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那只冰山帝 作者:紫青悠(晋江2014-06-19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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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宣野毕竟是一国之君,对于处理国事上也比旁人有经验。
君无疆的双手被绑成了大粽子,在日常起居上就显得极其不方便。
比如君无疆要如厕之时就犯了难,其实要解开裤子,脱下裤子,尿完再拉上裤子这也并没有太难。
难就难在他的小兄弟上。
上次被宣野咬了一口,虽不影响子嗣绵延,可那小兄弟也受到不小的伤害,这些天过去了,那小兄弟依然没有消肿,是以那小兄弟上还包着药。
所以在他尿尿之前要解开小兄弟上缠着的纱布。
当然,以他现在被包成粽子的双手灵活程度,这么高难度的活计他是做不了的。
可是他又内急。
让丘山帮忙么?他虽是他的近侍,可丘山顶多就是个奴才,而且还是个阉人,要让他来碰他的万金之躯他还没那个资格,丘山没有资格,其他下人就更没有了。
反正他的小兄弟都被那个女人碰过了,再被她碰一下又不怎么样,不然还能怎办,让别人来碰,又要多沾一个人的味道。
君无疆就是如此破罐子破摔的想。
所以他让人将宣野叫来。
宣野被丘山引到内殿之时,君无疆正冷傲的坐在床榻边上,丘山将她引进来便很自觉的退下去了。
一般来说君无疆找她有事在外殿解决就行了,干嘛要将她引到内殿?
君无疆保持着他的高贵冷艳,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不管是谁,只要做了错事都要为她的错误负责。”
宣野表示她听不懂。
“既然伤害过别人那就应该做些补偿,即便这补偿有时候有些奇怪。”
宣野还是听不懂,她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道:“君无疆,请说人话!”
君无疆也不想给她绕弯子了,他从床榻上起身向她走了几步停下,猛地一撩袍子,褪下亵裤,在宣野复杂的注目下露出他缠着纱布的某物什,无比淡定又冷傲的说:“解开!”
宣野:“……”
其实君无疆早先就有心理准备,按理来说这种事情让一个女子来做的确有点强人所难,毕竟他所知道的女子都有这一定的羞耻心。
所以他本想着如果这女人表现出一定的害羞和胆怯他还得威逼利诱一番。
不过他想多了。
宣野在短时间的怔愣之后慢慢回过神来,她带着探究好奇疑惑的目光在他的某物什上看了许久不解道:“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好么?”
看样子当时她下了重口。
君无疆眼前闪过几道黑线,她真想一掌劈在这女人的天灵盖上。
“你可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奴婢,既然是奴婢就要无条件服从主子的命令。”
君无疆这人还真是无趣,宣野冲他瞥了瞥嘴蹲下身三下五除二将那物什上缠着的纱布解开。
君无疆也不理会她,异常淡定的走到恭桶边上。
可是那女人竟然也跟着他走到恭桶边上,并蹲下身一脸陶醉的望着他胯间的物什,自顾自说道:“君无疆,你这东西怎么没有图上画的那么大?”
宣野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作为一国之君,在行床弟之事前就会有专门的人讲解,并附图解析,让国君明白床弟之事在子嗣传递以及阴阳互补上的重要意义。
她那带着些微扭曲的火辣目光落在君无疆某处,让他浑身不自在,这还让他怎么尿?
“滚!”
语气凌厉如一把无形的利剑。
不过宣野并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她不快的瞥了她一眼,嘀咕道:“真小气,看一下又不会死!不过君无疆,你怎么还不尿啊?我得看着你能正常的尿尿才安心啊,不然我会有负罪感的,再怎么说你的小兄弟受了伤也是我的责任。”
说完还颇为自责的叹了一口气。
“滚!”
宣野见君无疆面上冷凝,知道这家伙生气了,惹怒了这家伙她也讨不到什么好,她轻咳一声,最终还是起身出去了,不过在去往外殿的短短一路上她依依不舍的回眸了数十次。
君无疆尿个尿也不能安心,因为那女人不停在屏风外询问“你尿完了没有?”“你还有多久才完事啊?”“你不说话我进来了。”
怎么说呢,其实一个男人尿尿的时候如果不借助手指抬一下,很容易洒在裤子上,君无疆手受了伤,再加上那女人不断干扰他,以至于他最后一不注意,撒了些在衣袍上。
当宣野蹬蹬蹬跑进来之时便看到君无疆遮遮掩掩的动作和一部分濡湿的衣角。
宣野在他那一小片濡湿的衣角上复杂的看了一眼,郑重其事的又憋着笑意总结:“君无疆,你不会尿裤子了吧?”
君无疆没有哪个时候这么想杀掉她。
不过他依然保持着他的从容不迫,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将纱布重新给我包上,再将亵裤给我换下。”
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宣野却有恃无恐的挑了挑下巴,双手抱胸,一脸不快道:“君无疆,在让别人帮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得礼貌一些,要在每一句话前面加个‘请’字,比如请你帮我将纱布缠上,请你帮我将亵裤换下。”
“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若再这样胡搅蛮缠,我立刻让人将你赶出去。”
“你若让人将我赶出去,我便告诉天下人,堂堂信王竟然尿裤子!”
“……”
20、抬一抬 。。。
君无疆看着宣野那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欠揍表情觉得没有必要跟她这种小人计较,不过他却又不想她太得意。
“你真的铁了心要如此执迷不悟么?”
宣野也不再理会她,假意扯着嗓门道:“外面的人都听好了,信王陛下竟然……”
“给我闭嘴!”
宣野得胜的笑了笑,“信王陛下若还是这般不知礼数,我就只有将陛下尿裤子的事昭告天下了。”
君无疆深吸了几口气,闭了闭眼按捺住要将这女人碎尸万段的冲动艰难的说道:“帮……我缠上纱布,帮……我穿上亵裤。”
语气显然柔和了许多。
宣野知道这已经算是这男人的极限了,也不再打趣他,蹲下身帮他将小兄弟重新包扎上,又帮他换了一条亵裤,并在他的逼迫威胁下将那条亵裤拿去洗干净了。
但是宣野苦逼的生活并没有从此结束,而是另一种开始。
为了更方便照顾君无疆的起居,君无疆索性让她搬到正殿,当然,妄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将君无疆给睡了是不可能的。
因为君无疆让她在外间打地铺。
这一夜宣野睡得还算踏实,因为她终于说服了君无疆不用早起干粗活,只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君无疆给叫醒。
君无疆要撒尿。
宣野不满的从被窝中钻出来顶着一脸疲惫和一头乱麻窝一般的头发睡眼惺忪进到里间,正要例行公事一般蹲下身帮君无疆解纱布,却被君无疆一把推开。
宣野稍微清醒了一些,不满道:“怎么了?”
君无疆面无表情,“洗洗手。”
宣野去洗了手来,一边打哈欠一边帮他解了纱布,正要转身出去,却听得君无疆冷漠却带着别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抬一抬!”
宣野转头看去,一脸茫然,“抬一……抬?”什么?
君无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小兄弟,一脸“你懂的”表情。
说真的,宣野不懂。
君无疆已经憋了一会儿了,这时已经没有耐性跟她多磨蹭,遂道:“抬一抬我的宝贝,不然会尿到裤子上。”
宣野挑了挑眉头,高深莫测道:“原来如此。”
看着她那明显带着几分嘲笑的神情,君无疆真的好想跳起来将她碎尸万段。
宣野走过去,面色如常,就如平常拿东西般帮他抬了抬小兄弟,感觉手感不错,她还下意识捏了几下。
君无疆:“……”
宣野一直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君无疆某处,看了许久宣野觉得不对劲,她不由抬头疑惑道:“你怎么还不尿?”
君无疆面如寒霜,“你向下一点,不然会尿到恭桶外面。”
“哦!”
宣野稍微估算了一下君无疆的射程,非常精确的向下移了一些,继而炯炯有神的盯着某处。
说真的,君无疆被她那灼人的目光看着只觉得脊背发凉,不过他一点都不承认这种感觉跟害羞有关。
凭什么他看着她拉屎她都一脸淡然,被她看着撒尿他就不自在了。
他不想在宣野面前败下阵来。
是以,他面上依然一派淡然,看似非常轻松自在的尿了出来。
其实宣野虽然有些好奇,不过这样直白的看着一个异性做这种事她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为了忽视这种别扭,她故意抬着君无疆的小兄弟沿着恭桶画圈。
“左一圈,右一圈,哇君无疆你竟然还没有尿完。”
君无疆:“……”
伺候着君无疆尿完之后宣野便想接着补眠,可君无疆却又不断指挥着她弄这样弄那样,弄到后来宣野的瞌睡也没了,索性穿戴整齐了方便听候君无疆差遣。
因为君无疆双手被包成了大粽子,吃饭穿衣自然都成问题,是以,宣野完全当起了他的左右手,伺候他漱口,伺候他穿衣,伺候他吃饭。
“张口!”宣野舀了一勺汤递到君无疆嘴边。
君无疆无比嫌弃的看了一眼这才张口喝了进去。
“我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说你好端端的干嘛呈英雄,逞英雄的结果是自己受了伤不说还连累我跟着受累,被你救了的人又不是我,人家美人在一边逍遥自在,我却在这边做牛做马,真是不公平!”
“闭嘴!”
“……”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后,宣野觉着有必要去找找月瑶夫人。
虽然君无疆严厉禁止过她不准骚扰白露的生活,但宣野这人爱记仇,别人算计了她她怎么都没办法就这样息事宁人。
虽说斤斤计较不是好事,但世上的人都是这样,将你当成了冤大头见你没什么反应便觉着你好欺负,下一次她还得将你当成冤大头。
和谐是相互的,你若对我和谐,我自然也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欺负到我头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月瑶宫被烧了之后,君无疆分明知道是槿华夫人所为,可又没有确实的证据,再加上槿华夫人身边的丫头将一切都揽在身上,故意给槿华夫人洗白,君无疆想着能杀鸡儆猴也好,遂将那丫头以炮烙之刑处死,这件事便告一段落。
而下毒事件,虽种种迹象都表明是宣野所为,但君无疆还是命人彻查,当然彻查是彻查不出什么的,这件事只有不了了之。
所以要陷害宣野的人虽没有得手但仍然可以逍遥法外,等待下一次机会。
每每想到这里宣野就恨的牙痒痒。
今日天气甚好,月瑶宫景色异常秀美,宣野由着丫头引进来之时正看到月瑶夫人坐在湖边一块巨石上,还未到正午,日头不是很毒,月瑶夫人一身淡紫薄纱褥裙,在碧水蓝天中显得格外耀眼。
经过几日修养她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莹润白皙中透着一点点粉红,就如一朵初绽的桃花,格外娇艳动人。
修长双腿屈膝放在大石上,秋水般的双眸静静望着湖中被微风吹起的涟漪,离得有些远,宣野隐约可看到她的眼眸中带着些许怅然和伤感。
好一幅“美人依石愁烟空”。
有丫头走到她身边向她通报,白露这才抬起头向她看去,绝色容颜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只这一笑却让她身后一大丛开得正烂的木槿黯然失色。
宣野慢慢向她走来,白露起身冲她福了福,“见过祁公。”
“月瑶夫人不用客气,夫人面色红润,想来身体已无大碍了。”
“多谢祁公挂念,白露已经好多了。”
宣野开门见山,“关于夫人中毒一事,夫人是否也觉得是孤所为?”
白露那翦水秋眸无波无谰,她的眼帘低垂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