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找到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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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坦白我的狼子野心吧,闷在心里不舒服,我当时真想揭开她的被子,深深地吻她的嘴唇,再一路吻下,直到小腹肚脐为止,然后与她相拥而眠,仅此而已。我即使疯狂,也不会为达到与她同时失去童贞的目的而努力。即便如此,也会让她惊醒,她会觉得我言而无信,或会让她日后做恶梦。
我的内心经历了十几分钟的激战。多年完美的理智的堤坝,还是坚固地容纳了即将放滥的情感的洪流,我感到自己经过心灵之战后,成了一个英雄。英雄也是人,仍会犯错误,我与她必须分开睡,不然,我一夜没法睡。
我轻轻地下了床,穿上衣,抱着被子,到另一间房里睡。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六点多,我听到敲门声。我估计是她,忙打开门。她一脸吃惊的样子。她问我:〃 你怎么了,你在我睡后做了什么?〃 我说:〃 你睡后,我只把你的一只手放进你的被子中,其他再没有做什么了,真的,做了什么,你也会知道的。〃 她于是笑了,点点头说:〃 我量你也不敢。那你说说,为什么又跑过来睡了?〃 我说:〃 让我说真话?〃 她说:〃 废话,还要说假话么?〃 我说:〃 你让我严重失眠。我有一个多小时没有睡好,于是就过来了。〃 她扑哧一笑说:〃 我知道了。还早,你睡吧,我洗澡了。〃 我睡到七时半才被她叫起来,一起洗漱,退了房。在餐厅吃了早饭,一起出门。今天阳光很好,她的心情更很好,对昨晚来说,真是一种补偿。
这一日与她玩了好些地方,感觉上没有昨晚那样让人激动,我的欲望以回到解冻前的状态,可能是白天让我从狼又变成人。
我只在上坡时,才会牵着她的手,引她上来。平平淡淡的感觉也很好。下午我们到湖上划船,远远地看见湖边公园,我们相视一笑。
我们并坐在船上,船在水面起伏,我们都躺椅上上,看着蓝天白云,说了好多话。
时间真快,这一天是我过得最快的一天。好象出门时地面还是早上的阳光,走几步,一抬头,却是满天星光。
她问:〃 今晚怎么安排?〃 我说:〃 看来还得住宾馆。给你也开一间。〃 她说:〃 不用了,你先找宾馆,然后送我回去,好么?〃 这城里宾馆不少,背后就有一个。开了房,我拥抱她一会,在她脸上亲了亲。她就说要走了,问我:〃 明天你还在这里?〃 我说:〃 不了,明天你要上班,我坐飞机回去,我以后会来的,明晚上在网上相见。〃 她同意了。我叫了车,车在城中转,我不知道车是不知如何走的。她说到了。我想送她,她说:〃 不用了,我家就在远。〃 我说:〃 我还是送你到这门口。〃她摆摆手说:〃 不用了,你站在这里目送我吧。〃 她拥抱我一下,贴了贴我的脸。
我尊重她的选择,站在原地,看她往前走。她走了十多米,在街道转弯处回头一笑,挥挥手,转身就不见了。我惘然地站在原地,想追上去,但还是没有追。回到宾馆,一夜梦很多。
次日睡到十点多。订了下午一时的机票。给她打了一个呼机。一会儿,她回电话了,我告诉她下午走,她说马上就请假来送我。我说上班不方便就不要来了,她笑着挂了电话。
中午,我正准备下楼到餐厅去,电梯一开门,就是我的bindwood。她笑盈盈地出来,拉一拉我的手。我们一起下楼去了餐厅,她也没有吃中饭。
饭后,我退了房,没有行李,真是轻松。坐车到机场。路上我们的话都不太多,不知为什么,好象想说,又不想说。在机场,她总是不时看着我,脸上有淡淡的笑。
我说:〃 人生自古伤别离,这在古代很时尚,可现代不流行,因为现代交通太方便了,不象古人,一分手,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因此,你应当笑一笑。〃 她说:〃 难道我在哭吗?〃 到了排队检票时,她的脸上有一丝忧伤的神情,笑容不见了,我不敢再说些轻松的话,与此时的心情不相宜。
她紧挽住我的手,眼中闪动盈盈的光芒。人太多,所有亲密的接触都不便展开。我悄悄地抚摸着她冰清纤柔的手。
到了入口处,我拿回检过后的票进去了。她不能再前进,站在门边。我一直回头看头她,极力做出轻松的姿态,微微地笑着。分别的距离随着前行的人流越拉越远,如一个诗人所说,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5.现实与虚拟之间的距离
我一下飞机说到公司看看。琴她们问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想保密好,最快乐事要一个人享受,再说对身边一女孩说与远方另一个女孩相好,可能不太合适。公司的生意清淡,基本上还不亏损,赚钱是要到寒暑假。
一到晚上七点多,我就迫不及待地启动NetMeeting。她在那儿,还在与别人谈,我呼了她,立即得到响应。我问她与谁在谈,她说一个网友,我说是男是女,她说是男的,不行吗?我说行。她说在我呼叫之后,立即与他断开了。
我们谈了一晚,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要变谈些什么了。我们好象都有一种默契,这是对网下生活不过多地追问,我还不知道她具体住在什么地方,在哪一个公司工作,她对我的了解也仅仅知道我开了一家电脑公司。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几乎每晚都要与她在网上相会,星期天有时谈一整天。偶尔星期天找不到她。我有时在网上找她,她有些事出去了,我也没有过多追问的好奇心了。
分别的时间一长,我很怀念她身上处女纯洁的肌香,想着她天真无邪的样子,怀念枕在她双腿上那销魂的时光。我说周六我再飞HX市来,她很高兴。我又飞过去了,到湖边公园旧地重温。
她送我上飞机时,把那张合影给了我的一张。她看起来有些伤感的样子。她说:〃 一想起你这么远赶来,我就心痛。是不是太远了?〃 我说:〃 是的,远是远了点,可越远我越想念你。〃 她说:〃如果一个月来两次,来回飞机票就要二千多块,我的工资都赶不上你的飞机票。〃 我说:〃 感情永远比金钱重要。有一首诗,好象这样说,钱能买到房子,却不能买到温馨;钱能买到结婚证,却买不到真正的爱情。这是这个意思。〃 她对诗没有特别感受,她嘀咕着说:〃 我把我们的事给我一个要好的朋友说了,她说我们不会有结果。〃 我问:〃 她是男的?〃 她说:〃 她是女的。〃 如果是男的,我会恨他挑拨离间,因为是女孩,与我没有利害之争的嫌疑,我也真有点预感她的女友的话不无道理,很有旁观者清的意味,可我已经喜欢上她了,我该怎么办呢,我不知道。于是问她道:〃 你说怎么办?〃 她说:〃 我也不知道。〃 她似乎有话没有说出来,我看出她的心思,我说:〃 你有话就说,什么话都行。〃 她犹豫了好久,多次看我的脸色,我做出轻松的微笑。她喃喃地说:〃 我们还是在网上保持着感情,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很好,如果……如果我们在一个城市就好了。〃 我不认为不在一人城市就是她的借口。毕竟相距千里,关山难越,还有她父母亲更高的关山。从第一次与她分别后,她作为的女孩子本身的吸引力远远大于她的女性心灵对我的吸引力,这对我来说,是一件难以拒绝诱惑的事。
我握住她的手说:〃 我知道,我想,你说的有道理。我这次来的时候,仅想着与你见面,其他方面我也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她流泪了,越来越多。我立即带她到餐厅坐下,点了饮料与水果。她伏在我肩上啜泣,我不停地给她递餐巾纸。我的心也湿了,情感一旦开了头,要关闭真是难以想像的事。
她是一个慧心的姑娘,感觉到了发自心灵的爱与发自性别的爱是不一样的,早些时候,我这种感觉很模糊,现在渐渐地清晰起来。
当她知道我是坐飞机来赴约的时候,就想告诉她我的真名,也让她告诉她的真名,相互的通信地址和常用电话。当时幸好还坚持着一个极含糊的信念,我们把网上虚拟的情感带到网下现实中来,别那么急,还是以网名相称,用电子邮件联系好了。现在我才觉得那一点点信念是多么必要。
后来的聊天间隔长一点,两三天一次,到一星期一次,有时我找不到她,也许她有时找不到我。仿佛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回避着。
网上见面时,我试着说,我想见你。她会忧伤地说,这么远,你总觉得你好辛苦,别来了好么?我如果坚持说,我真想来。她也会支撑不住,就会说,你真想来?……还是来吧,我知道你难受。我的头脑中也糊涂,我不知道我们将来怎么办,真的。
我说,你赞成'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有乎曾经拥有' 么?
她会连连说,不不,我绝对不能接受。
她每次都要流泪,我每次都听到音响中传来数字化的哭声,一次次刻入我的大脑中。后来我下了狠心,为了她,也为自己,彻底格式化的大脑这块硬盘。
我决定在不网上找她。把她呼机号码也涂了,我对数字的记忆从来不好,涂了后再也想不起来。
渐渐地与她这样淡出了,偶尔有电子邮件往来,多在节日前几日,一般是几个字,问候一下,都不敢再把情感的门打开大一点。
我知道,我们都年轻,经不起过多的诱惑,情感和年轻受不了过多的折腾。我们在心里思念着对方,而且会持续很久,甚至到我们白发苍苍时候,我们也都会想起,在中国互联网的起步的那几年里,我们曾经有过纯洁的网上恋情。
也许那时,我们的信箱地址全变了,谁也找不到谁了,可年轻的网名,一定没有更改,就象父母为我们取的名字,终生受用。也许那时,我们在网上又会相遇,或许在网下重相见。
如今我们相互间还不知道现实中的真实姓名、年龄、通信地址和常用电话。她也许当时也象我那么想。网上的情感移植到网下,已经让我们颤栗地知足了,为什么还要知道更多。
好了,我想得太多了。失落感是有的,谁也不怪谁。但我还是要固执地寻找我命中注定的那一个〃 你〃 ,寻找一种新的精神力量,寻找的心灵最后的完美的家园。
6.玫瑰花为谁而开
过了大半年,bindwood与我在网上成了陌路。在寂寞的深夜,我的心中不时映现着她的天真纯洁的音容。
我一直把心力投入到公司生意中,大概由于劳心过多,砍人太狠,略遭天谴,竟病了一场,贵恙是急性肠炎,医生让我住院。
第一个来看我的竟是琴,她说大家忙,只能下班后才能来,她先代表大家来看看我。大家还凑些钱给我买了好些水果与营养品,我在心里感激不已。
她坐了十多分钟,就说要到公司去。我这时才知道,没有女朋友,连病都生不起。人在病中,极为孤独,特别希望有人来看望自己;父母兄弟不可能常陪着,能多陪自己的只有女朋友;可我没有,却没法让自己不生病。
我请琴多坐一会,反正公司还有人,生意也不是很忙。她就同意了,坐在我的床头看杂志。
我躺在床上,欣赏着琴的侧影,她面容比较秀美,长发纷披,衣着得体,气质不失高雅。但我心里总想,为我而生的〃 你〃 不会是这么容易就到我身边的你吧?我不甘心也不相信琴就是我心中那个梦。
中午我请琴在医院门外小饭店吃饭。她问我,还要不要她来?我说,我口里说你不要来了,可心里想你每天能来。她笑了,没有说话。果然,她每天抽时间来了,有时早上八点多就来了,坐二十分钟,就到公司去;有时十一点半来,与我一起吃中饭。
我住院当天的下午,黛与青是一起来的,青只呆了二十多分钟,她说家里有事,就早点回去了。黛带来一些画册让我消遣,我翻了翻,画册很精美,可以忘忧消愁。与她谈些画册上的电影与美术品,觉得有黛在身边感觉也不错。
住了五天,病就好了,医生让我多住。我知道这家医院贷款建房,为了还贷,凡是病情勉强能够上住院的,一律请住院,能久住的一定会让你久住,与治病已没有什么关系了。我执意出了院,免得染上新病。
好了伤疤忘了疼,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反正我是这样。出了院,天天在公司里看见她们,觉得琴与黛又平平常常,对我来说,又没有那么重要了。
己经好久没有用NetMeeting了,病好了后,心里那种寻梦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能总是这样赚钱再赚钱。有人说,没有爱情的日子,不是生活,而是生存。这太有道理了,没有爱情的日子,活着的质量极为低下,钱多又有什么用呢?连最平庸的诗人都会写:钱能买到女人,却买不到爱情。
我又开始用NetMeeting,一是为了杀时间,二是试着在网上我能不能创造也让网络时代令人信服的感情的奇迹。
几个晚上,男的女的都有,都谈得索然无味,一些人还是高中未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