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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台北夜市爱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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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陆妤晴自始至终的「不像」,是这种「不像」!
被一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小女孩讽得满身是伤是什麽感觉?
朱莲萍指甲深陷在掌内里,浑身僵硬地对陆振豪点头:「陆总裁,恕我昨天坐了十多个钟头的飞机,时差还没调整过来,我先告辞了。」
好一个陆家!这笔帐,她朱莲萍记下了!
既无利用价值,陆振豪也不留她:「我送你出去。」
等陆振豪和朱莲萍的身影走出餐厅,一直「埋头苦吃」的陆仲森才抬起头来。
「丫头,聪明人不做笨事。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凡事适可而止,没必要让人太下不了台。今天不起眼的敌人,明天可能就变成反咬你一口的毒蛇。」
如果知道自己真的一语成忏,陆仲森大概会懊恼死自己那天训诫女儿的一番话。
那个女人就是死丫头日中姓湛的女人吧?
朱莲萍轻啜一口白酒,瞪视宴会另一端浓情蜜意的一对。
既然都有一个痴情呵护的女朋友了,陆仲森那天回家见她又是什麽意思?评估她的条件吗?
依那天他连头都懒得抬的态度来看,她的条件他还不屑。朱莲一阵握紧酒杯,嘴角的紧绷是唯一泄露她怒火的表徵。
不屑的人不仅是陆仲森,连陆振豪和陆妤晴都一样不识货!
既然对她这麽不屑,那天又何必邀她回家用餐?叫她扮猴子供他们戏耍吗?
陆仲森就为了那个丑女舍弃她?他未免也太侮辱人了!那个姓湛的女人的确像死丫头说的,平凡到没」点可形容,可是死丫头的语气却暗讽她连」个平凡的女人都不如!
陆仲森眼光不佳也就算了,连陆妤晴那死丫头都瞎了她的狗眼!她每周做脸,无瑕的脸蛋找不出一丝缺陷;三天就向健身房中心报到,甚至施打昂贵的隆乳针;为了预防像一般空有脸蛋的花痴女,她还下功夫苦读,是MBC毕业的高材生,又在美国主持一家公司,她哪点比不上那个只会傻笑猛吃的蠢女人了?
尾声
    回想那天陆振豪的现实、陆妤晴的嘲弄和陆仲森的漠视,朱莲萍不禁银牙暗咬。
她这辈子要风是风、想雨得雨的人生,那天迹近被驱回的屈辱,她还没承受过这样的羞辱!
陆家的财势,四宇科技是远比不上,与之为敌太不智了,不过……
没人规定她不可以小小地报仇一下!
「爹地,您能不能帮我缠住陆仲森一下?」
朱醇皱眉看了看女儿的表情。三天前她从陆家回来,大发脾气砸东西,一副与陆家势不两立的模样他都还没问她怎麽回事哩,她现在又想玩什麽花样?
「莲萍,你不是说陆仲森对你—;—;」
「爹地,你别管啦,你只要帮我缠住陆仲森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朱莲萍赖著她爸,摇著她爸的手臂撒娇道。
朱醇没辙地看著女儿,谁教他把女儿宠坏了呢?「好吧,不过就只有几分钟。」
朱醇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莲萍,不需要我说,你也知道大陆集团我们惹不起吧?不要做出会让我生气的事来二朱莲萍装乖地对她爸微笑点头,等她爸转身,又恢复她精明算计的神情。
今天宴会的目的是申和实业成一生一十周年庆暨台湾第三厂动土酒会,凭申和总裁和现任总统的关系,财政界说得出名号的都出席了。朱莲萍陪著她爸出席,而陆仲森则是主办单位力邀的贵宾。
据内幕消息指出,申和的厂地原本隶属另一家集团,後经陆仲森居中搓汤圆,申和才能如期动工。
有了申和这张人情牌,往後大陆集团的资金流向大陆,哪一个政府官员有胆查?
见她爸爸偕同陆仲森移往室外,朱莲萍立刻往目标接近,状似不经意地轻撞了下湛琪芬的左手。橙黄色的柳丁汁不负期望地泼了她一身。
「啊!对不起—;—;」
湛琪芬惊慌地抽出面纸,想帮对方擦拭柳丁汁,没想到对方却反握住她的手,直盯著她的脸孔,惊叫道:海伦表姊!」
湛琪芬被盯视到尴尬地抽回手。「小姐,你认错人了。」
朱莲萍做作地一拍额头。「是呀,我忘了旦海伦表姊都过世十多年了。」
湛琪芬不甚介意地扬扬嘴角:「小姐,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朱莲萍随意地挥挥手。「不打紧,我待会再换套新的就行了。不过我愈看愈觉得你跟我表姊好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可惜她命苦,十八岁结婚生孩子,两年後,留下小女儿和一个为她疯狂的老公过世了。」
好熟悉的情节……湛琪芬微笑的脸孔开始僵硬。「你表姊过世几年了?女儿多大了?」朱莲萍假意回想:「嗯……十五、六年该有了吧,小晴那时才两岁,今年都上高中了。」
小晴!她表姊真的是阿森的亡妻!
湛琪芬整个人硬化,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我真的……
跟你表姊很像……」
朱莲萍掩住眼中的轻蔑,打量湛琪一分:「说像是像,说不像也不像。」
「什麽意思?」
朱莲萍伪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这位小姐,抱歉我待会要说的话,可能会得罪你。我表姊她虽然长得跟你很像,但气质却完全不相同。她是独生女,我姨丈将她疼成了掌上明珠,她本身个性狂野又大胆,犹如一颗发光的红宝石;我表姊夫就是被她的光芒吸引到无法自拔的。」
朱莲萍的抱歉表情有一分是真的。她和陆家的纠纷,却由她这个代罪羔羊来承受。
「……阿森……你表姊夫……他……很爱你表姊吗?」湛琪芬觉得喉中像有口痰,不仅她话说不出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看她脸色苍白、抖得有如中风病人,朱莲萍刚才一丝丝的歉意也消失无踪。
这个白痴女人,真的蠢得很好骗!
「是呀,我跟我表姊虽然年纪差五岁,可是我们感情一向很好,无话不谈。我表姊曾经告诉我,我表姊夫为她疯狂,我表姊觉得他的心态不正常,不理他,谁知道我表姊夫居然绑架我表姊,强暴她!」
「强暴?」湛琪一分倒抽」口气。
「对!就是强暴,等我表姊怀孕,我表姊夫一直逼她结婚,我姨丈也不能接受我姊表未婚怀孕,所以孩子生下来後,就被迫嫁给我表姊夫喽。」陆仲森和康海伦的故事,商圈内无人不知。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阿森会去「强暴」女人!」阿森豪气又开朗,跟电视上阴沉的强暴犯一点也不像!
「唉—;—;」朱莲萍装出无限同情。「原本在婚礼上,看见我表姊夫的人品,我也不相信我表姊的话,还以为疯的人是我表姊呢。直到婚後三天,我表姊打电话我求救,我才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我表姊夫疯了!为我表姊而疯狂!」
湛琪芬浑身发冷地抱住自己,内心有个声音叫她不要听信这女人的胡说八道,偏又管不住自已地问下去:「海伦……你表姊她……发生了什麽事?」
知道计策成功,朱莲萍神情诡谲又得意。「结婚後,我表姊夫将孩子一父给保母,将我表姊裸体地关在家里,玩些性虐待的玩戏,又拍了不少不能见人的照片,威胁我表姊不准离开他。就这样过了两年,我表姊夫在外面表现得像个活泼又开朗的大男孩,在家里却把我表姊整得死去活来!」
湛琪芬心痛地回想阿森夜夜对她无止境的需求。以前是甜蜜的恩爱,现在却成了不堪回想的罪证!
朱莲萍观察湛琪芬苍白的双颊夹杂一丝的赧红,不禁酸溜十足地暗忖!看来外头对陆仲森「能力」的传言,果然不假。
「我表姊被我表姊夫虐待了两年,直到她後来爱上了她同学上个美国国会议员的儿子。他们计画私奔去投靠国会议员,把我表姊夫的真面目掀出来,好还我表姊的由。谁知道居然这麽巧,游艇翻覆,淹死了我表姊跟她男朋友,也淹没了我表姊夫的罪证!」朱莲萍话中有话地说著。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在胡说!
但是如果这不是事实,这女人胡说、欺骗她又有什麽好处呢?
湛琪一分抱著自己,无法阻止心中逐渐扩大的怀疑。
朱莲萍似乎没注意她的失态,继续说下去:「任谁也不会相信以我表姊夫的外表,会对我表姊做出那样的事来。其实,也不能怪我表姊夫,他一定是爱惨了我表姊,否则我表姊过世的这十几年来,他身边女人来来去去的,没一个能长久。要不是不能忘情於我表姊,他何苦糟蹋自己?」
从窗口扫到陆仲森和她爹正往室内走回,朱莲萍赶紧为自己编纂的故事做个结束,顺便抽身。
「唉呀!瞧我这张大嘴巴,这整件事都让我表姊夫的爸爸用钱压了下来,还一父代知道真相的人都不准说出去。小姐,既然这事与你无关,你就当听我说了一个故事,忘了它。失陪了,我还得赶快去换下这套衣服呢!」
在陆仲森踏入室内的那一刻,朱莲萍急急地转身,躲掉陆仲森的视线。
朱莲萍她多虑了。一看湛琪芬的模样,陆仲森的眼睛再容不下外界的其它。他三步并两步地赶到湛琪一分的旁边,恰恰接住她站不住的身躯。
「阿芬,你怎麽了?生病了吗?你脸色好苍白。」他握住她的手,担心地轻叫:「你的手好冰!」
怎麽他才离开没多久,她就突然病得这麽严重?
湛琪芬几乎虚脱地摊在陆仲森的怀里,整个人抖得上下牙龈不断相撞。「……阿森……呜……我想回家……人家要回家啦……」
瞧她这模样,心早慌得乱了手脚,抱著她,陆仲森连跟主人打声招呼都省了,直接走到室外,朝大门走去。「好好,别哭了,我们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
朱莲萍站在角落,冷笑地看著陆仲森和那个姓湛的女人消失在窗外。
一件衣服换一次报仇,划算!太划算了!
「我爱你!」
陆仲森搭在湛琪芬腰上的手重重跳了一下。虽然最近阿芬不知道哪根筋开了窍,经常对他说这句话,但每次听到,他都像收到耶诞礼物般的开心。
他将她翻过身,没有立忌外地看到她又泪淌满腮。
最近她一直处於「梅雨季节」。
「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虽然他很喜欢她说爱他,但更心疼她每次说完後的流泪。
「没有……没有……还是你不喜欢我说我爱你?」
当她用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稍还挂著两滴清泪时,他根本问不下去。
「当然不是。」
他知道她变了。变得爱哭、又疑神疑鬼的,还经常无理取闹。每天望著他的神情,彷佛坚毅中又带著心碎,好像他是个重病患著,而她愿意陪他到地球毁灭。
当然他没病,病的人是她。
陆仲森双手环上她日渐变粗的腰围
当然,这情况不能称之为「病」。
「阿森!你……很爱你太太吗?」她不想问的!那女人那天在宴会说的话,一直迥绕在她心底,闷了好多天。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过或许是她错了呢?
或许疯的,根本就是在宴会上的那个女人!
「前妻。」陆仲森纠正她的用词。以後「太太」、「老婆」,会是她的专有名词。「我跟海伦—;—;应该算是吧。」以他们那种年纪的方式在爱。
在他怀里的湛琪芬忽然起身,穿上衣服。「阿森,你有没有你太太的照片?」
陆仲森惋惜地也跟著起身著衣。为了小凯,阿芬是不可能在他家过夜的。
「怎麽突然想到要问这个?」新爱人问旧情人,准没好事!
「好奇嘛!」好奇她跟她长得像不像;好奇他是否依然爱她;好奇她是死了,还是活在他心底!
「海伦的照片有些很……私密,我收起来了。」海伦自傲自己的外貌,尤其他们住在阳光炽热的加州,海伦许多照片都很—;—;清凉!
那时大家不觉得怎麽样,等到有了年纪,才知晓那时的孟浪。
亲口听到他证实一部分故事,湛琪芬再」次心碎地闭上眼,咽下口中的苦汁。
难怪旦她一直知道自己平凡无奇、霉运不断,不能理解为什麽阿森会千方百计地追求她。这样的好事怎麽可能降临在她头上?
原来……原来他只是透过她的身体,缅怀他的最爱!
「阿森,我我和你太太像吗?」湛琪芬犹抱最後一丝希望。
陆仲森闻一一吉,仔细地看著她、研究她。「不像!本质不像!」
海伦是被她爸惯坏的任性女孩,像是笼中的金丝雀,脆弱又单调,跟阿芬在挫折中成长,耀眼如凤凰,怎能相比?
陆仲森这句话彻底压垮了湛琪芬最後一份信念。
是呀!本质不像—;—;外貌像!
「阿森,我们分手吧。」再多的华衣、珠宝,她都是她,没办法变成他太太。
「什麽?」陆仲森穿袜的脚顿在空中。他刚才听错了吧?她在跟他说分手?
在她这种「情况」的时候,跟他说分手,
「你疯了工没事好好的,干嘛要分手工」然後让孩子叫别人爸爸?NOWay!
「不!阿森,疯的人是你!我知道你很爱你太太,但我—;—;」
「这事又干海伦什麽事!」陆仲森放下脚,站起身来,对著她一脸的悲伤咆哮道。
悲伤?先提分手的人是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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