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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心舞飞扬-第44部分

小说: 心舞飞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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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抿嘴一笑,只听美妇人道:“好啦,斐儿,又跟你爹顶嘴,小心你爹真生气了,娘也帮不了你!我们快去用膳吧。”
心儿一边吃饭,一边还在回忆着墙上的那副锦织刺绣。为什么这副画和她一直带在身边收藏的刺绣一模一样?
自己和这个凌杏儿到底是什么关系?究竟是同一个人,还是凌杏儿是她的前世?默默无语地吃着饭,耳朵也在倾听着其他人的对话。
“娘,我没听错吧?你给杏儿订了亲事?”凌斐一时惊讶,饭都差点自口中喷了出来,他将目光转向杏儿,她美则美矣,可是她的脑子……如果不是因为杏儿压根听不懂这些,他们也不会如此在饭桌上直言此事,“对方是谁啊?你们怎么可能答应呢!”
“恩。”美妇人点点头,“是故交之子,城北封家堡少堡主封天炀。”
“封天炀?”凌斐感觉有些不可置信,那个传说中冷漠如冰,手段残酷的男人?无论武功与经商的本事倒均为上流,不过传说也确实有点骇人,杏儿嫁给他?
风天扬?心儿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筷子突然停了下来。她没听错吧?还是因为太想念天扬而产生的幻听?
“娘,我们杭州城谁不知道封天炀他……”凌斐的语气很急切,却被凌震天及时制止了。
“杏儿的亲事,我和你娘自有考量,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沉稳而不失威严的声音让凌斐马上噤了口,他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旁边的杏儿(心儿),她的表情似乎很仲怔,难道她听懂了什么吗?
心儿知道他们谈的是自己的亲事,她很想开口问,可是嘴巴却如哑了一般,怎么都发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听到自己“啊……啊”的声音。
心儿内心焦急,迫切地想问个究竟,突然,她睁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看到了头顶白色的天花板,床边开着的淡淡灯光照映着房内的一切,她坐了起来,额上冒着细细地汗珠,原来刚刚的一切只是个梦而已!
为什么梦境如此真实而亲切?
心儿马上将灯打亮,从包中掏出随身的锦绣,小心地铺开它。没错!真的是梦里在凌水山庄见到的那副刺绣画,一模一样,连角落的那个“凌”字都如此真实。她轻轻抚着上面的一针一线,娘说这是自己绣出来的,是真的吗?
如果梦境是真实的,那么自己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手中的锦绣如此真实,绝对不是梦,如果梦境中的凌杏儿就是自己,那么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一直对刺绣有着莫名的热爱与天赋……
还有,梦里的地点是杭州城,离台湾十万八千里,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空,这一切太过诡异。娘说给杏儿订了亲,对方的名字竟然也叫风天扬,究竟那男人跟现在的天扬是同一个人,还是只是同名或译音的另一个古代男人?
心儿的思维陷入了一波又一波的猜测与设想之中。或者一定要想办法看清楚梦里凌杏儿的样子是不是自己?又或者有办法见到那凌杏儿的未婚夫婿——封家堡少堡主封天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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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心儿将碧玺链子自手腕取了下来,站在窗前对着阳光仔细审视着,除了色泽古朴一些,没什么其他的异样啊!可是摸了它,仿佛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她早有了解碧玺比一般的水晶等矿石带有更强大的磁场作用,这样一想,突然一个念头窜过脑海,难道——昨晚的梦境是由它而带来?
卖链子的老板不是说过吗?这串碧玺自有奇异之处,一般人无福消受,它只跟随有缘人……自己真的是那个有缘人吗?那个梦境跟自己有关吗?
心儿感觉到自己此刻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一种迫不及待想要了解这些奥秘的欲望却又无从下手,也许今天晚上睡觉也会有什么发现也不一定。
心儿换了身休闲的衣服,拎起小旅行包,便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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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扬根据查到的旅客资料,也来到了台南这片相对朴实的土地上。他伸手将墨镜架在头顶上,半眯着眸子打量着四周,如果线索没错的话,心儿真的来这了吗?她怎么想到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风天扬望望前面不远处的酒店,看外面的装潢感觉还不错——新湾酒店。这名字好象在哪听过。风天扬迅速在脑海的记忆库里搜索着这几个字。他自己最先是搞酒店生意的,对这些宾馆酒店自然特别敏感,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脑海,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四年前电视里报道的那条新闻就是在这里发生的。当时新闻头条是:昨晚十点左右,我省东南部发生一场怪异的地震,怪异一:此地震来势突然,连省气象局事前都无法预测;怪异二:地震发生范围极小,仅发生在新湾酒店方圆不到一公里的范围内;怪异三:来自大陆某某市的林小姐离奇失踪,目前仍未有任何消息……(关于林幸儿穿越到古代的故事请看姐妹系列《风舞杏雨》)
风天扬轻掀起修长浓黑的眉,大步踏进了酒店,天色渐暗找个地方住宿是重要的事,他有直觉,心儿就在这附近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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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一路边想边走,不知不觉沿着弯弯的小路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山林。夕阳如一个红色的圆球挂在树梢的上空,将整座山林笼罩在金色的余辉之中。心儿站在原地转了转,耳边隐隐传来水声,她寻着水声走去,一座天然的瀑布池出现在面前。
瀑布并不大,但是白花花的水珠自石头上跳开,如花儿朵朵充满生机,让心儿的心情刹时变得好起来。她靠着溪流的大石块坐了下来,听着哗哗的水声,觉得心灵特别平静,她忆起了自回台湾以来,与天扬相处的一点一滴,他的笑他的怒,他的皱眉他的低吼,甚至连他抽烟的样子……都让她想得心疼。原来她是这么爱他呵,早已在自己没发现时就已深陷其中,喜欢每天跟他聊天的感觉,喜欢故意逗他生气,喜欢他偶尔严厉霸道地管束自己,喜欢靠在他胸膛的温暖感觉,喜欢被他牵着小手,喜欢他炙烈的拥吻……知道他不是自己大哥后,那份无意压抑的情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她想,她这辈子是逃不脱了!
心儿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天扬是爱自己的,她心里很明白,他对她一切的行为如果用爱来解释也许就没那么难懂了。她该理解他!可想到那个姜文瑶,心里也难免不舒服,毕竟谁都绝对不愿意看到自己爱的人抱着别的女人。她那天太激动了吧!呵,心儿望着跳跃的水珠发呆,那天她满怀着一腔爱意与希望去找他,他却抱着姜文瑶,谁能不受刺激?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竟然会哭了……
就这样留条走人有没有太过分呢?他们一定担心极了吧!心儿自我反省道,可是她也很想他们啊,真怕还来不及查明身世就忍不住跑回天扬身边!
天色渐渐暗淡,吹起一阵凉风,心儿这才起身,沿着小路返回到大路口,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直奔下榻的酒店。
一天过得很快,晚上心儿早早地躺在床上,对于想了一天仍不敢确定的梦境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想重温。自她有记忆开始,就只相信亲眼看到的东西,相信现实,但是科学也无法解释关于梦的一些东西,也许她昨晚的梦是她潜意识里的记忆,也许通过这条碧玺链子得到了感应,强大的磁场将储存的记忆给释放了出来。
带着某种意志,她闭上了眼睛,黑暗逐渐包围了她——
黑暗中终于找到一点亮光,循着亮光,她一步一步走到了出口,外面豁然开朗。
“小姐,终于找到你了,我们不要再玩捉迷藏了,一会就要用膳了呢!”说话是丫鬟小绿,她认得。
她口中的小姐是谁?自己吗?心儿自我问道。
“小姐,快点我陪你去洗洗手,老爷办事回来了,夫人吩咐我们要早点过去用膳。”小绿牵起她的手,往主屋内走去。
心儿低头看看自己的服饰,白色的菱罗缎子有着飘逸的质感,腰间的彩带还绣着淡淡的花,这是古装女子的装扮,为什么小绿唤自己为小姐?她什么时候成为了她的小姐?她的小姐不是叫“杏儿”吗?奇怪的是小绿对自己说话的口吻如同对小孩子一般?……一连串问题自心儿头中冒出来,她急切地想找个镜子照一照,看看小绿口中的小姐与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模样?
“小姐,别玩了,你慢点走啦!”小绿追着她的脚步,在后面唤道,“哎,小姐,等等,你要先回飘香阁吗?可是夫人在饭厅等着我们呢!”
心儿小碎步却速度不慢,很快就走到了题着“飘香阁”三个字的园子前面,她抬头望了一眼,便踏进了园子。奇怪?为什么她会如此熟悉这里的路?为什么这园子里的一切这么熟悉?心儿放慢了脚步,终于在一间花格木雕门前停了下来,推门一看,房间里所有的摆设都亲切莫名,那雅致的格调正是她所喜爱!她心中的狐疑更大了,明明是第一次踏进这房间,为什么觉得自己在这住着一般?
“小姐,你回房间干吗?”小绿也走进了屋子,“小姐乖,我们先去用膳好不好?你要是很乖的话,斐少爷回来会给你带冰糖葫芦的哦!”她的口气完全是哄小孩。
又是斐少爷?又是冰糖葫芦?心儿眨眨眼睛,忆起了那个五六岁却很顽皮的小男孩及长大后俊美英挺的少年,他真跟自己是姐弟?
心儿看向梳妆台上,急步上前拿起桌上的镜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镜子里的影象如此模糊?一点都看不清,她根本无法分辨小绿口中的“小姐”与自己是不是同一个模样?
“杏儿,爹已经回来了,娘叫我来带你一起去大厅。”好听而熟悉男音自声后传来,心儿回头一看,是他——叫斐儿的少年。
小绿连忙退立一边,唤道:“斐少爷!”
心儿随他们来到了大厅,看到已见过的美妇人和那威武英俊的男人站在一块,“爹、娘,杏儿出来了,我们早点开膳吧,我饿极了!”斐儿嚷道。
美妇人微微一笑,道:“你这孩子,一天少出去乱混,早点学着帮你爹打理生意了。杏儿,饿了吧?”
这就是她的爹娘吗?
那个爹爹看起来好严肃哦,跟天扬一样不爱笑,心儿很想开口问问:“你们是谁?跟我什么关系?我是杏儿吗?”可是张开嘴,却发现嗓子又干又哑,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突然,墙上那副大大的山水刺绣图吸引了心儿的视线。是它!——她经常随身带着的锦绣,她自天扬办公室取下来,去美国都带着的锦织刺绣!
没错!锦上是用极细的丝线绣着山水楼阁,楼阁是中国古代的建筑,有着八角亭和护栏,绣品的一角清清楚楚地绣着一个“凌”字……绣工极其精美,绝不亚于现代的机器织绣,让人不惊感叹古代人的心灵手巧。心儿的眼紧紧注视着刺绣画中的一草一木,脸上的神色很是复杂。
众人都发觉了心儿的视线,美妇人笑道:“怎么了杏儿?这不是去年你自己绣的东西吗?画里的山水是你外出时看到的风景,那楼阁就是我们的家——凌水山庄啊!”
看到刺绣画,庄主凌震天面色比较柔和,这个女儿虽然智商方面虽然有些问题,但是一双巧手刺绣出来的织锦却是放眼天下,没几个能出其左右,每年都有部分绣品定为大内贡品,加上她酷似爱妻的容貌,甚得他的喜爱。
凌斐接口道:“娘,我看杏儿是看到画,想起了去年我带她出去玩的情景啦!杏儿天天呆在山庄里,就像被困在笼中的鸟儿,一定很向往外面的。”说完,搂住杏儿的肩榜。
听到儿子的话,凌震天皱起了眉头,冷哼一声:“臭小子,整天就知道玩,你这副德行让我怎么放心把凌家家业交给你!”
“爹,你说得对,凌家家大业大,我实在挑不起这个重担啊!”凌斐滑头地说道,“再说,我跟娘已有约定,至少要二十岁才开始考虑这个事情。”
“没出息!”凌震天眉头皱得更紧,一甩袖子转身往饭厅走去。
心儿打量着凌斐,他虽然看起来有点顽劣,但也决计不像是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之辈,他虽然年轻说话也比较轻佻,但眼中闪烁的坚定和爹爹真像极了!再说,他似乎跟杏儿(自己)的感情不错,所以怎么都看不出他没出息的样子。
心儿抿嘴一笑,只听美妇人道:“好啦,斐儿,又跟你爹顶嘴,小心你爹真生气了,娘也帮不了你!我们快去用膳吧。”
心儿一边吃饭,一边还在回忆着墙上的那副锦织刺绣。为什么这副画和她一直带在身边收藏的刺绣一模一样?
自己和这个凌杏儿到底是什么关系?究竟是同一个人,还是凌杏儿是她的前世?默默无语地吃着饭,耳朵也在倾听着其他人的对话。
“娘,我没听错吧?你给杏儿订了亲事?”凌斐一时惊讶,饭都差点自口中喷了出来,他将目光转向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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