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找老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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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咏涵的手撑着额,遮去她大半边的脸。
当台上的演奏者拨动琴弦试着音,曾咏涵的心像琴弦!一样颤动着。
“首先为各位演唱这一首巫启贤的”太傻“。”
“痴痴的想了多少夜,我还是不了解,是什么让我们今天会分别,
反正梦都是太匆匆,反正爱只能那么浓,心与感情让他粉碎,飘散在
风中……”
是他!真的是他!
这是他的声音,这些年来属于他独特的声音,一直盘旋在她的心中,不管日里、夜里、或是梦里……
他为什么唱这一首歌?这是他心里想说的话吗?她当时的不告而别,让他的心和感情都粉碎了吗?如今他也和她一样品尝着那份苦涩的思念吗?这五年来,彼此都不曾相忘过吗?
“谢谢各位,接下来这首歌,我想邀请一位来宾上台与我合唱,这是一首很久以前的歌了,相信有很多人都会唱……”
她的背好烫,两道炽热的眼光灼烧着它,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她撇他正朝她走过来?她知道,她就是知道。
“这位小姐,你愿意跟我合唱这首歌吗?”
他低头,她抬头,他们的眼神对望,他的嘴角向上微勾,从他的眼里猜不出他的心情。她想说话,但是她的喉咙却有东西梗住,发不出声音。
“来吧!”他的手伸向她。
她傻了,神智像被抽离,直到上了表演台,她一直没清醒过来。
“这首歌名为”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谢谢。”他对着餐厅里所有来宾说,也是对她说。
孟维奕坐了下来,递了一支麦克风给她,自己和着吉他的弦音唱了起来……
“午夜的收音机,阵阵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早已熟悉地旋律,
在你遗忘的时候,我依然还记得,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我早已经了
解,追逐爱情的规则,虽然不能爱你,却又不知该如何,相信总会有
一天,你_定会离去,但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现场只有他一个人独唱,但他不在意。
“对不起……”她快崩溃了,眼泪在眼眶里决堤而下……在眼泪掉下来的前一秒,她冲下了表演台,冲进黑夜里
“咏涵?”和曾咏涵同桌的同事,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解地喊着她。
孟维奕淡笑地对着咏涵的同事说,也是对自己说:“没关系,我会找到她的。”
“你知道你这样跑出来,对一位表演者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吗?”他说话,她没有回答。
她背对着,站在夜里昏黄的路灯下,低着头、颤抖的手掩着脸。从她微颤的肩膀,他知道她在哭。
为什么哭?不想看到他吗?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五年,难道她不想再见到他?
他该是生气的,他该抓住她的肩膀,狠狠的转过她的身来逼问她,为什么当初要这么狠心的离开?但是……他的声音却是那么温柔,带着叹息……
“咏涵……”
她捂住耳朵,不想他再这样叫她,怕自己会违背所有承诺,不顾一切投进他的怀里的!她知道不可以,所以她只能选择再次逃走。
为此,她没有预警地转身,往漆黑的山路跑去。
“咏涵,你别跑,那边……”
危险!
她对这里的山路完全不熟悉,尤其夜堆看不清楚不平的路而,他担心她会摔伤!
不过几秒,他的担心,在她……声凄厉的尖叫中应验了。
“啊……”
无端的愤怒在孟维奕追上曾咏涵时,全涌了上来。
“伤到哪里?”
“膝盖。”撕裂的疼痛,让她跌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他看见她牛仔裤膝盖的位置上渗出红色的痕迹。他的愤怒,没有凶为看到她受伤膝盖冒出的鲜红血液而稍微平息,盂维奕在她跟前蹲了下米,钢硬的铁臂将她腾空抱起。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感觉如此真实,真实得让她整个心都乱了。
“你……放我下来。”膝盖虽然很痛,但她还可以忍痛自己走。这样亲密的动作在她心里渴求过千万遍,但绝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她可以从彼此的肤触中感觉到他的僵硬和愤怒。
但他并没打算放她下来,“我保证,我只是帮你擦药。”话一说完,两人都楞住了,因为他们同时都想起五年前他曾说过的那句话……
曾咏涵不敢抬头看他,但她听见他胸膛里加快的心跳声。“你好像特别容易受伤。”他脸部线条僵硬,语调平淡。
曾咏涵任他暖昧的抱着,但是她发现这不是往小木屋的方向,
于是她轻声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我房间,那里有药。”
他的房间?这个渡假村没有医疗室吗?
“我不要,你放我下来!”
盂维奕没理会她的挣扎,走到自己的住处后,大脚一踢,直接踢开主屋的后门走了进去。
“我说过,我保证只是帮你擦药,你在怕什么?”孟维奕慢慢的步上楼梯,怕一个不小心,两人都滚下楼。
“我……”不再做无谓的挣扎,顺从的任他抱在怀里,她了解他的,在他执意的事上,谁都无法改变他的心意。
“你先坐一下,我去拿药。”咏涌被放在屋里大床上。
“这是你的房间?‘咏涵环视茬这州特别的房问。
房间大概有十坪大,尖型屋顶,屋顶的一个斜边镶鑫着好大一片玻璃,躺在床上可以看到夜空点点紧星。房问的摆设很简单,右边的窗户边放着一张原本办公桌,再来就足她现在坐着的床,眯的旁边是一个原木衣柜。
“这整座渡假村和外面的蘸衣草田,都是我的。”
从衣柜里找到经常备而不用的药箱,孟维奕朝她定了过来,蹲在她的脚边。
“把裤子脱掉。”
“裤子?”曾咏涵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他是说脱掉裤子吗?
“如果你要连衣服一起脱掉我也不介意。”他邪恶的笑着,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她此刻已经是赤裸的,他记得在她衣服底下每一寸肌肤的触感。
好热!
在他炽热的眼神凝视下,曾咏涵浑身不自觉的发热。
“你身上这件牛仔裤裤管太窄,卷不到膝盖,我怎么帮你擦药?”
“喔……”
“你要自己脱,还是我来?”脱衣服的动作他非常驾轻就手。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不过是想帮她擦药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而且是在自己男人的面前有什么关系,他是她的男人,一直都是。
“快一点!”她再这样慢慢的脱,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帮她的忙,甚至帮她脱去身上其他衣物,然后伏上她,进入她,感受她紧紧的包容。
孟维奕的额头开始冒汗,全身上下的肌肉因紧绷而犯疼。
曾咏涵在他的催促下,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裤子脱到膝盖下,这裤子从来没那么难脱,怎么这时突然变紧了?都是他,他这样看着她,她的手都不听使唤了。
“还好,只是破皮而已。”
他检视她膝盖上的伤口,用棉球沾了优点先清洁一递伤口后,换了一颗新的棉球再沾满药水,涂在她的伤口上,最后覆上消毒纱布,用透气胶布固定住。
这看似简单的动作,但他去¨做得很是笨拙,额头的汗滴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好了,谢谢你,我该回去了。”伤口包扎好了,她也该离开。
“咏涵。”但他却握住她想拉上裤子的手。
“我……我真的该走了,同事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她的话深深的刺伤了孟维奕的心,猛地曾咏涵被突来的力量推躺在床上,一个紧绷坚硬的身躯覆压上,沉重的重量,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那我昵?我的担心,你在乎过吗?”他的眼神是愤怒的、哀伤的,
他心里有恨,他对她的担心,比不上她同事的吗?找不到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他的手指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愤怒的眼神逼视着她。
她知道自从她离开后,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吗?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夜里只要有一点声响,便能把他惊醒,总以为是她回来了。
他更无法工作,为了找她,他开始天天看电视新闻报导,看遍所有报纸社会版,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然而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依然音讯全无。
他像发了疯似的疯狂找她,直到年老的母亲声泪俱下的哀求他,不能让过世的父亲一手建立起来的企业,在他的手中毁之一旦,所以母亲的眼泪唤醒了他,也唤回了他对公司的责任感。工作让他混乱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开始可以思考,也开始明白她是存心躲着他,既是存心躲他,就算他翻逼整个台湾,也不可能找到她。
只是他不能了解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谜题的答案,今天要她亲口告诉他!
“为什么要离开我?”他无法冷静,他要知道答案!
“我……”
“为什么?”她的欲言又止惹恼了他,俯下唇狠狠的吮住那不说出真话的唇红,一次又一次反覆的吸吮、啃咬。
“嗡……”她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她不要他这么粗暴的埘她,于是她用力推抓着。
“为什么小说?为什么?”她别想推开他,这辈子他不会再让她从自己眼前消失了。
他夼力的扯掉她的衬衫,撕毁她的小内裤,随即跨坐在她的小腹上,迅速的脱掉身上的束缚,挤开她的双腿,一口气未停的贯冲进她尚未湿润的花穴里,不管是不是会弄痛她,火热的硬挺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捣进。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他只能用他的方法,而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像现在这样,深深的埋进她的体内,让她的紧窒包裹着他,灼热的肉壁一缩一放的啃吮他,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她真的叫到他身边。
这种贪求的欲望,让他更狂猛的进出、抽刺……
“晤……维奕……你弄痛我了……”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干涩的肉壁像被扯裂般的疼痛着,这样的痛楚像极了他们的第一次,然而那一次他是温柔的,疼惜的对待她,虽然明知会弄痛她,他也是极力的忍耐和轻柔的安抚,绝不像现在这样,没有一点怜惜,更谈不上一丝温柔了。
“为什么不说?”他对她的隐瞒很是不悦,气愤的他竟紧抱住她的身体,俯头咬住她柔细的肩膀。
“维奕……放开我……好痛……”
肩膀传来的痛楚,让她想退开被他压住的身子,他不但不准,反将她扎的更紧,胯问抽刺的速度更未见稍减,此刻的他已完全深陷在他狂猛的欲海,烈火烧得他无法白持。
上下皆被夹攻的疼痛,让她意识几近溃散的随着他速度尖叫、呻吟……
。。。。。。
第五章
许久、许久之后。
曾咏涵被拥在宽大的胸膛里,听着他节奏逐渐规律的心跳声。
“维奕。”
“嗯?”他的声音在她的发项。
她知道他不想说,但是她还是要问,她想知道霈霈跟他说了些什么?
“你还没告诉我,霈霈还说了什么?”
孟维奕一个翻身平躺,只手弯曲置于额上,半晌之后才开口:“她说……她爸爸没来。”
即使经过了一场激情的欢爱,孟维奕仍然觉得他的心好空,找不到她的那一段时间,她仍将他的心占得满满的,但是自从知道她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之后,他整个心都空掉了,这种感觉让他好慌、好乱,全然不知该怎么再将心填满。
不要,他不要这样!咏涵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还好霈霈没说她没有爸爸,曾咏涵悄悄的舒了一口气,顺着霈霈的话谎。“他这两天要加班,所以不能跟我们来。”
“哼!看来他还是个辛勤工作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为了工作没时问陪老婆、孩子,如果是他就不会。
“是吧!”曾咏涵无奈的回答。
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他们竟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讨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男人。
“跟他离婚,回到我身边!”他绝对不是一个懂得礼让的男人,如果要用抢的,他也会这么做。
离婚?“你在说什么?”根本没有这个人,她要去跟谁离婚?
“为什么不行?是我先爱你的。”孟维奕侧过身望着她。
“什么先爱、后爱的?”爱情钉这样分的吗?她抬头,看着他的眼。
“我不管,既然我们能再重聚,我决不会再轻易放开你。”他强硬的将她搂进怀里,他要她只能在她的怀里,一辈子,永远。
他忌妒那拥有她五年的男人,而他发誓自己会从那男人手上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从孟维奕的眼神和动作,她明白他心里在恕砦什么,但是……
当年孟夫人离开维奕后,她找了份嘶动厕的工作,为的是切断所有与他有关的事物,画动画的工作和秘书截然不同。她想,这样他就不会有有线索可以找到她,她和他们的孩子会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过着只属于她们的生活。
而他呢?或者就如盂夫人说的,她会帮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这样他也可以过着属于他自己的日子。
那么这次相逢,就将它永远埋在心底吧!
今天能这样真真实实的被他拥在怀里,就算足老天呵怜她的思念,她该感恩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不让自己再留恋这温暖的怀抱,真的该离开了,虽然很难,但她必须这么做。
曾咏涵轻轻的推开他。“霈霈还在熙俊那里睡觉,我去抱她;回房