬逐一送到学校的一些领导、同事的手中。通过戴礼辉,他还邀请了成华区人事局、工商局、审计局等政府部门负责人。
  1992年7月18日,典礼如期举行。当主持人李智“开业典礼正式开始”的话音刚落,在楼下得到手势的卢柏明等马上点燃鞭炮,“噼噼啪啪”的响声把会场衬托得热闹非凡。这个默契的配合给客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觉得托普虽刚开业,做事还是很讲章法。
  当宋如华以公司总经理的身份讲话时,恰巧连雨的天空乌云散去,阳光照亮了楼房、树木、道路。看着窗外雨后初晴,在讲话的结语中,宋如华说:“我相信,我们的前途会像窗外的阳光一样充满光明!”本是一件“阴晴圆缺”的平凡事,许多年以后,深信宿命的宋如华还是认为“这是天意”,尤其是在托普后来“顺风顺水”的那几年。
  比如,1996年12月的托普科学城开业庆典,成都冬季的连绵阴雨退避三舍,拨云见日;1997年建设西部软件园期间,拼命赶工期的施工队对夏日暴雨头疼不已,但是,雨云在接近郫县红光镇的某个位置就止步不前,驱车经过时,竟然是一边大雨倾盆,一边雷打不动,这种有趣的天气现象让宋如华津津乐道;2001年春,位于成都通锦桥的托普集团总部办公楼,固定在外墙上的托普铭牌被狂风吹掉了“普”字,企业名字变成“托集团”。消息很快传到宋如华耳中,在租期未到时,托普部分工作人员即接到搬离此处的指令……
  这是托普内部一直流传着的“神秘”故事,宋如华相信它们都有“特殊解码”。
  到“7·18”开业典礼时为止,托普已从3人发展到6人。宋如华是公司法人代表、总经理,副总经理是陈德利,总工程师是周抗,除此之外,李智担当了总经理助理,卢柏明、杨大让分别负责业务和开发。 每年的7月18日,以后也就固定成为托普的“生日”。
  为了实现快速积累,公司赚到的利润全部用于公司的进一步发展,因为几个人在学校还有任课工资。卢柏明进公司时,由于刚刚毕业,没有生活来源,才给他每个月100多元钱的生活费。在公司正式开业的第一个月,没有发工资。第二个月,工资是这样发放的:总会计师(兼职)180元,总经理100元,副总经理150元,总工程师80元——要知道,当时一包红塔山香烟都要10元。创业之初,托普给员工发放的第一个福利用品是每人一件雨披……
  在“借鸡生蛋、搭车上路”的市场战略指导下,1992年8月,托普成为福建实达公司的西南地区总代理,当时的实达刚刚在计算机终端市场崭露头角——这为托普的发展带来了比较稳定的收入及现金流。但是,这种搬运工式的业务因代理商的获利空间被厂商所控制,并不能带来太多的利润。更要命的是,托普的业务骨干也随时面临着被实达“收编”的可能。而且,一旦合作破裂,公司就可能沦落为失去主业的“边缘公司”,宋如华越想越觉得不安。
  直到有一天,一笔大买卖转手之间就创造出上百万元的利润。这是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即使宋如华本人在托普集团内部也绝少提及,只有极个别当事人至今还记忆犹新。


《托普检讨》 来自红庙子的一个电话


  ●“第一桶金”掘自青城山?
  细心的人可能会注意到,在《托普典章》1997年版中,“企业标识”一节有一个企业注册商标——“桃花源”——该企业经营范围包括“娱乐、公共游乐场、俱乐部服务、夜总会等”。曾有托普客户好奇地问,“托普是高科技公司,下属企业还有做夜总会的?”
  很快,这段内容在新版中被删掉了。但是,这个“疏漏”传递出了一个诡秘的“淘金”故事,在这个故事中,宋如华展示出的超人投机本领,足以让世人刮目相看。
  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中华大地气功盛行,“人体特异功能”成为热门话题。当时最负盛名的“中华养生益智功”(简称“中功”)基地,就在“峨眉天下秀,青城天下幽”的青城山,与该基地毗邻而居的曾经是某部队的一个小型研究所,占地几十亩。由于部队搬迁,研究所处于闲置状态,1992年底,宋如华等人通过朋友介绍以很低的价格取得了该所土地使用权,据说成本价不过每亩1万元,支付土地资金主要来自于拖延支付给实达的终端货款。
  时隔不久,便有风声陆续传到“中功”基地:“隔壁”的新老板将投资500万元兴建一个大型娱乐场所,包括夜总会、按摩、桑拿、卡拉OK等“特色”服务。这可急坏了基地负责人——如果听任其建成,与灯红酒绿的“是非之地”做邻居,必然会极大损害基地在“中功”信徒心中的神洁形象,必须采取一切办法阻止这个“不和谐”的“计划”。
  “中功”基地负责人开始希望诉诸法律解决,但是别人要在自己的地盘上搞经营活动,法律很难干涉。于是,辗转找来中间人,双方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最终达成协议,“中功”基地以数百万元的价格买下了这块“规划”中的“娱乐城”。
  宋如华此举不但还掉了实达的货款,还轻松获得近百万净利。
  初露峥嵘,宋如华的“腾笼换鸟”虽然有点剑走偏锋的味道,但他那种善于发现机会,并且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能力,的确胜人一筹。也许是宿命吧,他在2004年玩的“蒸发”游戏似乎也和这“第一桶金”的故事有着某种特别的相似——托普现在遍布全国的那1万多亩低价圈得的土地,不也正等着待价而沽吗?
  然而,话说回来,宋如华的青城山“掘金”,终究是一则无法求证的“新闻”。流露于外表的是,为了尽快实现原始积累,托普开设了一间叫“教授电脑”的门市部,销售计算机、打印机,并开办了一个激光照排部,不仅如此,还经营汽车配件、《电子快讯》报等。
  1992年底,托普更名为“成都托普科技发展公司”。
  ●来自红庙子的一个电话
  “红庙子”是成都的一条街道,早期是四川省证券自由交易中心的所在地,也曾经是在中国证券市场上具有特殊意义的地点——1991年底到1992年初,“红庙子”被认为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民间自发股票交易市场——交易最盛时,人潮如海,股票叫卖声喧天。
  一次绝对偶然的机会,使托普与红庙子联系到了一起。而那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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