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那只冰山帝 作者:紫青悠(晋江2014-06-19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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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君无疆依然是那阴冷的脸色和冷傲的语气。
“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
没有婉转没有客气,君无疆的轻慢和不可一世简直让人想揍他。
不过旭王却不以为然,他依然保持着那恬淡的笑意,既然他给他开门见山,他也不给他绕弯子了。
“我来这里是为了带走祁公。”
君无疆并没有惊讶,或者说他脸上除了冷然一直就没有其他的表情。
“你觉得你要带走她,她就会跟你走么?”
“大王有所不知,我除了是大周旭王之外我还是祁公的白殿,娘子出家门许久未归,做夫君的自然要来将她带回去。”
君无疆脸上带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嗤笑,“你若能将她带走,正合了寡人的意,不过你的速度最好快些,省得她再出现在寡人面前污了寡人的眼,寡人可从未见过如她这般脸皮厚又难缠的人。”
“既如此,那就多谢大王成全了,对了,大王也不必为我另安排房间了,我与祁公既然是夫妻,我便就住在她住的地方吧。”
旭王说完,冲他拱了拱手就要告退,刚转身却听得君无疆略带不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堂堂大周王子竟然做一个诸侯的男宠,你不觉得你丢尽了男人的尊严么,你也不怕别人对你冷嘲热讽?”
旭王不以为意勾唇笑笑,“无论做什么,合了自己的心意就好,冷嘲热讽是别人的事,与我何干?”
对于她的白殿竟然是大周旭王的事,宣野久久回不过味来。
旭王是大周天子宠姬所生,很得天子宠爱,而一个王子太过受宠自然威胁到了合法继承人大周太子的地位。
三年前旭王奉太子之命出使郑国,在途中遇刺,旭王身边两千暗卫全部丧生,旭王则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天子虽派人抓到一两个刺客,却未能从他们口中套到一丁点旭王的消息,更别说从他们口中得知是受何人指使。
不过明眼人都想得到这多半就是太子搞出的虚弄,天子多半也清楚这点,只苦于没有充足证据。
众人都以为旭王已经罹难,直到半年前旭王重又回到大周王庭,本以为已经死去的儿子又重新出现,天子自然大喜过望,不仅赏了旭王许多财宝,还特许他开府建制。
如果说白殿大公真的就是旭王,那么他消失的这些年里无疑是以祁公男宠的身份而存活,他在半年前重又回到大周王庭,这说明被宣野关在白殿的旭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祁国宫廷回到大周,又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大周回到祁国王庭,不断转换身份。
祁国的宫廷守卫对于他来说简直形同虚设。
宣野气结。
就在这时,只见馥如子急匆匆进来,略带为难道:“国君,白殿大公来了。”
宣野还没反应过来,却听得门口传来一个清越好听的男声,“臣参见国君!”
来人拱手行礼,脊背微躬,他的面容刚好跟宣野呈四十五度角,从这个角度望下去,只见他笑意盈盈,眉梢眼角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看上去更加魅惑人心。
记得她的太和夫人禾子白跟她说过,阿阳大公笑起来的时候最是迷人,有南阳子千之姿。
南阳子千就是禾子千,因出生南阳,又是祁国难得的美男子,遂被世人称为南阳子千。
宣野觉得禾子白的眼神有问题,她完全看不出这姬景阳的笑容有何美感,相反,每次看到他的笑容她总觉得毛骨悚然。
比如现在。
“你怎的在这里?”每次面对姬景阳,宣野都没什么耐性。
姬景阳好似没听出她语气中的排斥,他直了直身体,依然保持一抹迷人温和的笑意道:“臣是国君的男宠,国君在哪里臣便跟到哪里。”
宣野下巴挑了挑,冷哼道:“大周旭王是孤的男宠?孤可当不起!”
“在外面臣是大周旭王,在国君面前臣便是国君的男宠。”
宣野不想跟他废话,其实他的身份是什么她根本不会太在意,她的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只对她世界里的人事在意,凡是被她摈除在世界之外的,她没有那么多心思。
是以,她虽惊讶于姬景阳的身份,却也并不想深思,如今看到他,她便有些不耐烦,“孤不管你是谁,你来这里自然有你要办的公事,而孤自然有孤的事,如今你招呼也打过了,往后我们便各做各的,互不相干,你办完了你的事要回祁国当笼子里的鸟孤也不拦着,要回大周当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旭王孤也乐得看到,就此别过,请回吧!”
对于面前这位向来不将他当成一回事的帝王姬景阳早已习惯了,她这些话虽让他有些受伤,却也没有打退他的热情。
“国君有所不知,臣已向信王请求,在信国的这些日子里跟国君你共处一室。”
宣野如遭雷劈。
其实说真的,这姬景阳并没有得罪她的地方,他那暗含阴谋的笑容也构不成她如此讨厌他的理由。
她之所以如此抗拒他,是因为这男人是她老娘用过的。
每次看到他她总能将“爹”“继父”“和我老娘上过床的男人”这些词语联系起来,一想到这个男人如今是她的男人,并且还有义务跟她上…床,她就觉得她的人生简直变态阴暗得发指。
所以对于姬景阳,她简直如遇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宣野咽了口唾沫,不快道:“信国这么大的,你又是大周来的使者,大可以让信王给你弄一处干净宽敞点的院落,何必来我这小院中挤呢?”
姬景阳笑意不变,一副理所当然道:“臣是国君的男人,伺候国君是臣的义务,况且国君膝下无女,臣又是国君后宫唯一的男眷,承担着为国君开枝散叶的重任,每每想到臣不能为国君绵延子嗣,臣便极其惶恐,总觉得臣是大祁国的罪人。”
宣野闭了闭眼压下内心翻涌而上的不适感,“要说为孤开枝散叶,信王陛下比你更有资格,他可是孤未来的夫君,是孤的正宫大公,我与他所生的女儿才能有资格继承祁国大统。”
姬景阳面上带着些许低落,“可是国君,信王他分明不喜国君,他甚至还恳请我快些将你劝走,省得你碍了他的眼。”
宣野被堵了一下,正要回答,却见丘山突然急匆匆而来,告诉她信王要见她。
虽然不明白信王怎的突然要见她,可这无疑是一个脱身的好法子,是以宣野也没问及原因,冲姬景阳抛下一记“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的眼神便跟着丘山离开了。
其实就连君无疆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来。
君无疆回到日阳殿之后,姬景阳最后丢下的那句话却始终挥之不去。
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为什么要铁了心成为一个女人的男宠呢,若换做是他就根本接受不了。
只能说这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了。
密不可分?君无疆那永远都在高速运转的大脑在短短的一刻钟内便幻想出了无数种密不可分的场景。
本来人家是夫妻,做这些事情天经地义,可君无疆总觉得这两人在他的宫殿中做密不可分的事情简直侮辱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这么奇葩的想法。
15、下限
于是乎他就让丘山去将洛安太女找来,顺道再将祁公一起找来。
洛安太女已经好几日没有见过信王了,此刻得了信,立刻打扮一番前来,她以为这冷情的君王终于开窍了,要同她做做男人女人之间该做的活计。
她在男女一事上最是精通,她有那个自信,只要君无疆上了她的床她一定能将他折磨得□□,欲罢不能。
所以在来日阳殿的路上洛安太女已经分析出了几十种能让男人销魂的体位。
不过事实出乎她意料。
来到日阳殿殿中,君无疆却冷冷丢了□□家经典给她,只冲她面无表情丢下一句,“读!”
宣歌嘴角微抽,强扯了一抹笑道:“大王,百家经典我早已读过了。”
君无疆头也不抬,语气依然生冷,“再读一遍不会死。”
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瓢冷水,宣歌一路而来的热情随之冷却,君无疆那生冷威严的神情使得她不敢与他胡搅蛮缠,更不敢与她撒娇卖俏,是以她只得坐在一旁不甘不愿的翻起来。
当宣野进来之时便看到这样一幅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画面,铜鼎的香烟缭绕中,一男一女手执书册认真品读,男的俊俏女的貌美,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
四周静谧无声,时间悄然流走,仿佛只要彼此相伴,人生便没了寂寞。
君无疆早已察觉到她进来,不过他却没有看她,只冷冷吩咐道:“将大殿再擦一遍,擦仔细一些。”
这大殿她早上分明已经擦过多遍,且君无疆此刻大张旗鼓叫她来肯定不会单纯只让她擦地这么简单。
而且,随着君无疆话音落下,宣野看到宣歌脸上那不易擦觉的轻笑和蔑视。
君无疆分明知道她跟宣歌不对付的,他还当着宣歌的面让她擦地,擦地是小,其实是想借此侮辱她。
她敢肯定,她今日如果真的当着宣歌的面擦了地,改日宣歌定然会拿着这件事取笑于她。
成王败寇,宣歌本是她的手下败将,她怎能在手下败将面前留下供她嘲笑的把柄。
所以,这地她是怎么也不会擦的。
不过,在这件事上宣野倒是错解了君无疆的意图,君无疆并不是特意让宣野来擦地,而是想让她观看他跟宣歌和平共处,不过他自然不会让自己的意图如此显而易见,所以他给宣野找了个借口——擦地。
说真的,这想法幼稚又无聊,可君无疆不知怎的,放着大把的事情不做,偏生要跟宣野这般计较。
宣野觉得有必要想个办法来个逆转,她充分发挥她神经病的考虑思路终于想到一个恶心别人也恶心自己,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好办法。
她轻咳一声,先安慰了一下全身的鸡皮疙瘩,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一阵风一般飘到君无疆身边抱着她的大腿便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
“大王,你怎能如此冷酷无情,昨日还在床榻边温情缠绵叫人家小野野,才过了多久竟又如此冷淡叫人家给你擦地。”
君无疆:“……”
虽然早就知道这女人厚颜无耻,无所不用其极,可君无疆万万想不到一个人的无耻竟然能如此没有下限。
君无疆全身僵硬任由这女人胡作非为,不是他不反抗,只是他慢了一步,这女人的速度和敏捷程度不输于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就连他反应如此灵敏的人有时候也不能全身而退。
早在八年前他就已经见识过了。
是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看似抱着他的大腿实则暗中握住他的小JJ之时君无疆简直想骂娘。
而且她手法非常巧妙,他相信他只要强行挣扎,他的小兄弟一定会“咔擦”——你懂的!
再加上他的小JJ不久前才被这女人咬肿了,如今还上着药,被她如此一捏,君无疆只觉得仿佛有成千上万根刺扎在某个羞于言说的部位,疼得他浑身发冷。
宣野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不存在的泪水,继续哭天抢地,“果真是应了那句帝王本无爱,大王,你昨日分明还那么疼惜人家的,还让人家叫你——”宣野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一切都是幻觉之后才温柔缱眷,旖旎婉转的补充道:“僵僵儿……”
君无疆低垂冷眸凝望着在自己胸口磨蹭的脑袋,他竟不知道一个人的天灵盖可以诱惑人心到这种地步,如若不是他拥有极强的意志,他定无法控制自己一掌劈上去。
“噼啪!”
四分五裂,汁液飞溅!
然而奇怪的是,他脑中虽存了这个想法,可另一方面,他被她如此无赖般缠着,他家兄弟还被她粗暴的捏在手中,他对这一切却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反感。
他家小兄弟如今可谓敏感至极,稍微动一动就疼得紧,可这女人偏生不安分,君无疆只得伸手紧紧搂住她的后背,禁锢着她防止她有大幅度的动作。
从宣歌的方向看,这两人的行为方式却有些微变形,宣野仿佛一个受了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