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飞鸢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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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吃完,安律人率先站起来,英挺的眉目和流畅优雅的姿态鹤立鸡群,丝毫没注意粉圆摊的小妹注视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炯亮炽热。
“这样就走啦?”飞鸢傻眼的意识到他所谓的“走”,就是要回家的意思。
去他的!这家伙会不会太自私了一点?吃完他自己想吃的东西就要走了,那她怎么办?
走到外头,两排满满的小吃牢牢的吸引住飞鸢的目光。
她垂涎的看着那些招牌,好想吃点咸的东西哦,无奈身边有只不解风情的大笨牛。
更令她郁卒的是,出门前她连钱包都忘了带,现在想掏腰包买点东西吃都不行,只能看他的脸色吃东西……
蓦然,“药炖排骨”大大的黄色招牌像在跟她招手,她眼前立即浮现出大块排骨的美味模样,还有她爱喝的中药汤,滋补养颜!
不管了!说什么她都要喝碗药炖排骨再回去!
“我要吃药炖排骨!”她的眼睛闪亮,拔腿奔向心爱的药炖排骨怀抱,却没注意前方有辆机车正以极快的速度飘过来。
“顾飞鸢!”安律人推了她一把,让她逃过劫数,可是他自己却没有那么幸运,他被机车撞飞了出去。
“安律人!”等飞鸢回过神来,周围已经围满了指指点点和看热闹的人潮。
她急切的奔向安律人,看到他痛苦的躺在地上,他的腿受伤流血,肇事的机车小混混却老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她泪眼婆娑地喊,从没有一刻感到这么无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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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鸢终于明白安律人的房间为什么没有地方让他打电动、吃零食了。
这个男人——
连在家里住了二十几年的她,东西都不及他的二分之一多。
她瞠目结舌地把房间从左到右看一遍,又从右到左的看一遍,再从天花板看到地板,最后一把掀开窗帘。
果然,连露台都堆满了东西,还不是普通的多,是很多、很多的多。
最后,她只能发出一声揉合了佩服、不解与忍耐的叹息。
“你究竟是怎么买的?”她讷闷地问向安律人。
这里好像电视购物频道的门市部,什么器材都有,举凡健身的、烹饪的、家电的,应有尽有。
“打电话买的。”安律人低沉富有磁性的专业律师级嗓音,闲凉地吐出这五个字。
飞鸢听了差点吐血身亡。
她翻眼蹬着他,眼角有点儿抽搐。
真是废话!她当然知道他是打电视萤幕上那支订购专线买来的。
她的疑问是,他一个人怎么可以买这么多用不着的东西回来堆?他不觉得购物频道里那些物品上天入地的功能都是唬人的吗?
但是,显然他觉得那都是真的,所以他才会买,还持续的买了这么多。
她挑挑眉梢,看来她又发现了这位律师不为人知的一面了。
购物频道迷以前她就听过有这种人,本来以为都是些没有知识的欧巴桑才对,没想到堂堂安大律师也有此等痹好。
她小心翼翼的清出一条走道,把轻松斜倚在门边的他扶进来。
他两腿都受了伤,需要靠两支拐杖才能行走,医生说没有大碍,只要好好休养一两个礼拜就能健步如飞了。
“小心、小心一点。”飞鸢一路踢开一些挡路的小东西,一边皱眉。“安律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叫玛丽亚暂时把你这些东西清到储藏室放起来,你才有地方走路。”
“不行。”他断然拒绝。
她挑起眉毛,没好气的问他,“为什么不行?”
真是不知好歹,她想这样做是为了他好耶,不然他拄着两支拐杖,阵仗庞大,恐怕连走到厕所都困难重重。
“就是不行。”他毫无道理的坚持他的想法。
“可是你受了伤啊!”她终于忍不住发作了,温柔尽失。“你说,这样多东西你怎么下床?怎么拄着拐杖走路?况且这些东西你又不是天天用得着,暂时收起来会死吗?”
“所以你要当我的义工。”他懒洋洋的看着她,嘴角缓缓扬起浅浅笑痕,一派理所当然的姿态。
“义工?”抓狂之余,她不解他的意思。
他黑眸睨着矮他一颗头的她,她清澈的瞳眸瞪得大大的,他笑了笑,好整以暇地说:“晚上你的房门不能关,我有需要的时候,会敲敲床头叫你,你就立即过来问候我的需要,懂了吗?”
“可是……”她张着嘴,想否决他这个提议,因为怎么想就怎么不合理。
他说当他一敲床头,她就要来问候他的需要。
可是,如果她很想睡呢?又或者她根本睡死了听不到他的敲床声呢?那怎么办?
“我的伤是为你受的。”他剑眉微扬,打断她想逃避责任的话,很现实的提醒她这一点。
顿时,飞鸢吞回了想讲的话,沮丧的感觉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
他说的对,她没办法拒绝他这个提议,因为他现在是道道地地她顾飞鸢的救命恩人!
关于安律人,她现在又有了新结论。
他是个很会利用时机为自身谋福利的阴险律师。
都怪她贪吃,想吃什么滋补的药炖排骨,否则她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呜呜,每天半夜都要随传随到耶,真不是人过的生活哦。
第5章
于是她真的变成安律人的专属看护兼义工,白天由玛丽亚负责,晚上就轮到睡在他对面的她。
第一天晚上,安全度过,他一觉到天亮,她也是。
当她伸伸懒腰、神清气爽的起床之后,当下觉得看护的工作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嘛,她也可以胜任,她给自己拍拍手。
第二天,与他道晚安之后,她回房熄灯睡觉,立即就跌进香甜的梦乡之中。
就在她渴睡欲死的时候,她听到一阵巨大的敲击声,而且是一直不间断的。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发现声音是从安律人的房间传来,她蓦然醒觉,连忙冲到他房间。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飞鸢神色慌张,如临大敌的问。
安律人半个身躯靠在床头,黑眸望着仅着薄衫的她,懒洋洋地说:“我要上厕所。”
她呆了呆,愕然的眨了眨眼。“哦——”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等小事。
她的视线从他慵懒的神态看到了他的手,他右手拿着拐杖,而刚刚敲击床头原木的就是那根拐杖。
难怪他不怕她睡死了没听到,原来他指的“敲敲床头”不是用他的手指头敲,而是用拐杖敲,这样还听不到才有鬼。
“来吧。”
她认命的走过去扶他,微微弯身,把自己的肩膀给他倚扶。
他的手伸上来,原本应该塔在她肩上的手,却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个滑落,抓住了一只柔软的浑圆。
黑暗中,他深幽的黑眸里有火焰在跳动,飞鸢睁大双眸,被意外的状况吓到了,忘了反应。
过了数秒她才惊叫一声。“色狼!色狼!你在乱摸哪里?”她气急败坏的捶打他,浑然忘了他是病人。
“房间暗,我看不清楚。”他慢条斯理的把手掌移开,重新搁回她的肩上,五指伸直再并拢,紧扣住她单薄的香肩。
“看不清楚还能摸得这么准?你为什么睡觉不开夜灯?是不是存心想占我便宜?”她咬着牙数落他。
被他摸到胸部,她心有不甘,却还是得继续当他的义工,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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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飞鸢都在渴睡欲死的情况下被拐杖声叫起。
“你又要上厕所?”夜半时分站在床头旁,她不耐烦的问安律人,每天被打断睡眠让她火气很大。
她连续几天睡眠不足,而瞧瞧他,他老大好看的黑眸炯亮无比,一点儿也不像刚睡醒想尿尿的样子,他都不用睡觉的吗?
他扯动嘴角,露出淡不可见的笑纹。“麻烦你了。”
“一点都不麻烦。”她用恨得牙痒痒的语气说。
每晚,她这个黄花大闺女大开着房门睡觉,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睡相都给他偷瞧了去,只祈祷他的腿伤快点好,让她早日脱离苦海。
她熟练的扶起安律人走到厕所,等他在马桶前站稳后她才离开,直到里面传来“好了”两字,她才开门进去扶他。
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好啊?医生不是说他一两个礼拜就会健步如飞了吗?怎么看他好像一点进展都没有的样子,他们会不会误看了蒙古大夫啊?
“喂,安律人,我们明天换个医生看好不好?我觉得你……”
说到一半,她感觉安律人高大的身躯有些摇晃,她纳闷地往上一看,他的眉宇正紧紧的蹙起。
“你怎么了?伤口痛吗?”她紧张的望着他,霎时他身躯一软,倾斜压上了娇小的她。
“哇!”飞鸢发出一声惨叫,两个人双双摔倒了。
她不感觉痛,只感觉重,因为她的粉臀坐到一个柔软舒适的东西,正好承接住她的身躯,而她的身上压着他,所以很重。
“你……你不要紧吧?”她浓密的睫毛掮了掮,晶灿的眼眸霍地瞠大。
她蓦然看清楚自己身下躺着的是一张按……按摩椅,很汽车宾馆的那一种,显然也是他从购物频道买回来的。
他没有回答,俯首凝看着她,他自然地伸手梳理起她颊边凌乱的柔软发丝,她的两腮因他饱含温存的动作而浮现淡淡的粉晕。
他慵懒性感的薄唇近在她眼前,她几乎快忘了呼吸,眼神也开始变得迷蒙。
怎么了?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不推开安律人?
他的气息蓦地对她袭来,顺着发丝,他修长粗厚的手指滑过她甜美的脸庞,她的险热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内心有不知名的怪异期待在小小鼓噪着。
她轻抽了一口气,意乱情迷的看着他。
他的胸膛好宽阔,厚实昂藏,仅是这样抵着他,她就感觉到自己正在心跳加速,因为他很不应该的在发挥他无敌的男性魅力,把她迷得晕头转向!
终于,他俯唇攫住了她的唇,温热的舌尖探进了她的唇齿之中,掠夺了她馨软的丁香小舌。
“晤……。她逸出自己都不相信的细碎软吟,心跳强烈悸颤,晕红了俏脸,全身虚脱的躺在按摩椅上,比他还像个伤患。
他深深的吮吻着她,两唇胶着、两舌交缠,他的呼吸转急促,男性的欲望被唤醒,眸色也浓了。
轻透的丝绸布料勾勒出她胸型的姣美弧度,他顺着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在诱人的双峰上爱抚轻揉,盈握住一只软柔饱满的丰盈,隔着薄薄的衣料,以唇触碰她敏感的花心。
“不……不行!”
她红着脸推开他,把持住最后的理智,仓皇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她砰地一声甩上门,在门板后喘息,脸颊红得像火烧山。
丢脸!丢脸死了!;她居然被安律人迷得心头小鹿乱撞,还跟他接了吻?
天哪,她明天要怎么见他啊?她好想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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